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蒙衍愕然道,「皇叔讓孟虎即日進京?
史彌遠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的確如此。」
蒙衍又道:「孟虎要不進京呢?」
「孟虎若不奉詔,則就地格殺!」
史彌遠眸子裡立刻流露出一絲森冷的殺機,凜然說道,「西部軍團若敢藉機滋事,則由近衛軍團協同西北軍團就地殲滅。」
蒙衍臉色微變,急伸手道:「信呢?」
史彌遠忙將一節細竹管遞到蒙衍手中。
蒙衍接過一看卻見火漆完好,不由臉色微變,將信將地問道:「彌遠先生,這火漆還是完好的呢,你是怎麼知道信中內容的?」
史彌遠道:「在給卑職的第二封密信中,王爺有詳細的交待。」
「是嗎?」蒙衍皺眉沉吟道,「皇叔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召孟虎進京?如果是為了對孟虎下手,又何必多此一舉?在西陵照樣可以輕易結果了他!如果不是為了對付孟虎,那召他進京又是為了什麼呢?」
史彌遠搖頭苦笑道:「這個卑職也猜不出來。」
蒙衍苦思半晌也是毫無頭緒。不由也苦笑起來:「皇叔這唱地是哪一出啊?」
史彌遠忽然說道:「不管王爺唱地是哪一出。這事對殿下來說卻大有好處。」
蒙衍皺眉道:「好處?逼捐事件不了了之。西部軍團地重建也不能插手。本王看不出來還能有什麼好處?」
史彌遠臉上不由浮起一絲苦笑。心忖皇子殿下自從惹上了趙青菡地情事。整個就跟變了個人似地。智商是急劇下降啊。史彌遠心中這麼想。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說道:「孟虎去了洛京。不就和青菡小姐分開了。這對殿下來說豈不是大有好處?」
蒙衍恍然。心忖這倒地確是個機會。
史彌遠道:「殿下如果沒有別的吩咐,那卑職就去送信了。」
「去吧。」
蒙衍揮了揮手,欣然道,「別忘了告訴孟虎,讓他明天一大早就走,一刻都不許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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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府。
孟虎和戰鷹四人商定完西部軍團聯隊長以上的具體人選返回總督府時,已經半夜了,這會他正和趙青菡在後花園地浴池裡泡澡呢,自從上次硬闖浴池之後,孟虎就已經成了總督府事實上的姑爺了,這幾天更是毫無顧忌地在總督府和趙青菡雙棲雙宿。
浴池北角有方青石,熱水剛好漫過石台寸許。
石台上按照人的形狀專門雕了個凹槽,正好可以容納一個男人躺在上面和一個女人叉開雙腿騎在男人的腰部之上,這是中土世界上層貴族專門用來享受男歡女愛的合歡椅,這玩意趙岳已經多年不用了,現在卻輪到孟虎享受了。
這會孟虎就愜意地在石台上,趙青菡則劈開修長豐腴的美腿跨騎在他的腰上,激情已經消退,不過兩具地軀體卻仍舊緊緊地粘在一起。
浴池邊站著兩名面紅耳赤的侍女,從她們所站的位置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她們小姐地背部輪廓,高挽的秀下是修長的玉頸,然後是羊脂玉般白皙地纖背,再下面是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腰線以下卻是急劇放大的髖部曲線。
最吸引眼球的還是小姐那又白又圓又翹地兩瓣美臀。
最讓人想看又不敢看的卻是姑爺那截依然杵在小姐股溝裡的碩根,直讓人看得心跳加速,氣息急促。
趙青菡以左手撐著孟虎胸膛,右手纖指輕輕拂過孟虎胸前那道已經結的傷疤,柔情款款地問道:「還痛麼?」
孟虎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這點傷算什麼。」
看到這道傷疤,趙青菡便想起了上次孟虎跟她講起過的突圍時的激戰,美目裡便浮起了莫名地憐惜,柔聲說道:「虎,答應我,以後再不要那樣冒險了,好嗎?」
孟虎伸手拍了拍趙青菡彈性極好的美臀,輕笑道:「不用擔心,我還沒把你地肚子弄大呢,哪那麼容易死的?」
「討厭。」
趙青菡忍不住翻白眼,纖手順著自己地美臀往下探去,正打算掐孟虎大腿內側的嫩肉洩憤時,心腹侍女憐兒忽然進了浴池,嬌聲說道:「小姐,姑爺,秦王殿下地心腹幕僚史彌遠先生要見姑爺,這會正在前廳等著呢。」
「史彌遠?」孟虎愕然道,「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
憐兒嬌聲應道:「說是有帝都來的急信要交給姑爺,具體的小婢沒敢問。」
「帝都來信?給我?」孟虎聞言頓時心頭一凜,沉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回事,還是先去看看吧。」趙青菡說罷就從孟虎身上掙扎著爬了下來,又回頭吩咐那兩名侍女道,「玲兒,瓏兒,快把姑
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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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府前廳。
史彌遠已經走了,孟虎並沒有急於拆閱密信,而是派人把漆雕子請了過來,然後跟趙青菡三人仔細研究這封密信。
漆雕子拿著裝信的竹管看了半天,非常肯定地說道:「火漆完整,絕對沒有做過手腳。」
孟虎點頭道:「那就拆了吧。」
漆雕子聞言從桌上拿起準備好的匕,小心翼翼地挑開了繡管封口的火漆,從裡面取出了捲成筒狀的信件,孟虎接過信件輕輕展開攤於桌上,上面只有廖廖一句話:詔令西部軍團孟虎,令到即日進京!
