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趙燁稱作湖州的耳釘男算的上是這酒吧的地頭蛇,對這裡熟悉的很,沒什麼能瞞過他的眼睛。他很輕鬆的就找到了趙依依。
這一找到不要緊,當他看到包間裡的人時嚇了一跳。裡面的人他雖然不認識,可混社會這麼久的他,卻能一眼看出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於是他越加堅定了趙燁並非非普通人的想法。
晃晃悠悠走回去的時候他發現那女孩看自己的眼神變了,青澀的女孩仿如一瞬間成熟起來,那眼神裡充滿的嫵媚,勾人心魄。
「嘿,已經幫你搞定這女孩了,她今晚是你的人!」趙燁在詢問了趙依依的房間後,立刻站起來起來,在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低聲說。
耳釘男覺得趙燁實在夠仗義,於是有心結交,可當他想要問趙燁真是姓名,留下聯繫的時候卻發現人家早已經消失了。
這個時候那女孩如蛇一般的纏了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輕輕道:「難道我不漂亮麼?怎麼不看我?」
「漂亮,怎麼不漂亮!你不漂亮我怎麼會選擇你來當明星?」耳釘男不知道趙燁用了什麼魔法,竟然讓這小妞變得如此火辣。
酒吧內的音樂悠揚而舒緩,迷離而昏暗的燈光中,女孩的雙手猶如蛇一般在耳釘男身上遊走。很快他就沉醉在溫柔中不能自拔,他從來沒從嘗試過這樣的感覺,剛剛還是陌生的,青春的女孩子一瞬間變得如此火辣,征服,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那還等什麼?來抓我啊!」女孩猶如精靈一般刷的一下跑掉了,耳釘男伸手抓了一把,只摸到了她滑嫩的手。
酒吧中人很雜亂,在加上燈光昏暗,追逐一個人並不容易,在耳釘男發愁的時候。他發現樓梯的扶手上有件外衣。他很熟悉這衣服,正式剛剛那女孩子的。於是越發地佩服趙燁,他是如何的激發出一個文靜的女孩的潛力,那女孩竟然想出這種鬼點子。
耳釘男雄性激素爆發了,荷爾蒙分泌過量,精蟲上腦就是這樣了。他恨不得將眼前的小妞抓住然後就地正法。
然而那女孩似乎還要跟他玩曖昧地捉迷藏遊戲。根據衣服地線索。一步步接近女孩。接近那衣服越來越少地裸露女孩。
不知不覺間他走到了二樓。三樓。最後在接近頂樓地時候。他看到了女孩地文胸掛在通往頂樓鐵門地門把手上。
在明顯不過地暗示。穿著暴露地女孩在頂樓等著他。無人地僻靜地頂樓。他喜歡野戰刺激地感覺。在樓頂上他還從來沒有嘗試過。樓頂非常安全。卻又非常地暴露。非常地刺激。漂亮地臉蛋自然讓男人著迷。但能夠刺激男人並不只是臉蛋。身材、衣服等等。把握男人最需要才是最能讓男人著迷地。
很顯然這女孩抓住了這要點。耳釘男已經被他弄到慾火焚身。急需找人來滅火。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享受過這樣地刺激了。不知道多久沒有遇到這樣地女孩了。
當他走上頂樓地時候看到女孩正在等著他。單薄地衣衫下沒有穿內衣。玲瓏地曲線若隱若現。耳釘男吞了下口水。感覺慾火已經燒到地頭頂。
「哇。這都讓你找到了!你也太快了。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啊!」
女孩發嗲的聲音讓他地骨頭都酥了,他迫不及待跑上去想要抱住女孩,然而女孩卻不給他提槍上陣的機會。
「你先脫了衣服,我還沒準備好呢!你轉過去,我們兩個一起脫!」
「好好好!我脫!」
「不公平啊,你拿著我的衣服,我也要拿著你的衣服!」
當耳釘男脫下最後一件衣服的好時候。卻聽見了匡的一聲,回頭一看,那女孩已經不見了,而且樓頂的大鐵門竟然也關上了。
「他媽的,耍老子!」耳釘男氣急敗壞跑過去,卻發現鐵門已經關上了。這種門非常的結實,而且在裡面插上門,外面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開地,即使在工具的幫助下也很難撬開。
可憐的耳釘男。在瑟瑟的寒風中。凍得直流鼻涕,無意間他瞥到那女孩脫下來沒有來得及拿走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撿起那女孩的衣服穿在身上,可還是覺得冷……
女孩拿到了衣服發現趙燁竟然將鐵門插上了,這才感覺到不對勁。趙燁也不管她,直接關門,然後說:「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家去,再也不要在這裡出現。樓頂的那個男人並不是什麼星探。他只不過是騙你上床,我跟他也不認識,更不認識你,現在你的任務完成了,很有表演地天賦。如果你想要當明星,趕緊回家好好學習,考個北影什麼地,你還有機會!」
