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愛過後,冷鈞憶經換了姿勢,躺在床上,慕容潔則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閉著眼,經過愛欲的洗禮,絕美的臉更加誘人,感覺不受控制抽搐的幽穴裡,那堅硬的碩物慢慢變軟,於是伸出柔軟無骨的雙手,慢慢撫摩他壁壘分明的胸膛,再摸到他的乳頭,聽到他的悶哼時,頑皮的笑,“舒服嗎?”反復撥弄,還用指甲去輕輕的刮。
冷鈞剛平息的下腹又熱了起來,低吼著:“潔兒,你在玩火!”
嘟嘟紅唇:“誰叫你剛才那麼壞,那樣對人家!”
想起她剛才那撩人心弦的媚態,冷鈞輕啄一下她的粉唇,笑得沙啞,“朕有問你要不要,你說要的。”
“那你也不能那樣威脅人家嘛!”想到自己剛才像蕩婦一樣大聲乞求著他的進入,慕容潔嬌容瞬時醉紅,恨不得他身上出現一個洞,好讓她鑽進去。
“潔兒,記得你答應朕的話,不准再去見宇軒那小子!否則朕還有更嚴重的‘懲罰’。”
“你好奸詐,那種時候問的問題也算?”握起拳頭掄他,“討厭!”
冷鈞抓住她的小手,一臉正經的說:“對了,潔兒,你還沒告訴朕今天為何去找他?”
“呃,,最近見你經常愁眉不展,為京城突然出現的那股惡意勢力煩惱,我是你的皇後,你的愛人,理應幫你解憂,”慕容潔也認真起來,“你知道嗎?幕後腦真的是宇軒哦,他……他……”
“他為了報復朕,所以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整跨朕,是吧?”冷鈞氣憤的說。
“你怎麼知道?”慕容潔驚訝的叫出聲,看到他陰沉怒的表情,說:“鈞,你放心,是他一時糊塗而已,他答應過我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生了。”
冷鈞一聽,更加憤怒,“以後不要去找他,朕的事朕自己解決!”
“你……”想到自己辛苦奔波,為他解憂,他不但不感動,還這樣指責自己,慕容潔深感委屈,立刻從他身上翻下,轉身朝裡面躺下,隨手抓起絲被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
冷鈞歎了一口氣,無奈的看著她,他之所以在她面前盡量隱瞞自己的憂慮,就是不想讓她跟著擔憂;他堂嘗一國之君,要自己的女人向別人氣求,況且對方還是自己的情敵,這叫他顏面何存?想到她為自己付出這麼多,於是緊緊摟住她,柔聲說:“潔兒乖,不要生氣了,是朕的錯,可一想到他是因為你才停止搗亂,朕就覺得自己好窩囊。”
“有什麼好窩囊的?是你自尊心作怪而已。”慕容潔得理不饒人。
“好了,朕明白了,多謝潔兒為朕解憂。”一邊說一邊扯開她的被子,“再這樣蒙下去,萬一悶到了咋辦?你想讓朕心疼死?”
“哪有那麼誇張!”見他低頭認錯,慕容潔又恢復了愉快的心情,深深吸著氣,確實,如果再繼續蒙下去,她可能真的沒氣了,呵呵。
“對了,鈞,宇軒還告訴我叫你小心慕容丞相,說他野心很大!”想起宇軒告別時跟她說的話,慕容潔提醒冷鈞。
“哼,朕不怕,他的勢力已被朕慢慢瓦解了,現在的他,奈何不了朕。”冷鈞自負說著,然後又伸手撫摸著慕容潔光滑雪白的背,用自己漲痛的碩大磨挲著她的幽谷口,嘶啞的說:“潔兒,感受到了嗎?”
慕容潔驚訝的瞪大眼睛,很難想象他這麼快又想那個,突然,她覺自己下腹傳來一股騷熱,下體有股暖流慢慢湧出,於是羞郝的低下頭,埋百冷鈞光祼廣闊的胸膛裡。
得到她的允許,冷鈞更加亢奮,坐直身子,把慕容潔抱在他大腿上坐下,在他的誘導下,慕容潔攀住他的肩,嘗試著跟隨他手上的指引抬臀再坐下,讓他的巨物與她的小幽谷緊密的銜接在一起,輕微的移動,引起劇烈的快樂,她不斷呻吟,將額頭擱上他的寬肩。
“喜歡麼?”他側過臉吻著她,邪魅的俊顏透露著慵懶的滿足,“那麼的緊,又熱又濕,潔兒讓朕很舒服哦。”
“喜歡,慢慢的,好喜歡……”慕容潔誠實的嚶嚀著,扭動腰肢,享受那緩慢的熱情。
“可朕喜歡快一些。”他啞聲笑著,忽然抬腰往上用力一頂。
慕容潔駭然抽息,差點哽住,“鈞,不要……”好激烈的動作,讓她突然受不了。
“你要的,寶貝。”他低笑,鉗制住她的腰身,“潔兒,抱穩朕。”不再讓刀慢吞吞的玩鬧,他開始強悍的往上沖刺,每一下都硬生生的擠入她的軟窩兒裡,叫她快樂又難受。
無論她強何捉緊他的肩,都會被頂撞得上下拋動,臀兒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搗弄,她無法閃躲只能柔順承受著他愈蠻橫的戳制,“不行了,鈞,求求你……”她哭泣著哀求,“人家受不了啦……”
“還不行。”他咬牙殘忍的拒絕,忽然松開大掌,摸索到她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彈擊,更加賣力的沖刺著,不知過了多久,搗動才慢慢停止,慕容潔已經累得趴在他肩膀上,沉睡過去。
冷鈞輕輕把她放在床上,躺在她身邊凝視著她滿足的睡靨,心裡湧上膠所未有的幸福,“潔兒,朕的寶貝,希望你永遠這麼愛朕,永遠這麼快樂與滿足,永遠都呆在朕身邊。”
邪邪一踏進院子,就看到丫環綠兒恭敬的對他說:“少爺,有位自稱是少爺舅父的人來托您,奴婢安排他在大廳裡坐著。”自從慕容潔進宮後,冷鈞便吩咐苑裡的下人好好服侍邪邪,故他們都稱邪邪為少爺。
“什麼?舅父?”邪邪俊秀的臉露出驚訝,他的親人就只有婆婆一個,哪來的舅父?於是加快腳步,隨綠兒回到大廳。
呆坐在大廳中央椅子上的中年人一見邪邪出現,趕緊迎向他,激動的說:“你……你就是邪邪?月妹的孩子?”
