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 第四卷 青春無底價 第二百三十一章 條件交換
    到了十點多的時候,首長們的車隊總算是及時地趕到了。

    隨後就是領導入席,眾人推推讓讓地在主席台落座之後,有負責儀程安排的人一項一項地宣讀了檢閱的規程,然後就是領導講話,學生代表表決心什麼的,到了最後就是閱兵式。

    一個兩星的將軍代表軍區,站在敞篷的吉普車上面從隊列前面經過,繞著訓練場轉了一圈兒,然後才回到了主席台上。

    接下來就是分列式演練,幾十個院系的新生方陣逐個從主席台前正步經過,明晃晃的刺刀在陽光下面,還是有點兒槍林彈雨的感覺的,就是不知道主席台上的人看了之後感覺如何?

    范無病在隊伍中沒有序列,因此也不必被檢閱了,他同任小柔一起穿著軍官制服,站在自己的地盤兒上,靜觀其變。

    眼神往旁邊兒掃了一眼,范無病就發現任小柔穿軍裝的樣子還是很養眼的,尤其是寬寬的武裝帶一扎,更顯得胸部的曲線和腰部的纖細,前挺後翹,身材標準。

    「看什麼呢?」任小柔身子不動,嘴巴不張,也不知道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

    范無病也保持著軍姿小聲回答道,「看你的衣服有沒有褶皺。」

    「胡扯」任小柔哼了一聲,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

    接著就是特務連的衝鋒了,隨著一個煙幕彈的引爆,一陣濃煙籠罩了訓練場,特務連的新生們臉上抹著油彩,一手抓著衝鋒鎗,從煙幕中匍匐著穿越了鐵絲網,到達了指定位置,然後開始打空包彈,火星飛射,聲音很響。看上去倒是有模有樣的。

    最後就是首長親切地下到隊伍當中,同一些新生們握手鼓勵了。

    不過等到了范無病這裡地時候。一位首長就哎呀了一聲。指著范無病說道。「這不是無病嗎?」

    你是誰啊?范無病有些詫異地看了看這位兩星地將軍。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范無病有些疑惑。旁邊地任小柔就有些震驚了。心道范無病究竟是什麼來路?怎麼練軍區地將軍們都能夠認得他?就算是**吧。也不可能交遊這麼廣闊吧?

    不過那個兩星地將軍就停下了腳步。然後將范無病給拉走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不說任小柔。大家都有點兒吃驚了。

    把人從隊列中拉走。估計這在閱兵式當中也沒有幾回吧?雖然范無病並不在方陣當中。可是也有自己地任務。有自己地固定位置地。這麼拉走。算是什麼呢?

    范無病一臉鬱悶地被拉到了一邊兒,然後就問道,「什麼事兒啊?我跟你們又不熟?」

    「怎麼能說不熟。我們以前打過交道的嘛。」將軍非常熱情地說道。

    「是打過交道沒錯兒,不過每次都是我吃虧,我可不想再跟你們打交道。」一提這個,范無病就想到了自己以往給軍方做出的貢獻,心裡面便有些鬱悶,於是便回答道。

    「這話說的,我們很慚愧啊,待會兒請你喝酒成不成?」將軍拉著范無病就是不肯鬆手,還想把他拉到主席台上去。

    范無病心說我來復旦本來就是一個目地。想要悄悄地網羅一些人才,要是讓你們給拉到主席台上去,這以後還想低調嗎?於是他就說道,「有事兒說事兒,不要拉拉扯扯的,你們這不是成心拆我的台嗎?」

    「相請不如偶遇了,不拉你也行,好不容易碰上了,待會兒跟我們一塊兒喝酒去啊。」將軍不為己甚。見范無病點頭答應下來後,便將范無病給鬆開了,繼續痛別的隊列中的人打招呼握手。

    等到范無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時,任小柔便有些好奇地問道,「他找你幹什麼?你們認識?」

    「不認識,他認錯人了。」范無病矢口否認道,他可不想再惹出什麼麻煩來。

    任小柔有些懷疑,不過也不好在這種場合多說什麼,等到了散場的時候。就有人過來把范無病給接走。她想問也逮不到人了。

    范無病也很好奇為什麼軍區的人會把自己給拉走,他可不覺得這是偶遇事件。從道理上說不通嘛。一群將軍們總不可能吃飽撐的沒事兒干,非要跟自己一個大學新生廝混在一起。

    雖然之前是打過交道,不過范無病早就忘記了很多人地樣子了,將心比心,他們怎麼可能還記得自己?

