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瓦那最美的一條海濱街是防波堤大道——馬雷貢(
)),全長8公里,兩端分別是1achorrera城堡和e1moro城堡。
臨海的摩羅城堡(e1moro),是為了抵禦加勒比海盜劫掠而修建。城堡是典型的殖民地風格建築,炮台和被哈瓦那人稱作「十二使徒」的12尊大炮依然完好無損。此外,每天日落時,都有專人身著古代士兵服裝鳴放禮炮,提醒人們夜晚已經降臨哈瓦那,這個城市將從午後長夢中甦醒。
借助在哈瓦那的各種深厚關係,李氏家族也從當晚九時起,租下了摩羅城堡作為聚會場所。
聚會已經正式開始,豐滿妖嬈的古巴美女、朗姆酒、薩爾薩舞,歡樂無窮盡的氣氛讓李氏家族所有成員都感到極為亢奮。
古巴薩爾薩是所有薩爾薩舞種類中最為傳統的樣式,舞者相互圍繞跳舞和繞場跳舞時,步伐都是做著環狀運動。當李萍感到懷中手機震動時,喘息了一下,隨即稍做示意,藉機從熱情的舞伴身旁逃開。
畢竟她的年紀已不小,雖然舞步還是一樣嫻熟,體力未免消耗太大。
退到一旁,李萍先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號碼,不禁微微有些詫異。
因為這是她與姚琳做的約定,一旦易柳再做出什麼特別事情,姚琳都會在第一時間用這個電話告訴自己。
「難到那孩子又做了什麼?」接通電話,李萍有些驚笑,卻又有些期待易柳會帶給自己怎樣的歡喜。
李萍今年已經三十九歲,叫易柳一聲孩子並不過分。如果不考慮感情問題,男歡女愛可不需顧忌什麼年歲。只要會保養,將近四十歲的女人看起來還是和三十多歲差不多,何況她也沒在與易柳交往中感到任何不適,這也是最讓李萍歡喜的地方。
或許這種事情一般人很難接受,但對於貴族世界來說,這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不過一般人聽得更多的都是老夫少妻模式,李萍和易柳這樣的事,知道的人也不會說出來。
「李萍女士,易柳剛剛幫特勤部買了兩輛車,我想應該和你說一聲。」
隨著姚琳將事情經過說出,李萍立即驚笑地咧開了嘴角!
一天花掉五百萬,看來易柳本事真不小。不但賺錢是種本事,花錢同樣也是種本事,這在貴族世界裡甚至比如何賺錢更被人看重。
只是張順的行動總好像有些胡來,不知她是不是又想試試自己的肚量。
點點頭,李萍說道:「這事你就按特勤部的特例來辦理,兩輛車也先給她們用著,有什麼等我回來再說。另外,我可能要過兩個月才會回去,這段期間你也給她們多看一些e太企業狀況資料,有可能我們還有用得著她們的地方。」
「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
「你再幫我一筆獎金給她們,畢竟這是筆大生意,獎金數額是……」
說了一會,李萍掛上電話時,一臉的高興。不管有意還是無意,不但易柳本身很能幹,他還能幫自己拉住兩個能幹人手。無論張順、朱文貞都很值得自己期待,她們顯然也很願意幫助易柳成長。好像自己一樣,只要易柳的腳步沒停,她們的腳步同樣不會停止。
雖然張順是有些混賬,但有朱文貞看著,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
想到高興處,李萍又看到剛才的古巴舞伴正望向自己露出一臉期盼神情。
那樣的健壯身軀也不禁讓李萍感到激動、心生興奮,再度抬起手道:「pau1o,我們再來跳舞吧!」
「好的,李萍小姐。」
當歡快的舞步再次在哈瓦那夜空跳響時,易柳也回到了特勤部。不過出人意料的,他竟然看到了張順的身影。
「怎麼,張部長你現在就回來了。」
「你還敢問我?為什麼你會和那臭女人搞在一起。」
搞在一起?張順嘴中的臭女人無疑就是朱文貞。
不知張順這個用詞是否經過仔細思量,易柳可不敢輕易承認,連忙走向沙道:「張部長,我也沒辦法啊!我上來時正好碰到朱小姐,她就問我蘭博基尼是怎麼回事。反正這事總得通過財務部,我就和她說了說,然後她就帶我去見姚琳小姐了。」
