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之上。一處獨立於世界之外的空間當中。巍峨的神殿。平靜而又莊嚴的聳立其間。聖潔的光芒彷彿沐浴的春風一般。讓人感到心神寧靜。而那時不時偶爾閃爍的金色光芒。更是讓人有一種頂禮膜拜的感覺。
神殿之內。一處巨大的殿堂之中。偉大而又無所不能的神王奧斯正拄著腦袋。面無表情的冥思著什麼。而就在此時。神殿唯一的守護者。戰神加丹卻皺著眉頭。一臉凝重的走到了神王的面前。
「陛下。凱撒神殿的大門就要打開了。魔王的封印也到了最弱的時候。」加丹小心翼翼的輕聲說道。
「哼!無知的魔王。他以為一千年前的封印就能阻擋我獲得滅世神劍的腳步嗎?這純粹就是癡心妄想。要不是九大神將時刻要在虛無空間中。對抗冥神的掙脫。我早就率眾毀掉那個該死的封印。取得神劍了。」神王從冥思中漸漸醒來。不無抱怨的說道。
「是!偉大的神王。您永遠是天地間最高的存在。卑微低等的魔王怎麼能阻擋您前進的腳步。」加丹附和著說道。
「好了。既然封印已經削弱。那麼你還是趕緊去一躺。去把滅世神劍給我取來。」神王彷彿發洩完了心中的不滿一般。看著加丹語氣高傲的說道。
「是!神王殿下。加丹定將竭盡全力。不過……」加丹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神王。
「不過什麼?說!」神王微微皺了皺眉頭。
「神王贖罪。小人也只是好奇並無他意。」加丹彷彿感受到了神王的怒氣。膽怯的辯解道。
「呵呵。沒有關係。加丹要知道你是我最得力地手下。我不會責怪你的。」加丹的膽怯彷彿讓神王很是高興。高高在上的他居然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謝神王地賞識。小人也只是好奇。為什麼一把滅世神劍會受到神王殿下如此重視。難道前戰神費羅拉的武器就這麼重要嗎?」加丹低著腦袋。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說道。
「哼!那個無知女人地武器?她又怎麼會配的上毀滅神劍!毀滅神劍的由來要追溯到世界產生之初。與八大原石一樣。它也是大地精氣孕育而出的上古寶物。但是相對於原石們那穩定地能量而言。毀滅神劍有著異乎尋常的狂暴。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幾萬年來無人能夠駕馭毀滅神劍。直到費羅拉的出現。雖然這個女人非常地愚蠢。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在實力上他確實是天地間最強地人。也許就連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當初……」神王說著說著居然陷入了對遙遠過去地回憶。一時間臉上的表情居然變得迷茫起來。
加丹深深地皺了皺眉頭。對於他的主子這麼稱讚他的前任。他似乎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帶著一種厭煩的情緒。加丹終於開口了:「無所不能的神王。一個死去的女人我們何必再談論她呢。眼下。我想最重要的還是奪取毀滅神劍吧。」
神王漸漸恢復了以往的冷靜。他無奈的笑了笑。看著加丹釋然的說道:「我最得力的戰神加丹。你難道是在嫉妒一個死人嗎。呵呵。你放心。現在你是我的戰神。不會有人質疑你的地位的。而你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謝神王誇獎!加丹定當全力為神王效命!」加丹彷彿對於神王的話身受感動。狠狠的用拳頭擊打了一下胸膛。大聲的說道。
「好了。你退下吧。至於凱撒神殿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神王向著加丹揮了揮手。再次拄著下巴沉思起來。
加丹眼見神王已經漸入沉思。於是點了點頭。慢慢的向後退了兩步。緊接著一個轉身乾脆利落的走出了神殿。
良久……
「偉大的神王。您的智慧似乎永遠都是這麼無窮無盡。看樣子一個無能的小嘍。又成為了您最忠實的部下。」不知何時。一陣虛無飄渺的聲音。突然在神殿中迴盪起來。「哼!智慧之神奧薩。你最好閉上你的嘴。要不是你與我是同時從一個能量中孕育而出。我早就讓你永遠消失了。」神王深深的皺了皺眉頭對著遠處虛空中的一粒不易察覺的黑點。憤怒的說道。
