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光?」范無病雖然不大相信這個東西,但是也找不到什麼更加合理的解釋。
雖然范無病也看過不是YY小說,知道在西幻風格的小說當中,經常提到所謂的聖騎士和聖光之類的東西,也知道在梵蒂岡內部卻是有一些苦修士們能夠以聖光來驅除邪靈之類的東西,但是此時真正地在保羅二世的體內發現這種奇怪的東西,還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的。
保羅二世見范無病有些不解,於是便解釋道,「這就是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嗎?單純地信仰就能夠產生這樣的力量?」范無病摸了摸下巴,有些懷疑地問道。
「聖光給予追隨者們精神力量和精神指引,對於那些真正明白聖光的人們而言,信仰不是一種對於神祇的崇拜,而是以身作則地實行。聖光最基本的概念,是情感與感官的感覺,是自我與世界有所連接的證據。如果你能感覺到情感,你便知道自己是存在的,因為在那些情感湧現之處,存在著某種力量。同時,你便感覺到這個世界的存在。它作用於你,並且改變你感知的方式。」保羅二世面容慈祥地對范無病說道,「而憑借這些感知的改變,你也可以改變這個世界,從而否認了你自己或者這個世界剝奪你的存在權利的可能。一旦你認知到自己和周圍世界間的聯繫,你便必須意識到你的健康和快樂也是與這個世界相聯繫的。如果你希望變得幸福,你必須嘗試去令周圍的世界幸福。如果你放開自己迎向這個世界,那麼你便可以釋放自己內在的力量。」
范無病雖然是國術高手,但.他不是神棍,所以對保羅二世的這一番話,就聽得有些如墜雲裡霧裡,半天都沒有聽出一個子丑寅卯來,只是覺得老頭兒的忽悠功夫實在是驚人,怪不得人家能以一個波蘭人入住梵蒂岡成為教宗呢,這個本事就是別人學不來的。
不過范無病也很有些懷疑,歐洲.國家的語言是不是都可以觸類旁通的?否則他在怎麼牛逼,也不可能精通十一門語言?假如說是讓他來學習中文、日文、蒙文、阿拉伯文、梵文等各種文字,想必這十一門語言的天才技能就不攻自破了,誰也不太可能同時將這麼多的大語種給學得爐火純青,並且具有很深的造詣。
即使有這樣的天才,也會變成.除了攻讀語言學之外,再也沒有餘力顧及其他的事情了。
他不相信保羅二世能有這麼多的閒暇去學外語,.畢竟作為梵蒂岡的教宗,世界天主教的領軍人物,保羅二世要擔負很多外事工作,據說他出訪的國家是最多的,一共訪問過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了。
但是這種所謂的聖光麼,或者真是所謂的信仰之.力?范無病想了一下,就覺得可能存在這樣一種可能性,即所謂的聖光也就是人體修行當中發掘出來的一種潛能力而已,是類似於內家功法修煉一般的成功,因此很多虔誠的天主教徒們的身,經常也會出現所謂帝的奇跡,信仰的力量等等這些聽去很能唬人的東西。
應當承認東西方文化的差異,也應當承認東西.方人種之間的差異,雖然同為人類,但是白種人和黃種人以及黑人之間的原始差異是顯而易見的,而根據范無病對於這些不同人種的真氣檢測,也發現眾人之間是存在明顯不同的經絡系統,所以由於不同的體質而產生表象不同的潛能力,應該也是說得過去的。
保羅二世見范.無病有些沉思的樣子,便笑著說道,「由於文化的差異,你可能對於這些很難理解,所以我決定送給你一件禮物。」
說這保羅二世就跟一位紅衣樞機主教要過來一個用紅布包起來的包裹,然後遞給了范無病。
范無病倒是決定有些詫異,不知道保羅二世會送自己什麼禮物,他打開了包裹一看,裡面居然是一本兒手寫的拉丁語《聖經》,包括了《舊約》、《後典》和《新約》。
《舊約》有四類,律法,歷史,智慧和先知。《後典》是正經以外一些在內容、年代、文學和作者等方面有過爭議,最後才被列為正典的經卷。《新約》包括了福音,使徒行傳,信和啟示錄。
不過看起來這有些年頭兒了,裡面的字跡也有些發黃了,紙張的質量也算不得很好,但是保存的不錯,外面的封皮居然都是羊皮的,其中更是有一些手繪的插圖什麼的。
