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全身的器官幾乎都被甩了出去,再無回天之力了。
組合象立即將蟒蛇遠遠的拋開。
組合象立即解體,六個人懷著萬分激動地心情走入了光年電梯。
王勝已經目睹了大家勝利的一幕,心裡雖然十分地暢快,但是自己的師弟接二連三的喪生,簡直讓人無法接受這種悲劇。
此時只剩下七個仙俠了,經過了短暫的慶賀之後,每個人的心裡又開始沉重起來。
大家各懷心事,突然無語,光年電梯裡面安靜了很長的時間。
王勝首先打破了沉默,因為王勝怕半頭人身上的其他器官會突然復活,對己方造成突然襲擊。
王勝對大家說道:「你們趕緊去看看,半頭人身上的器官是不是還有復活的可能性啊?」
王勝提醒了大家,一個仙俠自告奮勇,興沖沖地朝半頭人走去,因為這個仙俠已經斷定半頭人是必死無疑了。結果也不出所料。情況確實如此。
大家得知半頭人確實已經死亡了,心裡就放鬆起來。
時間不大,王勝突然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大家大吃一驚。
金豐搶先問道:「師弟,你怎麼了啊?怎麼會突然劇烈地咳嗽呢?是不是剛才受了內傷了?」
王勝確實身負內傷,但由於剛才怕讓大家分心,所以並沒有實言相告,現在確信危險已經解除,王勝也不能在繼續隱瞞了。
王勝平靜地說:「大師兄,我確實受了內傷,傷勢還挺重。」
金豐急忙對王勝說道:「師弟,你怎麼剛才不早點說呢?如果耽誤了治療的話,後果是極其嚴重的。現在你趕快坐下來,我給你運功療傷!」
王勝馬上聽從金豐的命令,乖巧地坐到了光年電梯上,準備金豐的救治。
金豐盤腿坐下,運用神雲派的救治傷病之法對王勝進行了療傷。
金豐的雙手對準了王勝的後背,金豐的雙手裡發出了兩道藍光。
藍光很快就照在了王勝的身上,王勝的身體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光體,藍光在王勝的身上一閃一閃的,十分地耀眼奪目。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金豐的運功療傷的程序結束。王勝終於轉危為安了。
大家欣喜若狂,王勝的身體終於恢復了正常。王勝更是喜上眉梢、眉開眼笑。
可是大家總不能只是停留在歡樂的氣氛中,大家還要繼續趕路啊。
一陣激動過後,金豐突然平淡地對大家說道:「師弟們,我有幾句話要說,我們的目的就是來拯救我們的師父,我們的師父被一種神奇地大網罩住了,那種大網不是一般的大網,我們都深知我們的師父的武藝高超,如果是一般的大網,絕對不會奈何我們的師父。
可是據我所知,那種大網能在瞬間抑制一切的超能量和仙術,我們的師父雖然武藝高強,但是由於大網在霎那間阻止了師父身上的一切超能量,才會輕而易舉的把師父罩起來,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我曾經在幾年前看過一本書,那本書就是介紹各個星球的各類武器的,書裡曾提到過那種大網的神奇之處,我記得那種大網的名字叫做罩仙網,顧名思義就是說,就是武功高強的大仙也會在瞬間被罩住。我們很快就要到達吉星了,我先提醒大家一番,如果看見罩仙網,不要與其直接對峙,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能行動,不要硬拚。「
大家聽後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那種兵器會如此的恐怖。怪不得師父會被這麼輕易的抓住呢,現在總算是水落石出了。
大家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金豐的看法。
王勝向金豐提問:「大師兄,我對地球的兵器比較感興趣,你能給我介紹一番嗎?」
金豐想了想說:「地球的兵器,我也有所瞭解,據我所知,地球的兵器主要是;坦克、飛機、艦艇、導彈、當然了,據說地球最厲害的一種兵器叫做核武器,而核武器又分為,原子彈和氫彈以及中子彈。威力十分地強大。」
幾個人聽後對地球的興趣更濃厚了。
王勝興奮地說:「等我們救出師父以後,我們一定要乘坐著光年電梯到地球遊覽一番。」
金豐趕忙說道:「可以啊,這也是我的夢想,我還要去品嚐一下地球各個國家的珍饈美味呢。」
大家說笑了一番,決定立即上路,前往吉星營救自己的師父。
計劃做出,大家立即行動,開始朝吉星的方向飛去。
光年電梯以超光速的速度飛行,眾人在光年電梯裡面高談闊論,探討如何消滅所有的狼星人的遠大理想。
此時的眾仙俠距離吉星也僅僅有六十光年的路程了,也不過是一個小時的路程了。
可正在此時,危險又降臨了。
準備一口氣飛到吉星的眾仙俠突然發現前方又飛來了敵人攔住了去路。
最令人鬱悶的是,只要一有敵人出現,光年電梯就會立即停止飛行,不知道是何原因,也許是光年電梯內部的設置問題,但是眾仙俠卻一無所知。
