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鈞激動地推開房門,黑眸直接看向大床,只見明黃色的床上躺著一團黃色東西,他走近一看,原來她竟然裹著被子睡著了。
看著那酣酣入睡的微黑面容,他眼神不自覺地柔和下來。然後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大步跨上床,輕輕扯開被子。
頓時,一具雪白無暇的赤裸身子展現在他面前。身子雖然不是好豐滿,但很勻稱,纖細的腰身,結實柔軟的渾圓,濃密的花叢經過熱水和花瓣的熏蒸,更顯媚魅。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猛然湧上一股炙熱,還有自己的堅挺已經迫不及待地起了很大反應。
他迅低下頭,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畔,耳垂,頸項,最後來到她的胸前,含住那含苞待放的蓓蕾,大力吸吮著。另一只手還不停揉搓著那極富彈性的渾圓。
正在沉睡中的慕容潔被這陌生的感覺喚醒,她睜開迷茫水眸,看到眼前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後,所有思緒都回到腦裡。對哦!她現正在侍寢呢。異樣的感覺讓她不禁伸手想推開他,可是卻被他緊緊握住,他依然繼續吸吮著她胸前的蓓蕾。
酥麻顫栗的感覺令她不自覺地把手從他手中收回來,輕輕放在床上。冷鈞見狀,立刻伸手往下探去,來到三角地帶,輕輕揉了一下那濃密的花叢,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往幽谷探去。
下體的躁癢令慕容潔顫抖不已,初嘗情事的她在惶恐中被驚動了欲望,換來溫熱的濡濕,
然後她不自覺地呻吟起來。他的吻和撫摸點燃了她的身體,無數火苗在體內亂竄,全身的細胞似乎都在高溫下變得敏感興奮。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奇特感覺,令她腦中一片混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在這熾熱的焚燒中融化。
冷鈞滿意地看著身下人的反應,每碰觸到她身體的一處肌膚,他下腹都傳來一股熱流,而且下體脹得疼痛,心情達到前所未有的激動和興奮,簡直像個未經世事的小伙子,這讓他又惱又喜。
身為太子,自從十三歲開始,他就不斷有侍婢陪寢,一直到現在,跟他歡愛過的女人數都數不清,但從來沒人讓他有這樣的感覺。看著她那慢慢泛紅的身體,他不禁甩開思緒,雙手輕輕分開那修長白皙的雙腿,托起自己早已忍耐不住的堅挺,對准那早已等待著他進入的花叢口,用力挺進去。
可是,沒有預期中的一絲阻擋讓他劍眉緊皺起來,然後猛然停了下來,再看那光滑潔白的手臂一片干淨,不禁憤怒地說:“你不是處*女?”
“……”還沒從碩大物體的猛然浸入的疼痛中恢復過來的慕容潔皺了皺眉頭,迷茫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問。
“說,那男人是誰?”然後開始律動。
“……”慕容潔還是一臉納悶地看著他。
“哼,在街上隨便搭理男人,原來你果然是個不知羞恥的淫蕩女人,既然這樣,朕也不需要憐香惜玉”說完便大力搖動起來。
從來沒人探過的幽地在他無情的沖刺下,是那麼的痛苦和難受,她不禁大叫一聲,想推開他。
“本來就是賤女人,還裝什麼純情?”刻薄的聲音又從那冷酷的薄唇中吐出。
看到他那充滿蔑視的俊臉,她再也忍不住,吼了出來:“難道皇上您是處男嗎?你還不是種馬一個!”
“你!”俊顏猛暴青筋,然後把她雙手舉到她頭頂,無情地在她體內沖刺著。慢慢地,他現自己的碩大被緊緊包圍住,尺寸是那麼的吻合,是那麼的完美無縫。仿佛她生來就是為了配合他的,她的緊密讓他舒服地呻吟出來,不禁伸手抬起她的雙腿,架到自己脖子上,讓自己更加深入她。
而慕容潔也感到剛開始的疼痛感已經慢慢消去,取代而上的是一陣陣痛快的刺激。她雙手不由地摟住他的腰身,弓起下身尋求他更進一步,而且嘴裡不停傳出**聲。
這樣的舉動更加刺激了冷鈞,看著她那陶醉的樣子,他更加賣力地沖刺著。直直過了兩刻鍾,冷鈞悶哼一聲,最後一記攻擊,滾燙的種子慢慢射進她的體內。然後他才緩緩停了下來,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慕容潔也滿足地閉上雙眼。
好久,冷鈞才從她身上抽離出來,看到明黃色的被子上果然沒有染上紅色時,剛才的怒氣又噴出來,他搖晃著她的雙肩說:“為何沒落紅?那個男人是誰。”
慕容潔被他大力搖晃得睜開眼睛,看到他那駭人的神情,不禁訥訥說:“沒有……你就是我一個男人。”
“哼,手臂上沒守宮砂,而且又沒有落紅,你還想騙朕?”
