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誘惑 正文 第089 真正的狼王
    遠月殿中,皇甫遠月小心翼翼的望著男子邪魅的笑容,慇勤的夾菜過去,「皇上,這是月兒親自下廚做的春卷,裡面包裹了您最愛吃的魚肉,您嘗嘗,味道可新鮮?」

    男子邪惡魅的看她,懶懶的張開薄唇,女子一怔,一抹欣喜情不自禁的浮上眉梢,她將身子再湊上前,手臂彷彿微微有些顫抖,最後,還真是小心翼翼的將春卷放在了男子的口中。

    金瞑半斂了眼簾,緩緩的嚼嚼,眉頭微微一皺,又低眸瞧了盤中的春卷片刻,冷冷的哼了一聲:「太熟了!」

    遠月一愣,靜默了兩秒才反應過他的話來,立即站起身來跪在了地上:「皇上,對不起,月兒這就去重做!」

    男子冷眼看了她驚慌的模樣,緩緩的擺擺手,「罷啦罷啦,將就吧!」他拉起女子,扶她在座位上坐下,大手卻沒有鬆開,而是沿著女子的手臂緩緩的向上摩梭,眸光再次冷冷的盯在了女子的咽喉。

    遠月一開始因為男子的攙扶而有些受龐若驚,待瞧到男子的大手緊緊的箍住她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抿了抿唇角,帶了一抹欣喜,剛要撒嬌,一抬眸,迎上了男子那詭異幽綠的眼眸,不禁微微的有些驚訝。

    男子的眸光中彷彿有一抹貪婪,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雪白的頸子,雙眸流走著嬌異的光彩,俊美無暇的臉孔好像籠上一層淡淡的白霧,瞧不真切,可是她卻可以肯定,那是——和往常完全不同的表情。

    「皇上您怎麼了?」遠月無措的咬咬唇,低低的開口。男子的靠近令房間的空氣稀薄了起來,她望著面前男子的俊臉,心中猛然生出一絲恐懼。

    男子不吭聲,只是邪魅的笑著,盯著她瞧,許久之後,個垂下眼簾,將女子的的手臂緩緩的摩梭在俊臉之上:「月兒,今晚朕就留在這遠月殿了,你可喜歡?」他的聲音宛如天籟一般,飄渺無依而不真切,卻令遠月欣喜的點頭。

    男子將女子的手臂緩緩的移到紅唇之上,輕輕的磨蹭著,就在遠月癢的咯咯笑之時,他幽眸一瞇,猛地咬了下去。

    「啊!」遠月驚叫了一聲,痛的身子幾乎痙攣,她直覺的拍打著男子的手臂,他卻沒有鬆口,直到尖利的牙齒深深的陷進了女子粉嫩的肉中,一股鹹甜讓他精神微微的一震,他猛然鬆開了女子的手臂,打橫抱起女子衝進寢宮裡,青色的簾幔猛地激烈的晃了起來。

    「皇上……皇上……」忍著手臂上的疼痛,遠月無措的望著面前異樣的男子,身子顫抖的宛如狂風中的落葉。

    燭光映照了男子的俊臉,他緩緩的抬眸,妖異的雙眸有些嗜血,大手緩緩的撫上女子的小臉,沿著她面上的曲線緩緩的下移:「怎麼,月兒,你不喜歡我了嗎?你不是說過,你愛我嗎?」他抿唇雅魅的一笑,俯,猛地吻住了女子的唇,口中有著一抹鹹甜的味道,令遠月微微的眩暈,她知道,那是她的血液的味道。

    男子的舌伸進她的口腔之中,宛如靈蛇一般,狠狠的糾纏住她的,不斷的翻攪。遠月一瞬間有些迷亂,她知道此時的金瞑上一定是神志不清,一定是有些什麼異樣,可是越是這般,她越喜歡,她喜歡他雅魅危險的樣子,他暖昧難解的口氣好像在她身上纏滿了堅韌柔軟的絲線,掙不開扯不斷,絲絲縷縷千頭萬緒,將她越縛越緊,她猛地抱住了男子的身子,小手不斷的在男子的身上緋徊,這種機會,她得來的不易,不管皇上怎麼樣,她都要好好的把握。

