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 第六卷 第四百七十九章 鬱悶的李副部長
    去讀吧看最新章節管李副部長已經答應了釋放張毛驢,可是他也不可?得太明顯了,就他這邊兒而言,雖然有范無病跟蔣略雙雙出面為張毛驢開脫,人是肯定要放的,但是什麼時候放怎麼放就要斟酌一番了。

    至少,先得問清楚張毛驢犯下過什麼明顯的罪狀,也好抓一個把柄在手裡面。

    雖然李副部長並不擔心張毛驢出來之後會反咬自己一口,但是麻煩越少越好,威脅越小越好,手裡的資源越多越好,這個是毋庸置的。

    然而范無病是不肯給他留什麼時間餘地的,他要求直接見到張毛驢,確定一下他的安全。

    這也是范無病長期以來形成的對警察的不信任了,不過直接在李副部長的面前提到犯罪嫌人的生命安全問題,李副部長還是有點兒受了侮辱的感覺的。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就叫自己的秘書帶路,三個人一塊兒去拘禁張毛驢的地方視察。

    公安部裡面並沒有什麼別的用來關押犯人的地方,就是一個小房間,將找毛驢銬在椅子上,然後兩名工作人員對他進行審訊記錄。

    當三個人同秘書來到拘禁張毛驢的房間的時候,就發現門被鎖著,並沒有工作人員在場。

    「?不是說在審訊嗎,人都到哪裡去了?」李副部長非常不悅地問道。

    秘同隨行過來的一名工作人員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負責審訊的人跑到了哪裡,於是只好跑去尋找,秘書則去找人拿鑰匙。

    范無病忽然有種很不好地感覺。他似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當下就沉不住氣了。一腳踹了過去。外面包了鐵皮地實木大門立刻被踹得四分五裂露出來一個大洞。

    在眾人地驚目光當中。范無病又踹了一腳。踏著倒在地上支離破碎地大門。走進了房間。

    進去之後范無病頓時被嚇了一跳。只見窗台地鐵欄杆上面繫著一根細繩子。張毛驢地身子半躺在地板上子正鑽在繩套兒裡面吊著。一雙眼睛已經開始往外凸起了。眼看就是快活不成了!

    「我靠!鞋帶兒自殺版重現啊!」范無病立刻跑上前去。一把將套在張毛驢脖子上面地鞋帶給拽斷了。然後將他平放在地板上面。打開了窗戶。脫下了自己地外衣來回扇動著。好讓外面地新鮮空氣流動進來增加張毛驢攝入地氧氣。

    李副部長也被嚇了一大跳。沒想到居然在部裡面發生了這種事情。而且還是當著外人地面被發現了!這是何等地恐怖?!他現在雖然是常務副部長。可是屁股後面畢竟還有好幾個副部長對他這個位子虎視眈眈呢!

    常言說地好。省部級是生出來地。能夠混到這個級別地。誰地手上沒有一點兒可資利用地人脈關係?萬一自己因為此事而出現了紕漏地話。很難保證競爭對手們不會蜂擁而上對自己落井下石地。

    官場麼紅頂白,打擊對手就是保護自己,無非就是這樣。

    這個時候,負責審訊張毛驢的兩名警官就被人找來了,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看到張毛驢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活,李副部長還有兩個外人都在場看著時臉色發白。

    一名警官急忙俯下身子掐住了張毛驢的脖子來回搖晃,「醒醒醒啊—」

    范無病一看那傢伙的手上,青筋暴起哪裡會不清楚他打得什麼主意?一腳就把他給踹飛了,然後罵道,「人還沒死,你想要把他給掐死毀屍滅跡啊?!」

    「這是怎麼回事兒?!」李副部長也意識到這裡面的不對勁兒,忍不住瞪了那名警官一眼。

    雖然說他跟張毛驢的對頭是有聯繫的,但是大家也就是互相利用而已,還犯不上為了他在公安部裡面把人弄死,再說,他們之間有那麼大的過節,值得下此狠手嗎?

