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擁住懷中人,嗅著她間的清香,她的身上有種安穩的氣息。
「莎兒,如果我說我愛的一直都是你,而你就是你,沒有佔什麼人的身子,你會相信我嗎?」
聽到這樣的話,我不願再去深究,只是緊緊盯著他眼眸中的濃濃愛意。
「還有,你要成為皇后,要有雄厚的家世,我給你找的雙親滿意嗎?」
忽然,一個激靈。
皇后我臀部的疼痛提醒我,他的不專一,他的無從選擇,他對她的寵愛,都如一把把利劍硬生生戳進我的心口。
合著臀部的疼痛一起吞噬著我。
三郎,這是我最後一次在心裡叫你吧,那個名稱我不知你是否也在某個夜裡,和某個女子琴瑟相和,互喚郎妾。
我要的注定不是你能給的,誰讓你為帝
「夜深了,您還是早點休息吧。」用一隻手支柱自己的身體向錦被裡縮去,那裡一片冰冷,可是再冷我也不願讓自己沉入那更冰冷的深淵。
司徒的懷中空空,轉瞬間便明白了,微微歎氣,眼中卻閃出某種寓意不明的笑意。
「莎兒,她,是羌達國送來的舞姬,我對她」
「別說了,我都瞭解既然你不是我的良人,那就放我走吧。」急忙打住他的話頭,害怕聽到讓自己已經玄於一絲的精神崩潰的那句,握住錦被的一角,臀部的鈍疼一陣強過一陣。
我已經沒有勇氣去看司徒,少頃,身前一涼,抬眼看去,那坐過人的地方只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坐痕。
聽得殿內沒有一絲聲響,我這才抽著冷氣,緩緩挪動身軀,每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疼。
因為傷口在後方,我看不見,只能伸手進去,隔著內襯的手摸到一片濡濕,忽然想起和我一起挨打的珠兒。
我試探的喚了幾聲宮女,一個我並不熟悉的宮女掌燈而來,看裝扮不會是一般的宮娥。
「你知道和我一起受罰的宮女現在怎麼樣了嗎?」我急急拽住她的手,向前的傾力讓我一陣吃疼,整個人猛的向前倒去,她上前摻我時,身上一股淡淡的茶香流過鼻尖。
「娘娘放心,她沒事的,已經敷了藥。」扶我趴在床上,拉開我的內襯,我剛要阻擋。
「娘娘,該換藥了。」一句話擋住了我,只得悻悻的縮回手。
感受到臀部的一陣清涼,我歪了腦袋,瞥見一抹清涼的綠在這宮娥的裙裾上。
「你叫什麼名字?」
「回娘娘,綠蘿。」
「那是什麼?」上完藥的綠蘿幫我拉上內襯,順著我的眼望去。
「這是竹葉青,可以順脾調氣,奴婢剛新摘的。」
我聽著她的言語,總覺得熟悉萬分,而她將茶隨身攜帶又讓我增添了幾分親暱,卻不知這份親切感從何而來。
「娘娘好生歇息,奴婢退下了。」
我點點頭,始終不放心的喚住她。
「等等,你告訴她,我會去看她的,還有,這個拿上。」我摸到桌前的瓷瓶子。
「把這個給她塗上,麻煩你了。」
她猶豫的看向我,眼中流動著莫名的情愫。
「是,請娘娘放心。」怕是感受到我探尋的目光,她垂下,應道。
「那個,你能幫我把這屋裡的燈都點著嗎?」我從小就怕黑,司徒走了,連盞燈都沒亮。
不一會,整個屋子被暖哄哄的宮燈點亮,她亦退身而出。
雖說我在這裡生活了一個多月,可是忽然知道自己是穿過來的,對這裡還是充滿了好奇,東瞧瞧西看看。
不一會就累了,臨睡前,那紅衣女子的臉出現在腦海,不怨恨是假的,不嫉妒也是假的,不過,我不會在這吃人的深宮待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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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人兒身旁立著一個宮娥,宮娥的裙裾處一抹淡綠掃過床榻,看著她的素臉,霓裳心中已是百轉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