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坐在另一張桌的紫羽探過腦袋來對著我問道。
「練級,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我現在的等級比你都還要低了,再不努力沖級的話,就更加落後了。」我帶著微笑地回答紫羽的話,接著又看著旁邊的菊兒問道:「這附近有那些適合我的練級區域?」
「宛城西邊,落蒼坡,35級的蒼熊應適合你現在的等級。」一個聲音突然傳了出來,緊接著從聲音傳來的方向隱現在出一個身影,一個刺客打扮的玩家,亂舞梅兒他們一見到這名刺客玩家,立刻緊張了起來,各自拿出了武器,之前連續幾波的攻擊讓他們不得不小心,而且眼前的這名刺客玩家又明顯是衝著我們來的。
「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那刺客說著伸出自己的雙手,示意他手中沒有武器,以示自己的立場。
「呵呵,閣下從剛才城外一直跟到現在,怎麼捨得現身了?」之前在城外我就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一直進入宛城後,那種感覺都在,直到他現身,我才確定之前那種感覺是由他身上發出的。
「嗯,沒想到我的隱身術竟然對你無效,再加上之前你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確實適合我投靠。」那名刺客玩家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投靠?有你這樣投靠的嗎?」我好奇地看著他。
「龍隱,職業血刺。」那刺客(龍隱:現實叫黑色,世界級職業殺手,書友『無名-浪人』客串)玩家直接報出了在遊戲裡的名字與職業,而他的職業叫血刺,並不在通用職業當中,應該也是屬於隱藏職業的一種吧,至於他這職業的作用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為什麼投靠我?我為什麼要收留你?」我雙眼盯著他的眼神,看著這雙令我都感到有些害怕的眼睛。
「因為你夠強大,也有足夠大的資本,而我的實力就是我的資本,可以幫你解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龍隱的回答很模糊,但對於我來說,這已經足夠了,他的實力雖然還不是很清楚,不過很快就知道了。
「歡迎你的加入。」現在最需要人手,對於龍隱這樣的人物,不管他的出發點如何,暫時都適合於我,所以我伸出了合作之手。
「謝謝!」龍隱說完就又從我們眼前消失了,並沒有理會我伸出來的手。
「老大,龍狩天前來報道。」龍隱剛消失沒多久,之前在城外與我挑戰被我用火焰殺死的龍狩天從外面跑了進來。
「你真想跟著我?」我好奇地看著龍狩天,雖然之前有過賭約,不過那也只是隨口說說,而想想到這傢伙剛復活過來就找來了。
「當然,不過在那之前,老大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最後我是怎麼掛掉的?」龍狩天興奮地看著我,對於剛才被我掛掉而掉了一級卻並沒怎麼在意。
「這個。」說著我的右手手掌上一團火焰冒了出來,在我水心上跳躍著。
「就這團火焰?」龍狩天不敢相信地看著我手中的火焰。
「沒錯,至於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如果你想試試的話,可以再來一次。」說著我讓手中的火焰朝著龍狩天飛去。
「別別,現在的等級可不好升,要知道我剛剛才掉了一級,都掉出等級榜啦。」龍狩天立刻閃身跳開,一邊叫著,一邊閃避著火焰,可是這團火焰在我的控制著卻一直跟著他。
吃飽喝足後,我們來到了35級怪物蒼熊所在的落蒼坡,望月獨呤與亂舞因為已經40級了,再留在這裡打蒼熊也沒什麼經驗,就讓我趕走了,龍狩天和39級的龍隱也跟他們在一起,最後連保姆也被拉去了,夢的世界當然是跟著望月獨呤夫喝婦隨了,而紫羽則被夢得世界拉著當陪扮了,紫羽雖然有些不願意,不過當她看到我身邊的綵衣後,就沒什麼跟著夢的世界走了。
梅兒蘭兒四個因為血狐、黑狼、金虎、赤鷹四組的事情,也整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綵衣身邊的小婭與小婉也是一樣,經常不見蹤影,結果一大群人就剩下了我和綵衣兩個。
「綵衣,你現在幾級了。」我一邊對著一頭蒼熊發出火海術,一邊對著綵衣問道。
「嗯,38級了。」綵衣小聲地回道,接著手中的劍朝著剛被我火海要燒到,正朝我奔來的蒼熊刺了過去。
「哦,等級蠻高的嘛,看來就我最低級了。」又放出一個火海後,手中的火球不斷配合綵衣的攻擊發射出去,那頭蒼熊被我和火球打得四處亂拍,結果讓綵衣用劍現時進了心臟,造成了致命一擊,直接被秒殺了。
「嗯,以後別叫我綵衣,叫我玉婷或婷兒。」綵衣用只有蚊子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什麼?你剛剛說什麼呢?沒聽清楚。」剛才綵衣的聲音太小,而我又忙著攻擊另一頭蒼熊,所以就沒聽清楚。
「沒,沒什麼。」綵衣羞澀地說道,不過她這一害羞,差點把自己給害慘了,她正攻擊第二頭蒼熊呢,結果動作一慢,被那頭蒼熊抓住機會,一個大巴掌砸了下來,如果被砸中的話,不香消玉隕,也要剝一層皮吧。
「小心!」我朝著綵衣衝了過去,右手一拉,將綵衣拉後,同時自己的身體朝著蒼熊撞了過去,受傷的左手冒出一團火焰朝著蒼熊的身體拍去。
「啊!」我卻慘叫了一聲,蒼熊沒被我撞飛,倒把自己撞倒了,不過還好綵衣從蒼熊的巴掌下救下來了,只不過剛才我忘了我的左手還受傷著呢,那麼用力拍向蒼熊,自己手給擊疼了,鮮血再次冒了起來,將手掌上的紗布染成了紅色,不過那頭蒼熊不知道為什麼,我自己把被撞倒後,那頭蒼熊也跟著倒了下來,而且還這麼掛掉了。
「你怎麼樣了?」綵衣見我手掌又流血後,立刻心疼地給我解開手掌上的紗布,在傷口上重新上藥,重新包紮起來,看頭一臉心疼的綵衣,我反而有種快樂的感覺,就連手上的疼痛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