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冬季的夜晚充滿陣陣寒意,不時的吹來一陣冷風,那酒吧樓頂的耳釘男躲在打水箱後面,躲避著寒風依舊凍的瑟瑟發抖。
為了取暖他甚至不惜穿上女人的衣服,就是那個引誘她上來那女人的衣服。這是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潔白的月光讓人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十米以內的東西。耳釘男蹲在水箱後面,他發現地上很多用過的套套,想到曾經有人在這裡快活,再想像自己的窘境,暴怒的他將它們踢開,又罵了幾句國罵。
陰溝裡翻船是最讓人生氣的,此刻他已經很清楚自己被那女人跟趙燁算計了,此刻在他的幻想裡不知道將趙燁殺了多少遍,將那女人弄死多少次。
不知道多了多久,耳釘男聽到鐵門的響聲,他高興的猶如兔子一下從水箱後面跳了出來,萬全的忘記了身上還披著女人的東西。他只知道自己得救了,再也用不著受苦了。
「我X,哪裡冒出來的東西,嚇死老子了!」打開鐵門的正是被趙燁騙上來的三男一女,而驚聲尖叫的則是那鹹豬手。
一陣尖叫後,鹹豬手發現眼前是個變態,竟然穿著女人的衣服,於是大笑,「狗日的,真是有意思,這裡竟然還有個變態!」
他當慣了領導,說話從來不避諱,更不會看人臉色,自然不會注意到耳釘男殺人的目光。
月光下耳釘男的裝飾看的很清楚,三男一女開始瘋狂的取笑他。耳釘男這才想起來,自己穿的是女人的東西,此刻他面露凶相,青筋暴起。
「X你媽的,讓你笑!」耳釘男隨手撿起一塊磚頭就丟了出去,街頭流氓打架確實專業,磚頭準確的命中頭部。鹹豬手立刻頭破血流,耳釘男似乎還不解氣,上去又是一腳直接踢在鹹豬手的腦袋上。「老子可認識你們,就是你們幾個把老子害成這樣!」
耳釘男想起這幾個人就是趙燁來酒吧尋找地人,於是暴怒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單純的認為他們幾個是趙燁一夥的,此刻則是上來看熱鬧的,於是把滿腔的怒火都發洩在他們地頭上。
幾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中年大叔如何是這常年在街頭打架混混的對手,於是出現了奇怪的一幕。一個穿著女人衣服的變態男人,手持鐵棍追打三個中年大叔,跟一個妖艷**。月光下在樓頂追逐尖叫、。
「冬天真冷!」浴池裡噴頭地冷水讓趙燁打了個寒戰。同時也讓他冷靜了很多。發怒地下體也重新變得溫順。
酒吧樓上那位小藝術總監。估計凍死了。那幾位大叔估計要被藝術總監給潛規則了。不打死也殘廢。會不會發生菊爆呢?
趙燁甚至能夠想得出他們哭喪地臉。這不僅讓他有點小得意。甚至有些自戀地覺得很聰明。或許唯一美中不足地就是總要洗冷水澡來滅火吧。話說那小妞地確有夠誘惑。表演天賦極高。當然是表演三級片……
浴火焚身地原因還有趙依依。從酒吧帶著趙依依回來地時候趙燁一直抱著她。因為他爛醉如泥。是在沒辦法。趙依依本來就漂亮。再加上喝酒而滿面桃花。抱在懷裡趙燁沒有辦法不心動。
在洗地爽快地時候。浴室外突然傳來手機鈴聲。聽鈴聲趙燁知道是他放在外面地手機。但他卻絲毫沒有去接地意思。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這個時間地電話多辦是騷擾電話。一聲響鈴地那種。所以開始沒有在意。誰知道竟然響個沒完。
趙依依在熟睡。而趙燁在洗澡。這電話確實沒有人接。趙燁地電話平時都是座機。誰會半夜兩點打電話給他呢?難道又是有急事?怎麼今天這麼多急事?
