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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烈天街》《我和殭屍有個約會外傳——血色記憶》作者:況月靈——
葉思忘回府之後,朱劍青忙把一切情況詳細向葉思忘報上,言詞之間,頗為憤慨。葉思忘對於這樣的情況,並沒有太多的評述,只是淡淡的向朱劍青道:「如果你憐惜她,那就幫她贖身出來,不過,你要知道,只要你贖了她出來,她就變成你的責任了,而且,她是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不像如玉,還保持著清白之身。她那樣的女子,你的謝秋意能接受嗎?」
朱劍青愣了愣,想不到葉思忘會這麼說,默默地地下頭開始思考。葉思忘淡淡一笑,沒再說什麼,轉身下了幻樓,會自己的妻子去了。人說小別勝新婚,雖然只分離了三天,但他已經有點想她們了。
三天之後,尚洪武在家中暴斃,御醫診斷之後,尋不出死因,只能不了了之。一直以來,城衛軍、都衛軍、禁衛軍京城三大衛軍中,只有都衛軍是握在柳智清的手中的,但現在,尚洪武一死,都衛軍的職位,皇家想把它收回手中,柳智清和張朝新也想把它握在手中,現下都衛軍統領的位子至此空閒下來,已成為各方勢力覬覦的職位。
而葉思忘呢,已經開始到太常寺轉悠,開始所謂的學習。在太常寺,最大的官就是太常寺正卿,下面就是葉思忘這個少卿。但如今的太常寺正卿就是當今的國師大人,很少來太常寺,也就是說,太常寺目前是葉思忘一個人說了算。
雖然在太常寺裡,並沒有人能管葉思忘,但他卻做足了表面功夫,每天都準時的到太常寺去,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皇宮裡,長樂公主和神宗皇帝相對而坐,眉宇之間俱是一片凝重。
「想不到,尚洪武會突然暴斃,不知是誰殺了他,真是好手段,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出!」神宗輕輕的歎道。雖然御醫的結論是尚洪武自然暴斃,但是,無論如何他也不相信,一定有人謀害了他,只是他沒有證據和線索,不過,這對他來說,卻是好事。
「皇兄,您決定了由誰擔任都衛軍的統領了嗎?城衛軍、都衛軍、禁衛軍,素來是京城的三大門戶,皇家的安危,都仰賴這三隻軍隊,城衛軍和禁衛軍都是皇兄信得過的人,現下,只要再把都衛軍招在手中,皇室暫時就無憂了!」長樂公主眼中閃著精光,低著頭,恭敬的向皇帝稟告。雖然皇帝是她的兄長,她是皇帝最信賴的人,但是,一個皇帝,首先是一個皇帝,其次才是她的兄長,她必須給他皇帝應有的尊重和恭敬。
「嗯,這個朕也知道,關鍵就是,柳智清和張朝新肯定不會放手,況且,都衛軍一直是柳智清掌握,要從他手中奪過來,太難了!」神宗皇帝微微歎息,有些軟弱。從十年前他繼位至今,他手中從來沒真正掌握過實權,甚至,他手上的權力還沒有長樂公主手上的影響力大,這又叫他如何不灰心?
長樂公主看著神宗皇帝陰晴不定的表情,心中一凜,神色更加的謙卑,恭敬的說道:「皇兄不必憂傷,雖然小妹也無法可想,但是,有一個人或許可以!」
「喔,是誰?」神宗皇帝看著恭敬的長樂公主,心中稍稍舒服了一些,雖然她手中權力大了些,但是,她是終於朝廷,終於皇家的。
「就是當今狀元葉思忘!」長樂公主胸有沉竹的說道,「皇兄忘記了葉思忘是從武林中來的嗎?根據道宗的消息,武林盟主和四海幫就是被葉思忘一人整跨的,他的心計不可小覬,這樣的人,或許可以幫皇兄解憂!」
「嗯,有道理!崔三,你去把葉思忘找來,朕不希望別人知道!」神宗想到就做,立即命崔三去把葉思忘宣進宮中。
崔三走後,神宗皇帝突然向長樂公主道:「皇妹,如果朕把清河指給葉思忘,你看合適嗎?」
又是一道政治婚姻!長樂公主愣了愣,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表面淡淡的道:「葉思忘已經成親了,根據祖制,公主是不能下嫁的,況且,朝中大臣們也會議論紛紛!」
「那皇妹的意思是不贊成嗎?」神宗皇帝淡淡的說道,隱隱有些不悅。
皇兄在試探自己!長樂公主心中一驚,她早就知道,因為在軍中的影響力,皇兄一直很忌憚她,想不到皇兄已經不想再信任自己了。長樂公主有些傷心,但面上卻恭敬非常的道:「不,小妹不敢!只是懇請皇兄三思!」