    女子的主動彷彿刺激了男子,他低低的輕吼一聲,猛地打開了女子的衣衫,迷亂血紅的雙眸貪婪的注視著她的美好。

    男子俯身而下,一瞬間,衣衫飛舞,女子輕吟。

    「皇上,皇上!」張公公急急忙忙進來打擾了兩個的雅興,男子攻城略地的動作緩緩的僵住,緩緩的轉動了頭顱,眸光幽綠駭人。

    「皇……」張公公一見他的樣子,幾乎嚇得說不出話來,幸好身後人影一晃,他嗖的一聲,躲在了來人的身後。

    「瞑兒!」太后嗅到了房間中的暖昧氣息,臉額一紅,羞於抬眸瞧他,「母后有急事找你,你先出來一下!」她說完,也沒有抬眸瞧金瞑,逕直轉身了去了。

    張英不敢耽擱,立即跟在身後退了進去。

    「皇上……」皇甫遠月嬌喚了一聲,雙手輕撫在男子的虎胸之上,不依不饒道,「皇上好不容易來看月兒一趟,不如……」她嬌笑一聲,輕輕的噬咬了男子的肩膀,眸光之中戚滿了邀請。

    男子不語,幽眸一瞇,冷冷的將女子推開,機械似的下床,那健碩性感的身姿讓一旁侍候的宮女瞧傻了眼,剛要上前為他穿衣,床榻上的遠月冷冷的哼了一聲,宮女後退,她親自起身,為金瞑穿上衣衫。

    「皇上,月兒在等著你呢,您與姑媽說完,就來!」她不怕死的繼續誘惑著。

    金瞑冷冷的斜眼看她,抿唇一笑「你等著我!」

    待男子出了寢宮,遠月這才輕輕的哎喲了一聲,忙低頭去看手臂上的傷口,竟然還在不斷的向外冒著鮮血,牙印很深。

    「娘娘,要不要宣御醫?「宮女急急的肯前,遠月搖搖頭,想這床底之間的歡好之事怎麼能讓御醫知道,但是過了許久,那血還是不斷的外流,她便讓宮女去請了張御醫前來。

    老邁的張御醫,一進門,就被皇甫遠月手臂上的傷口嚇了一跳,他小心翼翼的消毒,殺菌,包紮後站起身子低聲道:「娘娘,動物的牙齒一向有毒,娘娘千萬要注意傷口,不可沾水!」

    遠月一怔,啪的拍了桌子,高聲道:「好大膽的張國,你竟然說皇上是……是……動物?你活膩了嗎?」

    張御醫一怔,不敢置信的望望遠月的手臂,膽戰心驚的跪在地上,顫巍巍的開口:「老臣眼花,娘娘千萬不要怪罪啊,老臣眼花,眼花啊!」

    皇甫遠月冷哼一聲,也不跟他計較,冷冷的差了宮女送張御醫出去。

    遠月殿外,張御醫後怕的拭去了額頭的汗水,輕歎一聲。那明明是動物的牙口,確切的說是狼豹等凶狠的動物的牙印,可是娘娘卻偏偏說是皇上……他面色一凜,猛地記起了什麼,急急的進了朝暉殿。

    太后親自去遠月殿找金瞑,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徑直向前走,等到允天宮前,她站住,回了身子低低的開口:「進去吧!」

