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裡斯國的安斯艾爾,在最近一年中,不停的活動著,他不斷的向克裡斯的重臣們送出投其所好的禮物,同時不斷在克裡斯的皇帝面前表現著自己,雖然他在安東尼奧所做的事也傳到了克裡斯,可是在安斯艾爾三寸不爛之舌的解說之下,終於平安渡過了進入政治圈的第一個難過之期。
最開始的這一段時間,安斯艾爾忍得很辛苦,不管走到那裡,和任何人說話,都會被人施以鄙視的眼光,畢竟一個竟想篡奪自己叔叔皇位的人,有這樣野心的人不管在哪裡,都會被人猜忌的,所幸安斯艾爾到了克裡斯後,一直採取了低調行事,一心想找機會解決他的大臣沒有找到理由動手,時日一長,加上安斯艾爾一直討好著他們,也就將這份心思放了下來。
從安東尼奧逃出來的安斯艾爾並沒有帶出來多少錢財,也沒有多少人跟著他過來,尹丹家族和亞德裡恩家族逃走的時候也太過於匆忙,太多的資源都沒能轉移過來,所以安斯艾爾只好向妖族求助了,還好,妖王還不想丟棄這枚培養了多年的棋子,對他的請求一一答應了,靠著妖族的支援,安斯艾爾終於在克裡斯站穩了腳跟。
一年之後的今天,安斯艾爾終於成為了克裡斯的重臣,一手掌握了整個克裡斯的經濟軍事大權,可以說現在在克裡斯,安斯艾爾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人了,手掌生殺大權的安斯艾爾今天在自己新建成的府弟之中大宴大臣們。
安斯艾爾的新府弟佔地極寬,佔地約有一百多畝,前面幾塊大的庭院,雕金砌銀,鑲玉雕花,顯得華貴非凡,而後院之中,左邊是客房,右邊是書房兼安斯艾爾的臥房,書房旁挖著一座水塘,從直通水塘中的小亭,水塘旁邊種著一片竹林,一切都顯得那麼幽靜空靈。
在安斯艾爾新府弟的大廳之中,安斯艾爾正在宴請克裡斯的其它大臣們,在酒席上面,安斯艾爾與其它大臣淡笑風聲,各位大臣不停地朝他拍著馬屁,安斯艾爾滿面含春風地與大臣們喝著酒,酒過三巡,大臣們都喝得差不多了,安斯艾爾也是滿臉醉意,說話都有點大she頭了,說出來的話也有點顛三倒四的了,大臣見安斯艾爾已經醉了,一個個都起身朝安斯艾爾告辭起來,安斯艾爾站了起來,假意不依,一定要留著他們再喝幾杯,大臣們堅持要離去,安斯艾爾也就就勢而行,約好下次還要請他們來盡性,大臣們一一答應了下來,這才一一散去。
安斯艾爾起身親自將他們送出大門,揮手告別之後,安斯艾爾示意門邊的待衛將大門關了起來,大門一關,安斯艾爾滿臉的醉意馬上消失不見了,滿睛jing光閃爍的安斯艾爾踏著堅定的步伐走回了大廳,走到大廳前門的時候,安斯艾爾停了下來,看著大廳的一片狼籍,安斯艾爾皺了皺眉頭,伸手招過廳裡的待女,吩咐她們快點把大廳收拾掉,另外再通知廚房裡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呆會送到書房來,自己宴請一位貴賓,待女躬身答應了下來,安斯艾爾轉身朝書房行去。
行到書房,打kai房門,安斯艾爾頭也不回的朝後面揚聲說道:「克裡斯托弗,出來吧,我知道你今天一天都沒有出府去,你是怕我出事吧,你應該放心,我自有分寸的,來,跟我進書房,我們兩兄弟好好喝上一杯吧。」
聽著安斯艾爾的話,克裡斯托弗從一棵大樹後面閃了出來,單膝跪地道:「主子,你今天已經喝了不少了,就不要再喝了吧,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克裡斯托弗明天一定陪主子盡興。」
安斯艾爾回過頭來不悅地說道:「克裡斯托弗,你又忘記了,我不是說過多遍,只有我們兩人在場的情況下,你直呼我的名字就行了,你又稱呼我主子幹嗎,是不是想惹我生氣啊。」
