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人能忍受得住這樣的場景——身後就是一溫泉池,而溫泉池裡面正有兩個世界上幾乎最美麗的女人,且是白花花晃眼、赤條條勾心的身子,再加上如下無拘無束的暢談:
「蘇晨,你的奶子真大!」
「可欣你的也不錯,形狀好,如果有男人疼愛撫慰,馬上就可以跟我一樣大了。」
這是純女人之間袒呈相對時的對話。
這種對話,其實並不見奇,公共浴室內,鄉下風情中,閨秘之間,不算是絕無僅有,可絕無僅有的卻在這蒸汽瀰漫的溫泉池外,一個叫任遠的男人背對著她們。
一般的男人這個時候都站不住,雙腿得夾著,心慌慌意亂亂,很想回頭看,又很怕回頭看,但是,任遠顯然站定如松,整個人像是溶入四周的一景一物。
水花在撩撥,而這兩個女人則繼續在撩撥。
對於兩個無比美麗的女人而言,對於跋涉了幾天的女人而言,再沒有什麼比眼下能泡在溫泉池中更愜意舒爽得了,而在享受大自然無比奇特禮物的同時,兩個女人也想看看那個已是神仙中人的任先生定力到底如何,這實在也是不可或缺的樂趣。
陳可欣顯然也有些豁出去的感覺,一些淫詞浪語竟然也從自己嘴中蹦了出來,想是這「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的場景刺激了自己,讓陳可欣有些不知道自己,眼下似乎是那個待寵的貴妃更確切一些。
陳可欣不需看任遠,她只需看蘇晨就能看出許多線索來,甚至於這些線索在自己腦海裡經過加工後還能呈現出一張張聲色活香的畫面。
從前的蘇晨,氣質時刻凝結,英氣逼人,而現在躺在溫泉池裡全身心都是一種舒展放鬆的狀態,一種風情萬種的嬌媚徐徐散出來,讓陳可欣都有些砰然心動。現在的蘇晨,顯然歸功於任遠。
香艷的畫面無外乎是兩咋人的糾纏,白花花的糾纏,陳可欣心道,若不是蘇晨叫自己一同前來,這會自然應該是任先生與蘇晨兩個在這池子裡盡情嬉戲吧。陳可欣感覺自己越來越燙,自己於男女之間情慾之事的沸點一直很高,而現在,好像已經有些接近這個沸點。為了掩飾這一狀況,陳可欣於是極其配合蘇晨的言語。
事實上,蘇晨與陳可欣的任一對話對足夠讓一個正常男人血脈賁張,但是,任遠的身影依如剪影,一動不動。
陳可欣與蘇晨一時詞窮,關於男女之間的詞彙她們兩個本來就不多,眼下任遠似乎正的做到非禮勿視的純君子風範,但這種君子做派,顯然是為現代人所唾棄的。蘇晨忽然嘻嘻一笑道:「我知道啦。」
「知道什麼?」
「他不敢轉過來正對我們,其實就已經說明了問題!」蘇晨輕聲道。
陳可欣心想,對啊,若是他心裡無私無慾,即便轉過頭看她們兩個也是毫無關係的。一想到這,陳可欣抿起嘴了,仰頭說道:「任先生,請轉過頭來,好嗎?」陳可欣是輕言央求的語氣,卻分明含著考驗的意味。
任遠心中暗歎一句,他早就清楚,看與不看都是個問題。不看,固然是君子風範,卻沒了人性;看了,眼前白花花晃眼若是純陽神之軀任遠心性倒也無一絲漣漪,但如今他的選擇是對自己的肉身「不拋棄、不放棄」,自然多少還沾染上肉身的遲鈍與慾望。
任遠想歸想,卻是轉過頭。
這一轉頭,陳可欣就突然「啊」了一聲從水中躍了起來,這一瞬間,陳可欣大半個身子都出現,不說的,那胸前的那兩團,那嫣紅的兩點已經生生映入眼簾。
陳可欣嬌紅滿頰,惡狠狠的瞪了蘇晨一眼。原來,蘇晨趁任遠轉過身來狠狠的掐了一下陳可欣的肥臀。陳可欣當下受刺激,自然就跳了出來。
任遠笑了笑,道:「好一條美人魚啊。」
陳可欣臉上紅歸紅,這時候心反而定下來,心道,有什麼了不起,看了就看了,特別是任先生,索性說道:「任先生,這麼好的溫泉,不下來洗一洗?」
任遠楞了楞,道:「這樣不好吧。」
「難道任先生還放不下這些東西嗎?」陳可欣偏著頭問道,嘴角微微翹,帶著極俏皮的神情。
現在,不是看與不看的問題,而是下與不下的問題,這其實都無所謂,任遠就怕最後變成上與不上的問題,這都還簡單,但是蘇晨與陳可欣同時間同空間的存在,任遠就覺的於這人事上的應付處理,多少是做不到園如自在的。
不管怎樣,陳可欣有些受溫泉的刺激,身心有些躍躍,言語之間也曉得將自己軍了,任遠看到蘇晨也是一副滿期待的樣子望著自己,任遠哈哈一笑,隨即開始寬衣解帶。
陳可欣努力撐著自己,看到任先生完美的身材盡情展現的時候也盡量克制住自己,但是,當任遠開始掀起最後的褲衩的時候,陳可欣終忍不住別過頭去,很快,她耳中聽到「嘩啦」一聲,任遠真的下池子裡啦。
「哈,可欣,這下你可虧了,任先生可是目光如炬的,水上部分與水下部分是一樣看得清楚的。」蘇晨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陳可欣嫣然一笑道:「人體本就是美,是美自可以欣賞,只是戴了太多有色眼鏡而變了味而已。,,
蘇晨微微一笑,回擊道:「可欣,那是因為被任先生看而不是其他男人看。」
陳可欣雙頰再紅,道:「死丫頭,還不是嫌我在眼前礙眼。」說著,陳可欣一個漂亮擺身,身子游動起來,迅游到溫泉池的另一邊,離任遠與蘇晨二人足有四五十米遠,在中間再隔著蒸騰水汽猶如巨大水簾一般。
蘇晨看了任遠一眼,嗔道:「是你把可欣妹妹嚇走的。」
任遠沒說話,只做一個動作,一把把蘇晨摟在懷裡。蘇晨扭了幾扭,卻只能增加雙方的刺激,很快小嘴就被任遠堵上了。
就在蘇晨擔心被任遠當著陳可欣面把她就地正法之時,任遠卻放開了她。蘇晨既鬆了一口氣,心底又有些遺憾。
六卷偏向虎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