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的嬌妻 正文 懷疑
    夜大雨,山路被雨水沖洗得不留痕跡,三人一路走飛揚的影子,陸飛薰滿心焦慮,忍不住叫喊著:「哥!我是飛薰!!」

    謝七放慢速度,張望著四周,突然,草林間,斜插入木的箭引起謝七的注意,走過去抽出箭,道:「應該是在這附近,大伙仔細找找。」

    陸飛薰扭頭,見到謝七手中的箭,心中頓時一寒,跳下馬來,緊張的在草林中尋找。她緊咬著下唇,不敢想。白若筠下馬,向謝七道:「四處細細看看。」

    白若筠忐忑不安,三人沿途搜尋著,樹林裡亂石灌木也找過了,卻不見陸飛揚影子,陸飛薰不甘心,時間越久,心越是不安。三人尋找著,至中午,什麼也沒找到,這時,陳管家趕來,跑到陸飛薰面前撲通跪下,哭道:「對不起,小姐,少爺……」他說到這,不敢再說下去。

    白若筠皺眉,心頓時拎起,腦中閃過不好的預感。

    陸飛見狀,狠狠的緊擰了陳管家衣領,問:「為什麼只有你回去了,我哥呢?」

    陳管家被陸飛薰死死的揪住衣領,哭道:「我們走到這裡,便有人追殺,我在後面擋著,可是那群人的目標是少爺,很快的便鬆開我追少爺,我躲進樹林,等我逃出來時,他們已散了去。」

    「那飛揚呢?」白若筠緊張的追問。

    陳管家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們是衝著哥來的,我哥是不是又被抓走了?!」陸飛想起先前盛泰布莊所為,跺腳哭起來,「他們是不是想殺哥哥,哥,你在哪裡……」她仰頭,望著天嗚咽起來,白若筠抱住她,安慰著:「沒事的,不要瞎想,如果他們要的是命,這會我們見到的就是屍體了,沒有屍體沒有血跡,飛揚肯定是逃走了地。」

    陸飛薰嗚咽著。問:「可是他沒有回去。他沒有回洛陽。」白若筠地說法難以令她安心。

    白若筠道:「也許飛揚這會已經去京城了。他不是一直想要盡快找到線索地嗎。他已經去京城了也說不准呢。」

    半信半疑。陸飛淚眼汪汪地瞅著白若筠。問:「真地嗎?」

    陳管家驚道:「少爺應該是已經去京城地路上了。為了給七少爺找到證據。少爺馬不停蹄地往京城趕。我去京城找少爺。」他說著。告辭了陸飛薰。策馬而去。

    白若筠安慰著陸飛薰。道:「我們先回去吧。放心吧。我昨日在廟裡求過簽地。是上上籤呢。沒事地。」

    陸飛薰依舊是惶惶不安。不見陸飛揚。她地心始終無法放下。

    這時,一直沉默地七看著箭,不解的道:「究竟是什麼人,想要置陸公子於死地,阻止陸少爺,那人的目的……害怕七少爺沉冤得雪?!」想到這,他大喜,抬頭道,「七少夫人,只要找到害陸公子的人,就能知道,是誰在背後陷害七少爺了。」

    白若筠心中一驚,依謝七這樣地推斷,那麼,害陸飛揚的人,豈不是梁清生?!這樣想著,白若筠道:「先回去再說吧。」

    三人回到沈家,陸飛薰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間,白若筠急急的欲出門找梁清生,倘若真是梁清生命人所為,那麼陸飛揚此時又在何處呢。正走著,迎面,萍兒急急地走來,攔住白若筠的去路,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沈子炎非旦沒有對三夫人動手,相反的,卻對三夫人異常地好,為什麼?」

    白若筠曾說,一旦沈子炎得知三夫人出賣,自是要對其出手了,可是,她苦苦守候,卻只看見沈子炎對三夫人好,不見異常。

    白若筠道:「已經出手了。你繼續守著,我有事。」她說著,繞過萍兒走出門去。

    萍兒轉身,狐的盯著白若筠,想了想,跟上她地腳步上前去,一路尾隨白若筠來到梁清生府前。眼見白若筠進了梁清生府門,不由冷哼一聲,道:「說是為了沈子霖,卻不知道究竟是舊情復燃還是暗度陳倉,這麼久了,也不見一個結果。」她說著,扭身離開。

    白若筠進了梁府,丫鬟領著白若筠來到梁清生書房內,梁清生微微抬手,示意丫鬟退下,只是一夜未見,他似蒼老了許多,眼眶有些浮腫,似沒睡好般。

    「有事嗎?」梁清生問。

    白若筠皺眉,忍不住問:「你病了嗎?神色怎這麼難看?」

    梁清生微笑著,道:「你是在擔心我嗎?」

    白若筠不語,梁清生見狀,似明白般,苦笑道:「連片刻的溫柔也不願意給嗎,真殘忍呵。」

    白若筠低眉,眼神中是掩不住地落寞,道:「對不起。」物是人非事事休,什麼都變了,什麼時候,什麼都面目全非,人依舊,心已非。

    梁清生問:「找我有事麼?」

    白若筠這才抬頭,道:「陸飛揚出事了。」輕描淡寫的話語,似在說與己不相干的事般。

    梁清生驚訝的問:「怎麼回事?」

    白若筠道:「他在去京城的途中被人追殺,陳管家跑回來求救,但陸飛揚卻下落不明。你果真不知道嗎?」

    梁清生斂神,冷聲道:「你便這樣不相信我嗎,你以為,是我做的嗎?」

    白若筠道:「我不知道,陸飛揚素來與人無怨,為何偏偏在他要上京找尋找證據的時候卻有人追殺阻止?」

    梁清生道:「你的意思便是我派人要了陸飛揚的命麼?在你眼中,我便是如此不堪?!」他語氣中是掩不住的傷心,卻沒有一絲憤怒。

    「我不知道……」白若筠道。

    「不要忘了,這件事後還有沈子炎的。」梁清生道,「你說陸飛揚是要上京去尋找證據的,是什麼證據?」

    白若筠抿唇不語,梁清生見狀,替她回答:「你覺得玉佛根本就不是貢品,對嗎?」白若筠依舊不語,梁清生道,「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雖然,都是謊言,可是,得知她的猜,他卻是難掩的落寞與失落。

    空氣突然變得沉重,白若筠轉身,道:「我走了。」她說著,走出門去。走在走廊上,她腳步變得沉重,從開始,一切都亂了,一切都錯了。

    可是,他和她,注定是有緣無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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