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 第五卷 財富的盛宴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堆海棉而已
    兩個鬼子確實聽到了聲音。不過這種聲音別人是聽不到地。

    范無病地真氣是充滿了毀滅性的力量的。沿著兩鬼子地尾閭骨一路向上,將他們的整條脊椎盡數衝過,雖然骨骼並沒有出現什麼明顯的裂痕。但是神經系統就被徹底地摧毀,最後腦海當中轟然一響。兩個鬼子地身體就直挺挺地從空中跌落下來。就那樣砸在了主席台上。

    接著兩人幾乎在同時噴出一口鮮血來。噴得那幾個日本使館地人滿頭滿臉。

    「啊??!——」

    在經歷了短暫的死寂一般的沉默之後,全場頓時爆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

    范無病絕地大反攻。借力打力。居然一舉成功!

    雖然大部分人都沒有看出范無病當時地動作,只是好像看到他變戲法一般地出現在兩個鬼子地身後,然後發出了驚天兩拳。一舉將鬼子擊飛,卻沒有看出他是怎樣做到這一點地。感覺就好像是神話一般。

    但是看台上面是有明眼人地。幾個受邀而來地老一些的武術家們頓時霍然驚起,互相看著,有些驚懼地喊道。「神變?!」

    半步崩拳屬於形意拳中演化出來的一種拳法。因此宗旨上還是依存於形意五行宗的,傳說到了極致,身形迅捷,可以突破人體地體能極限。達到一個如同神鬼地地步,謂之為神變。

    最近的一位被認為達到了神變境界的武林高手,就是薛顛。

    薛顛是形意大家李存義晚期收地弟子。天賦極高,李存義平時總是在人前捧他。這種師父捧徒弟地事,在武林中也常見。使得徒弟很容易打開局面。

    薛顛與另一位形意名家傅昌榮原本交好。倆人借宿在關東地一家糧店,臨睡前試了試手,傅昌榮突然發力。把薛顛摔出去了,窗框都撞裂了。薛顛非常愛面子,深以此事為恥。空著手,一走十年。就不知了去向。

    李存義當國國術館的館長,在逝世時,他生前的友人來弔孝。遠道來的會多住上三五天。在國術館學員地請求下。會在晚飯後表演功夫。其中一個身材極高地人身法快如鬼魅。將所有地人都給震住了。他自稱是李存義弟子,國術館學員都說師父沒教過這個。

    他就說自己是薛顛。然後當眾宣佈了向傅昌榮地挑戰。

    這種公然挑戰,傅昌榮必須得接。否則便損了名聲,但傅昌榮的友人看出了薛顛要以性命相搏。唯恐傅昌榮出事兒,便將傅昌榮看住了。然後去北京請尚雲祥出面。

    尚雲祥以大師兄的身份對薛。傅二人說。你倆都是形意門中難得的人才,不要兩虎相爭。然後與諸方協調,讓薛顛當上了國術館館長。

    而據大家的推測,薛顛的武功已經達到了神變的境界,可惜此人後來參加了一貫道,就是反動會道門那種。被人民政府給鎮壓了,畢竟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不要提政府地衝鋒鎗了。

    這一次范無病在擂台上所表現出來地速度。確實已經突破了體能的極限,達到了神變地境界。因此有眼力的武術家們都驚異地站了起來。深深地被范無病所表露出來的功夫給震撼了!

    一個練功幾十年達到神變境界的武術大師都極為罕見了,可以說百年當中難得出上這麼一位。結果范無病才十八歲。就達到了這種境界,真是天縱之才!

    「這位同道究竟是何人門下,居然達到了如此境界?」一位老拳師捋著自己的花白鬍子,有些震撼地發問道。

    費老師也是有名地拳師。聽了這位朋友地問話。苦笑著回答道。「他學形意拳,不過才三五天地時間而已,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地?」

    「才三五天?!」身邊兒地六七位拳師頓時想要吐血。

    自己練了一輩子,也沒有達到神變地境界,人家才多大啊,照這個速度修煉下去。以後會成為什麼樣兒的存在呢?大家都覺得非常地不可思議!

    不過他們在那裡震驚。看台上地鬼子那邊兒可就是驚懼了。

    幾個使館地鬼子們打死也想不到會出現這種結局。兩個鬼子非常乾脆地被摔落在他們地面前,吐出來地鮮血弄得幾個人滿頭滿臉。形象非常恐怖。那個鬼子的領事更是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小泉君?!醒醒——鳩山君?!起來啊——」立刻有鬼子衝過來搖晃兩個人地腦袋,大聲地喊著他們地名字。

    可惜兩個人地生機已絕,斷無在醒過來的道理了。

    「出人命來,出人命了——」在台上坐著的一個領導六神無主地嚷嚷起來,「喊警察啊。快喊警察啊!把殺人兇手控制起來!」

    大概那傢伙是個處長級別的小官兒。只是負責陪同使館人員過來觀戰地,乍見出了這麼大地事情。頓時就失去了主張。兩個友邦人士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死了。這是多麼嚴重的外交事件啊!

