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塵一語驚醒夢中人,高巖等四人聞言站起,滿臉羞愧的向著覺塵深深的鞠了一躬,林子豪慚愧的說道:「陳大哥胸襟豁達,小弟等人空有一身修為,數百年的修行,竟然還參不破這世俗名利,實在有愧於心,陳大哥今日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我等茅塞頓開。」
覺塵立馬站起,也深深回了一禮連忙說道:「不敢不敢,論修為論年紀我都當不起這大哥二字,剛才多有得罪,萬望幾位莫要放在心上。」
「哪裡哪裡,既然我大哥都能稱你一聲陳大哥,您又如何當不起這二字,我修真之人講究的是順其自然順應天道,李大哥又為何要為這大哥二字,而生執念呢?」林子傑微微一笑,走到眾人中間。
覺塵聞言也哈哈哈大笑道:「呵呵,是老夫執念了,慚愧慚愧,稱呼只是一個代號,幾位說的對,是老夫執念了。」
「父親,你怎麼又說老夫了,不是早跟你說過了,不要老是稱自己為老夫嗎?你看你又忘了,被別人聽到了,人家還以為你……」方雅婷滿色微怒,假意生氣的對覺塵說道。
「哈哈哈,執念執念。」覺塵大笑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並不接方雅婷的話茬。
陳韻和林若雲相視一眼,隨即哈哈哈大笑,覺塵的一句執念,直接把方雅婷的話全擋了回去,其餘幾人更是笑的合不攏嘴,而那口無遮攔的高巖更是藉機說道:「我說陳大哥,你還真是會活學活用啊,執念嘿嘿,好一個執念。」說著右眼微微一撇方雅婷,嘴角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邪笑。
眾人都被高巖這一句話逗樂了,盡皆大笑起來,只有方雅婷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滿臉的尷尬,對於覺塵的這句執念她居然找不出一句反駁的話,雖然她知道覺塵這是強詞奪理,可是她卻偏偏抓不住一點點的把柄,看著眾人大笑,心裡這個氣啊就別提了,只能憋在肚裡生悶氣。
此時方家的管家走了進來,對著方雅婷一鞠躬說道:「大小姐,外面有一個年輕人說要見你,說有要事相商。」
「年輕人?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與外面的人接觸過了,又怎麼會有一個年輕人要見我,你知道他是什麼來歷嗎?」方雅婷疑惑的問道,腦子裡尋思著會是誰,他又為什麼要來找自己。
陳韻一皺眉,也尋思起來,不多會他抬起頭來對方雅婷說:「此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們大破長生教後來這裡找你,你看會不會跟那天晚上的事情有關係。」
方雅婷聞言也深覺有理,確實他們已經在這裡呆了百年之久,早就不與外人有任何聯繫了,而偏偏這麼巧,這時候說有個人來這裡找她,說跟那件事沒有關係也沒人會相信。
「唉,我說大家有什麼好猜的,把那人帶進來我們一問不就知道了,何必再這裡猜呢?真是的,我們都在這裡,難道還怕他耍什麼花招。」高巖見幾人都婆婆媽媽,不耐煩的說道。
陳韻一想高巖說的也對,的確與其幾個人在這裡猜,不如大方點見一見此人,更為實際,隨即對管家說道:「那你就把他帶到這裡來,我們見一見。」
管家聞言對方雅婷望了一眼,方雅婷點了點頭,示意他按陳韻的話去做,管家這才起身匆匆的跑了出去。
「大哥你說此人會不會與魔教有關係?」林子豪憂心忡忡的對陳韻說道,剛才陳韻所言的一番經歷,也著實嚇了他一跳,然而時隔不過才一天就有人找來,實在讓人懷疑。
陳韻微微一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放心吧三弟,我敢肯定這不是魔教的人,既然魔主親口答應五十年內不會再進攻我人間,那他就不會食言。」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們邪魔歪道,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耍花樣。」林若雲噘著小嘴,摟著陳韻的胳膊,肆無忌憚的撒著嬌。
她倒是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這可苦了陳韻了,陳韻稍稍把自己的手抽回了一點點,微微咳嗽了一聲,想借這一聲咳嗽緩和一下這尷尬的情景。
「放心吧,我與這魔主交過手,他的修為之高匪夷所思,以他的功力那日想要擊殺我易如反掌,不是我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放眼修真界能與他一拼的恐怕屈指可數。以他如此修為,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若要與我不利,直接殺了我就行了,何必承諾五十年。」陳韻為眾人分析到,大家也深覺陳韻的話有禮。
說著話管家已經帶來一個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陳韻雙眉一跳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這名年輕人,一頭短髮雙目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樑處處透出一股英氣。
陳韻雙眼神光一掃,隨即眉開眼笑的從座位上站起,還未等年輕人開口,便起身走過去一把扶過年輕人說道:「這位道兄不知是哪派高足,我叫陳韻,這四位是我的結拜兄妹,而這兩位就是這裡的主人,不知道兄如何稱呼。」
陳韻的一番話,直直的把年輕人嚇了一跳,道緣上下打量著陳韻,滿臉的震驚連忙跪下說道:「晚輩道緣拜見前輩,前輩修為高深獨破長生,晚輩誠心拜見,望前輩恕晚輩剛才的無禮之罪,。」
陳韻大吃一驚,驚奇的問道:「怎麼?你認識我?大破長生教你是如何得知的?」
高巖林子豪等人也都相互一望大是驚奇,按陳韻的說法,當日與段百雲決鬥直至後來魔主出現,除了方雅婷根本沒有第三者在場,而當日的長生教徒也都因為段百雲的咒法被破,失去了記憶,根本不可能記起當日的情況,那這個年輕人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難道又會發生什麼異變?修真界和魔道的戰鬥到底會怎麼樣呢?陳韻幾人究竟又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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