    金瞑慷懶的抬眸望了允天宮三個大字,緩緩的抿唇,邪魅一笑:「母后不是有事情找兒臣嗎?」

    「是,天色涼了,你多穿幾件衣服吧,快快進宮去吧!」太后再次輕輕的催促他。

    金瞑轉眸看了她,良久之後,忽而邪魅一笑:「母后還真是會說笑,您勞師動眾的從琉璃宮到遠月殿,再到允天宮,只是為了提醒兒臣天氣涼了,讓兒臣回宮多穿幾件衣服嗎?」

    太后望著他陰鷙的模樣,一時無話可說。

    金瞑冷笑一聲,轉身就向裡面走,邊走邊道:「那就多謝母后了!」

    太后望著那挺拔的身影,久久的不能回神。

    她察覺到了男子的改變,以前,不論金瞑如何猖狂,如何邪魅,如何暴戾,可是他對她還是尊敬的,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還可以阻止他,那麼就是太后了,可是現在……她冷冷的站在當場,腦海之中驀然浮現男子帶了邪魅與諷刺的臉,他的眸光是那樣的冰冷,好壞樣的兇猛,彷彿,早已經無所顧忌了。

    太后回了身子,突然慶幸今晚下得決定,她沒有錯,沒有錯,但願一切還來得及!

    允天宮中,寂靜的房內點著幽暗的燭火,室內暗沉厚重的色繫在燭火的搖曳映照下,透著妖異的氣息。

    淡淡的香氣緩緩的從角落處的香鼎之中逸出來,甜膩的散佈在略顯沉悶的空氣之中,門窗關的嚴嚴的,沒有一絲的空氣流動。

    柳芽不知道自己何時竟然睡著了,她靜靜的仰躺要床榻中,悶熱的空氣令她的小臉潮紅,艷唇也是。她緩緩的在床榻之上移動了身子,絲有些凌亂的散亂在她的頸間,卻亂的韻味十足,亂的讓人情不自禁的心跳加,彷彿吸引人情不自禁的輕輕摩挲,細細撫摸一般。

    她緩緩的嚶嚀了一聲,張開了氤氳的雙眸,目不轉睛的望著面前金瞑那英俊性感的臉。

    一踏進寢宮的金瞑就覺察到了房間的異樣,他上前,站在床榻前,望著被情慾控制的女子的臉,緩緩的,他混沌的雙眸逐漸變得清明,他俯下身子,在觸到女子那滾燙的身軀之時,他瞬間清醒。

    「青青!」他低低的喚著她的名字,幫她擦去額上的汗水,剛想要直起身打開窗戶,卻被女子緊緊的握住了手臂,她望著他,展露出美麗迷濛的笑容,低低的輕吟了一聲:「你來了?」

    「不要說話,青青!」他迅的擺脫了女子的手臂,轉身,打開了最近的一扇窗戶,剛要回身,卻突然被女子緊緊的抱住。

    她好熱,好熱,空氣的清涼並沒有消解她心中的燥熱,反而越來越熱,她將小嘴張大,呼呼的喘著氣,緊緊的依偎著男子的身體,彷彿,有一種涼意緩緩的從他身上過渡到她的指尖,胸前,然後是全身。

    「唔,好涼快!」她輕輕的呻吟,瞇著迷濛的雙眸,像只小貓咪一般緩緩的蹭著男子的身體。

    「青青,你清醒一些!」金瞑低低的開口,他用力的扳過女子的小手,回身面對她,輕輕的搖著她的肩膀,冷冷的風吹進來,吹得他臉額涼涼的,他眨眨眼睛,神思無比的清醒。

    他轉眸望向房間,眸光停留在金鼎之上,他懷抱起女子,將她輕輕的放在床榻之上,轉身將金鼎從窗戶丟出了房外。

    到底是誰在房間放了這種東西,那是迷夜香,平時皇帝要臨幸妃子,就會在寢宮中熏一些,增加一點情趣,不過因為吸多了會亂性,所以熏香之時,一定要開著房門,如今寢宮的房門緊閉,柳芽小臉潮紅,應該是中毒了才是。

