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舞贏得比賽後,並沒有立即下來,而是依舊站在賽台上,一隻腳踏在松下本田的斷頭上,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在台下一邊的村佐佑男等人,氣得村佐佑男他們直蹦跳,但卻拿亂舞沒辦法,而且他們也不敢動手,因為他們知道,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沒信心能夠打贏我們這邊的一隊,只能氣憤地連松下本田的屍體也不要了,直接離開比賽場區。
亂舞在村佐佑男等人離開後,也跟著下場,然後迅速有人上去收拾場地,接著後面的比賽將繼續進行。
「老大。」在我身邊的神罰天使對著我了嘴,示意正走離場區的村佐佑男等人。
「不用理他們。」我看了下已經離開的村佐佑男他們,搖了搖頭。
「老大,我怕他們會在背後搞些小動作。」神罰天使很小聲地說道。
「呵呵,你到現在才擔心呀,已經晚了,他們的小動作早就開始了。」聽到神罰天使的話後,我不由地笑了起來,村佐佑男他們說真的,他們的小動作還真一早就開始在搞了,不過他們沒想到他們在第一場比賽就被趕出了局,使得他們的小動作無法起到任何作用,不然只要讓他們多挺進一兩局的話,恐怕除了我們之外,其餘的參賽隊伍都會中招,而敗給他們。
「真的?他們都幹了些什麼?」神罰天使立即追問道。
「呵呵,現在只是下下毒藥什麼的,另外還有在場外搞搞小動作,不過他們沒想到舉辦方搞出來的新規則。沒辦法在比賽開始前提前知道對手,使得他們想在賽前打倒對手地方法行不通,而他們下的毒藥又不是立刻起效的那種,所以才使得他們的計謀沒能夠得逞。」我還沒答話,幻星塵就先替我回答了。
「下毒藥?什麼毒藥?」不但是神罰天使驚訝起來,連旁邊的冷楓他們都有些震驚。
「是一種慢性毒藥,吃下去後,會隨著藥力的增加而使本身的內力、異能等逐漸消弱。最終變成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的人。同時這種慢性毒藥中還藏有著一種特殊地藥性,就像是我們中國地盅毒,當下了足夠的量後,只要他們願意。就可以隨時引動這些毒性,從而使中毒者被他們控制,甚至死亡。」這回輪到張逸作回答。而且這種問題,由他回答也比較容易解釋清楚。
「那我們是不是中毒了?」神罰天使繼續追問道。
「當然沒有啦,有我在,我們當然不會中毒啦,而且他們怕被發覺,每次下的毒性都很輕,吃下去暫時也不會有事。」張逸搖搖頭。
「那其它人是不是中毒了?」暴龍輕聲地問道。
「嗯,不過中得都很輕,對於他們那些人來說,只要日本人不繼續下毒。那過段時間,那些毒性就會自然消散了。」張逸點了點頭。由於我和幻星塵這段時間,無聊就用紙鶴灰煙四處查探別的隊伍地情況。而村佐佑男他們那隊,自然會受到特別的關注。結果就發現了他們的陰謀,而我們自然會有所防範啦,至於其它隊伍地人,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對了,老大,你說日本隊他們輸了比賽後,他們還會繼續下毒嗎?」神罰天使好奇地問道。
「我想應該會的。」我想了想後回道。
「為什麼?」神罰天使和其餘眾人都看著我,等著我的答案。
「答案很簡單,這裡都是世界各國的強者,如果他們的藥物能夠控制這裡所有的人的話,你說他們還會不會繼續?世界各國強者雲集於一處,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呀。」我笑著答道。
「啊,那我們要不要去破壞他們的行動?」暴龍站出來問道。
「當然要,反正他們下地藥性不敢一次放太多,藥性也不會在短時間內起效,而且張逸他能夠配出解藥,所以讓他們繼續下,等差不多的時候,我們直接散上解藥,讓他們做的工夫全白費掉。」我咪著眼睛,將自己地想法告訴他們,反正我們這些人知道了,也不會傳到村佐佑男他們的耳裡。
「老大,不如我們也下藥,將這些所謂地強者控制起來。」神罰天使更加奸詐地提議道。
「呃,沒必要,這樣會使我們中國人成為眾矢之的的,由他們去吧,我們繼續看比賽。」我搖了搖頭,這時亂舞也下了台朝著我們走來,而場上也已經打掃完畢,抽到3和4號的隊伍也開始准
接下來的比賽有精彩也有枯燥無味,不過有不少隊伍的比賽都選用和亂舞他們一樣一局定勝負的單挑,不知道他們是想不願意讓別人清楚他們的實力,還是怕死,雖然說舉辦方說是點到為止,但是強者之間的戰鬥,怎麼可能是點到為止呢,而亂舞第一場就開了殺戒,其它人不怕死才怪,總而來說,就
