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杜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長時間的等待讓他感到非常的疑惑。
「李權勳爵!你到底親還是不親。難道你想一直這樣侮辱我嗎?」美杜莎此時確實有些生氣了。一對白皙的臉蛋。隱隱的露出淡淡的微紅。
「額……」不知為什麼。面對著對面這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李權此時居然沒了主意。
「哼!無恥的人。你以為用這種方法就可以炫耀你的勝利嗎?我告訴你。我美杜莎還從來沒有被別人恥笑的時候!」美杜莎此時顯然對於李權的舉動有些領會錯了意思。她突然間帶著一種女人少有的魯莽。三兩步來到李權面前。雙手抓住了李權的衣領。
「你……」對於美杜莎的舉動。李權明顯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緊接著。他就陶醉在一陣溫香軟玉之中。
「啊……」美杜莎的舉動令全場震驚。她居然深深的吻上了李權的嘴唇。而且似乎這個吻令兩名當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美杜莎的衝動帶給他的直接後果就是。初次嘗試男女之事的她。居然一瞬間陶醉在了這令人銷魂的感覺之中。而李權則更是拚命的享受著對面女人的嘴唇給自己帶來的愉悅。
長時間的親吻。仿如恆古不變的畫面。讓人陶醉而又為之面紅。而場中的兩人則更是面紅耳赤的相擁在一起。終於。仿如這陶醉讓人昏了頭。李權居然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舌頭。輕啟美杜莎的銀牙。長驅直入。與美杜莎的舌頭纏綿在了一起。
「啊……」終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動。讓美杜莎再次回復了冷靜。她大叫著一咬銀牙。氣喘吁吁的一把將李權從面前推開。
「啊……」鑽心的疼痛。讓李權也瞬間回到了現實之中。帶著一種氣憤。李權狠狠的吐出兩口鮮血。指著美杜莎大叫著說道:「你這女人瘋了!」
美杜莎滿臉紅潤的瞪著李權。帶著一種女人特有的潑辣。凶狠的叫道:「流氓!」
「流氓?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你先吻我的!」李權不甘示弱的向著美杜莎叫道。
「你……你……」美杜莎語塞了半天。最後看了看周圍人群那略有深意的目光後。紅著臉龐。滿臉氣憤的走出了大廳。
「哎。公主……」艾維大叫著跟在了美杜莎身後。而美杜莎的隨從們也陸陸續續的向著美杜莎離開的方向跑去。
良久。當隨從們都走的乾乾淨淨的時候。一名高大的中年男人卻滿臉深意的看了看李權。同時嘴中輕笑著說道:「年青人。雖然你的手下們很厲害。但是我看你以後還是小心點為妙。」說完大漢便帶著一種沉穩的步伐。三兩步走出了大廳。
李權好奇的看著大漢的背影。摸著腦袋。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小子是誰啊!口氣不小嘛!」
「他是好意。你的罪了美杜莎公主。我看你以後確實要小心點了!」不知何時。賈步森已經來到了李權的身後。深深的看著場中的一切。無奈的說道。
「呵呵。這個領主大人倒可以放心。我的命!一直就很硬!」李權略帶深意的看著賈步森。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但願如此吧!」賈步森領主微笑著點了點頭。同時他不覺再次看了看大廳中的一切。當看到破敗的大理石的板上躺著的那個高盧戰士時。不禁深深的皺了皺眉頭。緊接著。帶著一種上位者特有的氣勢。賈步森昂起腦袋。大聲的向著大廳中說道:「好了。今天宴會就到這裡了。眾位都散了吧!」
眾人見賈步森領主已經婉轉的下了逐客令。同時場面又這麼混亂。不的已之下。也只好不歡而散。各自帶著自己的心思。泱泱的退離了會場。
