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清理了一下戰場,蔭檬帶著稚那進入屋子,來到一個空房間裡。稚那的裙子不但被雨淋濕,而且一片血跡,她干脆將吸血鬼女孩的衣服脫下。
弄出一個小光球後,她看著女孩的胸口,那裡深深地刻著三條血痕,如果是一般的人類,受了這樣的傷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而稚那雖然沒有性命之憂,卻也顯得很是虛弱。
“你在這裡等我。”蔭檬離開房間,過了一會兒便回來了,同時還抱著一只昏迷的小貓。這只貓是愛麗絲娜的一個女僕偷養的,雖然有些過意不去,但畢竟稚那的健康更重要,於是她便去偷了來。
稚那用尖牙咬開小貓的喉嚨,吸干了它的血。
一直看到女孩的傷口逐漸復原,連疤痕都沒有了,蔭檬才下心來。她抬起頭,想要問她有關於那個勞諾思的事,結果卻現稚那的表情似乎有些害羞和窘迫。
她若有所思地低下頭,看了看稚那的胸部,雖然自己現在的樣貌是模仿稚那變出來的,但她現在才現,原來小女孩的胸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平……兩個小饅頭在她的胸口上悄然地鼓著,還有那兩個粉紅色的小點兒,也顯得嬌巧可愛。
稚那當然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其實是個男人,而且,在沙漠上時她也在有意無意間經常看到梅吉和愛瑪做著那種羞人的事。現在,她光著身子被“蔭檬”這樣子看著,不知為什麼,身體竟慢慢地熱了起來。
蔭檬當然注意到小女孩的俏模樣,心裡不由得暗笑著。仔細一想,稚那雖然看上去像個小女孩,但她的真實歲數卻始終是個迷。畢竟她只是身體永遠長不大而已,並不意味著她的心理也一直像小孩子一樣不懂事。
想到這裡,蔭檬將手輕輕伸進稚那的小內褲:“想要試試麼?不是像愛瑪對你做的那樣,而是跟我……就像男人對女人做的那樣?”
也許是剛喝完貓血的關系,稚那的臉紅得燙。像一個長大了的女人一樣,讓男人對自己做那種事?雖然覺得害臊,但她的心底仍然不自禁地湧起了一絲渴望和期盼。畢竟,在內心深處,她也想要做一個正常的女人,如果不是從小被布勞思和那些女吸血鬼帶到了聖殿裡,也許,她現在早就有了自己的愛人甚至是孩子。而不會像現在這樣,連真正的性愛到底是怎樣的都沒有體會過。
當然,愛瑪也曾對她做過一些羞人的事,但是……女人和女人在一起,那種感覺和真正的性愛應該還是不同的吧?
“你等等。”蔭檬退了兩步,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她無聲地施法,解除了附在身上的恆定變形術。
於是,他在稚娜的面前恢復成男人的身體。自從被伊波呂忒追殺後,他還是一次變回“梅吉”,那種久違了的男性雄風,甚至讓他有些不習慣了。
他牽過吸血鬼女孩的手:“想要麼?”
稚那羞澀地低下腦袋,幾乎讓人無法察覺地點了點頭。
梅吉抱起她,褪去了她身上的小內褲,然後弄了一團水泡,把她身上的血跡清干淨。他把吸血鬼女孩放在了一個桌子上,伏上去輕柔地吻著她。這種被情人撫愛般的感受讓稚那覺得喜悅,仿佛被梅吉輕觸到的每一個地方都帶來了無法抑制的漏*點和悸動。
“稚那,”梅吉抬起頭來,“這幾天我一直把你關在魔法迷宮裡……寂寞麼?”
稚那想要搖頭,卻又忍不住流出淚來。
“一直都很寂寞吧?”梅吉為自己沒有早點察覺出小女孩的感受而內疚。她已經習慣了在聖殿裡被人壓迫和虐待的生活,但那並不意味著她的內心已變成了死寂。雖然她可以安靜和毫無埋怨地躲在異次元空間裡,但只要想一想那種幾天幾夜被關在黑暗中的孤獨,便不可能真的不會害怕和恐懼吧?
