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日,亡母的忌日,全家去上墳,居然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發了一通大火之後,心情一直不佳,做什麼也沒興趣,因此也一直沒有更新,調整之後,從今天開始恢復更新!謝謝大家!——
葉思忘輕佻一笑,渾然沒有了一身貴氣,像個小流氓似的輕輕把玉夫人推到一邊,口氣邪魅中帶著興奮的道:“要打架嗎?正好,本王一見你就手癢,巴不得好好打你一頓,你自己送上來正好!”說著,一出手就是要命的“玄天三式”,他早就想動人了,因此才故意一再用言語相逼,想激怒耶律楚齊,好一上手就狠狠教訓他一頓。
耶律楚齊也是識貨之人,雖然沒有認出葉思忘的招式,不知道這是武神慕容無過的招牌殺著,但還是知道葉思忘這招的厲害,不敢硬接,就勢連忙一閃,撞開窗戶逃逸而去,不過,還是被葉思忘打成了重傷。
“哼,算你跑得快,這次暫時這樣,等下次看到你少爺我不剝了你一層皮才怪,敢欺負我家丈母娘,不想活了!”葉思忘不甘心的小聲嘀咕著,悻悻然的收勢,心中盤算著以後遇到耶律楚齊要怎麼整他。
“娘,我們走吧,出去用膳。”嘀咕完,才一邊對玉夫人說話,一邊轉頭看向玉夫人,誰知卻看到玉夫人滿臉的蒼白之色,沒有焦距的瞳孔一片驚嚇之色,怔怔地對著葉思忘,葉思忘被嚇了一跳,連忙跳了過去,扶住玉夫人搖搖欲墜的嬌軀,急聲道:“娘,娘,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玉夫人經葉思忘扶住身軀,眼睛才慢慢找回焦距,待看清葉思忘的臉時,居然對著葉思忘劈頭蓋臉的打了下去,口中嗔怒著:“你這混蛋小子,怎麼這麼莽撞!連敵人的虛實都沒弄清楚就跟人家動手,你不知道他的實力,怎麼就這麼跟他打起來了?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你讓莧兒她們怎麼活啊?”
“娘,娘,別打了,娘,大不了下次我問清楚了再打好了,再說娘您忘了小婿的師父是誰了嗎?當今世上,能一動手就傷到我的人根本沒有了,娘,您別生氣啊!”葉思忘抱著頭,又不敢躲,只能任由玉夫人的到身上,口中連忙辯解著。
玉夫人一聽也是,自己是關心則亂,一時間竟然忘了葉思忘那顯赫的師門了,這才收回打葉思忘的手,怔怔地出起神來,心中隱隱有股難言的悲傷,眼淚“唰唰”地流了下來,卻不見她哭出聲來,這次,葉思忘是真的嚇壞了,再也顧不得其他,搖晃著玉夫人的身體,大聲叫著:“娘,娘,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是不是那個混蛋欺負你?我立即就去把他宰了!”說著就要出去,玉夫人連忙一把拉住他,依舊流著眼淚的淚眼朦朦朧朧地看著葉思忘,依稀只能看到他俊美的臉龐,腳下一軟,撲在葉思忘懷中,“哇”一聲哭了出來。
葉思忘張了張嘴,有些不自在,又有些不解的撓撓頭,但看玉夫人哭得悲悲切切的樣子,忍不住歎了口氣,輕輕攬著她如刀削般的香肩,口中喃喃道:“管他呢!胸膛借你哭一下好了!”
玉夫人這一哭,仿佛要哭個天昏地暗,把葉思忘好好一件白裳,胸膛這一塊全部哭濕了,葉思忘怕她哭的太多眼睛疼,有些無賴的出聲道:“娘唉,小婿我知道你很傷心了,不過,看在小莧難得給我做件衣服的份上,看在小婿呆會還得出去見人的份上,您就攔截一下泛濫的洪水吧,要不然小婿可就要給您淹死了,可不能讓寵兒小小年紀就沒了父親啊!”
玉夫人原本還有悲傷的情緒,被葉思忘這一說,差點就忍俊不住笑了出來,不過幸好她忍功深厚,一把推開葉思忘,背對著他,不讓他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故作冷淡的道:“你先出去,為娘還要再念幾遍心經,膳食你們用就是了,為娘自會照顧自己,你們不用等我,我自會回去。”
葉思忘納悶的看著丈母娘,不明白她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不解的看了她一眼,不過還是選擇聽話的離開,又交代了幾句讓她小心的話,出了門,吩咐西門玄月守在外面,等她頌完經好護送她回去。
再進偏殿前,運功把胸膛上的淚水蒸干,雖然還有痕跡,但比濕淋淋的樣子舒服多了,真不明白,女人怎麼會有那麼多淚水?不知道是不是丈母娘平時都不哭,今天一次哭出來,所以眼淚才會那麼多!不過,最可惡的還說那個耶律楚齊,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害的他那美美的丈母娘那麼傷心,間接的害的小莧她們母女的關系惡劣,總之,耶律楚齊就是罪魁禍首,絕對不能放過!
