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慕容潔,可以說情場事業兩得意,冷鈞把她當成心肝寶貝一樣寵著,愛著,不但私底下對她千依百順,就算在朝堂上也是有求必應。現在整個朝堂對他們的關係更是傳得沸沸揚揚。但冷鈞沒去理會,他要得就是這樣的效果,這樣對於到時慕容潔恢復女兒身,被他賜封為皇后更加有利。
雖然背後又冷鈞這個大靠山撐著,但慕容潔從來不仗勢欺人,除了謝洋外,她依然對刑部其他官員都很友好,而某些曾經用有色眼光看她的官員也慢慢地對她心悅誠服。前天在他們的大力支持與配合下,慕容潔還幫京城一個賣豆腐的老伯翻了案。
勞逸結合,一直是慕容潔崇尚的宗旨。前天晚上冷鈞跟她說好這兩天他將很忙,暫時不來陪她,等明天一切搞妥後再來找她。而今天正好是皇朝的"旬假"日(皇朝休假制度是每十日休息一日),難得不用早朝,慕容潔當然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早點與午膳並用,用完後,便出去賭場找宇軒。
推開大門,周圍立刻傳來熱鬧的喧嘩聲。經過她的傳授,賭場進行了大改革,不但場地變寬了,賭桌也加了不少,再加上出了幾樣人們從沒見過的賭錢新式樣,現在整個賭場比以前旺了好多,聽宇軒說利潤也比以前翻了一倍,其他幾個賭場的客人都紛紛湧來這邊了。
賭場雜工見到慕容潔,趕緊走過來,恭敬的對她說:"大人,您來了?"
慕容潔微笑的朝他點了點頭,看到周圍都沒有宇軒的影子,便問:"宇老闆呢?"
"老闆他在貴賓房,今天正好有位大人來玩,所以老闆帶他進貴賓房了。"
哦?慕容潔一聽,心裡驚訝了一下,一次聽到有朝廷官員來賭,到底是誰?自己認識的嗎?塌不禁叫雜工帶他過去。
來到門口,她示意他離開後,便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聆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那個渾厚低沉的嗓音是宇軒的,而另外一個得以洪亮的嗓音有點耳熟,似曾聽過,但想不起來是誰。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慕容潔急切想看清楚裡面到底是何人,於是她稍微整理一下衣冠,玉手往門上輕輕一推,水靈靈的雙眸看向賭桌。宇軒正對這門口坐著,而背對著門口的是一身杏色綢服的男人。
宇軒一見到她,立刻驚喜地對她說:"傑兄,你來了?"由於慕容潔不想他老是稱她大人,於是商量好相互叫名字,但宇軒這個老古董還是堅持在名字後面加個"兄"字,古人就是古人!
慕容潔也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然後走到牌桌前。一直背對著她的那個男人看到有人進來,也抬起頭,當他看到慕容潔時,驚愕了一下,然後尷尬的朝她一笑。而慕容潔也驚訝得看著他,竟然是兵部尚書何沖大人!平時在朝堂上見他一股嚴肅穩重的樣子,想不到他喜歡賭博,看情況它應該是這裡的常客吧。
按住心裡的疑惑,慕容潔恭敬的朝他行了一個禮,輕快的說:"何大人!幸會幸會,想不到大人您也喜歡這玩意。"
何沖乾笑了兩聲,臉色及其不自然的看著慕容潔,今天難得是皇朝的"旬假"日,他見好久沒來賭場,於是便來玩兩下,誰知道竟然讓他碰到這個近段子很出名的四品官"慕容少卿"。
宇軒見狀,便出口打破這尷尬的場面,說:"其實何大人平時沒事的話都會來光顧我們賭場,每次來宇某都奉陪到底,不過何大人技術高明,宇某屢次敗在大人手下。"
