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柳與朱文貞兩人一直坐在沙上,帕妮當然不可能全沒看見。忙過一段時間,她就找來一個代理荷官,自己也從荷官位置上退下來。
其實這件工作誰都可以做,但正因為帕妮是個印度人,在聖誕節這個喜慶日子裡為大家服務才更能顯出一種神秘的獨特味道。事實上,宴會上不但有小型賭局,還有歌會,更有舞場,只是她一直沒看到易柳、朱文貞前去玩樂,這才想要過來問一問。
「嗨,朱文貞,你怎麼和易柳就只是坐在這裡!也不過去玩玩。」
「沒有什麼了,那是……」
知道是自己讓大家覺得掃興,朱文貞雖然不想說太多,但還是抬起臉來。不過她的話剛說到一半,臉色卻立即僵住了。
其實跟著帕妮過來時,易柳就已經轉臉望過去。他不但看到了帕妮,也看到雷氏兄妹正從另一個方向走來。只是雷氏兄妹並不是自己走過來,而是身旁還帶著榮海和另一對接近四十歲的中年男女。
看到榮海,易柳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不認為那可能是讓朱文貞臉色變僵的原因,不禁微微側臉問道:「朱文貞,你認識那兩個人嗎?」
「不認識!」
易柳沒說話時,朱文貞的身體還僵在那裡,當她聽到易柳問話時,卻彷彿立即反應過來,不加思索地就扭頭回了一句。
正好易柳這時將臉側過來,朱文貞猶豫了一下,突然捧住易柳雙臉,用力親入他嘴中。
「嗯,唔唔……」
沒想到朱文貞竟會在這時強吻自己,手腳微顫一下,易柳立即注意到走過來的幾人臉色全變了。雷氏兄妹和帕妮一樣,全都是驚笑模樣,隨同雷氏兄妹同來的女性臉上卻有些驚詫,但好像又有些滿意。榮海則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樣子,只有另一個中年男性臉上立即陰沉下來。
雖然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易柳也不會讓朱文貞的行動顯得過於突兀,反手將朱文貞抱住,與她熱吻在一起。
熱吻中,易柳可以感到朱文貞的身體**,甚至是一種衝動。猜想裡面可能有什麼問題,他也不會主動與朱文貞停止糾纏。畢竟這種時候,男性更應體現出一種包容力,雖然這也是來自朱文貞的教導,但易柳也不會輕易改變什麼。
等到朱文貞放開易柳雙唇時,雷氏兄妹早已帶著兩個男女在一旁的沙上坐下了,至於帕妮,當然也是坐在了易柳身旁,沒有離開的意思。
臉上恢復了平靜,朱文貞就望向易柳道:「易柳,你不是說有事要對雷敏浩、雷浩敏他們說嗎?現在你可以說出來了。」
「現,現在說嗎?」
雖然猜出朱文貞這樣要求自己是與那對男女,或者說是與那個男人有關,易柳還是對朱文貞的要求感到相當詫異。因為這畢竟是牽涉到將近二十億美金的事,能不能讓外人知道,都是件相當為難的事。
不過朱文貞卻沒露出過於在乎的模樣,撇了撇嘴道:「易柳,你就別為自己窮擔心了,你以為吳氏家族是些什麼人,哪會因為區區二十億美金將你掛在嘴上,而且還有李氏家族和意大利的霍思特家族為你撐腰,你有什麼好掛心的。」
「嗯?易柳,朱文貞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二十億美金。」
沒想到朱文貞直接將二十億美金的事情說了出來,在眾人一片驚訝中,易柳只得藉著雷浩敏的問話道:「雷小姐,前段時間你們不是讓帕妮教了我一些賭技嗎?事實上前段時間我去了趟法國,用賭技贏了些小錢回來。」
說著易柳也沒再隱瞞,直接將自己在瑪嘉麗號郵輪上的賭局詳細說了出來。
因為朱文貞已將二十億美金的事情說出,易柳就再沒有隱瞞的道理,他唯一有所改動的是並沒將一切歸於自己的賭運上,而是將事情都攏到了自己向帕妮學習了多少賭技上,目的也是在吳氏家族面前有所隱瞞。
不過聽著易柳敘述,幾人立即同時動容起來,特別是帕妮和雷氏兄妹,更是雙眼連閃。
只有他們才知道易柳贏了第三賭王赫爾默究竟意味著什麼,並由衷驚歎易柳的賭運群。
說完後,易柳就說道:「雷先生、雷小姐,事情就是這樣。雖然那二十億美金後來都作為職務內收入被我交給了李萍女士,但她又還了兩億美金作為對我的獎賞。其中一億美金我已經給張部長他們平分了,剩下的一億美金,我則準備用來答謝你們教導我賭技一事。」
「朱文貞小姐已經收了我的一千萬美金,這裡是八千萬美金,其中五千萬作為我對雷先生、雷小姐的感謝,剩下的三千萬也請帕妮你能收下,畢竟正是你的悉心教導,我才會有這次的賭局順利而歸。」
「什?什麼,三千萬美金,這,這太多了,我不能收,我絕對不能收。」
聽到易柳要給自己分錢,更是要分給自己三千萬美金時,帕妮不是驚喜,而是滿臉驚惶、驚亂起來。
畢竟她只是受命教導易柳,不像朱文貞是主動幫易柳張羅一切。
雖然她曾與易柳上床,但那也不過是你情我願的男女關係而已。如果以這個理由要她接受三千萬美金,帕妮實在沒這個心理準備。
第一次看到帕妮臉現驚亂的樣子,易柳覺得有些好笑,張手將她抱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