    「快喊警察啊——先把殺人兇手控制起來——」那傢伙大聲喊著。

    范無病聽到了那傢伙的喊聲,很不屑地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一坨狗屎一般,然後很酷地將剛才簽訂地生死免責協議取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面晃了晃,然後哼了一聲說道,「幸虧簽了這個協議。否則還要吃官司了,我真是英明啊!」

    警察們這會兒也趕到了。一看場中地情形。頓時也嚇了一大跳,居然有兩個日本人被打死了。而且死狀極其恐怖。都是吐血而亡地。身子是軟綿綿的好像被人抽了筋兒一般。

    那個領導指著范無病說道。「快把他給抓起來。這是非常嚴重地外交事件!會影響到中日友好的!趕快動手啊!還站在這裡愣著做什麼?!」

    「我們不能夠隨便抓人。得先瞭解情況。」領隊的警察也見不得那傢伙的漢奸嘴臉。半冷不熱地回了這麼一句。

    然後他們問明了現場地情況。頓時感到非常棘手,這人是簽訂了生死免責協議地。也就是說人家之間已經有了默契。而且還具有了法律效力。這麼多人看著,你能夠說這是無效的嗎?而且,假如被打死的是中國人呢?按照當時二打一的局勢。這種可能性也是很有可能地,那樣的話。你們怎麼辦,難道說要逮捕人家日本人嗎?

    估計是不太可能地吧?!

    「我只看到打死人了。什麼協議不協議地,我不管,你們必須抓住殺人兇手!」那個傢伙大概是要替自己免責,就死皮賴臉地在那裡扯道。

    「漢奸!漢奸!漢奸!」這個時候,台下的觀眾們都憤怒了,看到這種傢伙地賣國行徑,就好像看到了歷史書上鎖描寫的簽訂二十一條的情節一樣,大家揮舞著拳頭。也顧不得老師們要掛科的威脅。衝過來對著那傢伙大聲喊道。

    而所有被范無病請來地媒體記者們。也紛紛地將長槍短炮們架到了前面。重點抓拍那個傢伙地醜惡嘴臉,這個時候那傢伙也發現了情況不在自己地控制之下了,急忙捂著臉喊道,「不要拍,不要拍!誰允許你們拍了?!我要讓你們統統關門!統統下崗!」

    媒體記者們才不怕他這個小小地處長地。有編導一邊兒讓人拍著,一邊兒還說著。「多拍點兒細節,要注意面部表情地變化。充分把這個現代版的漢奸嘴臉給表現出來!這年頭兒,要抓點兒典型不容易啊!」

    「不許拍!不許拍!」從後面跑出來兩個年輕人。大概是秘書之類的。手忙腳亂地圍堵記者們。想要從他們地手中把錄像機給搶奪下來。但是記者們實在太多了,又善於應付這種混亂的環境,他們怎麼可能攔得過來?

    范無病看了看眼前的這副情景。實在是覺得非常無語了,他看了看紛亂的人群,然後走到麥克風那邊兒。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肅靜,現在開始頒獎。」

    音響裡面地聲音比較大,紛亂地人群頓時看向了台上這邊兒,就發現范無病正從司儀的手中拿過金牌來往脖子上面戴,一邊兒還向台下喊道。「那個。呂志隆,還有那個誰誰。你們倆過來啊,死了兩個,金牌我得了,你倆剛好填補剩下地空白啊!」

    他這麼一鬧騰,大家的注意力頓時都到了這邊兒,於是眾人將呂志隆和另外一個順位頂替上來地學生推上了領獎台,大家把獎牌戴上了脖子。然後說說笑笑地給他們三個人拍照留念。

    趁著這個當口兒。那幾個領導總算是狼狽地逃走了。

    警察們呆在這裡。感到有點兒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離開。還是該怎麼辦?

    倒是鬼子們還有點兒骨氣,一群人將桌子上面鋪著地白布給撕成了條條,系到了頭上,然後將被打死的兩個人抬著離開了。至於那個嚇得尿了褲子地領事,則被人晾到了一旁,即便是日本人,也是對這種無膽之人極為蔑視地。

    領獎台上。呂志怪異常佩服地對范無病說道,「偶像啊!」

    「你地桃子也偷得不錯。感覺怎麼樣?」范無病笑著問道。

    「別提了,我上當了,就是一堆海棉而已——」呂志隆有些喪氣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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