奼女之回到古代泡皇上 第二卷 市井走卒是也 第十八章 【冰山美人竟遭逼婚】
    從皇宮出來的時候,墨玉追隨的目光看的我感覺有點不真實,我到底是憑啥叫這麼個倜儻的皇上鍾情到如此令人指的地步,放著天下美人不管了就天天抱著我一個,真是有點叫我百思不得其解了,我真的不適合複雜生活的,老天帶我回去吧!我想過朝九晚五的生活了。

    無奈啊,苦悶啊,這些不著邊際的詞語和我相依相伴的時間也就三秒,剛走出皇宮兩步,我就決定,拿著剛剛得來的巨款,逼死他楚雲,他開繡房,我也要開,我的手藝可是得到了宮廷認證的,我就不信拼不過他那幫子手下,大家拚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

    說幹就幹,可是畢竟遭遇過一次失敗,自然是很慘的,肖駿的貸款到現在還沒有填上,我的嫂子說不定會因為我的再次失敗而遲遲娶不進家門,斷子絕孫的罪孽我的不要!

    「小帥哥麻煩通稟一下,肖茹兒到府上拜見小姐!」說話間我就到了韶府,這可是做生意的祖宗訥,最起碼人家是做到了皇家認證的份上,一定是不同凡響的吧!咱也得學一把唐僧取經呢。

    「小姐?小姐不見客!」

    「什麼!那麻煩通稟一下,就說若茹郡主來看看老朋友。」

    「若茹郡主,小的這就去!」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會兒,小廝終於挪動了他沉重的腳步,看著我是一個氣喏!分明就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傢伙,這韶府也沒有什麼不一樣啊,竟然敢把我的好朋友關起來,茹兒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郡主大駕,恕家父不在,韶植拜見郡主!」

    韶植?就是那個垂涎於我的美貌的人,什麼啊,這麼個大色鬼竟然長的還不賴,只是,大有輕薄的感覺,眼神那是往哪瞟呢,還真把我若茹郡主的身份放在眼裡了。

    「你就是韶植?」

    「郡主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小生真是三生有幸!」

    「哦,曾經微服,在青樓中貴公子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啊!」

    「男人嘛,總免不了要有應酬,自然是那裡才有氣氛啊!」一副色迷迷的樣子著實讓我打了一個寒戰,這樣的大男子主義,就是給我洗腳我都嫌他洗不乾淨。

    「我要見你姐姐。」

    「姐姐可是不容易見到的。」

    「你的眼睛要是再看一眼不該看的地方,小心我給你剜去。」

    「郡主夠狠的呢,其實我也真是同情我姐姐,好好的一個人,偏偏定了那麼一門娃娃親,不然我爹那麼疼她,怎麼可能還弄個逼婚。」

    「馬上帶我去見寒月,誰要聽你在這裡咋咋呼呼的。」

    「郡主不願意聽,韶植不說就是了,姐姐的房間就在那裡,郡主來了,說不定姐姐就能吃點飯了,可是餓了很多天,前些日子好歹還吃飯,現在是一心尋死了。」韶植帶著我繞了好大的一個圈,那張嘴就沒停下過,真是能叨叨,趕上QQ叨客了,說的無外乎就是這裡是他種的花,那裡是他栽的樹,這個院子是他住的,那個池塘是他修的……

    「行了行了,韶公子,麻煩您別在這得得瑟瑟的了,我全都知道了,您是一特有才華,特懂品味的人,那能麻煩您現在就告訴我,寒月的房在哪裡麼?」

    「郡主真的錯怪韶植了,姐姐的閨房自然是在這最深處。」

    「那我們能走快點嗎?」

    「韶植可要快些了。」

    這是個什麼人啊,說快就快,想累死我不成,他是練過凌波微步的,絕對的,不然怎麼像導彈一樣點了火就飛出去多遠呢,我這個在後面緊趕慢趕,氣喘吁吁,掄起袖子一頓亂擦。

    「郡主,這裡有帕子。」

    「我這麼多汗,那小帕子哪夠用!」繼續擦我的汗,這竹林深深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擦,就在我毫無風度毫無造型的時候,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從那深處款款而來,含情脈脈的和韶植眉來眼去。