    床榻上的柳芽不安的蠕動著身子,她不斷的翻轉,尋找那一抹清涼,最後胡亂的扯了衣衫,然後又是一陣翻滾。

    一股燥熱不斷的從體內盤旋上升,她低低的呻吟,神情迷亂。

    「青青,你忍一下!」金瞑低低的開口,想要喚張英進來,身子卻再次被女子抱住,這次,她不但抱住了他,而且不斷的用小嘴侵犯著他性感的耳垂,他幽綠的眼眸緩緩的一瞇,心神微微的一蕩。

    「瞑……」女子低低的喚著他的名字,他心中一動,轉眸看她。

    如白脂般美麗瑩潤的小臉,被披散下來的如瀑布似的黑襯得異常誘人香艷。她微昂著小臉,看清了面前的男子,忽而抿唇一笑,將他的臉拉近她,顫抖滾燙的唇尋找著那抹清涼。

    當她的唇碰觸到男子的之時,她的身子輕輕的顫抖了,那火與冰的交融讓她沉溺其中,她猛地抱緊了男子,將這個吻加深。

    金瞑僵立在床榻前,明明知道女子並不清醒,可是熱血還是被女子挑了起來,他慢慢的回慶她,許久之後,他緩緩的將女子拉開,壓抑著慾望,粗啞的聲音道:「青青,你忍一會,我去找水!」

    女子搖搖頭,將身子匍匐在他的肩頭,緊緊的抱住,不肯鬆手。

    「瞑!」她再次低低的喊,那般無助那般渴求,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金瞑緊緊的抱住女子的身體,腦海之中閃過太后急切的臉,也許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吧,她,也意識到他的變化了嗎?

    他輕輕的抿唇,齒間還留有一絲淡淡的血腥的味道,那是皇甫遠月的,他知道,當他狠狠的咬下去的時候,他想過反抗,想要阻止,可是他無能為力。

    懷中的女子逐漸的變得平靜,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枯坐在床榻上,凝望那一彎明月。

    又是中旬了,他又要變金狼了,更可怕的是,現在一到夜晚,他常常找不到自己,彷彿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鏡子,他看著那個陌生的自己做些奇怪的事情卻無能為力。

    女子伏在他的肩頭,彷彿是藥效已過,她匍匐在他的胸前,沉沉的睡去,小胸膛緩緩的起伏,他緩緩的屏住呼吸,女子呼氣,他便呼氣,女子吸氣,他便吸氣,他的心與女子一起跳躍。

    「青青……」他低低的喊著女子的名字,天邊有流星閃過,他眸中一熱,嗖的晶瑩。

    如果他像流星一般的消失了,青青會寂寞嗎?金日會好好的待她嗎?

    他緩緩的閉上眼,腦海中迸出金日那可愛純真的樣子,他,是人見人愛的,青青也會喜歡她的吧!也許……他遽然張雙眸,望向懷中沉睡的女子,也許,他應該對她冷淡一些,這樣,他消失了,她才不會更加的傷心!

    男子猛地站起身子,將女子放在床榻之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守候在允天宮外的太后,望著男子那孤絕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再次輕歎了一口氣。

    回到琉璃宮,卻沒有想到金暉早已經在等候,她微微的有些吃驚,望望時間,已經是半夜了,金暉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吧!

    「母后!」金暉見她回來,急急的上前,在她耳邊一陣耳語,女子的面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竟然輕喊了出來:「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沒錯,張御醫非常肯定,那深度,那形狀,絕對不是人的牙印。」金暉低低的開口。

    太后猛地站起了身子,她望望天邊的明月,還有一抹殘缺,時間還沒到,可是狼性已經提前顯現了。

    「金瞑現在知道了一切,他的心已經在抗拒了,他想要存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他拒絕寵幸青青,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到底怎麼辦?」太后急急的在寢宮中踱步。

