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會痛打那個法國佬一頓呢--」沈盈有些)無病說道。
她將范無病的手臂摟得緊緊的,剛才見識了范無病的神勇之後,沈盈覺得自己這個從小訂下娃娃親的未婚夫,真是一個人才啊,不僅會賺錢,而且會打架,更重要的是打架之後能夠輕鬆地收拾殘局,不會讓自己惹上麻煩,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我有那麼傻嗎?」范無病笑了一聲道,「我如果想要收拾一個人的話,可不需要當面痛打他,那樣可就很容易給人留下把柄了。」
「莫非你又想出了什麼鬼主意?」沈盈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看我剛才踢他的那一腳不輕不重,不癢不痛,是不是踢了跟沒踢他差不多?」范無病反問道。
沈盈點了點頭,方才范無病的動作確實有些古怪,與其輕輕踢他一腳,還不如狠狠地踢一腳呢,反正都是踢了,輕重在法律意義上都是相同的。
范無病撓了撓頭對沈盈說道,「你知道吧,我打架的功夫很厲害的,上次在上海的時候,因為對方下陰手想要毒死我,激怒了我,在擂台上面下了狠手,一下子打死了兩個小鬼子,那個時侯用的就是勇猛無籌的硬功夫。」
沈盈聽了范無病的話,點了點頭,她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並且跟范無病通過電話,表示不贊成他這麼冒險,擂台之上拳腳無眼,很容易出簍子的,更何況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誰知道哪天會出現一個比自己更強大的對手呢?
再說了,以范無病現在的身份地位,實在沒有必要拋頭露面地跟人家玩什麼比武,那樣實在是有些不務正業了。
「我踢他那一腳是有名堂的--」范無病笑著在沈盈耳邊說道,「那一腳是踢到了會陰與尾閭之間,而且用上了陰力,這麼說吧,兩個小時之後,他的排泄系統就會出問題。」
「出什麼樣地問題?」沈盈有些好奇地問道。「難道是類似於點穴那樣地功夫嗎?難道說世上真地有那種神奇地功夫?」
這個時期。因為網絡小說還沒有流行起來。大家平時從租書店裡面看到地書。除了言情就是武俠了。沈盈在平時也喜歡看一看古龍金庸溫瑞安之類地小說。每當看到點穴功夫地時候。除了懷疑之外。還有一些憧憬。很好奇是否有那種神妙功夫。
今天聽了范無病地話之後。沈盈立刻就懷疑范無病是否也會同樣類型地功夫?
「道理上基本差不多。」范無病點了點頭說。「不管是點穴功夫還是針灸絕學。依據都是子午流注地原理。陰陽五行地套路。所以會中醫地人想要殺一個人。其實是很簡單地事情。無非就是擾亂你地血脈運行而已。那個法國佬讓我感到很厭惡。所以就下了陰手兒。三天之後。他就會大小便失禁。除非遇到跟我同樣會內家功夫醫學地同行兒。才能夠救他。否則地話。他以後就別想要在公眾場合出現了。沒有人會喜歡一個渾身臭烘烘地傢伙出現在自己身旁地。」
沈盈聽了之後。不由得搖了搖頭道。「你這招兒真損啊!」
這招兒果然是很損地。一個出身法國名門地年輕人。以後整天都會大小便失禁。無法出現在公眾場合。這基本上就跟斷了他們家地香火沒什麼兩樣兒。
在法國和歐洲的一些國家裡面,政客們也是世襲的,一個出過著名的領導人的家族,以後的子孫們中出現領導人的幾率也要大很多,因此皮埃爾被范無病這麼陰了一下,基本上就算是斷送了政治生命了。
加入皮埃爾的家族知道這件事情是范無病做的話,一定會瘋狂地向他報復的,可惜這種事情實在是過於詭異了一點兒,從科學分析上是找不出什麼根據來的,因此他們也只能認為是皮埃爾染上了什麼怪病,而被迫接受這個痛苦的事實。
「也沒有什麼,有些法國人很惹人討厭,我這麼做也不過是回敬他們一下而已。」范無病聳了聳肩膀道,「不過今天買的這兩塊兒腕表確實不錯,很有紀念意義。」
兩個人出了商廈,走到了大街上,這個時侯沈盈的車子開到了路旁,兩人上去之後,沈盈對司機說道,「突然想吃涮羊肉了,去東來順吧。」
車子緩緩地發動,開向東來順。
沈盈打開了那只放著腕表的盒子,取出那只女式表來,看了又看,覺得非常滿意。
范無病也覺得顏色黝黑發亮的腕表映襯在沈盈的凝脂般的手腕上,異常的奪目,不由得稱讚道
好決定買下來了,否則的話就錯過了這個養眼的機會
「那你幫我戴上。」沈盈伸出手來,遞到了范無病的面前。
「好啊。」范無病從沈盈的身上聞到了一種淡淡的清香味道,不由得心曠神怡,於是一邊兒給沈盈往手腕上戴表,一邊兒輕笑著說道,「把你娶回家至少有一個好處,香噴噴的不需要再買香水兒了,冬天可以養神,夏天可以防蚊蟲叮咬。」
沈盈被范無病的這話給說得有些哭笑不得,不由得嗔怪道,「那你不如買盤兒蚊香回家得了,還娶媳婦兒幹什麼?」
「當然不一樣了,蚊香有毒性的,哪有老婆你環保綠色無污染?這個效果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范無病的嘴皮子功夫也是磨練出來的,怎麼可能吃虧?