邪邪暗暗打量著他,四十來歲,深刻的五官顯示他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美男子,一身布衣掩蓋不住他身上散出來的書卷味,他到底是誰?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口中的月妹是誰?婆婆不是說他娘親名字叫孫嫦霓嗎?
“請問……您是誰?”
“孩子,我是你舅父啊,你娘的胞兄。”
“可是……我婆婆說我娘是獨女,並沒有其他兄弟姐妹!”邪邪更加納悶。
“不,她騙你的,她不是你婆婆,她是玉嬤嬤,是當年你母妃宮中的主事嬤嬤。”
“什麼嬤嬤?母妃?對不起,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邪邪一次聽到這些陌生的名詞,“請問你到底是誰?來這裡有何目的?如不從實說來,休怪本官不客氣。”當了一段日子的官,說話口氣就是不同。
中年人看了看安靜沒人的周圍,才小聲對他說:“其實,你是先帝與月妹所生的翼皇子,你外公是前兵部尚書大人,而你舅父……我是前戶部侍郎丘華。當年,除了皇後,最受先帝寵愛的就是你母妃了,你的出世,更是錦上添花,可惜好景不長,你剛滿周歲後,我們丘家就被人污蔑謀反,不但被革了職,抄了家,還被放到邊疆做苦役。”想起那段悲慘的日子,他淚流滿臉。
“我們丘家世代忠良,怎會這樣的異心?可是當年鐵證如山,不容我們辨駁,你外公因為此事,去到邊疆不到兩年就郁病而死,但他臨死之前還是堅持他從來沒有謀反之心,叫舅父我一定要替丘家平反,為了討回公道,我苟且偷生,最近,終於讓我現當年那封證明丘家謀反的書信是某人嫁禍,而這個嫁禍之人就是當今左丞相慕容強!”說到最後,他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他,你娘也不會免死,你也不會流浪宮外十幾年,我們丘家幾十口如今還是幸福生活著,都是那個匹夫,害得我們家破人亡!”
邪邪目瞪口呆,跌坐在椅子上,無法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消息,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急促地喊聲“邪邪,孩子!”
是婆婆!邪邪立刻站起身,只見孫婆婆老邁的身軀走了進來,滿臉焦急,當看到邪邪身後那個人時,更加面如死灰,然後氣極敗壞的說:“不是叫你不要來擾亂我們平靜的生活嗎?一切就讓它過去吧,他能平安活著就好,這也是主子最大的心願。”原來丘華找過孫婆婆,然後搶過慕容潔曾經留給孫婆婆的地址找到隨心苑來了。
“可以讓它過去嗎?他還可以繼續平靜生活嗎?自從他遇上淳潔皇後,他的人生就改變了,你不覺得這一切都有安排,上天注定嗎?說不定就是月妹引導他,替我們丘家平反!”
“可是……”孫婆婆說不出話來,確實,一切之中好像早已注定。
“婆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真的是我舅父,我真的是翼皇子?皇上是我的親哥哥?”
見一切無法隱瞞,孫婆婆無奈的點頭,“恩!”
頓時,邪邪如遭雷電劈中,定定的站在那裡,怪不得婆婆總是對他疼愛又尊重,怪不得他能救醒皇上,怪不得自那以後皇上對他的態度奇怪很多,難道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身世?
“邪邪,你一定要幫舅父,幫丘家討回公道,我們丘家不能永受這不白之冤!”丘華悲憤填膺,“而且,我還找到你外公當年的幾個好友,他們當時都堅信我們丘家是被冤枉,在我們丘家被定罪後也紛紛辭官,必要時我們可惜認找他們來幫忙。”
孫婆婆也在喃喃自語:“難道這一切都是月妃娘娘指引,難道她死不瞑目,要我們替她伸冤嗎?”突然,她又大聲說:“邪邪,不如我們找皇後娘娘,她那麼正義,那麼聰明睿智,肯定可以替母妃平反的。”
“對,我也聽過她的事跡,邪邪,你跟她關系又那麼好,你去求她,她應該答應幫我們,為舅父求求你了。”說完撲通一聲,跪在邪邪面前。
邪邪無措看著他,然後急忙扶起他,說:“舅父,不要這樣,邪邪受不起!好吧,我明天就去跟皇後娘娘說,如果真是那樣,我一定會替外公洗清罪名,一定要替母妃報仇,要慕容強那個老賊死無葬身之地!”
接下來,他安排丘華與孫婆婆在府裡住下,自己回到房裡,躺在床上,一夜不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