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風流枉少年之奸臣 第九卷 宰相生涯 第九章 悠閒時光
    對阿依莎的話,葉思忘挑挑眉,眼神中有著溫柔和深情,笑道:「我可不敢保證你第一個生的就是女兒。」阿依莎癡癡地看著葉思忘,一雙纖手輕輕地在葉思忘臉上撫摸著,似乎在描繪葉思忘的臉龐輪廓,低聲細語:「那我們就再接著生,只要生出我滿意的繼承人為止。」

    「那你就不怕變成母豬?」

    「只要你不心疼,人家就願意。」阿依莎白了葉思忘一眼,分毫不讓的回擊葉思忘的調侃。葉思忘開懷大笑,把她摟緊,這個女人總是讓人這麼的出乎意料,也是這麼的可愛。

    「嗯哼!」

    葉思忘與阿依莎正「此時無聲勝有聲」的親密依偎著,一聲刻意的重咳響了起來,讓兩人嚇了一跳,不過阿依莎依舊緊緊抱著葉思忘,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只是轉動著腦袋,看向滿臉促狹表情的玉小莧,一臉幽怨的問道:「小莧姐姐,你有什麼事情嗎?人家要多和思忘親熱一下了。」

    阿依莎的話讓玉小莧露出錯愕的表情來,讓一旁納涼看戲的葉思忘嘖嘖稱奇不已,玉小莧的諸多面孔,不管是冷漠還是柔媚,葉思忘都見過了,平日裡總是見慣了她沉竹在胸的樣子,難得看到她也有這麼錯愕的時候,怎麼能不讓葉思忘驚奇呢?

    讚賞地吻了阿依莎一口,瞟了一眼玉小莧,笑著道:「公主今天功勞不小,竟讓夫君我看到了小莧百年難得一見的錯愕表情,值得好好的嘉獎。」

    「多謝夫君誇獎,能讓夫君高興開心,是妾身的職責,也是妾身的福分。」阿依莎嬌笑著,以袖遮口,樣子說不出的虛假,顯然是在配合葉思忘,故意逗弄玉小莧玩呢。

    玉小莧露出一個冷漠動人的笑容,故作謙卑的道:「原來妾身沒有讓夫君徹底瞭解啊,那請問夫君,您是否有興趣再見識一下妾身化作河東獅的樣子呢?妾身為了讓夫君徹底瞭解,不介意破壞一下自己的形象的。」

    葉思忘額頭一滴冷汗滴了下來,河東獅啊,還是不用了,省得一不小心被咬一口,玉小莧的河東獅,不死也得掉層皮啊:「呵呵,不用了,夫君我覺得這土國天干物燥,要小心火燭,萬一引起火災就不好了。」

    玉小莧「哼」了一聲,對葉思忘的話來個嗤之以鼻,大是不屑,而葉思忘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清閒的日子就這樣過著,葉思忘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日子過得更加的瀟灑寫意,在土國呆了二個多月了,也不見他有動身回天朝的打算,每天依舊是晃晃悠悠地陷在美女堆裡,抱抱這個,親親那個,偶爾還要充當一下馬駒,讓寶貝女兒騎著玩。

    而讓海淨奇怪的是,即使是這樣,也沒見眾女哪個提出異議,就算是玉小莧,也是一臉歡笑的陪侍在一旁,沒有提出讓葉思忘回天朝,似乎葉思忘就這樣陷落在溫柔鄉里,磨平了他的雄心壯志。

    葉思忘帶著眾位嬌妻在王宮花園內遊玩,與寵兒一起爬在草地上,面上掛著微笑,眼中有著寵溺,與寵兒一起玩耍,不時還要回答寵兒好奇的問題,逗得寵兒笑個不停,小嘴中「爹爹」的老叫著,不時還送上一個滿是口水的親親,弄得葉思忘一臉的口水,不過葉思忘一點也不介意,反而樂在其中。

    眾女微笑著看著,不時發出一陣嬌笑,海淨站在雲鳳語旁邊,看著淡雅如仙子一般的雲鳳語化作凡人,與眾女一起歡笑,一雙眼滿是羨慕的不時看一眼清河公主,又渴望的看看寵兒,她似乎也想為葉思忘生一個孩子。

    「姐姐。」

    「什麼?」雲鳳語回過頭看了海淨一眼,美麗的面龐上的笑容仍沒有消失,裡面蘊含的幸福和甜蜜讓人一眼就能看穿。

    海淨怔怔看著雲鳳語,只看見她美麗幸福的笑臉,忘記了自己要問的話,只是怔怔地看著她發呆,讓雲鳳語喚了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玉霓裳看葉思忘與寵兒玩的那麼開心,一時童心大起,也加入進去,三人玩得頗為開心,除海淨外的諸女一看,也加了進去,全部一起爬在草地上,與寵兒玩了起來,寵兒看一下子有這麼多人陪她玩,顯得很開心,不時發出幾聲歡快的尖叫,奶聲奶氣的叫著人,逗得一干大人對她是又喜又愛。

