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到磐石工作,已經幾年了?」朱老闆向范亨問道
范亨想了一下,自從范無病從美國回來,自己受命接掌磐石的工作,算起來已經是整整四年了,平時忙於工作,倒是從來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從九一年開始到現在,已經整整四年了。」范亨自己回想起來也覺得有些感慨。
當年范無病因為跟人合夥兒走私汽車的原因,為了避免麻煩,遠走美國,到了九一年的時候,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又想著要趕鄧公南巡的順風車,這才提前回來在國內佈局,利用幾年當中在美國賺取的大量金錢在國內大搞建設。
至於范亨則也是因為范無病的原因,在京城賦閒了好幾年的時間,等到范無病歸國,這才又得到了重新任用,來到了新升級為地級市的磐石出任市長。
之後就在范無病的下,磐石的經濟得到了日新月異的展,終於將范亨扶上了省委副書記的高位,又在不久前當選為中央委員。
可以說,磐石不但是范亨的老家,也是他的二次跡之地,對於他的意義非比尋常。
朱老闆點了點頭道,「四年的時間,能把一個小小的縣級市展到現在的規模,你們父子二人的功績實在是無法估量,這在任何一個人看來,都近乎奇跡了。」
范無病卻搞不清楚朱老闆到底要說些什麼,於是就問道,「有什麼話,朱老闆你直說便是,做這麼多的鋪墊,都把我給弄糊塗了。」
朱老闆笑著看了看范無病,對他說道,「我才隨便聊了兩句,你就這麼耐不住性子了?不過提起你來,我還得再感謝你一下。」
「哦?我又辦了什麼好事兒了?」范無病笑著問道。
朱老闆對他們父子二人說道。「前一段兒時間在消滅邪教地事情中。你做出了很大地貢獻。高層一致委託我正式道謝。對了。你需要不需要讓我們給你頒一個獎狀什麼地以資紀念?」
范無病立刻縮了回去。連連擺手謝絕道。「獎狀就算了。我可不想弄得盡人皆知。徒生無數地煩惱。」
高層對於范無病地貢獻還是很在意地。尤其是今年三月二十號地時候。日本地奧姆真理教在東京地地鐵中製造了沙林毒氣攻擊案。死傷無數。震動極大。引起了世界各國對於邪教問題地重視。很多人才霍然想起來。范無病早就指出了這種可能性在國內地存在了。
奧姆真理教是日本邪教組織。由麻原彰晃創立於一九八五年。麻原心態陰暗。仇視社會。憎恨人類。在成立後短短數年裡。他便網羅了近萬名信徒。建立了三十多個支部和道場。並在海外展了四個支部。
麻原利用一切機會編造謊言。宣揚他地超自然能力。把自己打扮成神地形象。加強信徒對他地崇拜。說他在喜馬拉雅山得到佛祖真傳。所以不僅具有空中浮游。而且具有傳心術能力。他許諾凡是加入奧姆真理教地信徒都可以向他學習這些能力。
有一次,麻原在參觀埃及金字塔的時候,就對信徒們說這座金字塔是他很久以前設計地,他憑借追溯以往的特異功能,知道自己地前世是埃及宰相。
麻原把自己說成是基督再生、新的救世主、世紀最後一位救世主,將用超凡能力使信徒們擺脫毀滅。教團的骨幹成員經常向信徒們布教主的預言,如說富士山幾天後會爆炸、東京將生大地震、日本海面將上升、城市將被淹沒等。
如果麻原的預言落空,他們就強調這是因為教主的法力在起作用。
奧姆真理教地信徒們對麻原的崇拜達到了癡迷地程度,在奧姆真理教中,只要是為了麻原彰晃,就是殺人也會有功德的,因為對於被殺地人來說,是不讓壞事繼續反覆。奧姆真理教要求信徒絕對服從麻原,教規對信徒十分嚴厲。一旦加入了奧姆真理教,就如同陷入牢籠一樣。一些企圖逃跑、退會的信徒,只要被現,就會遭到嚴刑打,之後,被扔進昏暗、陰濕地小房間,斷水斷食,直至死亡。
從去年四月開始,日本警方就現十多起暗殺事件與奧姆真理教有關。
在奧姆真理教徒的居住區,警方現一些可以製造沙林的物質,此外,還出現多起不明毒氣事件。在掌握了一定的證據的情況下,警方決定對奧姆真理教進行突擊搜查。但是,奧姆真理教對警方的計劃瞭如指掌,決定製造一起使都中心陷入大混亂的事件。
三月二十日,在早晨上班的高峰時間,奧姆真理教的成
京地鐵的幾處施放了沙林毒氣。東京地鐵系統中的丸內線、千代田線上的乘客受到危害。
這三條地鐵線都從被稱為日本神經中樞所在地的霞關通過,日本政府的外務省、法務省、通產省、警視廳、最高法院等部門都在此處。因此,這次襲擊的主要目標是乘地鐵上班的國家公務員,特別是針對警方。