「哼,該死的傢伙,她居然盯我們盯得那麼緊,看我哪天怎麼收拾她。對了,姚琳怎麼說這事。」
看到張順已將目標轉移,知道她果然是口誤,易柳心中一鬆,連忙坐下道:「姚秘書沒怎麼說,她就是要我們等消息,至少我們現在還可以用。」
「很好,但如果你敢像小陶陶一樣和那個臭女人搞在一起,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但嘴中竭力威脅著易柳,張順的右手更是狠狠抓在易柳**,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得到蘭博基尼特別興奮,她的手勁也特別重。而在聽到她嘴中咒罵『小陶陶』時,想起自己都未曾在k特汽車看到陶巖身影,易柳也知道張順嘴中的『搞』字很有些含混不清,自己根本不必介意。
只是,連番被這樣襲擊,易柳心中也有些苦笑,知道貴族白領世界也不是那麼好混。
他當然明白張順肯定是對自己有了求索之心才會這樣,抱住張順就親道:「放心,我絕不會背叛你的,更不會主動和朱小姐搞在一起。」
背叛張順?易柳從未想過,他也不敢想像那樣做的後果。
至於不主動和朱文貞搞在一起,從來都是他被朱文貞搞,輪不到他來打朱文貞主意。所以說出這話時,他更是毫無歉疚。
「哼嗯,說好了啊!你不准主動和那臭女人搞在一起,即便她來找你麻煩,你也一定要挺住,千萬不能輸給她,駁了我顏面。嗯,嗯哼……」一邊貪婪地與易柳熱吻,張順還在嘴中嘟噥不停。
雖然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與自己區分『主動』二字,但當兩人真正結合在一起時,易柳心中的歉意也就轉瞬即逝了。
這原本就是一個貴族白領世界,至於感情,易柳還未真正接觸過。不但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如此。
當然,如同往常一樣,易柳和張順雖然在沙上糾纏了許久,但在將近下班時,張順還是一刻都耐不住地早早離開了。
至於易柳,則被留下來打掃屋子,這也是他每次碰到這事的必然工作。雖然次數不多,但也絕無例外。
剛剛打掃完屋子,易柳就聽到敲門聲。知道是朱文貞來了,他連忙趕過去開門。
這種前場接後場的事,易柳可是第一次碰到。雖然他不知朱文貞是否會答應,但只要想想自己居然先後與兩個死對頭似的女人交歡,這或許就足夠讓他奮起餘勇。
「嗯?你身上味道怎麼這麼重?難道你剛和那女人做過?」
開門的瞬間,朱文貞就抽了抽鼻子,眉毛也倒豎起來。或許別人無法聞出張順身上香水味,但她可忘不了那種自己最討厭的味道。
先將朱文貞讓進特勤部,易柳才笑道:「朱文貞,你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她不但剛剛得到蘭博基尼,又從秘書處知道我們一起過去的事,當然會找我麻煩。」
「那又怎麼樣?我不想呆在這樣的屋子裡,要是你還想和我親熱,跟我回財務部吧!」
「真的嗎?難道你真不想試試?正因為有她的氣味在,你才更有種佔領**吧!正像你現在財務部做的事一樣,用自己的氣味壓住她的氣味,這種感覺不是很好嗎?」
語氣中微微帶著些蠱惑,易柳並不想否認自己的壞心思。
如果不是出於私人心理上的憎恨,這種氣味只會增加兩人間快感,這在朱文貞對自己的訓練中早已得到過無數次證明。他只要將這種憎恨稍稍變質,自然就可以達到另一種收穫目的。
「哼,哼哼,你以為我是那種女人嗎?,,,不過,我喜歡。」嘴中哼哼兩聲,朱文貞伸手抱住易柳肩頭,用力將他往屋裡拖去。
雖然朱文貞已明顯進入了女王狀態,但自己已能逐漸把握她行止。
再惡劣的形勢也有可能轉變成優勢!所以,不考慮誰在床上更主動問題,易柳相當滿意眼前的成績。
他甚至認為,直到這時,直到自己掌握了主動權,兩人才算真正緊密聯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