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團魔火的劇烈爆炸,威力極其強大,陳韻也暗暗心驚,雖說他在兩團魔火出現之時已然做了充足的心理準備,還布下了兩層結界,作為分別抵擋魔火攻擊的屏障,但這陰陽二魔也的確夠厲害厲害,難怪神殿之內的那名老者如此猖狂,確實在這修真界想要找到一個能夠抵擋這二魔一擊的人,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可惜今天注定他們遇到了對手,他們遇到了陳韻,一個早就不應該存在與人間界的仙人,一個修為強大的對手。
硝煙散去,爆裂的魔火化為了星星點點向著四處散出,紛紛的落在地上,陳韻瞇著雙眼看了一下周圍,只見他的左側地面乃至山石全部都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而從他的右手側開始卻是截然相反的情況,整個地面都完全的熔化開來,連同那脆弱的山石一起都化為了大片的岩漿。
「好一對陰陽二魔,倒是我低估了你們的實力,看來你們的確沒有辱沒了這陰陽二魔四字。」陳韻回想了一下剛剛交手的情景,還是心有餘悸,剛才如果不是自己稍微保守了一點,提前布下防禦禁制,恐怕現在自己的兩條手臂就被他們廢了,就在剛才兩團魔火與陳韻的禁制觸碰之時,他突然發現這兩團能量遠遠沒有他想像中的這麼簡單,在外黑色的魔火不過是一個偽裝而已,魔火之中的那一層能量才是這兩魔真正的殺手鑭。
左側陰魔所吐的能量寒氣透骨,如果直接攻擊在地面之上,說能瞬間冰封萬米也不會招人懷疑,而右側陽魔所吐的能量卻與陰魔截然不同,灼熱無比但他偏偏又不是任何一種火焰,這是一股異常灼熱的能量,其威力較之陰魔有過之而無不及,也幸虧陳韻身具天火之身,肉體異常的強橫,否則在這陰陽兩極能量的同時夾擊下,他恐怕早就灰飛煙滅了。
「看來這陰陽法訣在魔界並不是獨樹一幟的,所掌握的人更是不在少數,至少眼前兩人就是其中之一!」感受到剛才這兩股能量的奇特,陳韻突然想起了星月器宗內的那把陰陽無極劍,雖然那把劍被玄月強行封印在石壁之內,但現在回想起來,那把劍上的陰陽二氣相比於這兩人來說可是純淨了不知多少倍,這陰陽二魔雖然厲害,但畢竟他們的功法還在有形階段徘徊,哪裡及的上當年那名絕頂魔頭,當年的大魔陳韻都曾有「見識」過,更何況是這兩個實力遠遠不及的修魔者。
雖然二魔的實力足以讓他驚訝一番,但卻並不能嚇退陳韻,經過這兩番交手,陳韻對二魔的實力已然有了一個大概的估計,心中早已盤算好了該如何應付他們,輕輕的從地上拔起兩柄符劍,雙手同時一托劍柄,只見那兩柄長劍就好似突然間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橫立而起,緊接著陳韻迅速的催動真氣從中指之上向著兩柄符劍注入,隨著陳韻的元嬰迅速運轉,一道金色神光頓時爆發開來,把整個戰場都照的通明,耀眼的金光刺的兩魔雙眼劇痛,只聽得兩頭巨獸吼的一聲狂吼,瘋狂的往地面之上踏踩過來,彭彭彭的地面爆裂聲異常刺耳,耀眼的金色光芒照的兩魔無法視物,但他們的神識卻能捕捉陳韻的位置,雙眼的劇痛惹惱了他們,雖然他們對於浮在陳韻身前的兩柄符劍十分忌憚,但雙眼的的劇痛卻讓他已然無法冷靜思考,這也是魔道之人的悲哀,修行者一旦由道入魔,那將是無法回頭的,魔道之人性格怪異,萬事隨性而為且凶殘嗜殺,莫說對不相干的人,只要逆了他們的性,即便是自己的親人,他們也照殺不誤,這就是魔道之人,一旦激起了他們的凶性,小說整理發佈於wwW.l6K他們是不會考慮什麼後果的。
兩頭數十米高巨獸的瘋狂踩踏自然是無比的凶險,陳韻身形極快兩手橫托著兩柄長劍在兩頭巨獸的八條巨腿之下來回的穿梭,不時的閃避著那致命的一擊,而他手中的長劍則如一條變異的繩槍一般,劍柄之上繫著一道金色的光帶上下翻飛,點刺橫掃攻擊著每一個可能攻擊的地方,片刻間巨獸的腳尾口鼻舌肚腹腰脊處處都是陳韻所攻擊的的傷口,就這樣一條人影穿梭在兩頭巨獸之間,同時還有兩道金色的光帶四下翻飛,所過之處血肉橫飛慘叫連連。
風雨不斷的攻擊所引來的是一陣更狂暴的踩踏,然而這種攻擊對於陳韻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急速的閃避漂移的符劍成為了他最強大的攻擊武器,他並沒有使用更強大的法訣,只因為他不需要,這種以不變應萬變的打法足以克制住兩頭凶狠的猛獸。
嗤嗤嗤,又是數劍擊中了對方,漫天的血雨飄灑而下,陳韻微微一笑,懸空扶起腳下微微一點,瞬間一個移行換影,就好似突然消失突然出現一般,從這頭巨獸來到了那頭巨獸腳下,緊接著老招再使,同樣的招數同樣的漂移,兩頭巨獸同時遭到了重創,而他卻出現在了兩頭巨獸的遠處。
魔氣飄散,兩頭受創的巨獸終應身上的無數傷痕而雙雙跪倒在地,滿身的恐怖傷口之上冒出了絲絲黑色的煙霧,這卻正是魔界之人的特有的真氣,修魔者把他們稱之為魔元力,修魔者的魔元力就如仙人的仙元力一般的珍貴,而此時兩魔身上的魔元力居然從體內往外流逝,陳韻知道他們是受傷極重,冷笑了一下陳韻提步來到兩頭巨獸之前,兩手結印分印左右兩掌,同時打入了兩頭巨獸的額頭之內,隨後急撤數十步,緊接著一道極大的封字出現在了他的身前,隨著他咒印的完結,兩頭巨獸的額頭之上剛剛印入的兩都咒印頓時金光四射,緊接著兩頭巨獸飛速的縮小著,很快的兩頭巨獸就縮小到了一人多高,最後終於變成了兩名年約四十的中年修魔者的樣子,只可惜此時的兩人已經失去了剛才的霸氣,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