「唉,朕也想過,這樣做確實與祖制不符!但是,清河她隨著國師學過武藝,又成天往外跑,還認識了一個叫什麼丘天翔的人,朕也是為了她好啊,一個江湖人,又會有什麼作為?葉思忘是個人才,而且還在江湖中呆過,與清河應該可以和得來,清河想必也會喜歡吧!」神宗歎息著說道,一副慈父樣兒。長樂公主低著頭,保持沉默,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清河素來與你親近,你也希望她獲得幸福吧?」神宗看著長樂公主淡淡的說道。長樂公主心下暗歎,恭聲道:「遵旨,小妹一定會皇兄的提議的!」
「嗯,很好,你先退下吧!等朕與葉思忘商議之後,朕再宣你進宮!」神宗揮手讓長樂公主退下,長樂公主連忙退下了。
不一會兒之後,葉思忘在崔三的帶領下,來到的皇宮內。拜見皇帝之後,葉思忘靜靜地的立在一旁,等著皇帝開口。
「葉卿,朕覺得愧對於你,卿有著一腔報國之心,可朕卻無力為卿謀得一個能報國的官職!」神宗悲傷的說著,語氣誠懇。
「請皇上不要這麼說,臣惶恐!」葉思忘心中雖然因為神宗明顯籠絡的話而冷冷笑著,但面上卻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跪了下去。
皇帝走下龍椅,一把握住葉思忘的手,把他拉了起來,紅著眼睛道:「葉卿,朕的苦,卿可知啊?」
「皇上!」葉思忘也紅著眼睛,配合的說道:「臣就是肝腦塗地,也要為皇上分憂解勞!」
「好,很好!有卿這句話,朕就寬心了!」神宗激動的說道,繼續握著葉思忘的手不放,手指好似不經意的碰觸著葉思忘的脈搏。
好個皇帝,一邊在收買自己,一邊卻懷疑自己說謊話,居然想起用測量脈搏的方式來測試自己有沒有說謊,明著是禮賢下士,實則疑心重。葉思忘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卻更加的感激,激動得語不成聲。
神宗皇帝拉著葉思忘的手,語氣悲傷的道:「朕的景況,以卿之才,應該可以看出了,朕不止有外憂,還有著內患。觀遍滿朝文武,除了卿,朕已經不知還有誰人可以讓朕相信了,卿可願意幫助朕,幫助朕度過這些難關?」
「皇上!」葉思忘跪了下去,慷慨的道:「以臣微才,能得皇上信任,臣願為皇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恐思忘學識微薄,不足以為皇上解憂,辜負皇上的信任!」
神宗皇上看著葉思忘激動莫名的樣子,心中滿意一笑,面上卻拉起葉思忘,道:「卿多慮!朕對卿有信心!」
「謝皇上信任!」
「卿應該知道,朕所在的皇宮,*的就是京城三大守軍的保護,現下,卿已經是自己人了,朕可以放心的向卿說,城衛軍、都衛軍、禁衛軍三軍中,只有禁衛軍控制在柳相手中,其餘的皆已盡在朕的掌握中!目前,都衛軍統領尚洪武暴斃,都衛軍缺乏統領,卿看朕應該如何做,才能把統領一職拿回來呢?」神宗的手指依舊碰著葉思忘的脈搏,葉思忘任由他,靜靜地聽著他的話。
葉思忘皺著眉頭思索著,皇帝看來是真的想拉攏自己了,看來他真的是被欺負怕了,既然這麼想利用他,那麼,他希望皇帝已經準備好付出的代價了。
「葉卿,朕心底屬意的人是卿你,卿你是朕的心腹,朕對你十分放心!「神宗皇帝看著葉思忘沉吟,又親切的開口說道,繼續自己的拉攏大計。葉思忘在心底邪邪一笑,面上卻正色道:「皇上,臣以為萬萬不可!」
「喔,為何?」神宗皇帝皺著眉頭,他原本以外這樣一來,葉思忘必定會欣然接受,想不到他居然拒絕了!
「皇上,您的厚愛,臣永生難忘,願肝腦塗地以報之!但是,皇上,如果您把統領一職封給微臣,那必然會受到柳相一派的極力反對,對皇上不利!所以,皇上請找另外的人選吧!」葉思忘慷慨陳詞,一派絲毫不把自己利益放在心中的樣子,讓神宗龍心大悅。
「那卿認為何人合適呢?」
「關倢!武狀元考試的第二名!臣以為此人很合適!」葉思忘正色道。
「關倢?」神宗愣了愣,不置可否的看著葉思忘,淡淡的道:「卿可知關倢是何人?」葉思忘知道皇帝對自己動了疑心,懷疑自己是長樂公主派系的人,連忙誠懇的看著他,道:「臣知道!正因為臣知道,臣才會舉薦此人!」
「為何?」
「皇上試想,以柳相和張相的勢力,無論是從那一派選一個人來擔任,還是選微臣來擔任,必定都會受到極力的反對!而關倢就不同,他是皇親國戚,擔任都衛軍統領誰也無可厚非,這是他在盡職責,觀遍朝中,只有關倢是最合適的人選,況且,他還有軍方,以後,無論京城發生了什麼,軍中必定能及時的趕到!」葉思忘只淡淡的說了幾句,簡單明瞭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神宗聽得直點頭,大是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