落款是燕王蒙恪,還蓋了鮮紅的燕王大印。
孟虎的眉頭霎時就皺緊了,令到即日進京?燕王要召自己進京?
漆雕子湊上來聞了聞信紙的氣味,又摸了摸信紙的質地,非常肯定地說道:「的確是皇室專用的天蠶絲綿紙,絕對沒錯。」
趙青菡也湊過來看了看書信落款的大印,然後有些擔心地說道:「燕王的大印看起來倒像是真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這要是蒙衍和史彌遠設下的陷阱怎麼辦?」
孟虎搖了搖頭,沉聲說道:「這封密信應該是燕王的沒錯,和蒙衍沒有關係。」
漆雕子聞言輕輕頷,說道:「卑職也這樣認為,蒙衍和史彌遠真要設計對付將軍,完全沒必要假借燕王的名義,因為這麼做很容易授人以柄,萬一事情敗露,大殿下和三殿下勢必會拿這件事做文章,這樣一來蒙衍就會很被動了。」
趙青菡蹙眉道:「可是無緣無故的,燕王為什麼要召虎子進京呢?」
漆雕子心頭微動,忍不住回頭向孟虎望去,正好孟虎也轉頭向他看來,兩人的目光霎時在空中對接,兩人先是同時一愕,旋即心照不宣地大笑起來,趙青菡被兩人笑得滿頭霧水,忍不住上前掐了孟虎一把,大嬌嗔道:「喂,你們笑什麼呢?」
孟虎咧了咧嘴,向漆雕子道:「老漆,還是你跟青菡說吧。」
漆雕子點頭道:「事情已經明顯了,西陵城內還有近衛軍團裡都有燕王的眼線,燕王雖然遠在千里之外的帝都,可他對西陵保衛戰的始末以及不久前生的女兒河會戰卻瞭如指掌,如果卑職沒有猜錯,必定是將軍在這兩場戰爭中的表現引起了燕王的注意,所以他要召將軍進京,一來試探一下將軍的忠誠,二來也是想當面考較一下將軍。」
趙青菡蹙眉問道:「試探虎子的忠誠?難道燕王聽到了什麼讒言?」
漆雕子搖了搖頭,說道:「燕王不可能聽到什麼讒言,也不會輕易相信讒言,他之所以試探將軍只是出於皇家利益的考慮,因為將軍在西陵保衛戰和女兒河會占中的表現實在是太驚艷、太出色了,出色到足以改變帝國的命運,足以威脅皇室的安全,換了卑職處在燕王的位置,也同樣會做出這個決定。」
趙青菡眸子裡霎時浮起了一絲憂慮。
這兩天相處,孟虎雖然從未明說,可趙青菡卻已經知道了他的野心,她知道這個男人的野心絕不只是當個西部軍團的軍團長,他的野心是統治整個世界,那他這次要是奉詔進了京豈不就是自投羅網?
想到這裡,趙青菡立刻緊張地拉住了孟虎的雙手,急聲道:「虎,你不能進京。」
孟虎淡淡一笑,只是輕輕地拍了拍趙青菡的小手,沒有說話。
還是邊上的漆雕子說道:「將軍要是不奉詔,只怕立刻就有殺身之禍,當然,蒙衍和近衛軍團未必奈何得了將軍,可這樣一來將軍卻是和朝廷徹底撕破了臉,最好的結果也只能是佔據青牛屯當個大山王了。」
「上山就上山。」趙青菡急道,「總好過進京自投羅網。」
孟虎這才微笑道:「青菡,事情沒你想得那麼壞,燕王真要殺我也不會讓我進京了,這不是多此一舉麼?剛才老漆也說了,他之所以召我進京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我對帝國的忠誠,我只需適當表現出對帝國都的忠誠,此去帝都就絕無性命之憂。」
漆雕子點頭道:「卑職也覺得將軍應該進京,畢竟現在還不到和朝廷撕破臉的時候。」
「就這麼說定了。」孟虎淡然道,「詔令上說即日進京,看來天亮之前『護送』我進京的衛隊就該到了,我走之後,這邊的事情就要老漆你多多操心了,青菡,遇到什麼難事你可以找老漆,如果有誰敢在西部軍團的地頭惹事,一句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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