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符咒包裹著火紅色的真氣,兩者就好像不相溶的水火一般互相的纏鬥著,火紅色的真氣傲氣非常,豈是如此容易制服的,不過陳韻的金色符菉卻也不是平凡之物,放眼整個仙界,有誰能有雙重元嬰,儘管陳韻的修為不高,但那僅僅是相對於一個元嬰而言,其實算起來自從飛昇仙界,陳韻的雙嬰就沒有真正的運行過,無形中浪費了一個大好的資源,其實多年下來儲存在另一尊元嬰之內的真氣也是極為可觀的,只是因為特殊的原因一直浪費了,如今兩尊元嬰合體,陳韻的修為可說是成倍的增長,而這種增長絕對不僅僅是一加一那麼簡單,雙倍的真氣在全新的元嬰體內,所爆發出的實力簡直讓人難以想像。
這都要歸功於那全新的元嬰體,由於是雙元嬰的合體,所以他的形體比同修為的仙人更為的真實,更為的凝練,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所處理真氣的效率要比同級別的元嬰體強上許多,這就好比兩顆完全級別不同的CPU在電腦內的表現一樣,毫無疑問陳韻的就是最先進的那種。
轟,山石崩裂,滾滾的岩石從絕高的峰頂落下,劇烈的爆炸讓整個山脈都震動起來,一時間風雲變色,一股霸絕天下的強大能量瞬間籠罩了整個山脈,方圓數里之內都像是遭遇了龍捲風一般,到處是坍塌的巨石與連根拔起的樹木,天災?人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隨著爆炸的發生,數千的人影紛紛出現在遠處的山頭之上,無數的彩光在夜色之中燦燦發光甚是美麗,遠遠看去就好似天空中點點繁星,數千的人影剛剛出現之時極不規則,不過很快的,這數千人影就漸漸的有序起來,片刻之後都聚攏在一個年輕人的身後,只見此人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樑,外貌極是帥氣,一頭烏黑的長髮盤成一個道髻豎在腦後,一身白色束身道袍打扮,本後背著一口長劍,與陳韻的裝束極其相似,不知是刻意而為之還是偶然,此人正是近心宗當代掌教龔子峰,只見他遙望著遠處金光四射的山頂和滾滾而落的岩石,眼中無比的驚訝。
「到底怎麼回事!那裡發生了什麼?看守的弟子呢,今天是誰負責那裡?」平靜了不過片刻的時間龔子峰的臉色瞬間爆冷了下來怒斥道,被他如此一喝,他身後的眾多弟子紛紛後退了數步,個個低下了頭不敢說話,龔子峰雙眼之中稜光四射,可見已然怒極,只見他雙眼在人群中掃視了數遍,最後終於停在一個老者的臉上說道:「呂長老,這是怎麼回事!」
這呂長老在近心宗輩分也是極高,比龔子峰更早入門,雖然他資質不錯,只可惜年歲太大,中年修行待得他元嬰結成已然一頭鶴髮,自打陳韻飛昇之後,近心宗便以年輕外貌為榮,所有弟子都務求在自己老去之後才修成不死之身,經過數百年的醞釀,近心宗之內的修真者就越來越「年輕」,發展到今日依然是舉派皆是少年人,而這呂長老卻是特例,因此也極受師長的關心,而他自己也異常的刻苦,他知道自己在年齡之上的差距是無法的挽回了,因此他的修煉就越發的刻苦,終於經過多年的修煉,他的實力在近心宗之內已然達到了巔峰,是近心宗少數的高手之一。
聽到龔子峰的問話,呂長老面色尷尬的說道:「回……回稟宗主,老夫不知那裡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今日是老夫的弟子負責看守那裡,數個時辰之前老夫還去那裡看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情況,『那裡』一切正常,門口一直有老夫的兩名弟子把守,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
「哼,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那這是什麼?」說著龔子峰對著遠處的山峰一指,只見此時的山峰已然崩塌了大半,一陣爆炸居然能震塌整座山峰,其爆炸威力之強簡直是駭人聽聞,不但是呂長老,就連順手指向山峰的龔子峰也微微一愣。
看著崩塌的山石,呂長老一時語塞:「這……這老夫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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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長老與龔子峰相處多年,心中也甚是瞭解他,他知道龔子峰並沒有刻意針對他的意思,他素來對三位師長極其尊重,凡事只要牽涉到三位師長,哪怕是天王老子他都不會給面子,在他的心中三位師長就是他的天他的地,甚至於超越了他自己的一切,你可以得罪他也可以得罪近心宗,但你卻絕對不能得罪他的三位師長,否則就是傾盡他的全力,也不會放過那大膽之人。
聽到這話,呂長老本應該立刻把自己的弟子帶過來,可是他卻並沒有,而是搖了搖頭說道:「宗主,他們兩人的氣息我一直有鎖定住,以防萬一有事我也好及時的救助,可惜這次我沒能幫上忙,他們兩人的氣息可說是瞬間消失,幾乎都沒有一點前兆,以老夫看他們恐怕凶多吉少了!」說著看向了遠方,眼角留下了兩行清淚,看守那裡的兩名弟子是他的親傳弟子,平日裡老頭極是喜歡他們,也最信任他們,所以這次的守護工作老頭才會讓他們去做,誰知道這一去卻是害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