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意 卷五 第三百零二章 這就是報應!
    第三百零二章這就是報應!

    今天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需要一個解釋。你心裡I的,關於我和丁香的事情,你應該不是沒考慮過吧?」在張天涯的書房中,精衛面帶笑容,很和氣問著張天涯一些問題。而張天涯感覺卻很亂,對於這個問題,他是真的沒有考慮過,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另一邊的丁香,什麼也沒說,只是上前給張天涯剛剛一口幹掉的茶水,再次續滿後,便靜靜的回到一旁,依舊一言不發。

    張天涯現在不禁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頭腦一熱,要把她們一起找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無奈之下,繼續喝茶。

    「天涯。」精衛繼續說道:「你是一個英雄,是一個敢於挑戰黑帝的男子漢。起碼在我和丁香的心目中,你都是獨一無二的。難道作為英雄的你,今天來給我們一個解釋的勇氣,都沒有嗎?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需要你一句話。」

    「我……」張天涯欲言又止,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而這時丁香又體貼的為他將茶水倒滿,再次回頭坐位後,神情已經有些落寞,眼圈也略泛紅光。張天涯見了心中不忍,終於下了決定,開口說道:「我不知道該什麼說。感情的事情,必須要專一,否則多情不如無情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可懂是懂……我怎麼說呢,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好吧。」精衛點頭道:「我可以給你十息地時間……。哦,現在十息的時間到了,你可以說了。今天可是你找我們來,要把事情談清楚的,怎麼這麼半天,光我在說話?」說完可能覺得有些口渴,起身上前將張天涯的茶水搶了過來,一飲而盡。

    丁香剛要起身倒茶。精衛卻一把抓過茶壺道:「我自己來可以的。」

    見事情已經不容自己再逃避了,張天涯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說道:「其實,我本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在遇到你們之前,我唯一的目的,街來崑崙鏡。就是到故鄉,為師傅治好傷勢。我所說地師傅,並不是青帝,而是在那之前,我的啟蒙恩師。」

    「要回故鄉,還需要崑崙鏡?」顯然對於張天涯的這個答案,精衛並不能滿意。

    丁香聽到這些話,卻心頭一緊。「我並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在當初兩人首次相遇的時候,張天涯也說過同樣的話。現在聽他再次說起,不由想起當時尚在人世地老父親。兩行珠淚,悄然落下。

    張天涯強忍住幫她擦去淚水的衝動。繼續說道:「這是我的一個秘密,我不能告訴你們原因。但我可以發誓,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我後來遇到了你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這裡了。當時初見你們的時候,我並沒有想到過愛情這個神聖的字眼,但感情的事情,並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我也知道我這樣很過分。但我愛精衛,也同樣愛著丁香。如果非要讓我做出一個選擇,我想我寧願去和頊打一場。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或許時間,可以改變一些東西吧?不管如何改變,可能這個選擇,將不會來得這麼痛苦了。

    「早說出來不就完了嗎?」聽張天涯說完,本應發怒甚至暴走的精衛,突然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坐回到自己地椅子說道:「我已經和丁香成了好姐妹了。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原諒你。嘿嘿,你是否還想給我們找第三個姐妹啊?今天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說出來的話,我們不怪你。」

    這樣地話,張天涯如果相信了,他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大傻瓜!

    雖然張天涯並不在意自己是否被當成傻瓜,但還是很堅定地搖了搖頭,語出真誠的說道:「不!喜歡兩個,我就已經很後悔了,絕對不會再自尋煩惱了。」說話間感覺到兩道殺氣,忙彌補道:「我的意思是說,感情是應該專一的。今天的結果,已經讓我的良心受到譴責了。既然你們給了我悔過的機會,我絕對不會一錯再錯了!」

    這那裡是聊天啊?簡直比思考萬壽的發展,還讓人招架不來。

    對於張天涯來說,這樣地氣憤,無疑是他的致命弱點。相比之下,搞萬壽地發展藍圖,雖然累一些,卻也能勉強應付得來。相比之下,找個頂尖高手不顧生死的火拚一下,對於張天涯來說,卻是最輕鬆的事情了。

    聽了張天涯的解釋,再看他並不像是在說謊。精衛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我看得出,白玉姐姐也喜歡你,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對於她,我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注意,是勉強接受。不過那個雷雅……」

    「雷雅的身世很可憐!」張天涯忍不住打短了她的話道:「我對於她,並沒有什麼非份之想。我只是不希望他繼續生活在以前的陰影裡,索性業不怕說出來,我這次去有熊,打算把她要過來,在我手下幫忙。這只是想給她一個正常人的生活而已,並沒有別的。而白玉……,不可否認,她的美麗並不在你們之下,可以說是沒有瑕疵的。當初我也曾動過一些心思,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後來我見見發現,她雖然美,但並非我所愛。我對她的感情,是兄妹之情,僅此而已。」

    「那方虹呢?聽說你把一夕的內丹,都送給她了。」精衛繼續追問。她其實並不認為張天涯會和方虹怎麼樣。這樣問,也不過是想給他一個警告。其實關於丁香,精衛也並不是不在意。但從其他人口中,知道他們的故事以後,知道自己一定要強行讓他們分開的話,即使成功,痛苦的並不緊緊是丁香一個人,張天涯也一定會因為內疚,把丁香永遠放在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上。與其那樣,到不如大方一點。但有了丁香這個例子,她卻絕不想再有第二個了!絕對!到