克裡斯托弗低道:「克裡斯托弗不敢,不過現在主子的身份不同了,克裡斯托弗認為,還是注意一點為好,以免別人誤會了主子的僕人都是這麼沒大沒小的。」
安斯艾爾冷哼了一聲:「現在的克裡斯誰還敢說我的閒話,除非他不想活了,克裡斯托弗,你起來吧,別老跪著了,我還說一次,你一定要記住,一個男人,上跪天,下跪地,中跪君,你我是兄弟,以後不是公開場合,你絕對不要再朝我下跪了,不然我們就不再是兄弟了,這句話哪怕是我以後稱帝了,也一樣有效。」
原本直起身來的克裡斯托弗呼地一聲又跪了下去,顫聲說道:「主上,請您收回這句話吧,克裡斯托弗承擔不起,沒有你的賞識,克裡斯托弗今天還只是一座小城裡不起眼的一名隊長,又怎麼會有今天的風光,所以克裡斯托弗是從心底尊敬主上的。」
安斯艾爾快步走到了克裡斯托弗的身邊,雙手用力將克裡斯托弗摻了起來,安斯艾爾語氣沉重的說道:「克裡斯托弗,你不要這麼說,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只有你在我的身邊陪著我,鼓勵著我,從那時起,我就在心底過誓,有朝一天,如果我還能東山再起,成為了人上人的話,一定不能虧待了你,現在我已經有了一些小小的成就了,雖然不大,可是我卻不希望這樣的成就就造你我之間的隔閡。」
克裡斯托弗激動的抱著安斯艾爾的手說道:「安斯艾爾,你別說了,我們進去喝酒吧。」
安斯艾爾一點頭,與克裡斯托弗走進了書房,克裡斯托弗大聲叫來了待女,在書房中擺上了一桌酒席,菜餚上齊之後,安斯艾爾朝垂手站立在旁邊等候呼喚的待女們擺了擺手,說道:「這時不用你們服待了,你們都退下去吧。」
待女們走得一乾二淨,克裡斯托弗持起了酒壺,拿過了安斯艾爾的酒杯,先為滿滿地倒上了一杯,半酒杯放回安斯艾爾的面前,克裡斯托弗又給自己的杯子裡倒上了酒,放好酒壺之後,克裡斯托弗雙手端起了自己的酒杯,朝安斯艾爾敬道:「安斯艾爾,你今天被封為了軍機大臣,終於將克裡斯的所有兵權都掌握在了手中,我在這裡敬你一杯,祝賀你的話就不再多說了,今天你也聽了不少了,反正我心裡的話你都明白,我們就喝光這一杯酒,為你慶祝吧。」
安斯艾爾爽快的端起了酒杯,與克裡斯托弗輕輕碰了一下,大口喝乾了它,克裡斯托弗馬上又為安斯艾爾添滿了酒,安斯艾爾端著酒杯,等著克裡斯托弗給自己添上了酒,然後像克裡斯托弗敬酒道:「克裡斯托弗,我也要恭喜你,從明天開始,你就是克裡斯的九門提督了,來,乾了這杯酒吧。」
克裡斯托弗沒有端酒杯,吃驚地看著安斯艾爾問道:「安斯艾爾,你說什麼,九門提督,我做?那原來的九門提督呢?」
安斯艾爾微笑著說道:「他嗎?今天就要給你讓位了,不過你上任之後,三天之後就會破了這樁殺害大臣的大案的。」
安斯艾爾的笑容中透出一股淡淡地殺氣,克裡斯托弗輕輕哦了一聲,端起酒杯與安斯艾爾碰了一下,喝完杯中之酒後,克裡斯托弗忍不住問道:「安斯艾爾,九門提督不是已經站到我們這邊了嗎?為什麼還要殺了他?我也不想去當這個九門提督啊,我只想跟著你的身邊。」
安斯艾爾輕輕笑道:「自己人嗎?我可從來沒有把他當成我們自己人,克裡斯托弗,你不要說傻話了,在這個圈子中,從來就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現在的九門提督死了,誰都不會懷疑到了我的頭上,誰也不會想到,我剛剛陞官,就會動手殺人,克裡斯托弗,你要知道,我把你安排到九門提督這個位置上是有用意的,九門提督的官雖然不大,可是他卻可以掌握整個皇都的兵力,除了九門提督統御的兵力和皇宮內的兵力,整個皇都就不會讓第三股兵力進入,所以你一定好好的在這個位置上站穩腳跟,有了你在,我就不會怕人在我的背後插刀子。」