實力,只是一個是為後面的比賽保留實力,一個是為保留實力。
而後面的比賽都不怎麼樣,四個舉辦國的參賽隊伍都碰上了很弱的隊伍,沒什麼看頭,唯一吸引我的比賽只有兩場,而且都是單挑的比賽,分別是一個火系異能者與水系異能者的比賽,和西方火系魔法師與一個電系異能者的比賽。
他們之所以能夠吸引我,那全是因為我在遊戲裡是一個火系魔法師,同樣是用火的,但特點卻各有不同。那個火系異能者放出來的火的範圍雖小,但控制力卻非常好,而且威力很強,雖然面對著在屬性上勝壓制自己的水系異能者,但是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卻讓人不由歎驚,而且他對火的瞭解與掌控都非常值得我學習,特別是他那招通過地下來傳遞火系異能攻擊的方法。和我遊戲中地裝備魔火套裝中的火之魔鏈附帶的技能火炎爆有些相似,只不過一個是異能一個是魔法,但是原理似乎都是相同的,通過地下攻擊,使對方防不甚防,看到他的這招攻擊後,讓我覺得回到遊戲後,更應該將這招火炎爆練成本身的技能。這樣火炎爆的威力也能夠提升得更高。同時也可以延伸出其它的攻擊魔法出來。
而火系魔法師則對施展魔法地時間和各種魔法地搭配攻擊上把握地非常好,這一點他就比我強多了,在遊戲裡我只不過是擁有強大的魔力,然後對目標進行狂轟亂炸而已。並沒有真正了使用過魔法去攻擊,看到這位魔法師後,我還真是自愧不如。另外他的魔法的攻擊力似乎比我遊戲裡還強,也許這是現實與遊戲之間地區別吧。
當看完他們的比賽後,我不由地想立刻回到遊戲中到職業城市裡的試煉之塔去練習自己地魔法,決定不創出真正屬於自己的魔法,就不離開試煉之塔的想法,不過這個想法最終還是被壓制下來,不是我不想去做,而是現在的時間不允許,後面還有比賽需要進行,想離開。短時間是不可能的了。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暴龍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回來。比賽進行到下午六點就停了,然後我們各自回到住所。我留在住所思考著今天那兩場比賽,而暴龍他們則纏著幻星塵去跟蹤村佐佑男他們,有了那種紙鶴灰煙,他們就可以距離在幾十米外進入近距離偷看偷聽他們的行動,完全不擔心會被發現。
「怎麼了?大驚叫怪的。」我瞪了暴龍一眼,剛才自己的思路被他這麼一吵,全給打亂了。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暴龍有些氣噓噓地回道,看他的樣子,敢情剛剛才進行了萬里長跑一樣,要知道以他現在的能力,只是幾公里地奔跑的話,應該是氣不喘心不噓才對,不應該他現在這副模樣呀。
「老大,剛才我們……」暴龍剛要將話說出來,不過馬上就以停了下來沒事了,通過他的眼神,我知道他地意思是指這裡已經被監視了,他怕被人發現而不敢說,讓我想辦法。
我們住的這裡和其它國家地參賽隊伍住的地方,都被舉辦方的人安裝了大量的了監視器備,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視之下,而對於這個情況,暴龍他們也知道了,只是我們又故意裝作不知道,任由對方監視,反正他們是探不出什麼重要的信息的。
「跟我來。」說著我就站了起來,朝著自己房間走去,我知道我們住的這房中任何一個監視器的位置,因此也知道怎麼樣才能防備這些監視器,而我在房間中原本也有三個監視器的,不過被我裝作有意無意破壞了兩個,剩下門頂上的一個留著讓他們安心,不會再前來安裝其它的監視器,而且只留下一個監視器,我防備起來也容易。
我在進門前,背著廳中裝的那十幾個監視器用秘語告訴暴龍,讓他進門後就背對著大門,這樣監視器就無法看到暴龍的正面,然後暴龍再用秘語將內容告訴我,而嘴裡則講些其它事情來疑惑那些監視器。
「老大,剛才我們跑去監視日本人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秘密通道。」進入房後,暴在龍立刻背對著門頂上的監視器用秘語傳音給我,由於暴龍背對著監視器,而且用的秘語傳音,使得那監視器根本就不知道暴龍傳話給我。
「嗯,現在可以說了。」由於我不能也背對著監視器,不然監視方肯定會有所發覺,所以我乾脆就直接對著監視器對暴龍問道,而且還是開口問的。
「老大,我們發現了一個秘密。」暴龍也故意開口說道。
「秘密?」我隨口應了句,然後裝作向四面查看有沒有人監聽,同時趁機背對著監視器對暴龍傳音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