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為姑娘您擦腳是我三生有幸啊,而且,我已經告訴他們不用跟來,幾日之後我們便回去。」司徒一根一根的擦拭著我的腳趾頭,弄的我心癢癢的,手不停的撥弄這腰間的流蘇。
以至於我只聽的他前面的話,而忽略了後面那現實的一句。
聽的他前面的話,我不禁心花怒放,誰說女人不愛花言巧語呢?尤其是情人之間的小調侃,情人?人家又沒有跟你告白,自己這邊就先沉不住氣了,真沒骨氣。
在心裡責備著自己,可嘴上仍是不自覺的帶著一抹笑意,好似那責備都有了甜蜜的滋味。
甜蜜是甜蜜了,可是飯從哪來呢?看著日頭,已經中午了,我的肚子咕咕的抗議。
對上司徒探究的眼神還有那抽筋的臉,我一陣鬱悶。
「想笑就笑!哼!」我生氣的轉過身子,扳回自己的腳,又忍不住奚落他。
「本姑娘的腳就這麼香嗎?你抱著半天都不撒手。」
司徒隱忍的表情讓我爽到hIgh,抱著自己的腳笑的花枝亂顫。
「你現在像尊開心佛」一語雷的半天沒換過勁。
看了下自己的樣子,確實有點,衣服全部被堆積在腹部,還抱著個腳沒命的笑。
「我餓了。」岔話題可是我強項哈。
「你等著,我去弄吃的。」說著司徒將我安置好自己出去了。
看著他越過小溪往深山更深處去了,我起身打算好好看看這小屋,無奈只能單腳跳的。
屋子並不大,除卻我剛剛呆的正堂,左側是臥室,和書房,臥室只有一間,書房也沒有床,他到底打的什麼壞心思啊。
蹦到左側我已經費了好大勁了,稍作歇息,又蹦向右側。
竟然是廚房,哈哈~我大顯身手的時候到了,仔細看看柴米油鹽醬醋茶都有,還挺細緻的啊。
一絲甜蜜湧上我的心頭,又蹦躂到小屋前面,想等他回來,正午的太陽照的我睜不開眼,腳也酸的站不住了,只得在屋前的台階上坐下,數著眼前的鵝卵石小路。
那條溪水橫隔在前方,波光泠泠的閃著靈動的光,紫衣男子和那白衣男子是一人嗎?為什麼自己會在昏迷前出現他?如果他們是一個人就好辦了,可是如果不是一個人,那究竟是我忘了什麼,還是冥冥之中給了我什麼暗示?
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在陽光的烘烤下睡著的,只感覺腰部被人攬起,直覺的睜開眼,放心的望著眼前人。
司徒對我露出那迷死人的微笑,眸華中閃動的情愫將我感染,不自覺的被他唇齒間的清香吸引而去,在距離只有一張薄紙的時候,司徒一下擒住了我的唇,齒間熾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頰。
我欲回吻時,肚子卻不爭氣的叫起來,收回了心望著司徒,順便看看他有沒有帶什麼好吃的。
「要吃兔子嗎?」看著他手中拎著的兔子,我立馬食慾便上來了,可是這樣吃掉它不好吧,它眼神多無辜啊。
見的我猶豫,司徒毅然放了手中的兔子,只是拿出些野蔬菜去了廚房,臨走時還寵溺的刮刮我的鼻子。
看著那兔子一步一步跳遠,我心裡有多不捨啊,我也不是什麼菩薩心腸,要知道,在現代我最喜歡吃的就是兔肉火鍋,唉,可我吃死兔子可以,就是別在我面前殺生,我會吐的。
終於在我的不捨中兔子跑遠了,我也收了念想,去看司徒幹什麼,腳落地間,靴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在我的腳上,提著裙子的我跑的輕快。
「我來看看咱皇上會做什麼呢?」剛才整潔的灶台已經雜亂不堪。
司徒的耳根囧的紅,我輕輕咳了咳掩飾住笑意道。
「還是我來吧,讓你嘗嘗我的手藝。」說著我挽起袖口,把司徒推出了廚房,在裡面忙碌起來。
誰知他還不肯閒,在一旁幫我點火,其樂融融間一道清淡的炒筍出爐了,沒有加過化肥的植物就算炒出來也會有著泥土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