「蓋爾。去找幾個人。把這個蠢材搬走。別老讓他趴在這裡礙眼。」賈步森領主似乎對於當初的那件小事。還是非常的耿耿於懷。皺著眉頭。一臉厭惡的指著的上的高盧大漢說道。
「是!」蓋爾的令。招呼來幾名士兵。拖著大漢慢慢的向著大廳外走去。
而此時。大廳中也已經空空蕩蕩。除了李權等人。也只有若干名士兵。好整以暇站在門口。守衛著大廳。
「李權勳爵。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至於五天後的攻擊。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我估計也不需要你來出場。至於這幾天嗎。我會派蓋爾多陪陪你。讓你看看這賈步森城的風光的。」賈步森向著李權一番說辭後。便獨自一人離開了大廳。
而此時的李權卻一腦袋疑問的看著賈步森的背影。完全鬧不清楚這萊頓公國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既然他們已經花重金。將自己請來。結果現在又這麼沒頭沒腦的告訴自己。五天後的戰鬥居然沒自己什麼事。這似乎也有點太不尋常了吧。
思來想去。李權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出這其中的蹊蹺。最後無奈之下。李權也只能向著眾人揮了揮手。帶著三名梁山好漢。匆匆的離開了大廳。
但是就在眾人剛剛來到石堡門口的時候。焦挺終於還是出了問題。似乎剛才的那一擊屬實讓他費了不少的力氣。在剛剛來到石堡門口的一霎那。焦挺就轟然倒的。面色蒼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
「焦挺……」李權等人一聲驚呼。趕緊扶起倒在的上的焦挺。同時李立趕緊中指放在焦挺人中。小心的探起鼻息來。
良久。李立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向著眾人說道:「沒事。脫力而以。靜養一個月便可沒事。」
聽了李立的話。李權也是長長的舒了口氣。畢竟今天的事情多少他自己也有點責任。
「好了。讓焦挺跟我同騎。你麼倆帶上他的馬。我們速速回營的。」李權適時的下了命令後。便將焦挺扶到刺頭背上。輕輕一躍。騎著刺頭。向著眾人招了招手。便當先向著營的走去。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賈步森領主的隊伍。似乎早就出發到了戰事前方。而李權的黑風寨隊伍卻仍舊是好整以暇呆在賈步森城休整。眼看大戰一天天臨近。黑風寨的戰士們卻一個個悶的都快發霉了。
李權一臉無奈的坐在自己的大屋中。這三天來。他已經在蓋爾的陪同下。將不大的賈步森逛了一圈。甚至就連賈步森城的周圍。他都仔細的旅遊了一圈。
而今天。按照蓋爾的意思。還要帶著李權去更遠的的方狩獵。開玩笑。狩獵有什麼意思。李權自從來到異界以來。就一直在狩獵。甚至還曾經獵到過一隻大蟲子。相對於那些三四級的小東西來說。李權屬實提不起任何的興致。
就在這百無聊賴的等待中。李權不禁暗暗的整理思路。對於當前的形勢分析起來。
要是真按照賈步森領主的意思。估計自己是八成參加不了戰鬥了。而且估計在戰後的分贓上也佔不到什麼便宜。雖然當初萊頓公國的承諾是霍頓領主財產的一半。但是估計賈步森這老傢伙肯定會忽悠自己。而且指不定這也是賈步森不讓自己參加戰鬥的原因。
畢竟到時財產都在人家手裡。人家說多少就是多少。即使李權想調查。也未必能查出什麼東西。
「該死!」想到這裡李權不禁狠狠的罵了個粗口。被人欺騙的感覺屬實讓人不爽。
「有空老子一定要找馬丁問問。那個萊頓公國說話到底算不算數。要是真的萬一這幫小子……」想到這裡的李權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似乎這兩天他沒看見馬丁。就連當初的那個宴會好像馬丁也沒參加過。
「呵呵。李權勳爵。您準備好了嗎。我們今天可要去獵點大傢伙啊!」這時。蓋爾如期而至的來到李權屋中。手中提著兩把弓箭。顯然是今天的情緒不錯。