沙林被稱為窮國的原子彈,是一種比空氣重的毒氣,比化物威力大出五百多倍。它對接觸到的東西可以產生永久的影響,對受害的肺、眼睛和中樞神經系統產生長期的危害。沙林毒氣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由德國納粹研製的,但從未在戰爭中使用。一位德國專家指出,沙林是瘋子才會使用的東西。
沙林毒氣襲擊共使十二人喪生,五千多人受傷。
這次事件也給國內的高層提了個醒兒,就是邪教問題是相當可怕的,邪教的危害也是非常嚴重的,因此在范無病協助國內一舉收拾了各大邪教之後,高層們的心裡面還是記著這件事情的。
此時委託朱老闆特意致謝,也就是表示沒有忘記范無病在此次事件中所做出來的特殊貢獻。
「這事兒於國於民於我自己都是有利的,倒不需要專門來謝我了。」范無病倒是非常謙虛地對朱老闆表示道。
朱老闆接著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想要徵詢一下范亨同志的意見,是否願意前往異地任職?」
范亨聽了這個問題頓時愣了一下,接著就反應過來,看來是自己在磐石待的時間太久了,高層不希望自己在磐石的勢力太大,否則會對繼任產生不良的影響。
范無病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政府方面對於官員任職時有一個比較明確的規定的,一般而言政府長不能夠在某地任職超過兩任,一方面是防止他們在地方上的勢力展過深,形成了利益小團體對大局不利,另一方面就是為了反腐反貪的內在要求,以免老百姓攝於政府官員們的權威而不敢提出不同意見,或影響到監督部門的正常運行。
不過,范亨滿打滿算也就在磐石呆了四年而已,難道就已經讓高層們感到坐立不安了嗎?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也讓人覺得太有點兒匪夷所思了吧?
於是范無病就有些不爽地說道,「四年,好像一任市長都沒有做完吧?」
范亨的心情也不會很好,目前磐石的情況正全面向好,誰都可以看到大好的展前景,此時突然向自己提出來異地任職的話題,到底是什麼打算呢?
但是聽到兒子這麼不客氣的問話,范亨多少還是要表示一下的,於是范亨就呵斥了范無病一句道,「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政府工作也是你可以干預的嗎?!」
范無病自然聽得出老爸話中的火藥味兒,嘿嘿地笑了一聲,然後埋頭吃飯。
朱老闆的表情也有點兒尷尬,畢竟這個要求有點兒突然,也有些不合常理,因此才會特意將范亨邀出來吃飯,也就是有私下裡交流的意思,可是這件事情倒不是完全因為范亨在磐石的勢力太大了才做出來的決定,而是確實有地方需要得力的省部級領導去解決問題,更何況,范亨這個正部級的頭上還戴著一頂中央委員的大帽子呢。
於是朱老闆就猶豫了一下,然後對范亨說道,「這件事情有點兒棘手,否則高層不會做出調你過去的預案,但是決定權在你,如果你不希望異地任職的話,那就留著磐石好了,相信兩任過後,磐石的展不會亞於任何一個省會城市甚至是直轄市,你的前途也是相當光明的,不會有任何的波瀾。」
朱老闆這番話說的也是實情,范亨如今是五十四歲,已經成了中央委員,正部級領導,又親自領導了磐石的建設,所有的成就有目共睹,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就算是熬資歷,下一任期滿之後也就是六十歲,進政治局不成問題,而且還算是年輕化的幹部,假如機會合適的話,或不用等到六十歲就可以進政治局,成為有數的幾位國家級領導人之一。
在這種情況下,突然異地任職,如果不是有特殊原因需要重用的話,就相當於自毀前途了。
范亨究竟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范無病看著老爹,心裡面也是有些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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