    金暉抿唇不語,只是沉默。

    難道世界上只有這一個法子嗎?難道就不能……他猛地低眸望了自己的雙手,那上面有著厚厚的繭子,是使劍造成的,他緩緩的摩梭著那些厚厚的繭子,心中猛地起了殺意。

    御花園中,一身絳紫衣袍的金日,緩慢的散著步子,黑漆漆的雙眸閃爍著一抹興奮,金瞑的弱勢已經控制不住狼性,他就快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太陽底下了,他興奮的眨巴眨巴眼睛,向回走,卻猛然被女子攔住了去路。

    「閃開!」他冷冷的沉下眼簾,低低的開口,圓滾滾的雙眸之中綻放也的末不耐的精光。

    「你現在要去允天宮找墨青青是嗎?」玉澈站在他面前,不甘的開口。

    「女人,如果不是看在你對我還有用處的份上,你認為我會讓你在面前說這麼多的廢話嗎?還不趕緊讓開?」他不悅的瞇了眼,那樣冷冷的氣勢竟然完全不似他純真可愛的模樣。

    「金日,或許我應該稱呼你為金狼王,你,不是金日,也不是金瞑,是真正的金狼王吧!」玉澈低低的開口。

    男子緩緩的瞇了幽眸,淡淡的覷了她一眼:「好像我低估了你,你知道的太多了!」他遽然揚起手臂,化手為爪,緊緊的掐住女子的頸子。

    女子卻並不慌忙,她緊緊的攀住男子的手臂,低低的開口:「可是你不認為,一個人過的並不精彩嗎?你不需要一個為你喝彩的人嗎?」

    男子一怔,緩緩的瞇了眼看她:「什麼意思?」

    「我就是那個人,我會永遠的站在你的身邊,看你做著這精彩的一切,看你如何的侵蝕金瞑,佔有他的身子,侵蝕金日,佔有他的思想,合二為一,你才是真正的金狼王!」她用獻媚的語氣開口道。

    一抹愉悅悄悄的劃過男子的眼眸,他緩緩的鬆開女子的頸子,低低的開口:「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可以找到一個知已,你,不是喜歡金日的嗎?現在我佔有了他的思想,難道你不心疼嗎?」

    玉澈緩緩的搖搖頭:「不,一開始,我喜歡的就是金日的冷漠,那是你,你在他的身體之中,或許,一開始金日就是你,只是太后的死抑制了你的出現,金日戰勝了你,成為可愛善良的他,但是墨青青的出現讓他產生了慾望,他已經不甘於黑夜,他想要擁有墨青青,你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一點一點的侵蝕他的思想,我,說的對嗎?」

    男子低眸,冷冷的笑:「很對,對極了,彷彿你親眼看見的一樣。我被金日壓抑了十幾年,只能依靠金瞑的恨意存在,如今……」他低低的笑,笑聲古怪,「金瞑的心中已經沒有恨,我很容易就會被反噬,只要她不在他的身邊!」他斜睨了玉澈一眼,神色得意:「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幫我嘍?」

    玉澈一笑,柳眉一揚:「讓她離開金瞑?」

    男子點點頭。

    「可以,不過你怎麼謝我?」玉澈緩緩的湊上去,緊緊的貼在男子的身上。

    「金狼王后!有沒有興趣?」他冷冷的笑。

    「好!一言九鼎,不過,我不要名不副實的王后,一起要的,還有你的心!」她點點他的胸口。

    「可以!」他垂眸,痛快的應允。

    女子笑的猖狂,榮華富貴,她不稀罕,她要的是這世間最優秀的男子!

    男子緩緩的前行,在靠近允天宮之晨,他冷冷的雙眸突然變得緩和,緩緩的瞇起來,唇角微嘟著,帶了一抹淺笑,只是這抹淺笑之中,帶著一份無奈與恐懼。

    這才是真正的金日,他可憐兮兮的抬眸望望允天宮三個大字,嘟著小嘴邁進去。

    推開寢宮的房門,他望見了靜臥在床榻上的女子,清冷的風輕輕的在房間之中盤旋著,簾幔飛揚。

    「芽芽……」他輕輕的喚著女子的名字,上前,握起她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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