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師父你偏心啊,賴皮啊!你怎麼給他這種東西!」江雪柔話還沒說完就被葉行一把提在手裡,砰的一拳就打在了肚子上,一條人影如棉絮一樣癱軟在地,嘴裡還在不斷的嘀咕著,「師父偏心,師父偏心……」
陳韻看的一頭冷汗,這葉行果然是不會憐香惜玉啊,雖說修真者體制強橫,單憑這麼一拳也不至於出什麼事,不過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嘛,你怎麼下的去手的,就連身旁的江山也看的滿臉尷尬,要說看到自己女兒被人拎起來打一點反應沒有,那純粹是假的,如果是別人那他肯定是不要了老命的上去拚命了,可這打人的偏偏是自己人。
回說這葉行一拳把江雪柔整趴下後,雙眉對著一旁的邵念心跳了跳,滿是挑逗味的說道:「嘿嘿,小丫頭怎麼樣,等會你就跟她一樣了,嘿嘿嘿!」說著還邪惡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邊說還邊拿兩個拳頭在胸前互相捶打了一下,同時還發出了砰砰砰的金屬撞擊聲。
「奶奶的,陳韻這傢伙倒是真沒騙我,這東西是個好寶貝,嘿嘿!早知道這麼厲害,老子早就拿出來了,怎麼會讓兩個小丫頭整的團團轉!」葉行這會心裡可是只有一個字,爽啊!要知道這二十多年來,不管是哪次挨打的總是他,直到後來陳韻去了皇城,兩個小丫頭打他打的無聊了,說要提高難度,私自教了他攻擊技巧,他才有了點還手之力,不過即便如此,一個打兩個挨打的總還是他啊,今天他終於揚眉吐氣了,不但一個打兩個完勝,而且贏的不費吹灰之力游刃有餘,這可全要歸功於陳韻的這幅手套啊!
原來剛才兩個小丫頭趁他胡亂攻擊後院的時候,突然又用了怪招偷襲他,本來他是根本就沒有可能閃避了,而且兩個丫頭一出手就是全力,如果硬碰硬葉行知道自己輸定了,可是要閃避更加是不可能,情急之下他才想起了陳韻給他的那副手套,也沒來得及考慮就戴了上去,毫無懸念一陣巨響之後,攻擊葉行
的那股狂暴能量,竟然生生的就讓他用雙手捏碎了,之後葉行趁著兩個人愣神的時候一個猛衝,左腳踹飛了邵念心,不讓她們再用那沒見過的怪招,同時以最快的速度制服了江雪柔,這才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兩個小丫頭連續用了兩次那所謂的怪招,終於讓陳韻看清楚了那是怎麼回事,原來所謂的怪招就是兩個小丫頭想出來的合體技。
陳韻並沒有看錯,自從陳韻走後,她們兩個就一直是在和葉行練手,可是無論她們怎麼攻擊,始終無法讓這個大個子完敗,雖然每次都能傷著他,可是要想徹底制服他確萬萬的不可能,於是乎這兩個小丫頭就開始秘密的研究起了絕招,這不經過了20年的「潛心」研究,就在最近幾天她們終於成功完成這招合體技,所以陳韻一回來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拉上葉行要練手,實際上就是要實現這二十年來的夢想,把葉行一舉整趴下,可惜啊……他們弄錯了,今天的葉行已今非昔比,有了
頂級靈器的助陣,威力何止是上升一兩倍。
陳韻看了看場內勝負已定,這才在禁止上面破開一條縫,帶著身邊的幾人走了進去說道:「呵呵,好了好了……」誰知陳韻的話還沒說完就傻了眼,後面的「葉大哥何必跟後輩較真呢!」這幾個字還沒出口,這葉行就哇哇大叫著向邵念心撲了過去。
「開玩笑,老子知道你想說什麼。」要說這葉行有時候也不傻,他見到陳韻走進來就知道他想打圓場,他可是做了這二十年的靶子啊,想想這金川國堂堂的睿親王竟然做了兩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足足二十年的沙包,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他現在想幹啥了。
乒乒乓乒乒乓這葉行帶著一副鐵拳,哪有一點點的憐香惜玉啊,對著邵念心就是一頓劈頭蓋臉,不過片刻功夫就把這六轉妖身給揍趴下了,看著自己腳下的兩個臭丫頭,葉行心裡這個爽啊,二十年的怨氣一下子卸掉了,「哈哈哈哈」這會兒他真想對天大笑,不過他還是忍住了,自己把人家徒弟打成這樣,他還知道稍微收斂點,只是硬憋住自己狂笑的衝動,死命的要裝懊悔。
不過就憑他的這種演技,實在是太拙劣了,任誰都看的出來他是故意的,看在別人眼中,整個是一個劣質的冒牌演員,上翹的嘴角把一張原本就不怎麼老實的臉憋的通紅,努力擠出的一點懊悔的表情,怎麼讓人越看越像幸災樂禍呢!
「哎」陳韻歎息了一聲,走到兩個丫頭身邊,一手一個扶起,暗暗輸了兩道真元力到她們體內,替兩人療傷,「我說,葉大哥!你咋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呢,怪不得你取不到老婆呢!」
「嘿嘿,你不是也沒有老婆嘛!我急什麼呢!」言下之意陳韻這麼大把年紀了都不急著要老婆,自己算起來比陳韻怎麼樣都年輕了好幾十歲,有什麼可急的,至於不懂憐香惜玉嘛,可以慢慢學嘛。
「誰說葉行傻的!」陳韻暗罵了一句,陳韻現在才發現,葉行這二十年果然是進步神速啊,當
日的傻大個恐怕慢慢的要變聰明了。
「師父!你偏心!」突然間一聲怒喊嚇的陳韻一激靈,兩個小祖宗醒了,陳韻的修為是何等深厚,他的真元力可要比兩個小丫頭的精純的多了,只不多一會兩個丫頭身上的傷就恢復的七七八八了,不過體內的真元力消耗就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了,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恢復得了的。
看了看兩個小丫頭對自己怒目橫對的樣子,再想想林子豪他們的兩個徒弟,「哎,人比人氣死人。」怎麼自己一點做師父的威嚴都沒有的呢?
「呵呵,我怎麼偏心了!」陳韻笑了笑,做出了一副人畜無礙的表情,表示自己的清白。
「哼,你看他手上的那個手套,他那時候出去的時候還沒有,這次回來就有了,剛才如果不是這副怪手套,我們又怎麼會輸呢?肯定是你給的,你偏心!」江雪柔皺著眉頭,一把扯過陳韻的左手不依不饒的,非要他給個說法,而邵念心也趁著這當口一把扯過他的右手,
兩個人想舉死刑犯一番,架的陳韻往禁制外走去,非要他給個說法。
陳韻哀怨的看著江山等人,似乎在尋求幫助,可是江山卻對他一攤手,意思是說我也沒辦法,如今我這個老爹已經管不了這個丫頭了,你自求多福吧,我是愛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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