"是嗎?那下官今天可要想何大人請教一下了。"想不到他竟然也是高手,慕容潔驚喜地看著他。
何沖見他真心想玩的樣子,終於放下心來,謙虛地說:"慕容大人哪裡話?本官只不過是憑運氣僥倖贏了宇老闆,說到請教不敢當,難得慕容大人你感興趣,本官定當奉陪到底……"
接著,宇軒起身坐在旁邊那張椅子上,把正中的椅子讓給慕容潔。慕容潔一坐下,看著桌子上的"撲克",原來他們剛才在玩"shphand"(沙蟹),這玩意是慕容潔前幾天交給宇軒的,非常緊張與刺激,除了靠運氣,還要靠心理來取勝。宇軒當時學了兩個時辰才學會,想不到他現在竟然可以完全滲透個中規律與玩法,而且還教何大人玩。
慕容潔撫摸著桌面上的撲克牌,這幅牌是她叫宇軒製作的,用的紙是上等的籐紙,比較厚硬,但表面勻細光滑,最主要是不留墨。上面的圖案描繪得很清晰。雖然不夠現代撲克那麼漂亮,但也算很不錯了。
一切規矩談好後,他們便正式開始。以免現鈔交易,他們現在也用"籌碼"來代替(這也是慕容潔教宇軒的)。慕容潔為何沖與她各派了一張底牌(覆蓋著,對方都看不到),然後分別派出二張,何沖的二張牌是紅桃Q,而慕容潔的是梅花J,何沖大,他有說話權,但他也沒急著加大注,只是平靜得說:"加五十兩銀子!"。才剛開始,慕容潔當然跟了,於是也加了五十兩。
三張何沖得牌是紅桃五,慕容潔的是階磚J;於是慕容潔加注一百兩,而何沖也繼續跟。四張牌何沖的是紅桃k,慕容潔的則是梅花五。何沖大,所以他一口氣加了三百兩。慕容潔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紅桃九),於是也跟了三百兩。
遊戲越來越激烈,緊張。到最後一張牌了,派的時候先是圖案朝底,何沖接到後,小心翼翼的翻開,一看,臉上期盼的神情頓時湧上一股失望,然後慢慢縣開來,是槐花J!而慕容潔的是梅花九。故何沖先決定加不加注。
現在除了一張底牌還沒掀開,何沖的其他四張牌面分別是紅桃Q,紅桃五,紅桃k,槐花J。
而慕容潔的四張牌面分別是梅花J,階磚J,梅花五,梅花九。
慕容潔看這自己的底牌,他現在等於有兩對,無論何沖的底牌是什麼,這場都會是她贏,現在主要是引誘他繼續跟下去,自己能贏多一點。
何沖也看著自己的底牌——紅桃J,然後抬頭,注視著慕容潔,在思索著她的底牌到底是什麼,他已經拿到兩張J了,所以慕容潔只能作對,而且她的J對比他的小。如果她只有一對,那麼他肯定會贏,突然,他看到慕容潔白皙的臉上隱約閃過一絲驚慌和猶豫,於是心中肯定了下來,大聲道:"加五百兩!"
慕容潔一聽,冷笑了一下,看了看他,也朗聲說:"跟!"
接著對方一起打開一張底牌,何沖桌面五張牌分別是紅桃Q,紅桃五,紅桃k,槐花J,紅桃J。而慕容潔的分別是梅花J,階磚J,梅花五,梅花九,紅桃九。
故這場慕容潔贏!就這樣,慕容潔一場就贏了一千兩銀子。
有賭未為輸。所以接下來,繼續二場。但無論是運氣還是心理思維,慕容潔都比何沖略勝一籌,兩個時辰下來,何沖只贏過十場,其他的都是慕容潔贏!賭博都有一個規律,那就是越輸越想繼續,越繼續就輸得越多。最終完結後,慕容潔清點了桌面上的籌碼,她足足贏了何沖一百三十八萬一千六百八十兩銀子!!!
何沖難以置信的看著慕容潔寫出的這個數目,以往賭博,他偶爾也會輸,但想不到這次竟然輸這麼多,一百三十八萬一千六百八十兩!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咋辦?玩之前大家說好當場結賬的,雖然他的財產足夠付這些,但那些錢大多數都是從軍餉中扣下來,貪污來的,不能明用!
