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極北陶家,一名中年人躬身對著大殿正中的另一人說道:「家主,我們在元夕洲的弟子傳信回報,說昨日午時在元夕洲玉靈谷附近傳出極其強烈的能量波動,而且奇怪的是,據說有人見到了龍族現世,不但如此在龍族現世的時候同時還有一道沖天的銀色仙元力,當時我們懷疑是龍族與哪位高手決戰,考慮到龍族的高傲未敢太過的靠近,不過想必這件事其他勢力也有了一定的耳聞!」
「哦,龍族?你確定他沒有看錯,不會是哪派的龍形法訣?比如是近心宗的九龍劍訣,這樣的類龍法訣。」陶家家主天變先生在仙界赫赫有名,他的判斷能力也的確過人,在聽到下屬回報的時候他沒有一下子輕信,而是首先考慮到了是否是哪派法訣所至,可惜的是陳韻的龍訣卻不是如此容易分辨的。
「屬下能肯定,據我們的弟子回報,當日他相隔近百里都感受到了那強烈的龍氣波動,這卻不是任何一種龍形法訣可以模擬的,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拍的龍形法訣能做到這一點,而且家主我也相信他的回報,我們陶家弟子凡是派出家族無一不是優秀之人,對於各門各派的法訣歷史可謂是瞭若指掌,我相信他們能夠分得清楚真龍族與法訣的區別!」
「嗯,所言有理,那事後可有調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天變先生緩緩的站起了身,走到中年人身邊,也是滿臉疑惑,龍族的不理世事是出了名的,況且在仙界龍族已經銷聲匿跡了數百萬年,此時又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元夕洲,更奇怪的是向來遠離爭鬥的龍族居然會與一名仙人大動干戈,這實在是有駁常理。
「這點我也傳訊詳細的問了,據傳訊弟子說,待得打鬥結束後他去了現場查看,但當他去到打鬥之地的時候,他只看到地上五個坑洞,其餘並無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有在離打鬥不遠處的一座小山的半山腰有點特別,那裡有一座已經倒塌的小草廬,似乎曾經有人在哪裡隱居過,只是不知道是哪位仙人曾經居住在此,居然能與龍族抗衡。」
「嗯,的確很奇怪,那道銀色仙元力到底是神龍所發還是那位仙人所發的呢?不管是誰,那都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若是仙人那仙界罕有的純色仙元力終於重新現事,看來今後仙界又將掀起一陣新的風浪,不知道有多少仙人會為這種仙元力而瘋狂,若是龍族,那更讓人驚訝,據我所知龍族極少有能夠外放龍元的,若是這條神龍能外放龍元,恐怕它絕對不僅僅是一條普通的神龍,至少也是中級以上的神龍,或許與龍神有著什麼關係,你吩咐我們的弟子繼續打探,我要知道全部的經過結果,越詳細越好!」
仙界東星月器宗總壇,納蘭若水阮鶴英師徒一路急趕著來到了虛空道人的閉關之所,經過當日一傷,虛空道人元氣大損,一回宗內立刻開始了閉關調息,可是今日他卻突然間把納蘭若水師徒兩人叫了過去,神色有些疑惑,弄的師徒兩人心中一陣無端猜測,以為宗派內發生了什麼翻天覆地的大事,「難道是陰陽無極劍被封印之事傳了出去?」兩人同時如此想道。
「今日我收到本宗弟子的一則回報,說元夕洲發生異象!」虛空道人睜開雙眼,雙目之中兩道神光頓時內斂,週身飄散的五彩仙元力也盡收體內。
「異象?」師徒兩人對視一眼,她們不明白元夕洲異象與兩人有什麼關係,又與他星月器宗有什麼關係,顯然虛空道人早知兩人會如此疑惑,當下說道,此事與我星月器宗也與你二人有極大的關係。
「你們且坐下!」說著虛空道人一撇手,師徒兩人這才靠邊坐下,一句話也不敢問,準備聽虛空道人的後言。
「前日在元夕洲的玉靈谷發生一件事,據說有人看到了神龍現世,而同時還有人看到一道沖天的純銀色的仙元力直衝天宇,這兩日仙界各派都在傳言,當日神龍是在與一名修為高深的神秘仙人大戰,最讓人激動的是,這名仙人極有可能就是純色的仙元力,你們兩人有何看法!」
阮鶴英聞之雙眉一皺說道:「宗主您的意思是……不,不可能是他,他絕對沒有這種修為,更不會是那神秘高手,當日我與若水都曾親眼見過他,雖然他的修為是我從所未見的高,也有這個實力與神龍大戰,可是他的仙元力卻是純紅色的,是極端的火紅色,我想一定是另有其人!」
虛空道人點了點頭說道:「老夫也是這個意思,的確如此,陳韻他雖然真元力純淨無比,當日我與他去毒便發現了他的純銀色仙元力,當日為免他反感所以一直為說,而此時卻出現了這麼一件事,我懷疑那神秘仙人也與陳韻有著莫大的關係,極有可能是他的師門長輩,當日我們就懷疑他的師承,看來他的師門極有可能在仙界也有根基,若是真是如此的話,恐怕我星月器宗仙界第一煉器宗派的名頭要易主了,雖然這個可能性目前還不大,暫時看來他們都是隱修之士,我只是擔心當日我們幫陳韻去毒不成,險些害他走火入魔,若是真有這麼一個隱修門派存在,他們會不會遷怒於我們。」
「我想不至於吧!」阮鶴英說道:「陳韻是個明事理的人,當時的事只是個以外,誰都不願意發生,我想他會理解的,怎會遷怒與我們,更何況我看他也不像是這種人。」
「哎,我乃一宗之主,歷代星月器宗宗主都是了不起的英雄之輩,我星月器宗有如今的仙界地位與他們的努力是分不開的,我不能讓宗派在我的手裡衰落,不管怎麼說鶴英你立刻去安排弟子去調查這件事,若是有消息立刻給我回報,需要的話若水你親自出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