「你說話真是油腔滑調,一點兒也不像舅舅說的那樣兒。」沈盈扭動著身子將自己的手臂收了回去,有些不依地說道。
「舅舅說什麼?」范無病感到有些好奇,他還真不知道張主任在背後是怎麼跟自己外甥女兒來評價他的。
「舅舅說,你有時候雖然喜歡胡搞,可是每一舉動的背後必然會有深意,即使在你小時候也不例外,他甚至懷疑,你是天生就帶著記憶轉世的。」沈盈對范無病說道。
范無病聽了沈盈這話,頓時有些汗然,心道這是黨的高級幹部應該說的話麼?還轉世之人呢!這話也就是在家裡面說說而已,要是放到了外面,不被人抓住小辮子不放才怪呢!
「我嚴正聲明,我可絕對不是什麼帶著記憶的轉世之人!」范無病鄭重地對沈盈說道,「以後叫他們不要亂猜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別把我當妖怪來看。」
「這是真話嗎?」沈盈用手摸著范無病的胸口,很認真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范無病理直氣壯地回答道,他心想我是重生的,可不是轉世的,這個萬萬是對不上號兒的。
「沒勁,我還以為我老公會是不同一般的人物呢,原來也是一個普通人。」沈盈見范無病沒有一點兒異常的反應,就信了他的話,不由得歎了口氣道。
范無病嘿嘿一笑,心說我的底細可不能讓人知道,否則這世界還不亂了套嗎?雖然說沈盈是自己的未婚妻,可是這種事情連自己父母都不知道,更不能告訴她了,互相坦白自然是有必要的,可是這事兒太過玄妙了,估計說出去也沒有什麼人會輕信,還不如憋在自己的肚子裡為好,至少不會給別人造成困擾。
他們說說笑笑地去了東來順吃涮羊肉,而商廈那邊兒就亂成一團兒了。
經理被揍得一塌糊塗,保安們哼哼唧唧地老半天才爬起來,跟監控室那邊兒進行聯絡,讓他們過來搭救,倒是皮埃爾他們沒有受什麼毆打,法國佬一見這邊兒已經亂成了一團兒,拔腿就溜了。
實際上皮埃爾也知道現在中法關係並不是很好,法國人也一直希望拿到中國的很多訂單,所以他這麼一點兒雞毛蒜皮的事情擺出來要求處理,肯定是行不通的,最多會招致他父親法國駐華大使艾略特的一頓臭罵,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找個地方樂呵一下呢?
尤其是皮埃爾新交的這個金髮美女朋友安琪兒,以前在巴黎也是干模特的,身材一流,他打算好好找個地方切磋一下床上功夫,排解一下今天的鬱悶心情。
於是兩個人就找了一家高檔的酒店,吃了些東西,喝了點兒紅酒,在門口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然後就開始盤場大戰,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突然,交戰正酣當中,安琪兒聞到了一股臭味兒,於是皺了皺鼻子聞到,「親愛的,這是什麼味道?」
皮埃爾愣了一下,不知道安琪兒在說什麼,但是很快他就覺得肚子咕嚕了一聲,接著自己的門括約肌似乎突然放鬆了。
「噗--」的一聲,皮埃爾尷尬地發現,在這麼重要的時刻,自己居然大小便失禁了。
「哦,上帝啊!你個死變態!」安琪兒發誓,她從來都沒有在床上遇到過這種事情!
該死的皮埃爾居然在自己的身上製造便便!
安琪兒搞清楚狀況之後,實在接受不了這種強烈的刺激,頓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