克裡斯托弗點了點頭,聽懂了安斯艾爾的意思,安斯艾爾身ti輕輕向後一靠,整個人都靠在了椅子上,克裡斯托弗拿起筷子,夾了點菜放入安斯艾爾面前的碗中,安斯艾爾點了點對,表示感謝,克裡斯托弗自己也吃了幾口菜,安斯艾爾這時慢慢地開口說道:「克裡斯托弗,你還記得這一年來,我們殺了多少想對付我們的大臣們?」
克裡斯托弗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側著頭想了想,答道:「我記得是三十七個。」
安斯艾爾一拍桌子,桌上的菜盤都跳了一下,安斯艾爾沉聲說道:「不錯,正是三十七個,正是因為我們清除了這些擋住我們前進道路的人,所以我們才會有這麼快的展,不過,現在,還是有一些人對我們抱有不滿,今天有幾個人沒有來赴我的酒宴,你把他們都記下來了沒有?」
安斯艾爾的眼底又開始冒出一股濃郁的殺機,克裡斯托弗早已經習慣了安斯艾爾這樣,不過安斯艾爾這幅樣子一般也只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在外人面前的安斯艾爾卻是保持著一幅笑臉,大臣們背後都稱安斯艾爾為『笑面狼』,比虎還狠的狼。
曾經失敗摔倒過一次的安斯艾爾,分外受不得別人的小看,前面曾經小看過安斯艾爾的人現在都已經長眠於地下了,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敢這些對待他,所以安斯艾爾的殺機又開始湧動了。
克裡斯托弗輕聲答道:「我都記下了,不過,安斯艾爾,我們現在是不是還不要動他們,以前我們殺了那麼多大臣,現在的大臣一個個都狡猾的像狐狸一樣,身邊隨時隨地都安排了不少高手保護著,加上九門提督剛死,再死上一些大臣,很容易引起別人的疑心的。」
安斯艾爾仰天呼出了一口長氣,然後看著克裡斯托弗道:「你說得對,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現在這個時候,死上一些人是非常正常的,因為我的人中間也死了一個九門提督,所以就算有人會懷疑到我的頭上,也沒有證據能對付我的,不過你上任之後,破案的任務可能就會加重不少了。」
克裡斯托弗清楚的感覺到了安斯艾爾想要殺死那群大臣的決心,心中輕輕歎了一口氣,以前那個心xiong廣闊的安斯艾爾現在已經變了,現在的安斯艾爾心xiong極其狹小,有時候,克裡斯托弗都只敢小心翼翼地應對安斯艾爾的話,生怕一沒注意,就得罪了安斯艾爾,不過克裡斯托弗還是比其它的人大膽,有很多話都敢直接對安斯艾爾說出來,安斯艾爾有很多也不與克裡斯托弗計較,反而欣賞克裡斯托弗這個樣子,不過其它的人如果敢這樣,直接的下場就是命喪當場,更狠一點的,就是生不如死,並且牽連自己的家人,親戚。
克裡斯托弗淡淡地說道:「你說定了就行,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動手,是我派人動手,還是你自己親自指揮他們。」
安斯艾爾輕輕的笑了起來,抬起兩隻手,輕輕的拍了兩下,一名黑衣人從書房陰暗處閃了出來,這名黑衣人身材極高,一身符合黃金比例的身架顯得挺撥非凡,他全身都是一襲黑衣,連臉上都蒙著一塊黑布,一出現後朝安斯艾爾拜了下去,嘴裡陰沉地說道:「安斯艾爾大人,你把我叫出來,有事需要我替你去完成的嗎?」
安斯艾爾朝克裡斯托弗看了一眼,輕鬆地說道:「克裡斯托弗,把你懷中那份名單拿出來吧,交給暗殺去辦吧,我們還是在這裡喝酒就行了。」
克裡斯托弗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了,安斯艾爾是怎麼知道自己把名單放進懷裡的,難道安斯艾爾一直派有人在旁邊監視著自己,這個想法讓克裡斯托弗整個後背都嗖嗖地冷,難道安斯艾爾已經開始不相信自己了?