保羅二世見范無病很有興趣地翻看著裡面插圖,便對他說道,「這是一本保存於十九世紀之前的《聖經》,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看看這個,你就會發現主的存在是沒有邊界的,這裡面除了信仰,還有力量。」
范無病點了點頭,心道這個算是文物了,於是就謝了一聲,然後將放在了一旁,轉而對保羅二世說道,「嗯,教宗陛下,現在我們一起來討論一下關於您的病情。」
保羅二世點了點頭,這個才是他這一次來到中國大陸的首要原因,否則也不可能因為范無病的一句話,就過來給范婷和韓礎主持婚禮,畢竟這兩位可都不是天主教徒啊!更為離譜兒的是梵蒂岡和大陸之間並沒有建立外交關係。
他之所以會接受了范無病的邀請,主要還是因為之前聽說了范無病曾經治癒過帕金森病,而且是高齡患者,這對於他而言是非常重要的,要知道如今保羅二世還不到八十歲,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還能夠執掌梵蒂岡十幾年,但是假如因為身體狀況無法視事,就很有可能打破教皇終身制的慣例,提前退休了。
在十年前,保羅二世親筆簽署的備忘錄中,曾有提到如果他失去能力就將辭職。
事實,保羅二世對於自己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據說他經常不吃飯,為了贖罪,經常在光地板過夜,早再把床鋪弄亂以免引起別人關注他的贖罪行為。他的波蘭和梵蒂岡隨從都曾經親耳聽到保羅二世在抽打自己。在他的衣櫃中,除了祭袍和其它衣服之外,還有一條他用來抽打自己的腰帶,他也總是把那條腰帶帶到他夏天休假的甘多爾弗堡。
假使保羅二世所患症狀漸漸地加重,那麼梵蒂岡就要面臨著重新選擇一位教宗出來的情況,但是前任教宗應該如何自處,就很難辦了。
所以梵蒂岡眾多主教們的意思,還是希望保羅二世能夠恢復健康的,所以治癒過帕金森病的重症患者的范無病,就顯得非常重要了,至於說答應范無病一點兒條件,確實算不得什麼難事,最重要的,是這一次婚禮並非公之於眾的,不會對教宗的聲譽產生什麼不利的影響。
「您的身體狀況,確實不怎麼樂觀。」范無病毫不掩飾地對保羅二世說道,「嗯,大腸有點兒問題,有癌化的跡象,闌尾不見了,肺部的功能也不太好,至於說腦部,想必帕金森病已經讓您感到非常困擾了,總而言之,全身下都是毛病,而且身的槍傷此時也有些後遺症,導致您的神經系統不太正常了,睡眠時常不好。」
保羅二世和兩名紅衣樞機主教都聽得有些驚訝,在他們看來,范無病也就是用一根金針刺入了保羅二世的體內停了一陣子而已,就一口道出了保羅二世的身體狀況,而且說得分毫不差,清清楚楚,就好像他手裡面的那根金針就好像是一個人體探測器的感應探頭一般好用。
「那麼,帕金森病是否可以治癒?」保羅二世問道。
「當然可以了,否則不就是說我浪得虛名了嗎?」范無病非常自傲地點了點頭,不過他也說了一句,「但是在治療的時候,希望能把那個聖光約束一下,否則會跟我的真氣有所衝突,影響治療效果。」
「跟聖光都會有衝突,那是不是邪惡的力量呢?」一名樞機主教有些懷疑地問道。
「應該不是邪惡的力量,只是不同的力量屬性而已。」保羅二世對此有所體驗,在一旁表示道。
既然教宗保羅二世都說不是什麼邪惡的力量,那麼兩名樞機主教自然就沒有什麼異議了,只是想要順利地實施治療,還需要將保羅二世體內的聖光盡量地壓縮起來,這個事情就顯得有些難辦了,至少大家都沒有想出來應該怎麼處理?
最後還是范無病想出來一個辦法,「教宗陛下,你們做什麼事情的時候,能夠消耗體內的聖光呢?」
聽到范無病的話之後,三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既然不能夠控制聖光的抵抗作用,那麼盡可能地削弱它的存在,倒是有辦法做到的。
於是保羅二世就回答道,「或者,我可以通過加持術將體內的聖光盡可能地轉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