「呵呵。我敬愛的哥哥。你是絕對會這樣做的。我知道你的心思。即使我是您的親兄弟。我想您也會毫不留情的殺死我的。只是。似乎我現在還有著一些作用。不然您怎麼會容忍我的存在。」神王一直盯著的那個黑點。居然在瞬間膨脹起來。彷彿烤箱中的爆米花一般。幾個呼吸間。便膨脹成了一個巨大的圓球。
「砰砰……」
突然。當圓球膨脹到極點的時候。彷彿撐破的氣球一般。瞬間爆裂。無數的殘片四散飛舞。但是似乎這些殘片也只不過是幻象一般。當他們向著周圍飛速飛舞的時候。他們居然漸漸的。漸漸的就那麼憑空消失了。
而當一切趨於平靜之後。氣球曾經爆裂的地方。卻完好的站著一個英俊瀟灑的青年。帶著一臉的微笑。看著高高在上的神
「哼!無聊的小把戲。自作聰明的傢伙!」神王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年青人後。便彷彿看見了某種垃圾一般。厭惡的撇過腦袋。
「敬愛的哥哥。我這點小把戲當然難入你的法眼。不過這次我似乎給您帶來了又一個重要的消息。」奧薩對於神王的不屑似乎根本就沒放在眼中。而是依舊微笑著緊盯著神王的臉說道。
「什麼消息你就說吧!難道魔王那個老傢伙又娶了一個小老婆。呵呵……」神王對於自己這個笑話。似乎感到非常的好笑。說完之後。他居然當堂毫無顧忌的大笑起來。
「小老婆?我敬愛地哥哥。我看你是有些小看魔王了。他雖然是地下污垢之氣孕育而出的黑暗之體。對於一切罪惡污穢的東西。他都十分的嚮往。但是這一次。他卻並沒有一味地放縱他地**。而是似乎進行了某些大的動作。」奧薩那始終微笑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出一絲地變化。彷彿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什麼動作。」直到此事。似乎就連神王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一臉緊張的看著奧薩問道。
「魔王出動了。這一次。他沒有派任何人。而是他自己出動了。而且目標正是凱撒神殿!」奧薩平淡地說道。
「什麼!該死。這個無恥的傢伙想幹什麼。難道一把毀滅神劍就讓他激動成這樣。」神王躊躇的戳了戳手腕。大叫著說道。
「我敬愛地哥哥。難道您就不激動嗎?如果魔王要是真地拿到了毀滅神劍。那麼下一個百年戰爭估計又要開始。而您在這場戰爭中將很可能處於下風。」奧薩依舊微笑著看著神王說道。
「哼!我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地。我要去人間。去奪回我曾經擁有的東西。」神王霍然從椅子上站起。激動地叫道。
「呵呵。我敬愛的哥哥。我看我們還是不要這麼心急。我看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才是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
「周密的計劃?」神王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耐煩的說道:「為什麼你每次都要弄這些複雜的東西。難道你以為以我的實力。還鬥不過那個該死的魔王嗎?」
「呵呵。我敬愛的哥哥。自從冥神被封印。戰神費羅拉死後。恐怕這世上再沒有您的對手了。但是。畢竟魔王詭計多端。難道您還想像千年前一樣。上他的當嗎?」奧薩提醒神王道。
一時間。神王居然猶豫起來。彷彿奧薩的話勾起了他的回憶一般。皺著眉頭思考良久。終於。神王緩緩的抬起頭來。不甘的說道:「好吧。說說你的想法。也許面對詭計多端的魔王。我們真該想一個十全十美的好主意。」
「呵呵。敬愛的哥哥。看樣子您真是想通了。那麼我們接下來就說說我的計劃吧。」奧薩靜靜的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說道:「我們這次對於毀滅之劍。雖然志在必得。但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還是要借助一些人的幫助……」
「誰?」神王打斷奧薩的話。皺著眉頭問道。
「人類。」奧薩平靜的說道。
「什麼!你讓我去向那些無恥的人類求助。這簡直就是侮辱我的尊嚴。千年前。要不是那個叫凱撒的暴君。獲得了毀滅之劍。我想。今天我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一切都是那些該死的人類的錯。我沒有懲罰他們就不錯了。」神王懊惱的咆哮道。