克裡斯托弗從手中把名單拿了出來,遞給了這名名叫暗殺的黑衣人,黑衣人抬著朝克裡斯托弗看了一眼,接過了克裡斯托弗手中的名單,克裡斯托弗的眼睛猛的睜大了,然後克裡斯托弗又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恢復到了平時的模樣。
雖然外表恢復了平靜,可是克裡斯托弗的心裡卻是翻江倒海般的翻騰著,紫色的眼瞳,這名黑衣人竟然是紫色的眼瞳,妖族人,暗殺是妖族人,那麼說來,暗殺應該只是他的外號,並不是他的名字。
安斯艾爾揮手示意暗殺可以退出去了,暗殺又拜了一下,回到了魔法波動閃動之後,暗殺離開了書房,安斯艾爾看著心神不定的克裡斯托弗,嘴角浮起了淡淡地笑意:「克裡斯托弗,你有什麼心事嗎?如果有什麼想問,你就問吧。」
克裡斯托弗看著暗殺離開的地方,有點猶豫,安斯艾爾一直沒有告知自己他的身邊竟然有這樣一個妖族人的存在,難怪這一年多以來,一旦有什麼危險的任務要做,安斯艾爾就不要自己去做了,反而要求把所有的人手都撤走,第二天目標人物就會死於非命,而且屍體附近的所有生物都會被滅殺得一個不留。
克裡斯托弗不知道安斯艾爾現在將暗殺bao露給自己看是什麼意思,不過暗殺剛才對自己冒出了一股殺意,克裡斯托弗清楚的從暗殺的眼裡感覺到了,不過,克裡斯托弗轉念一想,安斯艾爾竟然已經把暗殺叫了出來,那就是表明不想再瞞著自己了,自己現在問有關暗殺的問題,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克裡斯托弗輕輕的問道:「安斯艾爾,剛才那個是不是?」
安斯艾爾沒等克裡斯托弗說話,就插斷了他的話,沉聲說道:「沒錯,他是妖族的人,其實我一早就被妖族收買了,我也早就認了妖王做了義父,所以我也可以說是半個妖族人。」
克裡斯托弗的眼神不停的閃爍起來,不自覺的避開了安斯艾爾望過來的眼光,安斯艾爾的心沉了下去,在整個人族中,安斯艾爾只相信克裡斯托弗一個人,在克裡斯托弗既將成為九門提督之前,安斯艾爾這是最後一次試驗克裡斯托弗的忠心,如果克裡斯托弗能夠通過這一關,那麼以後安斯艾爾就不會再提防著克裡斯托弗了,可惜現在看著克裡斯托弗的樣子,安斯艾爾已經開始失去了信心。
安斯艾爾不動聲se的慢慢將全身的功力都集中到了手掌之中,臉上卻露出了一幅真誠的態度看著克裡斯托弗,克裡斯托弗知道自己的事太多了,如果他不忠於自己,自己也只好親自動手除去他了。
克裡斯托弗心中閃電般的轉過了這些年來安斯艾爾對自己的好,可是在種族大義面前,這些好能支持自己繼續跟著安斯艾爾嗎?克裡斯托弗朝安斯艾爾看了一眼,安斯艾爾滿臉真誠之色,眼裡閃動著擔心的神情,克裡斯托弗的心一熱,同時想起安斯艾爾從來不會做沒有利益的事,於是開口問道:「安斯艾爾,我相信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加入妖族,並認妖王為父,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安斯艾爾愣了一下,心底升起一絲希望,安斯艾爾看著克裡斯托弗,做出了一個決定,不管克裡斯托弗是不是會再跟著自己,安斯艾爾也決定把一切都告訴克裡斯托弗,反正如果最後克裡斯托弗不想跟著自己,自己也有把握將其擊殺在此,如果克裡斯托弗想暫騙過自己,離開這裡再反悔,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為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騙人大師級的人了,想騙自己,那真的是班門弄斧了。