“對不起……稚那!”
小女孩眼中的淚水越流越多。這還是她出生以來,一次有人道歉。不管她受了多少的苦,不管她有多麼驚慌和害怕,不管弟弟的死對她來說是多麼難受,但是,以前從來沒有人向她說過對不起……一個人也沒有。
“嗯。”她哭泣著應了一聲。
“稚那?”梅吉又驚又喜,“你能出聲音了?”
小女孩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她瞪大眼睛看著梅吉,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綻露出一個笑容:“嗯……”
或許,這才是她想要的吧?梅吉想著。不管受了多少欺凌和折磨,不管有著多少傷痛或寂寞,她都可以安靜地忍受下來。可是,在她的內心深處,仍然很想聽見別人對她說……對不起!
“對不起,”梅吉把她像孩子一樣抱了起來,“稚那……”
女孩緊緊地摟著他,仿佛要讓自己的身體隨著梅吉的心律而跳動:“嗯……”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梅吉一遍一遍地親吻著她,讓這個從許久以前便連陽光也不曾見到的小女孩感受到他的關懷。最終,他把稚那的身體壓在牆壁上,深深地進入那片小而稚嫩的青澀花園。被強行闖入的痛楚讓女孩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被撕裂開來,但她仍然咬著牙忍受著,同時在心底湧起幸福的感覺。於是,她嬌喘、呻吟,感受著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的快樂。
“喜歡麼?”梅吉問。
女孩害羞地點頭。
“要說出來,”梅吉說道,“我想聽你說出來。”
“喜歡……”女孩像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
梅吉抱著她,把她放回桌子上。稚那的大腿上還淌著血跡,剛才的動作對一個小女孩的身體來說其實過於粗暴了,好在稚那是個吸血鬼,傷口很快便重新愈合。
“還想要麼?”梅吉輕輕托著她的小臉,注視著她。
“嗯。”稚那的聲音像蚊子一樣低。
“這次我會溫柔一點的。”梅吉再一次愛撫著她的身體。
“那個……”
“叫我梅吉哥哥!”梅吉告訴她。
“梅吉哥哥,能、能說喜歡我麼?”
“我喜歡你,稚那。”梅吉輕輕地吻著稚那的小嘴唇,直至看到她露出笑容。然後,他讓女孩在桌上轉了個身輕趴著,自己從後邊緩緩進入。雖然想要輕柔些,但那濕潤美妙的擠壓感磨滅了他的理智,他扶著女孩的腰瘋狂地動著。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打開了,但體內那股奔騰的激流已讓他無暇它顧,他按住女孩的頭,直到無法言喻的狂熱在稚那的痛喊聲中一洩而出,他才冷靜下來,下意識地看向那個出現在門口的人。
一個穿著小熊睡衣的少女正持著蠟燭,臉色蒼白地看著身體的某一處仍然留在稚那體內的他。
“安娜……”他呆呆地看著少女。
“梅吉大哥……”安娜·蘇慢慢地跌坐在地。她在半夜裡醒來,卻現原本睡在自己身邊的蔭檬妹妹不見了,於是便下床尋找,卻在這個房間的門口聽到動靜。她也沒想到推開門後,看到的會是如此不堪的畫面。
梅吉無言地看著她,這樣的場景,一時間竟讓他不知該如何解釋。安娜顯然是把趴跪在桌上的稚那當成了“蔭檬”,事實上,就算換了自己是她,也很難把這樣的情形往好處想。
地上是沾了血水並被割破的小女孩的衣服,桌上是被他按著頭跪在那裡出痛喊的稚那,而他仍然緊貼著女孩的後臀沒有完全退出,從安娜的角度,甚至能夠輕易地看到稚娜腿根上的那片殷紅……
“安娜,”他虛弱地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梅吉……大哥……”安娜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她看向桌上的“蔭檬”,就算不需要太多的注意,她也能看到光著身子的小女孩臉上那清晰可見的淚痕。
手上的蠟燭掉落在地,安娜倒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看著他們。