    於是坐進了車裡之後,范無病就說道,「到底有什麼事兒,現在可以說了吧?」

    「咱們先去喝酒,先去喝酒。」將軍滿臉堆笑,閉口不提有什麼事兒。

    拉到吃飯的地方後,范無病才發現,包間裡面將星燦爛,都沒有一個校官,七八個將軍將范無病給圍住,真有點兒說不出來的感覺。

    范無病仔細看了一下,居然沒有校方地人作陪,他就覺得這事兒更加古怪了。

    「各位領導,今天忽然把小范我喊過來,應該不是光為了喝酒吧?這個事情不說清楚,酒我可是一滴不喝的。」范無病開門見山地說道。

    幾位將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好意思開口,最後指派了剛才那位兩星的中將,來跟范無病解釋。

    那位只好對范無病說道,「主要就是你跟孫立新的事情。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過來打攪你的,你看這個能不能通融通融,大家**外和解算了?」

    范無病並不知道孫立新跟他們有什麼關係,於是很好奇地問道,「孫立新是什麼來頭,怎麼能夠請出你們這麼多將星來給他說情?」

    那位兩星的將軍解釋道,「孫立新的爺爺,是我們的老領導,走過雪山草地,打過曰本鬼子,年齡大了之後才去了北京修養,就這麼一個孫子,眼看著就要誤入歧途了,總不能不管吧?老頭兒找上了我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你說我們該咋辦?不給幫忙說說,自己也覺得說不過去啊?」

    「你們都是他地老部下?」范無病有些驚訝地問道。

    「是啊,是啊!」眾將軍立刻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這個說當初是怎麼跟著老頭兒打鬼子,那個說渡江的時候,自己還是小兵什麼的。

    一位三星的將軍說道,「今天我們過來,其實心裡也很不好受,老頭兒吃了一輩子苦,結果到了最後,卻要看著孫子進監獄,這個心裡面能好受嗎?小范啊,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只要你放過這一次,我保證把那小子弄進我的部隊裡面好好地操練他兩年,然後打發回北京給他爺爺盡孝去,你看怎麼樣?」

    另一位就說道,「他爹媽倒是也有點兒錢的,在上海搞了幾塊兒地皮也值些錢,不行就讓他們轉給你兩塊兒地皮作為補償?這個條件也能說得過去吧?」

    范無病歎了口氣道,「其實這事兒,我是應該給各位領導面子的。不過裡面又牽扯到了文化局栽贓的事情,這事兒你說不查怎麼辦?可是一查就要牽扯到孫立新,你們說這事兒該怎麼辦?」

    軍區的這幾位在來之前已經瞭解過詳細情況了,聽到范無病這麼說,自然就是同意妥協了,於是便替他出主意道,「那就索性將文化局放過算了,那個副局長撤了,讓他回家,幾個涉案人員也弄掉,至於跟孫立新一塊兒廝混地幾個傢伙,讓他們老子好好地管教起來,反正你拿著帶子不放手就是了,他們總得夾著尾巴做人。」

    另一個人也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那幾個孩子的家長都是有頭臉的人物,你放他們一馬,他們自然是懷有感激之心的,以後在上海這邊兒辦事兒,不也方便很多了嘛。正所謂予人方便,與己方便。」

    范無病原本也沒有想著一定要將這件事情給鬧到法**上去,畢竟對於zf的顏面負面影響太大,此時來了這麼一群說客來規勸自己,已經是給足了面子了,以後軍方的人,就算是又欠了自己一個人情,而上海這邊兒,也能得到點兒實際的利益,可以收手了。

    於是范無病就答應道,「好吧,這事兒就算是揭過了。上海那邊兒的地皮我是需要的,不過也不白要,就按當時地夠地價加點兒成本給我算了。」

    見范無病表了態,立刻就有人聯繫孫老頭兒,然後雙方說定了條件,孫立新地父母算是鬆了一口氣,一再表示今後會對兒子嚴加管束,並表示地皮白送,以示賠償。

    范無病略略地瞭解了一下情況,原來對方拿地的時候價格極低,同時囤積了好幾塊兒地皮,此時獲利頗豐,因此見范無病放過了兒子,便願意拿出地皮來結個善緣,瞭解到這種情況之後,范無病也就不再堅持原來地意思了,便讓律師們接收土地,同時將案子給撤了回來。

    總而言之,孫立新的栽贓沒成功,反倒是貼給了范無病兩塊兒地皮,正好還可以再起兩棟樓,也算是意外的收入了。

    談妥了這樁事情之後,大家的興致就很高漲了,接著又好好地喝了一頓,以至於范無病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有點兒頭重腳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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