「呵呵。我敬愛的哥哥。難道凱撒那個平凡的人類得到毀滅神劍後。您就不能去搶嗎?以您的實力。即使那個人類有毀滅神劍。我相信那也是輕而易舉的。」奧薩好奇的問道
「哼!你以為我不想嗎?費羅拉那個該死的女人。在上面下了強大的詛咒。千年之間不可能有任何一個神或魔靠近它。不然後果將不可想像。我可不會傻到去隨便碰他。恩。你這是……」明顯的。神王說到最後。似乎意識到自己掉入了奧薩的某個小小的圈套。
「這就對了。哥哥你似乎並不應該埋怨人類。所有的錯。好像都是您一手造成的。」奧薩毫不猶豫的打斷了神王的話。笑瞇瞇的說道。
「你……你這是在向我問罪嗎?難道你認為都是我的錯嗎?」神王的臉上漸漸的變得嚴肅起來。而周圍空氣中的壓力。也漸漸的增強起來。
「呵呵。哥哥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只是在向您解釋與人類合作的重要。我這全是為了我們的計劃著想。難道您不想獲得毀滅神劍嗎?」奧薩似乎也感到了神王的憤怒。頓時緊張地解釋道。
良久……
「好吧。奧薩你繼續說下去吧。雖然我依舊不想與那些該死的人類合作。但是偶爾的利用一下他們。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彷彿想通了一般。神王漸漸收回自己地威壓。平靜地說道。
「呵呵。哥哥您不虧是偉大的神王。您的度量簡直比著天地還要寬廣。」感受到周圍地眼裡漸漸的消失。奧薩再次換上那副微笑的表情讚美道。
「哼!少說這些廢話。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你認為幾萬年的相處。我還不瞭解你地那點心思。」神王雙眼緊盯著奧薩。面無表情的說道。
「呵呵。看樣子。還是我最敬愛的哥哥最瞭解我啊!那麼我們還是說說計劃吧。」彷彿在轉移話題一般。奧薩尷尬地咳嗽了一下。繼續說道:「光明教已經在文明大陸上生根發芽。並且長成了一顆茁壯地蒼天大樹。因此。為了回報我們的苦心。我想也到了該利用他們地時候了。」
「哦?怎麼利用?」
「辦法很簡單。只要讓光明神降下一絲神意。這些虔誠的信徒。恐怕便會瘋狂地響應我們。到時。恐怕即使我們讓他們死。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去做的。」奧薩自信的說道。
「雖然光明神教倒也有幾個人間的高手。不過。似乎對付魔王。那簡直就是水滴遇到大海。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吧。」顯然。對於奧薩的建議。神王似乎存在很大的疑惑。
「這個你放心。光明教的作用。僅僅也就是模糊魔王的視線。讓他大意而已。我們真正的最後一擊。當然依舊是我們。那些人類畢竟是渺小的存在。關鍵時刻。我們還是指望不上他們的。」
「恩……」
神王思考良久。在權衡利弊之後。下一時間。他便做出了決定:「好!奧薩。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我想你知道我的手段。我這次不想看到失敗。」
「是!偉大的神王。毀滅神劍一定會是您的。」奧薩瞬間換掉了臉上的微笑。轉而嚴肅的說道。
神王點了點頭。向著奧薩揮了揮手後。便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
奧薩不易察覺的冷冷一笑。緊接著便憑空中。彷彿洩氣的氣球般。突然凝結成一個黑點。緊接著。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空中。
神王看著奧薩消失的地方冷冷的一笑。帶著一絲輕蔑。自言自語的說道:「哼!無尚的王位。幾乎是每一個人窺視的珍寶。我想這世上並不是你一個人這麼想。但是它卻永遠是我的!」
李權看著盧比斯角那巨大的城牆。多少心中又是一陣感歎。畢竟相對於卡羅母荒原的城牆來說。大陸上的城牆似乎都是異乎尋常的高大。而這樣顯然對於曾經野心勃勃的李權來說。是一種打擊。不小的打擊。
入城時。裕祥向著往常一樣。掏出了聯盟商會的通行證。而守城的士兵。出乎預料的沒有任何的反應。向著眾人一招手。示意他們趕快進城。
這多少讓李權有著一絲疑惑。畢竟一路上。對於聯盟商會的通行證。守城的士兵們。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些反應。而這裡的士兵卻異乎尋常的沒有變化。