    張天涯不禁對精衛的無理取鬧有些氣惱,歎了一口氣向窗外道:「我和方虹充其量能算是因為利益上的關係,才可以平心靜氣的談話而已,別忘了當初我的手是被誰打斷的,她的蚩火教又是被誰打擊到現在這個程度的。我送她一夕的內丹或是其他一些什麼事情,都是有目的的,絕對利益使然。我不能向她出手,都是因為當初對蚩尤的一個承諾而已。我和她之間,連朋友都算不上!」

    不等精衛再說什麼,搶先反問道:「你下一個想問的,不是我有沒有對小蘭,動過歪腦筋吧?」

    「天涯!」見張天涯已經有些動怒,精衛被嚇了一跳。而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丁香,這時忙解圍道:「你也不要生氣了。今天精衛姐姐之所以這麼激動,還不都是你害的,現在你怎麼又發起脾氣來了?」

    氣勢剛剛被大壓下來的精衛,聽到丁香的話,一股委屈湧上心頭,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張天涯也知道自己理虧,忙道歉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向你們賠禮道歉,哎,我現在的心實在很亂,讓我先靜一靜好嗎?」

    見二女不再說話,再次歎了一口氣,走出了書房。

    本想今天把事情說清楚的,卻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雖然兩女出呼意料的達成了共識,這個算是最好地結果了。但想到自己可能成為傳說中的種馬。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總之,現在很煩!

    種馬,是很瀟灑。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把自己的感情分成幾份的,更不是每個男人,在美女叢中,都可以混得像韋小寶那樣左右逢緣的。起碼張天涯,就不是一個適合風流的人,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現在幹什麼去呢?吩咐人把女媧傳授的陣法建好?其他人恐怕還無法勝任,自己現在又沒心情。找共工大哥切磋?在天劫店開張結束後,共工已經和另外四大天神一起走了。找師兄談談,想必他現在正和瑤姬公主你儂我儂呢。

    「何以解憂,唯有練功。對,練功去!」自言自語中。張天涯已經下了決定,馬上用神識對曳影問道:「老鄉,可以幫把忙,帶我去戰域嗎?」現在伏羲、女媧已經離開了,想去戰域,就只能求助曳影了。

    「這種事情我本不該管地,不過,看在你今天心情這麼糟糕的份上,就幫你一次吧。下不為例!怎麼說呢,這就是報應……」說完一股溫和的能量。從張天涯體內湧出,在沒有一點感覺下。張天涯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戰域之中。

    看這四周單調得不能再單調的環境,張天涯甩了甩頭。心念一動下,青天神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神劍入手,一切雜念馬上被拋之腦後。劍隨意動,開始肆意的亂舞了起來。

    沒錯!地確是亂舞!他這次的劍法中,已經失去了之前的瀟灑飄逸,而是雜亂無章。如果此刻有人看到他舞劍,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個不會用劍的門外漢,而不是大名鼎鼎的青天劍仙。他此刻的劍法完全可以說是不知所謂。連一個普通的劍客,都見到後都會不屑的大搖其頭。並勸他以後不要再用劍了。

    可是以張天涯如今的境界,難道真的可以使出糟糕到不能再糟糕地劍法來嗎?不能!

    這些劍法雖然看起來雜亂,甚至可以說很糟糕。但揮出每一劍的同時,張天涯都不斷回憶著盤古開天地情景。每一劍劃出,都帶著盤古開天中的某些天地至理。如果你把張天涯當成自己地假想敵人的話,就一定回發現,從這些看似破綻百出的劍法中,你絕對找不可以進攻的一點來。

    每一個破綻,在片刻之後,都會變成一個陷阱。只要對手禁受不住誘惑,一招攻過去的話,就等於將自己陷入了無底深淵,難有搬回敗局之日!張天涯心亂如麻,他的劍法更亂得像一團亂線,敵若觸之,定會被這些亂線糾纏不清,難以自拔。

    在不知不覺中,張天涯的劍意中,又增加了一式新的內容。

    如果可以選擇地話,張天涯寧願永遠也悟不出這式劍意來,只要沒有今天的事情,自己對於精衛和丁香感情,也可以得到一個完美地解決。不過可惜,世事並不容得張天涯選擇。人生不是遊戲,更無法讀檔。

    用崑崙鏡到是可以穿越一下時空,不過那樣,除了自欺欺人外,什麼也解決不了。

    也許正如曳影所說的那樣,這就是報應!

    許久過後,張天涯依然陶醉在劍法當中。也許只有不斷的揮舞神劍,他才能讓自己不再去想,那煩心的事情。直到一個不應存在在這裡的聲音出現,張天涯才心有不甘的停了下來。

    「你練的劍法中,怎麼會有開天闢地的影子?不過似是而非,威力上比起真正的開天闢地來,差得太遠了。開天闢地能被你練成這個德行,還真不容易呢!」一個陌生的聲音,諷刺中帶著挖苦。張天涯可以確定,這個聲音自己從來沒有聽到過。

    一驚下張天涯劍光忙向後收攏,同時身體前衝百丈開外,順勢轉身,青天神劍遙指對方,喝道:「什麼人?!」

    也難怪他有如此表現,以他現在的修為,即使監兵那樣神級頂峰的高手,也不可能出現在他身後,而不為發現。更何況,對方居然認得開天闢地這個連神王級高手都很少知道的功法!

    神級高手中,最頂峰的存在都無法做到的事情,來人卻輕易的做到了。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來人是神王級高手!

    至今為止,十二大神王高手中,張天涯已見其十。而來人,張天涯並不認識,那這個人,會是誰呢?東夷國君白帝少昊,還是有熊國君黃帝軒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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