作為朝廷正三品尚書,他這麼多年的俸祿加起來,即使不吃不用也不可能達到這個數字,如果慕容大人知道他一下子能拿出這麼多錢來,那他會不會向皇上稟奏?他不禁後悔自己剛才鹵莽,鬼迷心竅的行為,埋怨自己為何不早點收手。
慕容潔也靜靜的看著心慌意亂,後悔萬分的何沖,她也想不到盡然會贏到這麼多錢,其實從剛才的遊戲中,不難看出,何沖無論是分析能力還是心理方面,都很細膩,很強;但可惜他碰上的對手是自己。為了工作,她在現代修過兩年的心理學,再加上她對這個遊戲很在行,所以最後的贏家非她莫屬了。
從律列上知道,何沖的俸祿雖然很高,但他除了這份薪水便再也沒其他收入,所以他絕對付不出這個數。但如果他貪污的話哪有另當別論。突然,她想到前幾天冷鈞曾經跟她說過由於近段日子她對後宮嬪妃的冷落,朝堂上已經不斷有官員對他頗有微詞,而作為何嬪的父親何沖,也曾經利用他兵部尚書這個職位來暗示和威脅過冷鈞。
想起冷鈞這段日子對自己的寵愛與疼惜,想起他為了不想讓自己擔憂而極力隱藏的煩惱,慕容潔計上心頭,她調整一下心情,故作愉快地對何沖說:"何大人承讓了!雖然我們之前有過規定,但這筆錢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大人與下官同為朝廷命官,也就是同僚。故大人不用急著償還。但公平起見,大人不如先寫個欠據,等大人慢慢籌夠了在償還給下官也不遲。"
何沖想不到她竟然會這樣說,心想如果真能這樣,那麼他可以舒緩一下,然後再想辦法,於是感激地看著慕容潔,說:"多謝慕容大人的體諒!本官一定願賭服輸,本官這就寫個欠據,請給予本官兩個月,兩個月後本官一定會全部償還這筆債。"
慕容潔心裡又高興了一下,哼,魚兒上鉤了。她轉臉看向宇軒,宇軒領會過來,便出去拿來紙筆,擺在何大人面前。何大人執起毛筆,最後終於寫下欠據,而且還在上面簽了名,蓋了手指印,然後滿臉誠懇地遞給慕容潔。
慕容潔接過來後,看清楚上面的內容,確認無誤,於是收好放在懷裡,再次抱手朝何沖拜了一下,說:"何大人承讓了,等下不如一起去富貴大酒樓用膳!下官做東。"
"呃,不用了,多謝慕容大人的誠意,但本官還有事,本官先回去了。"何沖立刻推辭著。
慕容潔看著他依然心神不定的樣子,心想他肯定想早點回去思量如何解決這筆賭債,雖然現在是欠著,但始終要償還。於是慕容潔裝作很可惜的說:"噢!那下官不妨礙大人您了,下次有機會一定補過,而且希望將來不久能再次與何大人切磋切磋,跟大人一起賭,感覺就是爽!"
何沖乾笑了兩聲,說:"再說,再說!本官告辭了!"說完便低頭走出門外。
垂頭喪氣的何沖消失在門外後,慕容潔看著桌子上的"豐功偉績",哈哈大笑出來。而宇軒靜靜的看著那張歡喜,滿足的笑靨,黑眸立刻湧上一股佩服與崇拜,還有另外一種不知名的情愫!
突然,慕容潔靠近他,拉起他的手,繼續歡呼著:"慕容潔萬歲,宇軒萬歲!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長這麼大一次贏這麼多錢,而且還可以幫"他"解憂!我真是太太偉大了!!"
說著說著邊爬到賭桌上,拿起一張紙牌,捲成一個圈,放到嘴邊,大聲喊著:"先生們,女士們,本屆新鮮出爐的賭聖就是——慕容潔!讓我們的新賭聖繞場一圈!讓大家目睹一下她的風采!"說完就自個兒興奮的在牌桌上轉著圈。
冷鈞一推開門,就看到慕容潔在一米高的牌桌上歡舞激昂的跳著,看到那隨時要掉下地的身軀,她心驚膽戰,不禁大聲喊出來:"慕容潔!你不要命了?"
慕容潔一聽著熟悉的嗓音,高興得看向門口,當她看到那張俊臉上恐怖驚駭的神情時,不禁驚嚇了一下,一個不留神,整個身子向左邊倒去,而站在牌桌旁邊的宇軒來不及反應,就那樣被她壓倒在地上。"砰"的一聲,地上立刻出現這樣的情景:宇軒直直的仰面躺在地上,而慕容潔整個人趴在他修長的身軀上,動作異常的曖昧。
冷鈞見狀,更加暴跳如雷,他迅走過來,粗魯的把慕容潔從宇軒身上拉開,氣憤地看了一下慕容潔,然後轉眼,憤怒的瞪視著還躺在地上的宇軒,滿臉妒嫉。
慕容潔終於回過神來,驚訝得說了一句:"你怎麼來了?"然後看向被自己壓倒在地上的宇軒,內疚得說:"對不起,宇軒,你沒事吧?你怎麼不躲開?"說完便向他伸手,準備拉他起來。
但她的手還沒完全伸出,就被冷鈞扯了回來,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著慕容潔,往門口走去。慕容潔一邊回頭看著宇軒,一邊爭執的對冷峻喊著:"喂,你這樣很沒禮貌哦,怎麼說也是我害他跌倒的,我應該看看他是否有事啊。"
但冷鈞的手就好像蟹鉗那樣緊抓住他不放,而慕容潔則想到如果自己繼續掙扎,依照冷鈞的脾性,他肯定什麼都會抖出來,她可不想這麼早讓宇軒知道他是女人,於是也作罷,經過大門口的時候吩咐那個雜工進去房間看看宇軒,然後就跟著冷鈞走出賭場。
房內的宇軒,早已彎起腰身,但依然坐在地上,他還是無法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當慕容大人與他一起倒在地上的時候,他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子是多麼的柔軟,還隱約傳來一股股幽香味,而且最令他吃驚的是壓在自己胸前那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很明顯就是女人的胸脯。
雖然他平時很少親近女人,但不代表他沒做過,女人的身子他看過不少,也摸過不少,所以他肯定自己的感覺——慕容大人是個女人!!