「盧比斯角作為橋塞斯共和國最大的海產品銷售地。每年來往於此的商人簡直多不勝數。當然聯盟商會的商人也是司空見慣。再就是盧比斯城的城主海德上將。性格剛毅。他似乎不屬於貴族與商人的任何一方。所以這裡的士兵們才會有這樣的反應。」適時的。裕祥貼著李權的耳朵說道。
李權瞭解的點了點頭。看樣子這個大陸最西邊的城市。似乎也是一個處在微妙位置的重要城市。
眾人一路漫步進城。雖然沒有鹿特丹的奢侈。這盧比斯角似乎也是相當的繁華。而且與其他城市相比。這裡地軍隊。似乎非常的多。來往於街道間巡邏的戰士。幾乎經常可見。
「盧比斯角是防禦海上獸人的最前沿。因此這裡常年不但駐有共和國地軍隊。甚至還有各國地聯合部隊。當然。這是大陸協約共同規定的。他們之間的目地只是防禦獸人。並沒有什麼利益關係。」裕祥看著眾人的表情一一講解道。不過當他看到黑皮與布魯時。還是尷尬的笑了笑。
「呵呵。裕祥先生不必在意。我們高山熊人已經成為了獸人的棄子。可以說我現在已經不是獸國人了。」黑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哼!現在地獸皇。我們牛頭人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我們牛頭人心中。小皇子才是真正的獸皇。」布魯似乎對於獸人國也有著異乎尋常地不滿。激動地握著拳頭說道。
「好了。大家還是別說這些不高興的。既然已經來到盧比斯角。那麼大家最好做好準備。也許過幾天就會有場大戰要打……」李權眼見兩名獸人似乎都有著自己地心事。於是趕緊岔開話題說道。
而當李權說到一半時。彷彿想起什麼事一般。好奇的看了看盧比斯角擁擠地人群。緊接著。皺著眉頭向裕祥問道:「裕祥。在這盧比斯角。還會不會有人給我們安排住處啊!」
裕祥聞言。尷尬的笑了笑。一臉無奈的說道:「李權大人。似乎這個我也不知道啊。看樣子。我們只能等……」
話到一半。裕祥像是突然看見了什麼感興趣的事一般。雙眼目視前方。饒有深意的觀察了一陣。喃喃自語道:「看樣子。在這盧比斯角也已經有人給我們安排好了住處。」
眾人紛紛順著裕祥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名身著傳統硬板長裝。下身筆挺板褲。打扮的完全像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正慢慢的向著眾人走來。
不多時。那人來到眾人面前。先是禮貌的行了一個禮。緊接著。不緊不慢的說道:「請問眾位是李權先生及其他的屬下嗎?」
李權上下打量了來人。語氣平淡的說道:「不錯。我就是李權。請問有什麼事嗎?」
「哦。李權閣下您好。我叫貝德。是皇家酒店的副店長。橋塞斯共和國皇帝陛下已經為這次會議預定了整間酒店。而我此次來。正是為您引路的。」貝德禮貌的說明了來意。
而李權去疑惑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橋塞斯共和國為自己預定了酒店?這是為什麼?不是一直以來都是龍塔的人定的酒店嗎?難道自己搞錯了?
一時間。李權居然猶豫起來。而場中的氣氛也越來越尷尬起來。
終於。貝德似乎再也無法忍受這份尷尬一般。再次向著李權行了個禮。語氣疑惑的說道:「李權閣下。難道您不是來參加會議的嗎?但是龍塔一方的名單上卻確實有著你們的名字啊?」
「龍塔?」瞬間。李權彷彿又猜到了什麼一般。向著裕祥看了看。而裕祥彷彿知道李權的想法一般。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錯。先生沒有猜錯。我們就是龍塔派來的。有勞。還請先生帶路。」霎那間。李權的腦中便有了自己的想法。禮貌的向著貝德說道。
「呵呵。不用客氣。諸位先生請跟我來。」貝德禮貌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讓了半個身為。向著眾人比了比手勢。李權當下也不客氣。帶著眾人。便向著貝德引導的方向走去。
而當眾人悉數隨著貝德離開的時候。在盧比斯角那寬闊而又擁擠的街道上。一名身披斗篷的高大男子。正靜靜的注視著眾人離開的方向。緊接著。腳下不自覺的向著一側幽暗的胡同中走去。
在來到胡同中的同時。男子掀下扣在頭上的帽子。一張焦黃的面孔頓時憑空出現。而在那焦黃面孔的右頰。一條長長的刀疤。彷彿一條毒辣的毒蟲一般。靜靜的攀附
在上面。顯得格外的恐怖詭異。(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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