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這一頓飯吃的時間就有點兒長了,一直從晚七點多吃到了晚十點半還沒有吃完。
等到宋遠平下定決心要跟著范總混之後,大家才拍著肚子埋怨說,今天吃飯拖得時間太久了,以至於現在肚子裡面的東西都消化的差不多了,范總應該再管宵夜才行。
「宵夜算得了什麼,只要你們的胃口夠好就行。」范無病笑道。
「嘿嘿嘿,范總,你不明白他們的意思」宋遠平簽了合同之後心情也相當不錯,畢竟范無病是一棵足以依靠的大樹,自己也算是傍了一個實力強大而且為人慷慨的好東家,今後的前途一片光明。
「哦?啥意思?」范無病好奇地問道。
「他們這幫傢伙,不是面餓了,而是下面餓了。」宋遠平對范無病小聲解釋道。
范無病聽了之後才反應過.來,也是啊,今晚雖然吃得時間久了些,但是同樣的飯菜了兩遍,按說也不應該就餓了的,儘管高級酒店的菜量比較少,但是吃了雙份兒之後,也不應該不能填飽肚子才是。
原來倒是這幫傢伙們精蟲腦.了,居然想讓自己請他們去解決生理問題。
這事兒倒是不能慣他們的,於.是范無病就義正詞嚴地說道,「嗯,門外的大排檔,今晚的宵夜就著落在那裡了。待會兒一人給你們發五十塊錢,自己去吃好啦,老闆我待會兒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跟你們去廝混了。」
「五十塊錢夠幹啥啊?」在座的眾人自然是叫苦連天.了。
不過范無病確實是有事兒了,梓琪現在還在海,.但是很快就要回京城去了,好不容易抽出空擋兒來,要找范無病一塊兒玩,范無病自然是無法推櫃的,畢竟是有了親密關係的女人,跟其他人是不能夠同等對待的。
范無病離開之後,宋遠平就對其他幾位發話了,「.那個,小弟剛剛加盟范氏,以後還是要各位多多關照的,今晚不如就由小弟做東如何?」
一群雄性動物.們都紛紛表示了贊同,於是一群人就離開了新錦江飯店,轉而去到了附近的一家非常有名的叫作金荷花的風月場所,準備一起哈皮一下。
「金荷花?這個地方有點兒生啊!」一位不良中年看著招牌說道。
「你孤陋寡聞了,這裡很有名的,人家羅天仙陳主任就經常來這兒的。」有人笑著回答道。
「陳主任哦?好像聽說過哦」那位不良中年撓了撓頭說道。
眾人一擁而入,倒是讓大堂經理感到非常興奮,這群人一看就是衣冠楚楚精力旺盛的成功人士,畢竟停在外面的那些車子就沒有一輛是百十萬以下的,今晚算是發財了。
且不說他們在這裡哈皮,范無病卻是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子趕到了梓琪所在的酒店,停在了外面,他給梓琪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沒有過多久之後,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梓琪帶著墨鏡和毛線帽子,圍著寬大的圍巾,套著風衣,就走了出來,如果不是范無病之前知道她要出來的話,絕對是看不出來這人是誰的,甚至連男女都難以辨別。
梓琪一眼就看到了范無病的車子,跑了過來,范無病已經打開了車門,她直接就鑽了進來,然後關好了車門,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幸虧這是在冬天,否則捂得這麼嚴實,不長痱子才怪呢。」范無病發動了車子,笑著對梓琪說道。
「沒有辦法呢,不用說有媒體堵在下面,就是台裡的人發現我半夜溜出來的話,怕也是要風言風語好久的。」梓琪慢慢地將自己的圍巾解下來,然後又摘下了墨鏡,將頭髮整理了一下,然後才將身子微微地向范無病這邊兒靠了過來,在他的右臉吻了一下。
范無病回吻了一下,然後說道,「有什麼特別想去玩的地方嗎?」
「我知道有一家酒很不錯的。」梓琪就對范無病說道。
兩個人開車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來到了一家叫作藍色風情的酒外面,從外面的情況來看,倒是沒有什麼太多的人的,范無病不禁有點兒懷疑這裡是不是真得有梓琪說的那麼好。