梅吉大哥竟然在對蔭檬妹妹……做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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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一早。
雨已經停了,清晨的空氣清新而又自然,晨光穿過打開的窗戶溢了進來,連屋子裡的通道都顯得非常明亮。
愛瑪絲娜走到安娜的房間前,握著門柄,猶豫了一下。天已經不早了,平常這個時候不管是安娜還是蔭檬,都已經起床了,就算是要跟安娜去藥鋪,蔭檬也會跟她打個招呼。
可現在兩個人都沒有出現。
可能是蔭檬還在鬧別扭吧?愛麗絲娜難過地想著。
心裡輕輕地歎了一聲,她打開門。
走到床前,她現兩個女孩竟然還在躺著。見到她進來,安娜迷糊地搓了搓眼睛,而蔭檬也被安娜的動作弄醒,抬起頭來。
“你們昨晚睡得很遲麼?”愛麗絲娜看著她們那明顯睡眠不足的臉。
安娜的臉不知為何突然紅了起來,蔭檬卻使勁地點頭:“嗯,我和安娜姐姐聊到很晚很晚。”
“你們兩個啊,”愛麗絲娜笑了起來,“算了,你們繼續睡吧,安娜,你今天也不用去藥鋪了,反正也沒什麼事要做。”
“你現在就要出門了?”安娜問。
“嗯,”愛麗絲娜回答,“我中午就會回來。”
說完後,她剛准備向門外走去,卻聽到蔭檬叫了她一聲。
“愛麗絲娜,”蔭檬的聲音很低,而且聽上去有些別扭,“對不起……”
一絲溫暖從愛麗絲娜的心底生起,她回過頭,走過去伏下身輕輕地吻了一下蔭檬的額頭:“傻孩子,你也只是在關心我!”
蔭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明知道愛麗絲娜這幾天的心情一定更糟更難受,昨晚還故意向她鬧情緒,不管怎麼想,未免都有些孩子氣了。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個小孩子倒還算了,可其實自己並不是。現在回頭想一下,她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真正地替愛麗絲娜著想過。
愛麗絲娜很快就離開了,蔭檬和安娜一起從窗口看著她登上馬車。
直到馬車駛遠,蔭檬拉上窗簾,把安娜摟在懷中。雖然她現在樣子看上去比安娜還小,但安娜卻只是紅著臉,安靜地伏在蔭檬胸口。
“梅吉大哥……”安娜低聲喚著。
“安娜。”蔭檬輕聲回應著。她松開安娜,脫下本就沒有系好的睡衣,變形術的效果很快便解除了,她恢復了男人的身體。
雖然他是一絲不掛的,但安娜並沒有害羞地躲開。分別了大半年,她的心中早就積壓了無盡的思念,只想陪在她的梅吉大哥身邊,就算他對自己使壞也沒關系。
雖然少女那羞怯的樣子很有趣,不過梅吉還是用被子將他的下身遮住後,才重新把安娜抱在懷中。他對安娜有一種特別的疼愛,自然不想讓她太過窘迫。
昨晚因為他過於大意,使得安娜意外地看到了他和稚那所做的“壞事”。好在安娜一向單純而善良,願意聽他解釋。於是,他就把稚那的來歷和自己裝成蔭檬的事說了出來。他對哄安娜這種事本就很有心得,更何況這次說的還全都是實情。說到稚那可憐的身世時,安娜立時聽得哭了,說到梅吉自己因為被人追殺而不得不假扮成一個小女孩時,安娜馬上便緊緊地抱著他,仿佛只要一放手他真的就會死在敵人的手中。
最後,梅吉說到因為擔心她和愛麗絲娜的安危,又不想把他自己的敵人引到這裡來,才不得不繼續偽裝成小女孩,以及昨晚稚那為了保護這個院子而差點被一個吸血鬼殺死。這樣的事更是讓安娜又感激又內疚,忍不住就哭了出來,仿佛她突然出現並打擾了梅吉大哥和稚那之間的“好事”是一件多麼不值得原諒的錯誤。
說實話,看到安娜一如既往地“懂事”,梅吉真的很欣慰。雖然這次他難得地沒有說謊,但像這種在黃金聖殿殺死無數吸血鬼、被只有一個**的女戰士追殺不得不偽裝成小女孩、帶著吸血鬼女孩從費爾王國來到新亞等等遠比小說還要離奇的事,換了其他人肯定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至於稚那受了傷跟梅吉脫光她的衣服做那種事有什麼關系,這樣的問題顯然也被安娜忽略了。
“能讓稚那妹妹出來麼?”安娜抬起頭,“我想,她一個人關在魔法迷宮裡,一定很難受吧?”