攔住去路的是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這個男子長得非常的詭異,因為這個男人竟然長了四條腿,這明明就是馬身人臉。但是只不過就是一個不恰當的比喻,因為這個白衣男人的腰部只不過是比正常人的腰部粗大幾圈,這也是為了承接四條腿才長出來的。
王勝奮勇爭先,踩著太空滑板朝白衣男人飛去,距離白衣男人五米遠的地方才站住。
王勝上下打量了白衣男人一番,看上去,除了長相和普通人不同之外,還感覺到白衣男人的身上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寒氣,這種寒氣不是因為懼怕而產生的,而是實實在在存在於白衣男人的身上的。
王勝指著白衣男人問道:「我知道你,我知道你肯定是從狼星來到了吉星,又朝我們的方向飛來的,對不對。」
白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驚訝地表情:「對啊,你怎麼知道啊,再說了,就算你知道了,你也不能說,你說完了,我還說什麼啊。」
王勝對白衣男人的話不解其意,所以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王勝對白衣男人怒氣沖沖地說道:「怎麼!你也是來送死的,那麼你就先報上你的名字吧。」
白衣男人毫不隱晦的對王勝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我的名字叫做放縱邪師,也許你會這個稱號比較的陌生,那麼我就給你解釋解釋,放縱就是因為我為人十分地豪爽,十分地直率,邪師就是因為我會邪術,我的邪術是與眾不同的,你們可要小心啊。」
王勝用審視的目光注視著放縱邪師:「你會邪術,什麼邪術啊,說來聽聽。」
放縱邪師這次並沒有詳細地介紹自己的邪術到底是怎麼樣使用的,或者說是到底有什麼功效,因為這是自己的商業機密,不能輕易的透露給別人。
王勝也沒有深問,因為王勝已經知曉了放縱邪師的來歷,也沒有什麼好講的了,乾脆就真刀真槍的開戰吧。
想到這裡,王勝突然一個箭步撲向了放縱邪師。
放縱邪師雖然已經察覺了王勝的企圖,但是放縱邪師在王勝朝自己襲來的時候依舊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面帶微笑的看著王勝。
王勝也顧不得放縱邪師臉上的表情了,因為王勝現在也無法觀察到放縱邪師的神態。
王勝飛出一腳正踢在了放縱邪師的大腿上。
可是奇怪的事情再次上演了。王勝明明踢到了放縱邪師的大腿,自己的大腿反而感覺被重重地擊打了一下。而放縱邪師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還是笑容可掬的站著一動不動。
正在這時,一個仙俠手持寶劍飛身朝放縱邪師的頸部刺去。
放縱邪師依然沒有躲避,那個仙俠的寶劍一下子刺入了放縱邪師的脖子。
可是慘劇卻突然莫名其妙的發生了。
明明是仙俠的寶劍刺入了放縱邪師的脖子,那個仙俠的脖子反而流出了鮮血,當場身亡,而放縱邪師依然是紋絲未動,甚至就連一個字也不說,彷彿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旁觀者。
這場戰爭和以往的戰爭都有著本質的區別,但是眾仙俠卻並沒有及時的發現這一點,
這並不能證明眾仙俠的頭腦愚笨,只是由於自己的師兄弟被放縱邪師打傷或者打死,不得不冒死迎敵而已。
一個仙俠立即朝放縱邪師投出了一根神針。
結果依然是如此的慘烈和悲壯,神針明明刺入了放縱邪師的腹部,可是這個仙俠的腹部卻突然流出鮮血,結果和先前的仙俠不二,也立即壯烈犧牲。
王勝急忙發出推波氣浪朝放縱邪師推去。
推波氣浪剎那間就擊中了放縱邪師,但是王勝卻被反彈出去。
金豐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於是立即叫停了師弟們的進攻:「大家住手,情形不妙,趕緊撤入光年電梯。」
大家也感到了事態蹊蹺,於是爭先恐後地進入了光年電梯避難。
金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師弟們,這個放縱邪師使用的不是正規的武藝,而是一種邪術,他剛才已經對我們表明了,自己會邪術,我想這就是他所說的一種邪術吧,我們不能貿然衝擊了,不能在做無謂的犧牲了,我們一定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對付這種邪術。」
四個師弟聽後連連點頭。
但是大家從來都沒有聽過這種邪術的名字,更是沒有良策破解這種邪術,大家急得抓耳撓腮,氣氛十分地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