    不過張毛驢被那警官這麼掐了一下,倒是有點兒反應了,咳嗽了兩聲,吐出一口濃痰來,范無病俯下身子,用手探在他的後背上,輸入了一道真氣來緩緩地推動他的氣脈運行,保持血流通暢。

    過了兩分鐘之後,張毛驢終於清醒過來了,不過意識依然有點兒混亂,當他看到范無病的時候,總算是得到了解脫了,范無病拍了拍他,讓他放心。

    張毛驢向范無病點了點頭,然後接著有陷入了昏迷之中,這一次倒不是說快死了,而是因為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之後,身體有點兒虛弱了,精神上面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需要進入昏迷狀態來自我修復,這也是機體的自我保護

    范無病再也不說什麼,直接將張毛驢背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哎,你不能把他帶走——」一個警官見狀立刻阻止道。

    「不把他帶走,留在這裡被自殺啊?!」范無病瞪了那人一眼,逕直走了出去。

    蔣略見狀,也不得不搖了搖頭,心想這裡面果然很有問題,否則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就算是罪名做實了,也就是一個販賣文物而已,找不到更大的罪狀,怎麼也不可能危及生命,再說還有范無病在這裡可以撈人嘛。

    如今不但出現訊期間沒有人看守,而且張毛驢居然自殺的離譜兒情節,顯然是警方內部出了問題,有人一定要置張毛驢於死地而後快的。

    「人我們帶走了。」蔣略對李長說了一聲,現在抓到了這麼大一個把柄,倒也不用擔心他有什麼反對意見了。

    既然你在自的地盤兒上都不能夠保證犯罪嫌人的生命安全,那麼我作為安全部門的領導人,自然需要進行干涉了,這一點可以說得理直氣壯,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副部長愣在那裡,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來得及阻止范無病跟蔣略的行動,任由他們兩個人就這麼離開了。

    他是沒有什麼理由去阻止范無病和蔣略離開,畢竟蔣略是代表安全部過來要人的,本身安全部在某些問題上就是可以蠻橫無理的,現在恰恰又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簡直就是授人以口實了,自己是興不起半點兒不同意的意思來。

    說到底,他是得罪不起蔣略的,就算是得罪蔣略,也得罪不起范無病,或者說得罪不起范無病身後的范亨,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政治局委員,雖然說是新當選的,但是拿出來一樣可以嚇死人。

    正所謂官大級壓死人,尤其是到了副部級以上,要上一級有多難啊!范亨比起他來可是足足高了兩級,人家可是國家級副職的領導人。

    「李部長——我——」被范無病一腳踢飛的那個警察爬了起來,在李副部長身邊兒說道。

    「你什麼你,這邊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李副部長這邊兒正一肚子悶氣發不出來呢,一見那個警察湊了過來,氣就是不打一處來,用手點著他的腦門兒說道,「嗯,你說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究竟背著我搞了些什麼名堂?!」

    李副部長別提有多惱火兒了,如果說這事兒真是自己指使的也就認了,可是這莫名其妙地算到自己頭上的爛帳,怎麼說也應該搞搞清楚吧?!

    尤其是一想到范無病離開時候的憤憤表情,李副部長就覺得自己是受了無妄之災了。

    「那傢伙太囂張了,不但不認罪,還叫囂說要等他的老闆過來跟我們追究這事兒——」另一個警察忍不住說道,「郝先生說,不如做了省心。」

    「郝雲龍是部長,還是我是部長,你們是誰的手下?!」李副部長聽了之後氣沖沖地指著兩個人罵道,「我看你們是吃夠這碗飯了?!不想再在部裡面帶著,辭職跟著郝雲龍去做事好了!要麼我來幫你們下這個決心?」

    雲龍就是把張毛驢給弄進來的對頭,原先是在江南幾省混生活的,後來因緣際會發達了起來,手底下的人馬頗盛,現在倒是一心一意地搞走私生意,因為走私轎車的事情,跟李副部長合作了幾年,每年都要給李副部長輸入上千萬的資金,算得上是李副部長的大金主。

    李副部長手底下的這些人,也受了郝雲龍的不少好處,以至於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都不向李副部長匯報了,往往就是郝雲龍吩咐一聲,就有人站出來替他來擺平事情。

    這一次想要將張毛驢被自殺的兩名警察,也就是拿了郝雲龍的二十萬現金而已。

    「你們真他媽會給我找麻煩!你們知道這次惹到的是什麼人?!」李副部長罵罵咧咧地訓斥了兩人一頓,然後又皺著眉頭問道,「現在,雲龍他人到了哪裡,總不會等著我替他擦屁股吧?」

    「郝先生剛上了飛機,要直飛廣州,估計現在已經在空中了。」一名警察回答道。

    「這孫子倒是跑得快——」李副部長哼了一聲,心裡面就開始在盤算著,今天這事兒應該怎麼樣處理一下,也好自圓其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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