    「嵐洳,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不在房裡好好地待著。」

    「夫君,我那裡待得住啊,出來走走對胎兒不是有好處嗎?」

    看著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我真想上去抽那個韶植一巴掌,墨玉不是說他沒娶妻嗎,kao,孩子都有了,要是真嫁到這裡來,後果不堪設想。

    「郡主,這是植的妾室,嵐洳。」

    「嵐洳見過郡主。」

    「韶植,不是說你沒娶妻嗎?這是……」

    「嵐洳是植的妾室,正房一直虛位以待。」眼眉高挑,在暗示什麼麼?我就當沒看見吧!

    「誰敢來啊!」我看著那個叫嵐洳的挺著一個肚子昂然的站在我的面前,滿面春分的看著我,夫妾倆倒是挺默契,看得我只想落荒而逃。

    「夫君,嵐洳還是第一次見到像郡主這麼美的人呢,難怪夫君對郡主念念不忘呢。」

    「什麼……」

    「郡主莫怪,婦道人家不要亂說話。」色狼,色狼,他怎麼會有像寒月那麼清新淡雅的姐姐呢,是不是韶植出生在核電廠附近,基因生了突變?

    「到了,郡主等一下,韶植給您開門。」一把巨大的鎖頭呈現在我的面前,真是乎常人想像,用得著這麼大的嗎?可憐的寒月,連呼救都不行,包辦婚姻害死人。

    「寒月,寒月,我來了,你在哪呢?」

    「郡主稍坐,姐姐已經幾日沒進食了,待會兒吃食端來的時候,還要請郡主多多勸勸姐姐,好死不如賴活著啊。」

    「知道了,你快去拿吃的來,哪有你們這麼虐待自己親人的啊,真是變態!」

    「郡主,植不是變態!」

    「不是不是,就是虐待狂而已,快去!」非得朝他喊才聽話是不是,真是逼我。

    「寒月,你在哪呢,寒月,你這是何苦為難自己呢?」我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韶涵月,天啊,冰玉肌膚現在都乾枯了,兩隻大眼睛看著我就像看見了親人一樣,自然不是她那群狠心的親人,顫顫的手抓住我的胳膊,流出淚來。

    「待會兒吃點東西,這樣你叫我難受死啊!」

    將她扶正了,看著她艱難的抬起胳膊,在空中比劃著什麼,我哪裡看得懂啊,上次一別,小小也像是失蹤了一樣,不見了蹤影,這手語就更是一定沒教我了,我真不知道自己要是沒來韶府,還能不能見到她了,怎麼就成了這副模樣了呢。

    「等會兒,我給你拿紙筆,你寫!」

    將那筆墨紙硯擺在凳子上,看著韶寒月用盡全身力氣揮動著毛筆,天啊,都病成這樣了,字怎麼寫得這麼雋秀,我慚愧!墨玉每次看著我寫的字,可是只能安慰著說:「茹兒,小妖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字呢。」

    滿篇的小篆,寒月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我聽到外面有聲音,應該是韶植拿來吃食了吧,只見韶寒月迅的將那紙上的字跡吹乾了,慌忙的藏在了袖子裡,這究竟是不是一家人啊,怎麼都能陌生成了這樣!

    「韶植,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姐姐聊會天。」

    「父親特意囑咐過……」

    「你看看我的樣子,再看看你姐姐給你們折磨的,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救不出去了,女孩子說說體己話的,你也要聽聽是不是?」

    「郡主有什麼事,盡可叫我,我就在外面候著。」

    「知道了。」看著韶植將那門關上了,然後應該是坐在外堂和那些小僕說話吧,我轉過頭看著韶寒月,她拿出了那張揉搓的紙,繼續蘸了墨寫著,邊寫邊哭,淚水已經將字都給暈開了。

    「寒月,先別寫了,吃點東西。」我端起一碗湯,想要餵給她,但是她搖搖頭避開了,依舊不停地寫著,放下湯,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力量能夠使這個弱女子支撐這麼長時間,難道有私情,這是誰家公子,這麼有福氣,能博得美人一笑定是個儒雅風流的人呢,有機會要見識一下的,不要責怪我的花癡呢!