果然還是安娜更體貼人!梅吉想著。
他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不讓一點光透進來,然後才把稚那從異次元空間裡放了出來。吸血鬼女孩的身上也是光光的,她很害羞地捂著雙腿間的羞人地帶,疑惑地看著梅吉和安娜。
“過來。”梅吉讓稚那到床上來,用被子將她蓋住。然後,他和安娜也躺了下來。
一邊是安娜,一邊是稚那,一大一小兩個女孩都從側面抱著他,讓他很有自豪感。這種情形在費爾王國時也出現過,只不過是換了殞風和莉賽爾。想到莉賽爾就這樣被他扔在了白沙堡,他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心疼。莉賽爾是沙盜出身,她跟那些玫瑰小姐是無法融洽相處的,再加上她不擅交談而且多愁善感,除了梅吉以外,這個世上已再沒有掛念她或是被她掛念的人,這樣的她,恐怕在內心深處會像被關在異次元空間裡的稚那一樣寂寞吧?
終歸到底,自己也只是一個無恥的人,沒有真正地為身邊的人著想過啊!
“梅吉大哥,你在想什麼?”安娜·蘇輕輕地問。
梅吉將一只手伸進她的睡衣,握著那已近成熟的小櫻桃:“我在擔心愛麗絲娜。我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讓她相信我,跟我離開這裡。”
“要不我、我去跟愛麗絲娜談?”
“沒用的。”梅吉苦笑了一下。愛麗絲娜對“梅吉”這個人本就有成見,如果她知道這幾天跟她住在一起甚至陪她睡覺的是他,那更是無法讓她原諒了。
“戰爭一定會生麼?”安娜不安地問著。她在這個城市裡必須住了大半年,多少有了些感情,不希望它毀在戰火之中。而且,如果打起仗來,像連加和巴爾這樣的孩子恐怕很難活下來。
“恐怕是免不了的。”梅吉回答。現在這種時候,反而是剛剛經歷完戰事的底律郡還更安全些,可以的話,他想把愛麗絲娜和安娜都帶到白沙堡去,還有雪琴兒,既然他已經以蔭檬的身分答應了收雪琴兒做學生,那也就不能把她扔在這裡。
他一邊在安娜胸前的兩顆櫻桃上摸來摸去,一邊思考著。雖然安娜已經大了一歲,但畢竟還沒有完全育成熟,小巧而充滿彈性的酥乳被他的手掌擠壓著,慢慢地熱了起來,乳尖也開始變硬。
“梅吉大哥,”安娜紅著臉,“你真的好壞!”
“前幾天你還說我是個好人來著。”梅吉取笑她。
安娜羞得簡直抬不起頭來。
到現在,她還有些無法相信“蔭檬妹妹”就是梅吉大哥,一想到這幾天不但跟著梅吉大哥在一起睡覺洗澡,還跟他說了好多自己在想念梅吉大哥的話,她簡直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的可愛模樣,讓梅吉真的很想就這樣把她脫光了生吞下去。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得去做一些事,”他告訴安娜和稚那,“你們在這等我。”
兩個女孩兒乖乖地點了點頭。
“好麼?稚那?要說出來。”梅吉有些不放心地向吸血鬼女孩重新問了一遍。昨晚稚那雖然開口說話了,但他擔心那只是曇花一現,說不定現在又無法出聲音。
“嗯,”稚那將自己光光的身體貼在梅吉身上,“梅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