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次LT公司的爭端為代表,國內如何處理這次Fe礦石價格談判危機也將成為國內企業在國際市場上競爭力的一個縮影。
一旦國內在這次談判中「敗北」,連帶著不但在日後的Fe礦石價格談判中會失去先機,也會給其他國際勢力在與國內企業進行各種業務談判時形成一個參考和新的突破口,甚至直接導致國內各種產品、商譽在世界範圍內的競爭力急劇下降等不利影響。
所以想了想,商百益的要求雖然有些強人所難,事情卻未必與順天府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以順天府的工作性質,難免要與各種國際勢力打交道。一旦國內在Fe礦石價格談判中失利,難免別人不會認為國人、順天府好欺,也在與順天府的經營活動中製造類似障礙。
轉臉望向易柳,張順說道:「易柳,你怎麼看這事,要接下來嗎?」
「我拒絕,我只是個商人,只做商業交易,不做政治交易。」
狠狠瞪了商百益一眼,易柳說道:「這次國內在Fe礦石的價格談判中所以處處受制,歸根結底都在於華興社的無能所致。不說事情起因就是華興社的指導力缺乏才造成國內在Fe礦石的價格談判中屢次敗北,如果華興社沒能力解決這事,根本就沒有資格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
「你們無能不要緊,卻又想佔著位置讓順天府替你們擦**,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雖然華興社並不是國內Fe礦石談判的主體,但由於國內9o%的億萬富翁都,都有在華興社中摻一腳,不得不說,一直以來國內Fe礦石談判行動的失敗也是華興社的失敗。
正是因為華興社在領導力、整合力和競爭力上的缺失,這才造成國內相關廠商在歷年Fe礦石價格談判中的失勢狀況。
同樣,由這次談判活動曝露出的大量貪污、**等問題,不能不說也有華興社的影子。不然他們也不可能拿無關的事情來找易柳,畢竟華興社只是一個利用政治資本賺取經濟利益的私人團體,而非一個利用經濟利益來賺取政治資本的公開黨派。
聽著易柳不停駁斥,不僅商百益的臉色沉了沉,張順也點頭笑道:「商先生,雖然我不想說自己做的事情就應該自己擦乾淨**。但如果你們華興社沒能力辦好的事情,憑什麼一直霸佔著那些利益不肯放手。既然你們想要繼續霸佔不屬於自己的利益,那就應該有自己承擔責任的覺悟。沒有任何人能叫我們順天府白打工,最後好處卻被一些無能的蠢貨白白撈走!」
「我們順天府不是那種視華興社為洪水猛獸的蠢貨,要想我們順天府辦事並不難,但你們華興社也必須有所表示才行。」
「不然我們解決了Fe礦石的價格談判問題,你們卻不能現自己的問題,一直愚蠢下去,那我們就不是幫人幫己,而是害人害己了。自己闖出來的禍就要自己收拾,如果你們沒能力收拾,自然也就沒資格繼續霸著現在的權勢不放。」
「張部長,你想怎麼辦?說出來聽聽好嗎?」無法否認華興社在Fe礦石談判中起到的負面作用,商百益沉聲追問了一句。
不需張順開口,易柳說道:「很簡單,如果我們辦好這事,不但華興社必須解散,所有華興社的市長級以上官員都必須辭職,或者至少不能再參與任何與國際相關的經濟活動。因為你們根本不配,根本沒能力承擔與各種國際勢力進行經濟交往的指導重任。」
「你們華興社想在國內怎麼翻天沒人管你們,但我卻不允許你們繼續在國際上損害國家利益。顯而易見,你們華興社在國際上的影響多都是負面的,這點任何人都無法否認。」
「唰!」
聽了易柳要求,不僅商百益臉色一片蒼白,順天府的人也都全部怔住了。
這當然不是說易柳的要求嚇住了他們,而是誰也無法預料這樣的要求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想了想,商百益說道:「易助理,不說我們華興社如何,但你認為順天府又有資格向我們提出這麼荒唐的要求嗎?」
「沒有,所以我們沒有合作的價值。」
易柳的否認讓商百益怔了怔。笑了笑,易柳繼續說道:「不但我們沒資格向你們提出要求,你們也同樣沒資格向我們提出要求。以Fe礦石價格談判的結果為基準,你們華興社根本沒資格與我們順天府說什麼打交道的事。我們順天府也不會與一群蠢貨打交道,事情就是這樣。」
「好吧!既然這就是易助理的結論,那我這就告辭了。至於以後順天府會生什麼事,那我們就慢慢走著瞧好了。」
一直被易柳咬住華興社在Fe礦石價格談判上的失誤不放,商百益也知道雙方已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
順天府同意與華興社合作,華興社會以一種態度對待他們,順天府不同意與華興社合作,華興社就會以另一種態度對待他們。這根本沒有自己對易柳、對順天府輕率低頭的必要,何況以易柳的條件,華興社根本不可能接受。
由於順天府並沒給商白益讓座,所以隨著商百益轉身離開,順天府的大門很快關上了。
「易柳,雖然我也不介意你拒絕華興社,但你下面打算怎麼辦,繼續用賭運硬扛華興社嗎?」看到商百益離開,李萍追問道。
搖搖頭,易柳說道:「用賭運硬扛他們?那不是浪費我的賭運嗎?反正Fe礦石的價格談判也會影響到順天府業務,在不接受華興社提議的狀況下,我們完全可以自己接下這件案子。華興社再以任何理由挑釁我們都是無理取鬧,我們要收拾他們也就名正言順、堂堂正正了。」
「堂堂正正,我喜歡,但易柳你打算怎麼解決Fe礦石價格談判的事。」張順興致勃勃道。
「這不一定能成,但我想試試……」
當易柳將自己的計劃說出時,沒有一個順天府的人還能說出話來。雖然易柳以往都是被動地接受賭運作用的各種結果,但如果依照易柳現在的計劃,那就是他已打算主動驅策賭運去為自己謀取利益了。
這是一個非常巨大的轉變,不得不認真對待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