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冰並不是一個習慣認輸的女人,何況還是在自己引以為傲的巨額收入上。
她現在可是演藝圈收入第一的女天後,代表了演藝圈頂點。如果這樣還比不上一個小小的貴族白領,那演藝圈是什麼就沒人知道了。
稍稍望了一眼魯悅,現她也是滿臉疑惑,魯冰這才略帶試探地說道:「易助理,你不是開玩笑吧!以你一個新人的身份,如果年收入都已經過了我的最高年收入,那不說其他人還要不要活,你們順天府又將達到怎樣的水準!」
「呵呵,魯冰小姐,忘了跟你說明白,李琪原本並不是為我們順天府工作,而是李氏家族監管部部長。但她現在加入我們順天府後,卻又變更成了李氏家族特勤部長職務。也就是說,李氏家族直屬特勤部還要受我們順天府督轄,你說我們收入再高又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呵呵呵呵哈……」
聽到易柳胡扯,不但張順帶頭大笑出聲,李琪甚至也別開了臉去。
雖然易柳說的是實話,可如果他不將自己才是順天府收入最高的人這點說出來,事情還真夠唬人。
掃眼看了看滿屋子笑成一團的順天府女人,魯冰猶豫了一下,不再望向易柳,而是望向黃敏道:「黃敏小姐,聽說你是近一個月才加入順天府的吧!你的收入也有可能過我嗎?」
「呵呵,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清楚魯冰小姐的年收入。但我的收入絕對不是順天府裡最少的一個。」
順天府裡收入最少的人是誰?不算編外的詹妮和姚琳,那就應該就是艾捷可、李琪,畢竟她們的收入都是從易柳從法國回來才開始算起,卻不像黃敏,早就跟著易柳分了筆賣車的小錢。
所以黃敏的話絕對不是胡扯,但也足夠恐怖。
魯悅的工作不可謂不細,雖然她沒有詹妮的更多資料,但對於黃敏在T祥貿易的現身時間,那在T祥貿易也是有據可查。這樣一個去到順天府不到兩個月的新人收入居然不是順天府最低的,那她所能比擬的對象除了另一個新人外,幾乎不可想像。
而即便她的比擬對像不是易柳,她與易柳的收入也不可能相差太大,僅以此點來說,順天府的收入簡直就只能用誇張來形容。
想不通其中道理,搖了搖頭,魯冰只得輕歎一聲道:「好吧!易助理。我承認我輸了,我的確沒弄清你的底細。」
「但即便這樣,這也不妨礙你回答到底誰的胸部更好吧!」
彷彿忘了剛才的隱隱不快,說到後面時,魯冰竟然挽住易柳胳膊就將胸部貼了上來,這也是娛樂圈女性最擅長的胸部攻勢。雖然不是人人都會用、都敢用,但對於毫無顧及的魯冰來說,她卻不在意用這種方式來爭奪主動權。
「嗯嗯,所有女人胸部在我眼中都是最好的,再多女人胸部也是不夠的。所以即便是魯冰小姐,不但不是第一個,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個。」
「哼,你還真敢說!坐了這麼久,我肚子也餓了,可以開始上菜了嗎?」
不管自己到底輸在了哪裡,魯冰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徹底輸了。沒弄清易柳的收入之謎,她知道自己的任何試探都是毫無意義的事。畢竟她已將自己放在了一個挑戰者身份上,挑戰沒有成功,她也不可能輕易認輸。
看到魯冰終於退縮,最高興的還是方芳,那就好像她也贏了魯冰一樣。甚至沒去管易柳有沒有給魯冰一個交代,眾人也開始開開心心地用餐。
當然,之後在一同離開酒店時,魯冰又是大吃一驚。因為她自己開的也只是一輛最新款保時捷卡宴,卻沒想到順天府人人都有跑車,最差的一輛就是江旻的保時捷卡宴,這也證明了順天府的收入的確比魯冰高不少。
看著近十輛跑車分道離開,魯冰就坐在車內滿臉難看道:「堂姐,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的情報怎麼錯的這麼離譜。」
「魯冰你別這樣,你真認為我的情報錯的離譜嗎?或許我沒挖出順天府真正情報是真的,但你認為只有一個李氏家族又支撐得起順天府的巨大開銷嗎?而且那個詹妮小姐也很有疑問,一個意大利霍思特家族的人怎麼跑到李氏家族順天府去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著魯悅解釋,魯冰也有些遲疑。畢竟未經打聽,沒人知道霍思特家族到底是做什麼的。
搖搖頭,魯悅說道:「魯冰,你不用在意霍思特家族的事。我的意思是順天府的收入固然值得懷疑,但她們恐怕還有李氏家族業務以外的收入,不然李氏家族怎麼可能將一個直屬特勤部配署在順天府屬下,而且那個特勤部部長原本的預定人選還是易柳。只是易柳不接受,這才轉讓李琪接掌。這裡面的內幕實在太多了,你認為我們還要查下去嗎?或者繼續查下去,你又想從中得到什麼?」
「得到什麼?我什麼都不想得到,我就要那個易助理向我低頭。」
咬牙切齒地狠狠罵了一句,只要想到易柳只是個貴族白領卻要欺到自己頭上,魯冰就感到不舒服。
她雖然在表面上對易柳極其和善,但在早知道貴族白領的一切後,魯冰也極其看不起貴族白領。彷彿那是個比演藝圈更不堪的職業,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沒有演藝圈風光,但卻又要做出比演藝圈更過分的事,怎麼看就怎麼不值得。
偏偏那些貴族白領還喜歡在演藝圈的男女身上打主意,這點尤其讓魯冰感到不忿。
雖然知道魯冰不高興,魯悅還是笑道:「你要易助理向你低頭還不容易,和他上床就行了?雖然這說起來有些難聽,但無疑是最簡單方法。不然你即便再讓我查下去,我也不認為還能有什麼更多收穫。好像她們的收入一樣,怎麼可能輕易讓外人知道,」
「哼,哼哼,這哪叫什麼白領,未免也太享受了!」
聽著魯冰的恨恨咒罵,魯悅也不再多說了。不但多說是給自己找麻煩,她也同樣想起自己在地鐵上與易柳的偶遇。
不管易柳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他畢竟只是個貴族白領,這是怎麼都改不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