慕容潔生氣地看著他,在現代連處*女膜都可以偽造,女子哪需要點什麼守宮砂,而且她連初吻都沒獻過,怎麼可能不是處*女。***,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她轉過頭去,不理他。
冷鈞以為她默認了,更加妒火中燒,粗魯地扳過她的頭來,直視著她說:“快說那個男人是誰,朕要殺了他!”
慕容潔再也忍不住,激動地大吼道:“沒有其他男人,如果要殺就殺了你自己吧,我不知道為何沒有落紅,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這是我的初夜,而你,是我的一個男人!”
冷鈞半信半疑地看著一臉憤慨的她,腦子一片混亂。眼睛突然又瞥見她胸前的渾圓因為剛才的激動而不停晃動和起伏的誘人模樣,他黑眸一沉,不禁低頭吻住她的嘴,繼續伸手在她身上摸索著。
慕容潔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又嚇了一跳,已經嘗過情欲滋味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竟然又開始反應起來。算了,反正一次也做過了,就放縱下去吧!她立刻熱情地回應著他。
很快地,兩具身體又交纏在一起,冷鈞又大力在她體內沖刺起來。房裡又恢復了剛才那濃烈地情欲氣味。窗外,流光四溢,夜色旖旎。窗內,纏綿繾綣,不眠不夜。
天剛蒙蒙亮,慕容潔就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看到周圍陌生的明黃色一片,不禁驚訝了一下,然後轉頭看看身邊的人,所有思緒都憶了起來。昨晚她真的侍寢了,那過程雖然有痛苦,但也有甜蜜和快樂,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難堪和惡心。
她看著眼前還在沉睡的人,雕像般的深刻五官讓她有點茫然和沉迷,不由伸手輕輕撫上他的濃眉,然後是禁閉的雙眼,還有高挺筆直的鼻子,性感的薄唇。正在沉睡的人眉頭皺了一下,嘴裡吐出一聲呢喃,放在她腰邊的雙手更緊地環住她,然後繼續沉睡過去。
慕容潔看著眼前天真無邪的睡顏,很難跟白天清醒時的冷酷容顏聯想在一起。心裡白感交集。在現代,那麼多男人追她,她都不理,一直堅持初夜一定要給自己最愛的人,可如今卻莫名其妙地給了眼前這個男人,不但初夜,連初吻一並給了他。
如果是在現代,如果他是普通一名男子,那麼她或許會考慮對他敞開心扉。但這裡是古代,而他是一個有著無數後宮嬪妃的皇帝,始終有天她會回去,她該真心對他嗎?昨晚的他既溫柔又霸道,他對她的疼愛和需求讓她有種珍寶的感覺,讓她曾經沉淪於那一刻。
可是現在夢醒了,她還是要面對現實。他是皇帝,不可能是她的唯一。而且他昨天晚上說自己不是處*女,那駭人的憤怒表情,一想起就覺得可怕。她也想不明白為何一次沒有落紅,雖然沒有什麼處*女情結,但從小自愛的她對這事還是很謹慎,不說初夜,她連初吻都保留著。
不過現代醫書好像說過並不能單憑處*女膜和是否有落紅來判斷某個人是否是一次,因為稍微劇烈的運動也可能導致處*女膜破裂的。
突然,她想起初中時的某個暑假,去鄉下外婆家玩,有次爬樹抓小鳥,下體突然感到一股疼痛,最後底褲還沾到一些血,當時她沒多加理會,難道就是那次損破了處*女膜?
不是那麼邪吧?早知道要穿越到古代,早知道要做皇上的妃子,她怎麼說也要在現代補做一個處*女膜再來了。
她又憶起昨天晚上冷鈞沒看到預期中的落紅出現時,他那恐怖駭人的表情,心裡不禁又顫抖了一下。古代女子最注重的就是貞潔,而且他是皇帝,更加不容許自己的妃子一次不是給他。
雖然昨天晚上她跟他解釋申明過,而且他好像也相信了,但誰知道他今天醒來後會不會還記著,畢竟事實擺在眼前,他進入自己的時候沒有那層膜的阻擋,而且被子上沒有落紅。怎麼辦??
清白已經失去了,難道還要丟了性命?想到古代的三尺白菱,一杯毒酒,還有那令人生不如死的關在大缸裡,只留著一個頭顱出來的酷刑,慕容潔就感到頭皮麻,全身顫抖。她心亂如麻地思索著等下怎麼讓冷鈞忘記這件事。親親們記得為本書投票票哦!謝謝!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