所以安斯艾爾用一種回憶的口氣說道:「克裡斯托弗,其實我的童年並不快樂,從小我就怕教育一切都必須要做到最好,而且我的父親,他自己就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他一心想要奪取安東尼奧的王位,可是他沒能成功,被安東尼奧的國王凱爾現了,我的父親被處死了,不過他臨死之間逼著我下毒誓,終其一生,必將凱爾推下安東尼奧的王位,取爾代之,凱爾殺了我的父親後,見我還小,以為我不會記得這些事情,就將我送至克裡斯學習,哼,名為學習,其實還不就是流放我,我也就裝成一無所知的樣子在克裡斯生活了下來,我知道,凱爾總有一天會接我回去的,因為,他沒有兒子,哈哈哈哈,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沒有兒子其實是我弄的,父親臨死給了我一種秘藥,這種藥無色無味,只要男人吃下去,就永遠去了讓女人懷孕的機能,而且沒有人能夠檢查得出來,治得好,可惜伊蓮娜出生得太快,在我下藥之前,她娘就懷上了她,不然連她也不會存在於這個世上的,沒有子嗣繼位的凱爾最後還不是得來求我。」
安斯艾爾一臉陰狠之色,低沉地嗓音在書房中震盪:「在我十二歲的那一年,妖王親自找到了我,收我做義子,並安排人教我武功、魔法、兵法,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我苦學苦練了十年,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凱爾終於來信叫我回國了,可是就在這時,李斯特出現了,他出現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危險,結果果不其然,我的一切都被李斯特毀掉了,逃到這裡之後,妖王他派了一批高手前來幫我,有了他們和你的幫助,我現在終於又站了起來。」
安斯艾爾說道這,眼裡一道寒光一閃而沒,看著克裡斯托弗說道:「克裡斯托弗,你還不知道我的目標是什麼吧,我以前的目標只是安東尼奧國,現在我的目標已經變了,我的目標是統治整個大陸,成為所有人族唯一的霸主。」
克裡斯托弗被安斯艾爾的話所吸引,成為整個大陸的統治者,這是一個多麼的目標啊,安斯艾爾揚手布下了一道隔音魔法壁,朝克裡斯托弗柔聲說道:「克裡斯托弗,你不要以為妖王幫我就是對我好,我其實早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他只是把我做為一顆棋子在使用,只要我的利用價值一沒有了,他絕對會一腳把我踢開,不過,我又怎麼會讓他這樣如意,現在我正是利用他的人手和資源來鞏固我的勢力,你不是曾經問過我,送給其他大臣的mei女是從哪來的,那些mei女都是妖族弄來的,現在你明白了吧,等我的勢力到了一定的程度後,我就要離開妖王了,你會幫我嗎?如果你不幫我,我也不會怪你的,到時我會給你一大筆安家費,你就走吧。」
說完,安斯艾爾站起身來,轉過背去,低垂著頭,全身散著一股哀傷的感覺,克裡斯托弗也站了起來,慢步走到安斯艾爾的身後,心底在不斷的盤算著,怎麼向安斯艾爾開口,安斯艾爾一邊保持著向外散出哀傷的訊息,一邊將功力提了起來,以前克裡斯托弗走到安斯艾爾的身後還沒有什麼,可是今天安斯艾爾也不敢打包票克裡斯托弗不會暴起刺殺自己。
克裡斯托弗考慮了半晌,最後輕輕地拍了拍安斯艾爾的背,聽到克裡斯托弗的手朝自己的背拍了過來,安斯艾爾的身ti一下子繃得緊緊的,這一掌是不是帶著真氣,安斯艾爾迅判斷了一下,似乎沒有危險,安斯艾爾馬上把身ti放鬆了下來,不過警覺卻是提到了最高點,凝聚的功力也沒有散去,克裡斯托弗的手掌拍到了安斯艾爾的背上,安斯艾爾裝成被克裡斯托弗驚動的微微顫了一下,轉回身看著克裡斯托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