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參觀賭局的客人,馬華身上穿了件銀灰色的直筒裙式晚禮服。
雖然直筒式晚禮裙沒有收腰的設計,但由於直線條的晚禮裙領口較低,馬華的膩白胸脯也有三分之一露在了外面。不但圓渾**在沒有胸罩束縛下顯得格外飽滿,挺翹的肉臀也將晚禮裙向後頂起了高高的一截,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馬華選擇直筒式晚禮裙的主要原因。
看似不容易顯出身材,可除了腰線外,直筒式晚禮裙才最能突顯出女人的真實身材。
「你們是代表誰提出這種要求?為什麼你們認為我會答應輸給茨山家族。」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打這場賭局的主意,但如果沒有任何準備,對方不可能輕易找到區傑、馬華這種「認識」自己的人來接觸自己。這種手法顯然不是日本人能用出來的,更像老練的華國人,行動前還去特意調查與自己相關的人際關係,盡量找到合適的突破口。
「還有誰,當然是國家。」因為易柳不理會自己,區傑對易柳也沒有好臉色,依舊大咧咧坐在沙上。
橫眼掃了一眼區傑,易柳一臉冷冷地說道:「國家?你別胡扯了,如果你只會耍白癡,現在就可以滾了。」
說完易柳就想轉身離開,卻被站在門後的保鏢擋住了身體。
在區傑臉色瞬間變黑時,馬華也不禁詫笑道:「易柳,你也未免太得瑟了吧!如果不是國家要求?誰敢輕易插手你們這種上億美金的級賭局。」
「國家?因為你是女人,所以我可以和你說清楚。如果這真是國家要求,你就讓國家主席來跟我說一句話,我可不信國家主席有可能知道這種小事。真是國家主席話,也輪不到你們來我面前胡扯。」
「這是一次上億美金賭局又怎麼樣?我參加的賭局哪次沒有上億美金,不是我得瑟,而是你們不要自以為能隨便得瑟才對。」
易柳的話雖然毫不留情,馬華卻瞬間啞然。不是因為易柳寸步不讓,而是易柳說的話的確是事實。
雖然讓易柳在賭局中認輸的確是茨山家族與國內某勢力商討的結果,但還真的捅不到國家主席那裡去。茨山家族只是日本上流社會排得上號的一個中型家族,與石田家族爭奪的城市控制權也只是一個小型城市控制權,怎麼都不可能驚動國家主席那種大人物。
但拉攏茨山家族,的確能對華國設法影響日本政治的工作起到正面作用,茨山家族在提出幫助請求時,也在相關方面做出了很多承諾。
「易柳,我們知道你很有本事,但你難道不清楚石田家族是個右翼色彩很濃重的家族嗎?」
「那又怎麼樣?」知道對方遲早會拿石田家族的右翼色彩來說事,易柳也不感到太意外。只是這件事情解釋起來太費勁,易柳乾脆就不加解釋,直接就用反問來回答馬華。
「那又怎麼樣?你敢與日本右翼勢力勾結就是判國,你敢叛國我們就要治你反革命罪。」沒想到易柳竟對石田家族的右翼色彩表現得無動於衷,區傑彷彿抓到了易柳把柄一樣,立即一臉陰狠地從沙上蹦起來,好像現在就想將易柳抓住治罪。
「呵呵,那又怎麼樣?瘋子。」
嗤笑一聲,易柳一臉不屑地望了望區傑,挑著嘴角說道:「你們別忘了這裡是日本,外面集中了日本幾乎所有的上流社會人士,待會要進行的賭局也是上億美金賭局,誰會任由你們在這裡瞎胡鬧,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傢伙。」
「易柳先生,你真不怕背上叛國罪名嗎?」雖然先前與易柳進行商談的只有馬華一人,但休息間中卻不止馬華和區傑兩人。看到馬華、區傑與易柳談不攏,另一邊沙上的中年男子就站起來說道。
中年男子的個頭不高,頭也相當稀薄。
臉上雖然沒有太多表情,語氣也沒有太過冷淡,易柳卻可以感到他心中的隱隱惱怒。
冷冷打量一眼中年男子,易柳說道:「如果你們認為我幫石田家族出場賭局就可以給我上綱上線,那不是我在叛國,而是你們在叛國。」
「一個小小的私人勢力就以為自己可以左右國家政治?你們知不知道叛國罪代表了什麼?需要的條件是什麼。我只是依照私人關係幫石田家族出場賭局,甚至沒有私人收受石田家族任何禮物。你們要想胡鬧就儘管胡鬧去,我到要看看你們究竟能有什麼好下場。」
說完易柳就轉向擋在門口的保鏢說道:「讓開,我要出去了。耽誤了賭局,你們一個也別想安全離開日本,如果外面的日本上流社會知道茨山家族與你們勾結的事,別說讓我輸給茨山家族,茨山家族今天就得被日本上流社會徹底滅族。」
易柳的話不僅讓馬華、區傑怔住了,中年男子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易柳先生,我們又不是讓你無條件輸給茨山家族。如果你有什麼條件,儘管可以說出來,我們也知道你現在李氏家族……」
「別跟我說什麼李氏家族的蠢事,李氏家族在我面前又算個什麼東西?越說就顯得你們越蠢。橫攬這件事之前,你們為什麼不事先調查清楚。為了一個小小的茨山家族,你們就能忙不迭地跳出來顯擺,誰還敢跟你們合作。真不知道你們活到什麼地方去了。」
即便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人,但看在馬華面子上,易柳也沒有將事情說死。
不過易柳對中年男子的糾纏還是非常失望,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正在與國際礦產界硬頂,怎麼可能還會為了茨山家族的小事來滋擾自己。
易柳雖然對茨山家族找上國內勢力幫忙的做法說不上對還是錯,但在不知道自己真實能量狀況下,這個沒來由的國內勢力竟然就想硬生生強欺到自己頭上,簡直是有些不知所謂。
雖然他們的勢力範圍更廣泛,例如能與茨山家族勾結,還能將區傑、馬華拉出來幫忙,但對易柳的重視程度卻顯得比華興社更不如。
只憑這點,易柳就不可能與這個毛躁的勢力合作,不止是現在,甚至還有可能是以後、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