不過在停好車之後,范無病和梓琪一進門,就發現這裡面的佈置還是非常不錯的,最奇妙的是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出內部的玄機來,想來這也是一家比較講究小資情調的酒,習慣市接待熟客們的。
酒文化最初源於歐洲大陸,後來經過在美洲進一步的變異、拓展,才於近年來進入了國內,得到了迅猛的發展,尤其在京城、海、廣州等地,更是得到了淋漓的顯現。
京城的酒粗獷開闊,海的酒細膩傷感,廣州的酒熱鬧繁雜,深圳的酒最不乏。
總的來說。都市的夜空已離不開酒,都市人更離不開酒,人們需要在繁忙遺忘,沉醉。京城是全國城市中酒最多的一個地方,總共有四百左右家,酒的經營方式更是形形色色,生意也有好有壞。
相對於京城而言,海的酒已出現基本穩定的三分格局,三類酒各有自己的鮮明特色,各有自己的特殊情調,由此也各有自己的基本常客,第一類酒就是校園酒,第二類是音樂酒,第三類是商業酒。
酒是以一種很文化、很反叛的姿態出現的,是城市對深夜不歸的一種默許,它悄悄地卻是越來越多地出現在大都市的一個個角落,成為青年人的天下,亞文化的發生地。
而隨著都市文化的迅猛發展,曾經佔盡風光的電影院在酒、迪廳、電子遊戲室的崛起中顯得有些被冷落的感覺。以都市白領為主的小資們,對於更是情有獨鍾,因為酒裡欣賞歌舞、聽音樂、扎堆聊天、喝酒品茶甚至蹦迪,無所不包,隨你玩到盡興,又顯出時尚派頭,自然成了流行的消閒娛樂方式。
酒文化在中國的發展不過才幾年的歷史,但是它發展迅速,可以稱得是適時而生。多年前在茶館和酒樓聽傳統戲曲是當時大眾最為重要的文化生活,隨著時代的變遷,大眾對音樂取向的變換和選擇也是必然。
由於八十年代外資與合資的酒店在大陸大規模的發展,相當一部分富有開拓精神的人們對酒店內的酒發生了興趣,追求發展和變化的心態促使一部分原來開餐廳和酒館的人們做起了酒生意,將酒這一形式從酒店複製到城市的繁華街區和外國人聚集的使館、文化商業區。
目前而言,國內幾乎所有涉外旅遊指定的星級賓館、飯店都設有咖啡的專營場所,很多大中城市都相繼開啟咖啡酒一條街,大多數高級寫字樓、大型商場等都專為咖啡開闢場地,國內許多大中城市都設有咖啡酒休閒服務場所。而據有關統計數據表明,國內的咖啡館、酒數量每年以兩成左右的速度在增長。
范無病跟梓琪找了位子坐好之後,便有服務生過來詢問喝點兒什麼,范無病因為喝了不少酒,自然不可能再喝了,於是就要了熱的橙汁,而梓琪平時偶爾也喝一點兒白酒的,於是就要了一杯調的五顏六色的雞尾酒。
「倒是沒有想到你喜歡喝這東西,看著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到了肚子裡面會不會打架?」范無病一邊兒啜著熱橙汁,一邊兒對梓琪笑著說道。
「其實就是好玩兒而已,正經喝不了幾口。」梓琪笑著說道。
海這邊兒的酒裡面,外國人比較多,那邊兒開始了跳舞,一群人鬧哄哄的,以至於范無病和梓琪說話的時候,都需要提高了嗓門兒。
過了一陣子之後,便有一個外國人走了過來,看到了清純漂亮的梓琪之後,立刻感到非常吃驚,看得出他是這裡的常客,於是就走了過來,想要邀請梓琪跳舞。
梓琪笑著搖了搖頭,拒絕了這人。
那個外國人有些失望地離開之後,梓琪對范無病說道,「在酒裡跳舞,就以請同來的女伴為宜,酒舞池不同於特別舉辦的舞會,它不是以社交為目的,一般不請不相識的人共舞。所以在國外,女性一般是不單獨去酒的。」
「習慣總是會改變的,什麼事物到了國內之後,總是要被消化吸收的。」范無病就回答道。
兩個人正準備一塊兒跳舞的時候,范無病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抄著電話走了出去,然後回來的時候,就是一臉的怪異表情。
「發生什麼事情了?」梓琪覺得有點兒好奇,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范無病如此表情的。
范無病有些氣惱又無奈地回答道,「唉,別提了,真是丟人到家了!」
「究竟是怎麼了?」梓琪追問道。
范無病撓了撓頭,有些恨恨地回答道,「我手下的幾個高管,居然在金荷花被人家給掃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