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嗎?」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道,這林平之用劍的準確力也太「高」了,第一次非非讓他廢了田伯光的武功,沒想道他愣是廢了田伯光一根手指,而這第二次更加誇張,讓他殺了田伯光,沒想道卻讓田伯光乾乾脆脆的來了個斷根。
「罪過!罪過!」風清揚雙手合什,朝天拜了兩拜,不過這風清揚什麼時候做的和尚,我怎麼不知道的?不然以我在少林的地位,給他搞個高僧做做還是沒問題的。
「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睡覺太晚了,剛才出劍的時候眼睛有點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平之拚命的解釋,最後連昨天晚上上了幾次廁所都拿來做證據,以說明自己昨晚真的是沒有好好休息才導致剛才那必殺的兩劍都移位了那麼一點點。
「田、田伯光,如果你死了千萬別來找我,看清楚了,是這個傢伙害死你的。」令狐沖指著正在向天懺悔的林平之說道,「如果閻王讓你來勾魂記的看清楚了,別像他那樣老眼昏花。我可是一點都沒有傷到你!」
「放心吧,他還死不了,你們誰再狠心的砍他一劍,送他上路?」我看著令狐沖和林平之問道,「這回砍準點,別失誤了,不然恐怕他沒死,我都要被你們氣的跳崖了。」
令狐沖和林平之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愣是兩個人都站在原位一動不動。林平之已經怕了,自己兩劍都沒劈中,暗自尋思道:「這傢伙一定是有哪個仙人保著他,不然就我的這兩劍哪可能殺不了他?這第三劍我是萬萬不敢砍的了。」
令狐沖見林平之拿劍向後退了三步,立馬往後急退,說道:「這種事麼自然應該讓給林師弟來做,師兄我和田伯光總算是有一面之緣,讓我下手殺了他實在有點說不過去,還是勞煩林師弟啦!」
「我兩劍都殺不了他,他一定是得到了哪個神仙的幫助,恐怕是上天不讓他死,就別讓他死了吧?」林平之見令狐沖躲的比自己還快,還把這燙手的山芋讓給了自己,馬上說道。
「丟臉啊丟臉!華山怎麼會出了你們兩個弟子,真是把風某的臉給丟盡了!」風清揚一副失望的樣子說道。
「風太師叔,還是你來吧!」林平之和令狐沖異口同聲道,「你的輩分最大,我們總不能搶了你的生意不是。」怎麼感覺他們兩個好像把風清揚說成了一個吃殺人這碗飯的人呢?
「這個、這個還是不必了,風某誓不與人真正動手,這殺人麼自然也算的上是動手,難道你們想讓我自毀誓言嗎?」風清揚沉思道,「吳小子,這為民除害的事就交給你做了。」
這傳來傳去,最後還是傳我手裡?當我傻了還是呆了,殺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可不喜歡做,出山以來我還沒有親手殺過人呢!如果我要動手了,那還找這麼打手幹什麼?
我不說一句,走到田伯光的身邊,點了他週身幾處止血的穴道,揚言道:「既然諸位都不想讓他死,那就別讓他死了正好可以讓我積點功德。」
令狐沖和風清揚等三人頓時傻了眼,剛才見我走向田伯光時還以為是我要殺了他,沒想道我不僅不殺反而還救了他,那剛才那兩劍不是白砍了?
「反正他現在也不能人事了,正好我和皇宮裡的淨身房挺熟,給他在皇宮裡安排個職位倒也不錯。」我隨便編道,相信他們也不會去查我是不是和淨身房有什麼關係。
「你和淨身房那麼熟幹什麼?難不成……」令狐沖若有所思的說道。
下一秒,令狐沖便躺在了地上,不知從哪個地方飛下來一塊石頭正好擊中他的下體。願上帝保佑他沒事,如果有事也得是這輩子不能人事,啊門!(令狐沖:不公平啊!怎麼可能有石頭這麼厲害!無花:怎麼不可能?小冷:賊笑Ing……不是我砸的,真的不是我砸的,讀者們可以作證。讀者:我們沒看見。令狐沖:……)
隨便從哪個地方找了塊布把田伯光那已經不在流血的地方包住,隨隨便便又找了個地方把他一扔就算了事了,不過這桃谷六仙要怎麼辦?總不可能就讓他們躺在這裡吧?
「這思過崖還是改成絕種崖好了,這麼邪門。」林平之暗自嘀咕,「希望下個不要是我,風太師叔反正也不太喜歡人事,還是選他好了。」
奈何風清揚的耳朵是多麼多麼的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說……什……麼……?」
林平之連忙揮手示意道:「沒、沒、沒什麼,我說這陣風真是清涼,吹的我很舒服,對就是這樣,真的沒什麼。」
「哦?這樣啊!那就真的沒什麼了。」風清揚一臉賊樣,這造型真不像是一個正道的老前輩應該有的,「令狐衝!你要睡到什麼時候!不就是一塊石頭!你還真斷了不成?再躺著懲罰加倍!」
令狐沖一聽馬上從地上飛也似的的跳了起來,一套華山劍法極快的使出。
汗!感情這華山劍法的度快趕上辟邪劍法了,難不成……
辛辛苦苦的把田伯光和桃谷六仙往山邊上一扔,當然這辛苦的人不是我,這裡這麼多的人,這辛苦活我怎麼可能會去做呢?(林平之:為什麼做苦力的總是我?小冷:這個麼∼令狐沖給了我兩塊錢,所以這種事我不好意思讓他做。)
過了一會,聽到外面沒什麼動靜了,菁兒他們才從崖洞裡走了出來,不過林平之竟然忘記解決地上某件被他一劍斬斷的東西,愣是讓那東西躺在了血泊裡。
正在這千鈞一之時,我一個卡洛斯式的射門,將那東西踢下了懸崖。一隻直飛而來的小鳥不幸中彈,一個世界極的射門!
「唉!實在是太血腥了!」林平之輕聲說道,拿著一塊從自己身上撕下來的布努力的擦拭這地上的血跡。
相信現在如果田伯光醒來的話一定會選擇再次的暈過去,讓他這一個淫賊去做太監,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當然現在已經由不得他選擇了。
解決了這個小插曲,我們自然還是做著和平常一樣的事,令狐沖練他那些被罰的劍法,林平之做苦力的同時偶爾也在我的指點下練練劍,倒是我、菁兒、非非外加一個岳靈珊倒是拿出兩副撲克玩了起來,算是耗費耗費時間吧。(正因為此,導致數年後江湖中賭博為風,一身好武藝並不吃香,要的是一身的好賭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