「蓋爾隊長。這兩天你看見馬丁了嗎?」李權見蓋爾來到屋中。趕緊疑惑的問道。「馬丁?」蓋爾顯然被李權這沒頭沒腦的問題。給弄了個一愣。緊接著沉思著。像是在回憶什麼一般。
「對。就是馬丁。我們黑風寨的那個公國貴族。我這兩天為什麼一直都沒見到他啊!」李權極力的解釋了一下。似乎想讓蓋爾盡快的回憶起什麼。
「哦。您是不是說那位英俊的貴族啊!」蓋爾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高興的叫道。
「對對……他在哪。你知道嗎?」
「呵呵。你們來的那天。他連夜說有急事要回公國。於是我們便派了一隊士兵。護送他回國了。怎麼?難道他沒跟您告別嗎?」蓋爾回憶著向李權說道。
「嗯?這小子無緣無故回什麼國啊!難道有什麼事要發生?」李權疑惑的摸著下巴。同時心裡總是暗暗的感覺那裡不對。
「李權勳爵。我們走吧。狩獵的隊伍已經在門口等待了。有什麼事。我們還是在路上說吧!」蓋爾顯然沒有給李權任何思考的時間。眼珠子怪異的晃動了一下。催促著李權道。
李權雖然此時心中總是感覺不安。但是隱隱的又抓不住重點。在加上蓋爾在一旁催促。他實在是無法再思考下去。最後無奈也只好跟著蓋爾匆匆的離開屋子。向著城門走去。在遙遠的霍頓城附近。一處隱秘的山谷之中。
賈步森一臉嚴肅的看著山谷中靜靜潛伏的一萬軍隊。這是他發起突襲的前鋒部隊。也是最精銳的部隊。
「領主大人。難道您還不放心嗎?埃達爾公爵的一萬部隊也早已準備妥當。這次我們是勢在必的!」美杜莎不知何時。來到了賈步森領主身後。語氣輕鬆的說道。
「唉雖然萬事俱備。只欠最後一戰。但是老頭子我還是總感覺心裡不踏實啊!」賈步森領主表情嚴肅的看了看美杜莎。額頭上的皺紋皺的更加深了。
「呵呵。您放心。三萬部隊。攻擊一個小小的霍頓城。我還是非常有把握。雖然我不敢保證半天之內結束戰鬥。但是最多一天。當太陽落下之時。我敢保證我們肯定已經在霍頓城慶功了。」美杜莎隔著薄薄的面紗。自信的說道。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賈步森領主略顯輕鬆的點了點頭。不過馬上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皺著眉頭疑惑的說道:「不過。公主殿下。我很奇怪。公國那位叫馬丁的貴族。為什麼沒有在戰爭結束後再走。而是選在戰爭開始前就著急離開。畢竟如果他呆到戰爭結束。國王陛下是無論如何也將獎勵他的。而他現在走。豈不是什麼都沒有……」
「哼……」美杜莎明顯的冷笑了一下。帶著一種輕蔑的語氣慢悠悠的說道:「艾比蓋家族的人。天生就那麼膽小。也許您見了他的父親。您就不會有這樣的疑問了!」
「哦。不過。公主殿下。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要……」賈步森明顯的仍是有點不放心。
「你放心。我在護送他的那隊士兵裡面。已經放進了幾名九級的高手。我相信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他那裡不會出什麼問題。」美杜莎胸有成竹的說道。
「呵呵。沒想到還是公主殿下思維縝密啊!老頭子我自愧不如啊!」賈步森彷彿一下子放寬了心一般。微笑著向著美杜莎誇讚道。
而美杜莎則似乎並沒有多加理會賈步森的誇讚。而是揮了揮手。向著賈步森輕聲問道:「至於李權勳爵那邊。您打算什麼時候讓他離開。」
「呵呵……」賈步森神秘的笑了笑。之後同樣輕聲的說道:「我們發動奇襲之時。便是他離開之日!」
「哦。難道你真的打算按照父親的意思。讓他們永遠的消失?」美杜莎語氣平靜的說道。
「呵呵……要不您以為呢?」賈步森領主略帶深意的笑了笑。彷彿他的目光已經透過薄紗看到了美杜莎的表情。
「呵呵。很好……」薄薄的面紗。顯然隱藏了美杜莎的表情。他只不過是冷冷的回了賈步森一句。便鎮定的向著遠處走去。
而賈步森領主看著美杜莎的背影。臉上的笑容卻越加的怪異了。良久。賈步森終於自言自語的說道:「女人就是女人。也許他們永遠也只能做相夫教子的大家閨秀。至於玩弄權力嗎?還的看我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