    玩了一陣玩累了,寵兒爬在父親懷中睡著了,玉小莧看著寵兒乖乖地爬在葉思忘懷中睡覺,也*了過來,枕在葉思忘腿上,道:「買三步斷魂的人查出來了。」

    葉思忘小心翼翼地把懷中的寵兒換了一個姿勢,讓她更舒服的睡在他懷中,口中小聲的問著:「是哪裡的?」

    「林州總兵張行,根據情報,他以前曾經在熊師做過參將,是熊師統帥諸葛平一手提拔起來的將領。」玉小莧也同樣的小聲,怕吵醒睡著了的寵兒。

    「熊師?!」葉思忘疑惑的皺起了眉頭,思索著,他與熊師根本就沒有衝突,也沒打過什麼交道,雖然他取得了幾場戰爭的勝利,但是對於熊師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熊師沒有必須殺他,並且是當著皇帝的面殺他的動機啊,無論葉思忘如何的受瑞澤信任,對於熊師來說都沒有太大的影響啊,反而是雪師比較有可能因為他與阿依莎的婚約而想讓他死,雪師、熊師,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聯繫嗎?葉思忘百思而不得其解。

    「看來只能等了!」

    葉思忘與玉小莧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不禁相視一笑,看來他們又想到一塊兒去了。

    如果是雪師做的,那麼對於葉思忘與阿依莎公主完婚之後還一直留戀不返,以雪師的立場來說,如果毒是他們下的,那麼現在這種情況更加的讓他們不能忍受,肯定還會繼續動手,且葉思忘身在土國,在這裡動手可以擺脫嫌疑,把一切都推給土國,讓兩國的關係惡化。

    如果是熊師所為,那麼,在土國的葉思忘就不是他們能碰的了,因為路途遙遠,就算他們派了殺手來,也無法*近在王宮裡的葉思忘。但是,如果是雪師和熊師合謀,那麼,結果就值得葉思忘考慮了,他們一定會派殺手來就是了,目前,葉思忘需要的是等待。

    葉思忘在土國呆了大半年,成天陪著老婆孩子嬉戲,把因為日泉戰爭而與她們分開的時光都補了回來,而阿依莎也成功懷孕,挺著四個月大的肚子,在葉思忘身旁跟出跟進,一點也沒有孕婦的自覺,反而活潑得讓人心驚肉跳。

    「喂,拜託你別用跑的,慢慢的走行不行啊?」

    葉思忘以手撫額頭,把剛剛跑過來衝入他懷中的阿依莎固定住,再次斥責她了,葉思忘已經不知道說了她多少次了,每次阿依莎都很認真的表示聽進去了,但是每次又做一些危險的事情,讓葉思忘充分體會了什麼叫刺激,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而早生華發?瞪了阿依莎一眼,葉思忘有些氣悶,這個女人頗有謀殺親夫的嫌疑。

    阿依莎一如往常一般認真的點點頭,表示聽到了,然後嬌笑一聲,「嘖」地親了葉思忘一下,道:「母王找你呢,快跟我去見她吧。」說著,拉起葉思忘就要跑。

    葉思忘向玉小莧施了個眼色,讓她跟來,然後皺起眉頭,一把就抱起阿依莎,道:「再讓你這個瘋女人這麼跑下去,我的小寶貝是別想出來了,還是我抱你走吧,我可不想早死!」

    「討厭!人家有那麼嬌弱嗎?」阿依莎被葉思忘當著宮中所有侍衛和宮女的面被抱著向女王的寢宮走去,不禁大羞,心中甜蜜的同時,捶打著葉思忘,要他放下她。

    葉思忘翻個白眼,對她的抗議視而不見,淡淡的調侃道:「你是不嬌弱了,不過我還未出世的孩子很嬌弱了,你這當娘的不疼,只好我這當爹的來疼了,你老人家喜歡玩刺激,我可經不起刺激了,難道你就不怕你一個刺激把我刺激得早死了嗎?」

    「呸呸!不許胡說!人家只是太開心了嘛,人家以後真的會注意的了,你快放我下來,被母王看到像什麼話。」阿依莎抗議著。葉思忘來個充耳不聞,顯然對阿依莎已經破產的信用沒什麼信心,他可不想再心跳加速了,心臟老這麼超負荷,可是會早死的,而他不想早死,雖然不至於像師父那樣活這麼長的時間,最起碼他還想看到孫子出世呢。

    阿依莎知道葉思忘固執起來是誰的話也聽不進去的,只能又甜蜜又羞澀的任他抱著,到了女王寢宮門口,葉思忘才放下她,不過,還是依舊緊緊牽著她的玉手,沒有放開的打算,生怕一放開,她又開始蹦蹦跳跳了,老天保佑,葉思忘可是再也經不起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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