但如果他是女人的話,那她假扮成男裝當官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不過看皇上對她的特別舉動,他好像早已知道她是女兒身。就拿剛才來說吧,同為男人,他很明白皇上剛才的怒氣是由妒嫉引起的,剛覺自己一隻欣賞的人竟然是女兒身,卻有覺她已經被別人佔領了,宇軒內心湧上一股驚喜和憂愁。
那次出堂作證,他見識過慕容潔的果斷與智慧;最近這段日子的賭博,他更加被她的聰明,智慧與魄力所折服。如果不是今天這個意外,打死他也不敢相信這樣才華出眾的人竟然是女子,一直以來,他總覺得女人天生沒用,是依附男人而活,比糞土還低賤的東西,但這個慕容大人卻讓他打破這個想法,讓他不得不對她另眼相看。
接下來怎麼辦?他是否應該直接揭穿她?還是繼續佯裝什麼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已被識破,那她還會繼續無拘無束的對待他嗎?還會繼續傳授那些新樣式給他嗎?不知為何,一想到她以後會對他產生戒備,他心裡就湧上一股異樣,一股從來沒出現過的感覺,這種感覺連他自己都無法判斷到底是什麼。
雜工推開門,看到呆坐在在地上的宇軒,滿臉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輕輕喚了一聲:"老闆!您沒事吧?"
宇軒回過神來,看到是賭場雜工後,便趕緊從地上站起來,冷漠的說:"沒事。對了,你怎麼進來?"
"呃,是慕容大人吩咐小的進來,他說你有可能跌傷了。"
聽到她還是關心自己,宇軒心裡不由得湧上一股高興。不說還不知熬,他突然也感到背後傳來一陣疼痛,於是拉開旁邊的大椅坐下,說:"我休息一會,你去藥鋪幫我買點藥酒回來。"
"好的!小的這就去。"雜工說完,便迅走出來。宇軒看著桌上凌亂的撲克牌,又陷入沉思。
回到別苑後,冷鈞還是一臉不爽,晚膳也不多說話,回到房間後更是坐在床上生著悶氣。慕容潔知道他還在吃醋,心裡歡喜的同時又不禁逗著他說:"你還在吃醋?"
冷鈞愣了一下,俊顏微紅,說:"胡說,真才不會吃醋!"
"噢!!那也是,皇上您女人那麼多,怎麼可能為了我吃醋呢。"慕容潔佯裝很失望的樣子。
冷鈞一聽,立刻緊張地說:"潔兒,不是那樣的……好了,朕承認,下午見到你貼在他身上,確實很妒忌,朕恨不得要殺了他。"
慕容潔不禁白了他一眼,說:"要不要那麼誇張,只不過是意外而已。而且,如果不是他在下面墊著,我這幅骨頭說不定都散了呢!人家真是好心沒好報!救了我,連個謝謝都沒有,還要看某人的臉色。"
"是他自己活該!對了,你怎麼又跑去賭錢了?潔兒,以後不要再去那裡,那裡都是男人,朕不喜歡你去。"
"我也是-男人-啊。還有,大家說好不互相干涉對方的,你想犯規?"
"但朕真的不想將來又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放心,今天只是意外!以後保證不會有了。不過老實說,宇軒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他的胸膛跟你的有的比哦……"看到某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後,慕容潔沒有繼續說下去,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獻寶似的遞給冷鈞。
冷鈞沉悶的接過來,當他看到上面的內容,臉上立刻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詫異的問著慕容潔:"潔兒,這到底怎麼回事?他怎會欠你這麼多?"
慕容潔便把今天跟何沖賭博的整個過程告訴了他,然後還說:"你上次不是說他暗示威脅過你嗎?現在你可以憑著這個反過來要挾他,讓他以後都聽從你,服從你!"
冷鈞激動地看著她,然後緊緊的把她擁進懷裡。深深感歎著:"老天,你到底賜了一個怎樣的寶貝給朕?希望您能繼續眷顧朕,讓朕把這份幸福永遠維持下去。"
慕容潔看他滿臉感動的樣子,感受著他滿滿的愛意,也欣喜萬分。心想,終於能為他解除一個大隱患,那自己是否可以稱為他的"賢內助"呢。
接下來,床簾被扯下,床上的兩人又開始表達著深深得情誼;窗外高掛空中的月亮被床內濃烈的情慾羞得躲進雲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