女孩似乎不肯接受這個事實,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趙燁。這個男人剛剛還對自己說,要考驗自己地表演天賦。
並且跟自己說了具體的表演方案,就是勾引耳釘男上最頂樓。用最原始的挑逗,留下衣服做記號,引誘他一步步上鉤,所有的一切都在這男人的掌握之中。
但她想不到為什麼這兩個看似熟悉的人要相互算計,這男人竟然將關係到自己前途的藝術總監給關在了樓頂。
「回家吧!樓上這男人是黑道上的,下次看見你最輕的也是毀容!說不定會把你剁碎了餵狗!而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現在衣衫單薄,小心我獸性大發,霸王硬上弓!」
趙燁本想和說拉去賣妓院,但現在女孩似乎不怕這個,於是趙燁惡毒的說毀容,剁碎了餵狗,再加上獸性大發等等。那女孩果然害怕了,扔掉了那男人的衣服跑掉了。
「這年頭啊,做好事,救了人卻連個謝謝都沒有!」趙燁說著披上了那女孩從耳釘男那裡騙來的衣服,逕直下樓去了。
根據耳釘男給的情報,趙燁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趙依依所在的包廂。趙燁沒敲門直接進去了。
趙燁跟趙依依如果真正論起來。只不過是同事,外加趙依依是趙燁實習時的帶教老師,還有兩個人除了都姓趙。
人人都覺得是兩個人同姓的原因,所以趙燁跟趙依依叫姐姐,可其實兩個人一起經歷了許多,趙燁幫了趙依依很多忙。而趙依依對趙燁也的確關心。兩個人地關係非比尋常。
所以在危難的時刻趙依依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趙燁,也認定了這男人能夠來救她。趙燁並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來了,他不過一個普通的畢業生而已,並沒有什麼本事。然而他卻無畏的出現了。
當然如果不是運氣好碰到了一個想泡妞的假藝術總監,他今天甚至都找不到這包間裡,更沒有底氣直接推門進來。
包廂內一共三男兩女,除了趙依依其他人趙燁都不認識,也不想認識。當趙燁進去地時候,趙依依不知道為什麼已經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
一位豬頭男正在用鹹豬手在趙依依身上大肆揩油。甚至那手已經伸進趙依依裙底下,對於這樣趁人之危的混蛋,趙燁恨不得立刻剁了他的手餵狗。
越是憤怒的時候。越要保持冷靜,意氣用事什麼事情都做不成,因為他沒有強橫的實力。對於不速之客趙燁,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不同,有疑惑、有驚訝、有憤怒等等。總之沒有人歡迎這個傢伙。
「樓下來警察了!我老闆要我來通知一聲。」趙燁突然改變了計劃,改口稱有警察。
所謂做賊心虛,他們幾個都是很有社會地位的,平時小警察見到他們都點頭哈腰,可背背地裡誰知道那些警察罵了他們多少遍。
「聽說還有記者!似乎是某人報警了。現在警察正在路上,你們現在快找個地方躲躲,開車離開是來不及了!」
如果僅僅是警察或許在座的人還覺得憑關係,警察局長也要給幾分面子,不會為難自己,可記者不同,如果碰到不要命的,油鹽不進地臭脾氣記者可就不好辦了。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事情鬧出去。家庭不和是小,事業上如果受累就划不來了。
包廂內一位豬頭般肥胖的傢伙,看了趙燁一眼,輕蔑地說,「你是誰?你們老闆又怎麼知道我們的事兒?」
「這就不用您操心了,我老闆能開這酒吧,自然能知道每天來這裡的是什麼樣的人!知道發生什麼樣的事,反正我的話是帶到了,後果你們自己負責吧!」
對趙依依大肆揩油的那位鹹豬手已經露初的膽怯的心裡。拉了拉那位豬頭。「走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找個地方躲一躲。」
「今天天氣不錯。如果去頂樓看看風景似乎也不錯。」
豬頭男與鹹豬手看了看昏迷在沙發上地趙依依,吞了口口水,還有些不甘心。趙燁看見了勝利的曙光,於是再次開口道:「這位小姐似乎喝多了,我們這裡有休息室,我先帶她過去,一會你們再去接她如何,你們也知道,警察如果來了,必定會搜查休息室,如果只有一個熟睡的女人,他們不會多說什麼。」
趙燁的話再明顯不過,告訴他們還有時間,等風聲過了,可以去休息室逍遙快活。果然鹹豬手跟豬頭聽了很滿意,帶著另外兩男一女上樓去了。
趙燁脫下衣服,披在趙依依的身上,昏迷中的趙依依臉上紅暈,別有一番韻味。趙燁沒有心思欣賞,直接抱著她離開了。
那幾位上樓的傢伙,本還以為趙燁要帶著趙依依去休息室,發出淫穢的笑聲。他們不知道頂樓還有個發狂的野獸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