進了偏殿,眾女見只有葉思忘一個人來,並沒有見到玉夫人,連忙問是怎麼了,葉思忘苦笑著道:“娘說她還要繼續念經,讓我們先吃,吃了先回去,她自會回去。”
“哦,這樣啊。”
“嗯,我已經讓玄月等在外面,等會兒娘念完經就護送她回府中。”眾女這才放下心來,與葉思忘一起享用素菜。
相國寺的素菜不愧是聞名京城,確實不錯,就連寵兒都很喜歡吃,乖乖地讓念竹喂了兩碗飯,不再象平時那樣,每次喂她吃飯就象打戰似的。
用完素食,葉思忘一家子打道回府,給玉夫人留下一頂小轎,全家浩浩蕩蕩的出發回城裡,來到半山腰,突然響起一陣琴音,眾女還沒有感到什麼,寵兒就突然大哭起來,葉思忘不禁臉色一變,怒道:“何方妖孽?竟然敢暗算本王!姑姑,這是魔教的追魂曲,你們注意,我去看看。”說著,從馬上躍起,腳尖輕點樹梢,直直的向西邊撲去,手中抽出了隨身佩帶的長軟劍,毫不猶豫的刺了過去。
葉思忘的師娘中,有一位就是出身魔教,在未嫁與葉思忘的師父慕容無過之前是魔教的聖處女,追魂音就是她的看家本領,葉思忘也曾經學過,只是因他是男子,學的不精,只是為了安慰師娘,隨意的學了一下。不過雖然只是隨意的學學,但彈琴的人在他面前是休想隱藏身形的,葉思忘只一聽就知道位置,毫不猶豫的就刺了過去。
一棵大樹後,一個臉蒙面紗的女子正在彈琴,那追魂音就是出自她的手下。葉思忘一劍就把她的琴挑翻在地,劍尖指著她的臉,怒道:“是誰派你來的?竟然敢行刺本王!”
那女子的面紗被葉思忘的劍氣掃落,掉了下來,露出一張清秀猶帶稚氣的面孔,眼中帶著歉意,低聲對葉思忘道:“安王爺,奴家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奴家也是奉命要把安王爺留在此處半個時辰,只要安王爺能在此地停留半個時辰,奴家定有厚報。”
葉思忘看著女子的嬌面,那火爆的豐滿身材,清秀中猶帶稚氣的美麗面孔,竟然是識香樓的頭牌,號稱三絕的名妓花可人。
葉思忘眉頭皺了起來,現在看來,這花可人的確是魔教的人,想不到魔教在三十年前被人所滅之後還有遺孤在,想起下山的時候師娘交代的查探魔教被滅原由的任務,心中一動,撤回軟劍,問道:“花姑娘,要本王留在這裡半個時辰也行,先告訴本王為了什麼原因,否則,本王立即離開,你應該知道,本王有這個能耐。”
花可人一臉的羞愧表情,低聲道:“奴家知道安王爺武功高強,奴家學藝不精,留不住安王爺,奴家雖然身份低賤,仍識得民族大義,知道安王爺在我朝的份量,天膽也不敢傷害安王爺,只是,求求安王爺發發慈悲,不要問奴家原因,只需留在這裡半個時辰就行。”說著,清秀的臉上露出懇求的神情來,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不忍拒絕。
葉思忘不為所動,腦中回想著去識香樓見花可人的情景,心中一動,問道:“是因為那個叫小萍的侍女嗎?她有什麼圖謀?告訴本王!”
花可人面色一變,駭然看著葉思忘,顯然葉思忘猜對了。
葉思忘瞇起眼睛,看著不停搖頭的花可人,她一臉痛苦的樣子,顯然有苦衷。只能在心中對自己苦笑一聲,看在師娘的份上,看來這件事是不管不行了。
微微歎了口氣,葉思忘苦笑著道:“花姑娘,你看清楚我的手勢,看清楚了你再考慮要不要說!”
葉思忘擺出師娘教給的魔教獨特的手勢,花可人一看,不禁又驚又喜,“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也比出自己的手勢,恭敬的道:“聖教第八十七代弟子花茗兒見過聖處女,弟子終於找到您了!”
葉思忘被她的稱呼弄得一陣尷尬,早就說了,這個手勢應該讓女的來比,看吧,他一個大男人被人稱作聖處女,什麼臉面都沒有了,師娘根本就是故意欺負他,還說什麼要他尋找魔教遺孤。
“那個……我不是你們聖處女了,我是男的,我師娘是你們八十代的聖處女,我是奉她老人家之命,尋找聖教遺孤的,你不要叫我聖處女,這很尷尬!”葉思忘努力的板著臉,希望讓花可人不要再叫自己聖處女。
“聖……啊,不,前輩,求求您救救茗兒的師父吧!”花可人,不,現在應該叫花茗兒哭著求道。
“你師父?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