    我還沒看見裡面的內容呢,寒月就把信給折了起來,裝進了信封裡,好別緻的信封,一株竹子立在一旁,一隻仙鶴游於竹林中,一分閒適,九分糾結。

    韶寒月還沒有和我交流的意思,匆匆的在信封上寫了大概是一個名字,就塞到了我的懷裡,雙手顫抖,眼中淚流,就像是把終身大事勸勸托付給我了一樣,叫我的心兒好沉重。

    我從她手中拿過信,赫然的兩個字,將我打進了糊塗湯裡,這麼一封重要的信,居然是寫給我那個不近人情毫無風雅冷酷如冰的肖駿大哥,我不置可否的看著她。

    「寒月,沒錯吧,這錯了吧。」指著那兩個赫然的大字,抱以十二分的懷疑。

    她又在紙上寫起來:「交給他,告訴他,我愛他。」

    「寒月,他可是個冰疙瘩,你確定?」

    看著寒月確定肯定篤定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世界真的是太奇妙了,兩座冰山竟然在我家相遇了,這真是本世紀最轟動事件。不過,我終於做了一次紅娘啊!紅娘哎,就像西廂記裡的紅娘一樣,撮合了崔鶯鶯和張生的紅娘哎,一段刻苦銘心的愛戀將要在我的手中誕生了,這是多麼值得紀念的歷史重大時刻啊。

    「我會把這封信交給大哥,但是你要做好準備,大哥出門在外有事在身,回來的可能會很晚。」

    紙上娟秀的字刺激我的心房:「原來他出去了,我錯怪他了。」

    「錯怪?難道這就是你絕食的原因,可千萬不能這樣了,什麼時候成親?我好有個準備。」

    「尚有兩個月!」

    「那還應該來得及,寒月,現在可以吃點東西了吧,要是你餓壞了,肖駿可就要把我給殺了。」

    寒月順從的吃掉了飯食,韶植又進來看了一下,確定沒事之後,又匆匆的出去了,外面繼續的侃大山,無非就是那些猥瑣話題。終於看著寒月沉沉的睡下了,我真是來的是時候,怎麼就只知道忙自己的事情了呢,再晚來一步……我可不想看到美人花謝。

    「韶植,你,卑鄙,無恥,下流,真是無藥可救了。」

    「郡主為何一出來就罵韶植?」

    「你姐姐病成那樣了,你竟然還有心情去逛青樓,陪你的那些個相好!」

    「難道我不去,姐姐就能好了,郡主以為我願意去?那種地方去多了是傷身體的。」

    「你竟然知道!氣死我了,寒月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弟弟,真是人面獸心。」

    「郡主真是明事理,韶植怎麼會有這麼迂腐的姐姐,我們是同父異母。」

    「果不其然,你就是比寒月差了一大節,照顧好你姐姐,我走了。」

    「郡主且慢,父親是不許人像郡主這樣就出去了的,恕韶植得罪,要搜身!」

    「你敢搜我的身,果然是皇家商人啊,氣勢就是不一樣,你來搜,搜不出來我告御狀去。」我舉起胳膊,信藏在胸前,我就不信他們連那裡都敢搜了不成,羞辱貴族的罪想必他們也知道,不管是多大的官護著也是沒用的,絕對會告死他們!

    「韶植,你最好知趣點!」

    「郡主金枝玉葉,韶植自是不敢造次,這就送郡主出府。」我那縷即將離體的魂魄可算是歸了位了。還好這個韶植有點分寸,吐了一口氣。天天這麼膽戰心驚的活著,都得折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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