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國內,易柳可不準備立即投入工作。除了昨天回來後就胡亂鬧了一陣外,最後還是乖乖回到了苑夢鴛床上。
如果沒有苑夢鴛「大度」,易柳可不信自己還能享受到這麼多美色之歡。
「易柳,快起來了,快起來了。」
當易柳感到臉上傳來一陣壓迫感,呼吸也有些不暢時,睜開雙眼,易柳就看見苑夢鴛正將一雙豐胸擠在自己臉上。這種**方法並不是苑夢鴛獨創,而是在看過張順用肥大厚臀將易柳坐醒後,不得不進行的及時改進。
抱住苑夢鴛半裸的身體,易柳繼續將臉埋入苑夢鴛雙峰間道:「苑夢鴛,為什麼這麼早叫醒我,還有你怎麼已經穿上衣服了。」
如果沒什麼事故,不可能會有女人穿上衣服來叫醒易柳。苑夢鴛身下還穿著短裙,這就意味著她肯定出過房間一次。
將易柳從床上抱著坐起,苑夢鴛說道:「好了,你就別要再鬧了。外面有人因為公事找你,我們不好替你答覆,你快起來過去看看吧!」
「公事?什麼人因為公事找我,你們又怎麼不好答覆了。」
易柳很清楚,自己雖然擁有一頂一的賭運,在家中的地位卻並不高。這一是他沒有爭取的願望,二是眾女都喜歡幫他擋住各種瑣事。所以苑夢鴛突然說什麼不好答覆的話,易柳是真有些不明白。
苑夢鴛臉上卻有些不滿道:「他們的借口是蘇市長遭到雙規了,由於你曾在濠酒店與蘇市長接觸過,所以想找你瞭解一下情況。」
「蘇市長雙規?那與我有什麼關係。」
雖然蘇市長就是蕭筱梅丈夫,但易柳可不認為辦案人員就會因此找上自己,濠酒店的接觸更可能只是一個荒唐借口。所以蘇市長的雙規未必是因為自己,但卻的確給了一些有心人很好的理由。
「我們也知道事情與你無關,但他們的借口就是這個,我們就不好替你打了,只好等你親自去一趟。」
心中雖然有些無奈,易柳卻知道苑夢鴛說的是實情。他們找的是自己,目的又是協助對蘇市長的雙規調查,其他人的確不好幫自己推托。
磨磨蹭蹭穿好衣物,走到樓下,易柳就看到張順正怒氣沖沖瞪著幾個坐在大門附近的黑色西裝男女。至於黃敏等人,今天當然也不會跑去上班,而是一起坐在張順後面看熱鬧。
看到易柳走下樓,幾個男女也一起從桌旁站起。
皺著眉頭來到幾個男女身前,易柳就黑著臉說道:「是你們找我?」
「易柳先生,我是市紀委的趙芳茹。現在蘇市長已正式進入了雙規程序,為查驗蘇市長在各方面的問題,我們需要得到經濟界人士的大力協助,由於你曾在濠酒店與蘇市長接觸過,不知道你可否同我們走一趟。」
易柳思量了半天,沒想到開口說話的竟是幾人中的唯一女子。
趙芳茹雖然說不上漂亮,年紀也在三、四十歲左右,但長得卻還算端莊,腰部曲線也沒變形,皮膚更是頗為細膩、白皙。由於是在市紀委工作,氣質上更有獨特之處。說到後面時,眼中更似對易柳有意無意笑了一下。
不知道趙芳茹最後笑的那一下是什麼意思,易柳可不想給這種事情開先河。若是今天自己答應了趙芳茹,以後別人再隨便找個理由接近自己就容易了。更何況這還不是接近,而是要壓迫自己屈從,手段也更加隱蔽。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別說你們只是為了蘇市長雙規一事找我,我也不會因為任何理由配合政府的任何工作。」
「記住,是不會因為任何理由配合政府的任何工作。以我的身份,只有政府配合我的工作需要,沒有我必須配合政府的理由。如果你們對此不服氣,儘管可以拿逮捕證來請我,那也得你們請得動我才行。」
易柳的話不但震驚了趙芳茹幾人,同樣震驚了張順等人,不過這卻並未出乎口津智子預料。易柳擁有的賭運可是能帶來「天災」的賭運,怎麼可能要求他去按政府意志辦事。易柳真這樣做了,事情可能還會天下大亂。
當然,易柳最初並未曾這樣想過,只是在見過世界第一賭王賽得裡克後,易柳就知道自己必須遠離政府、遠離政治。
可若是為了自身利益,易柳卻不介意做幾件控制全球礦產定價權這類有益於自己、有益於政府的事。
但這也必須以易柳,以順天府的意志為主才行。
趙芳茹還沒從易柳的話中反應過來,旁邊一個男子立即沉臉叱喝道:「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說這種話就等於叛國。」
「叛國?怎麼現在人人都能跑到我面前胡扯什麼叛國了。一句話就想定我叛國罪?你真有能耐因為這句話定我叛國罪,你就不用再站在我面前,直接可以去做國家主席了。」
一聽到叛國罪幾字,易柳立即知道事情是怎麼來的了。
最近對易柳說過叛國罪的只有區傑、馬華那批人,想必他們又是想借蘇市長被雙規對自己做什麼手腳,不然也不會讓一個女人帶隊,然後其他人又能出聲放話。
易柳的駁斥讓男子神情僵了僵,恨聲說道:「哼,你不要以為自己能信口雌黃,依照雙規調查程序,任何人都不能阻止調查組強制調人。」
「強制調人?那你就強制試試啊!」
不管雙規調查組有沒有強制調人的法律權力,實際上在易柳之前,並沒人真正反抗過雙規調查組的強制調人,事後也不會有人追究其中的法律程序是否正當。但易柳卻不同,擁有能帶來「天災」的賭運,他最不怕的就是「強制」二字。
「動手!」
手握調查組大權,男子當然不會對易柳客氣,一聲示意下,原本就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兩個男子立即一擁而上。
不過,他們的手剛抓上易柳胳膊,沒等用力,身體就突然一起彎下去,雙手也立即摀住了自己腹部,額頭上開始冒出豆粒大的冷汗。不僅如此,下令的男子同樣也是手摀住胸口,滿臉抽搐起來。
「易,易柳先生,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突然碰上這種事情,看到三個男子都已經說不出話來,趙芳茹驚得倒退了兩步。
搖了搖頭,易柳說道:「趙芳茹小姐,難道你剛才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嗎?我可是什麼都沒對他們做,誰要他們竟敢妄想強迫我!如果你不想他們就這樣死了,最好還是立即將他們送醫院吧!當然,他們能活多久我就不保證了。」
說完易柳也沒再停留,轉身就往屋裡走去。只要自己賭運能抵抗任何強制「拿人」的舉動,易柳再不會擔心什麼。
在易柳上樓後,也就只有苑夢鴛才會上前催促趙芳茹趕緊叫外面的司機進來攙人,其他女人更是靠也不會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