他決定不管那電話,繼續洗澡,洗完了在出去給回一個。然而那電話卻想個沒完沒了,如果僅僅是這樣就算了,趙燁的電話鈴聲還是從網絡上下載地很變態的那種鈴聲。日本女僕用很嗲的聲音叫主人!來電話了。
趙燁此刻也不管那麼多。隨便用毛巾擦了一下身體就裸奔了出去。反正趙依依熟睡不醒,趙燁並不害怕被人看到。
當趙燁抓起電話想要看看是誰這麼變態,凌晨兩點給自己騷擾電話。不了一接電話差點吐血,電話屏幕上赫然顯示著趙依依的名字。
趙燁想也不想趕緊跑回浴室,赤身裸體的他以為趙依依姐姐流氓態故犯,是在捉弄他,弄不好這位大姐正拿著手機淫笑著看著他。
可等了變天也沒看著趙依依出現。屋裡靜悄悄的,手機沒有再響,黑暗中隱約的聽到了了哭泣的聲音。似乎是趙依依的那房間傳來地。
趙燁趕緊擦乾淨身體從浴室出來。穿好衣服跑到趙依依的床頭。此刻的趙依依正在哭泣,楚楚可憐的樣子。手機就放在她的面前,趙燁不能確定她是否清醒著。
「你怎麼了?別哭,我在這裡,別害怕。」趙燁安慰著她道。
「你怎麼不來救我?」趙依依可憐兮兮的問,她此刻臉色有些紅暈,惹人憐愛。
「我這不是來救你了,不要怕,這裡是你的家很安全!」趙燁知道她現在似乎神智有些不清楚,明明在自己的家卻有些分不清情況。趙依依此刻的記憶地確是混亂地,她只記得在那幾位得罪不起的大領導面前拚命地喝酒,面對著他們淫穢地笑容卻要屈辱的忍受。
她抓住趙燁的手臂放到胸前,想感受到一些安全感,想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確在家中,而不是那幾個混蛋的別墅。
趙依依是有安全干了,趙燁卻沒了,他的手被趙依依抓著放在胸前又收不會來,剛剛冷水浴的效果在漸漸的消失。
「不要怕,那幾個混蛋已經被我收拾了。」趙燁安慰道。
「抱緊我!」趙依依說。
趙燁只是猶豫了一下啊,然後任由她鑽進自己的懷中,可他地雙手始終不曾放在趙依依的肩頭。
「我很害怕!謝謝你救了我!」
「既然我叫你姐姐。那麼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
趙依依天生媚骨,趙燁抱著她本來就有些吃不消,剛剛洗冷水澡練就的功夫此刻全消,雄性激素開始衝擊大腦,身體的某個部位再次發生變化,很直接的頂著趙依依豐滿地身體。
「為什麼你不敢抱著我?」趙依依沒在乎趙燁身體的變化。她只是感覺布道者趙燁的雙手。
「我這不是在抱著你麼?」
趙燁剛剛說完突然感覺嘴巴被堵住了,曾經兩個人有過一次吻,那次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可那的感覺卻讓趙燁銘記,此時的吻比起上次更加的銷魂。趙依依的舌頭拼了命的鑽進趙燁地口中,這是旋轉式的舌吻,主動的趙依依將舌頭伸入趙燁口中,舌在不斷地旋轉,柔軟。滑膩。
吻很銷魂,趙燁很想更進一步,甚至他的雙手已經有所動作。可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他知道趙依依此刻不是清醒,因為根據觀察,那群混蛋很有可能給她吃了催情的藥物,這不是真實的趙依依。
事實上趙燁猜測的沒錯,她的確被人餵了藥物。此刻趙依依神志不清,幾乎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我想你需要一些水。」
「不,我只需要你,弟弟。不,趙燁!你也喜歡我對麼?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對我好,你跟他們不一樣。你不喜歡姐姐麼,你不像要姐姐麼?」
趙燁有些粗暴推開了她,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姐姐,你喝多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我沒有喝多,你既然嫌棄我。那你就給我滾蛋。我永遠不要再看見你。」趙依依倒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叫喊,淚水汩汩流下,如墜落的珍珠。
趙燁沒有說什麼,起身去幫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桌上,「喝杯水,會好受一點。我回去了,如果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別走!」在趙燁轉身那一刻趙依依拉住了他地手,「陪陪我好麼?」
趙依依從來沒有遇到過拒絕她的人。幾乎所有的男人看到他都會垂涎三尺。哪種色咪咪的眼神令人作嘔。她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會拒絕或許,這就是趙燁的與眾不同吧。
喝了水的趙依依明顯好了很多。趙燁在記憶中搜尋了集中解毒清腦的辦法,幫他做穴位按摩。
兩人就這樣坐著過了好久,趙燁當第一次見到趙依依的時候,趙燁就覺得這女人不簡單,所謂聰明的女人就是她這樣地,而這一切都是她的眼神所表達出來。此刻趙燁卻覺得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眼神清澈的普通女人。
趙燁確定了她已經擺脫了藥物的控制,還要這藥效一般,估計就是普通的情趣用品店那種低檔貨色,這不僅又讓趙燁鄙夷了一番。
藥效消失後的趙依依感覺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整個人癱倒在床上,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幾次三番地誘惑趙燁,卻每次都被拒絕,這個小男人對她來說是個迷,怎麼也看不透地迷。她第一次感覺對男人沒有把握。
趙燁沒有磕藥,可他現在卻比嗑藥了還要難受,總是被誘惑,他又不是聖人!凡人總是會被誘惑。
看著躺在床上的尤物,趙燁心想,你怎麼不再來一次?恐怕再來一次趙燁絕對抵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