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特靜靜地等修的羅伊之刃完牢sao,才慢慢地拍了拍修的羅伊之刃,毫不動氣冷靜地說道:「你不是說,現在以我的力量可以再度引你的力量,今天晚上,如果沒有別人來打擾你我,我們就來引力量,現在你就不要再和矮人們計較了。」
修的羅伊之刃一聽,自己有可能再恢復一部分力量,馬上老實了下來,再也不出聲了。
在李斯特與修的羅伊之刃交流的時候,族長已經開口叫住了賴昂內爾,賴昂內爾回頭看見族長完好無損的站在屋頂上,高興得一蹦老高,賴昂內爾舉著手中的矮人錘,飛快的跑回了房子下面,抬起頭大聲叫道:「族長,你沒事吧?剛才你沒有受傷吧,如果你受了傷,那我就真不知道要什麼辦才好。」
此時的賴昂內爾眼睛裡已經沒有李斯特這個人,他的眼中只有族長,在這一刻,賴昂內爾終於明白了族長在自己心中的地位,雖然自己一直告訴自己,自己是瞧不起族長,看族長不順眼,要與族長作對,可是這一刻,賴昂內爾明白,自己只是一直妒忌著族長,因為自己心裡一直明白,自己比不上族長,看著矮人族在族長的帶領下,越來越興旺,自己的心理就越不舒服,現在這一切賴昂內爾都想明白了。
李斯特和族長都跳下了房頂,賴昂內爾把矮人錘倒轉了過來,恭敬地遞向了族長,族長一愣,不明白地問道:「賴昂內爾長老,你這是?」
賴昂內爾嚴肅的答道:「族長,今天是我不對,我不該擅自奪取矮人錘,也不該未經你的同意,就動用矮人錘的力量,而且,因為我的魯莽,害得族中的長老都受了傷,希望族長收回矮人錘,按族中的法規懲罰我。」
族長接過了矮人錘,重新將它背在了背上,對賴昂內爾和顏悅色地說道:「賴昂內爾長老,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是好的,不過,現在不是處罰你的時機,我們先進去看看其它長老都傷得怎麼樣了,至於處罰你的事,那要全族的長老一起決定。」
賴昂內爾點了點頭,與族長一起走進了房子,李斯特跟在了他們後面,賴昂內爾感覺到了,腳步略緩,與李斯特走了並肩,賴昂內爾側頭向李斯特點了點頭,說道:「今天的事對不起,我這個人就是脾氣太暴躁了,一時沒能忍下來。」
李斯特微微一笑,正色看著賴昂內爾道:「今天的事你我都有一定的責任,所以你不必這樣說,你的舉動可以說是脾氣暴躁,反過來也可以說是勇者無懼,也希望你能原諒我不禮貌的舉動,我也是因為我的朋友出了點問題,心情不好才會這樣的。」
族長此時在裡面叫道:「你們兩個還在外面幹嗎?還不趕快進來幫忙。」
李斯特和賴昂內爾相視一笑,同時跨進了房門,一進房門,兩人看見族長正在一名矮人旁邊,將其扶起來,並為其治療,那名矮人在族長的治療下,慢慢好了起來。
李斯特和賴昂內爾一人一邊,將受傷較重不能動彈的矮人都扶到了一起,賴昂內爾扶起一位傷勢較重的矮人,略一探查,賴昂內爾現這名矮人的傷勢較重,於是坐在了他的身後,運功為他治起傷來。
李斯特幫助一些傷勢較輕地矮人運起真氣療傷,這些矮人一直沒有療傷是因為擔心族長的安危,見到族長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都專心的療起傷來了,除了這些輕傷的矮人,還有二個矮人傷勢較重,無法自己運功療傷。
李斯特回頭看看族長和賴昂內爾,兩個人現在都沒有空,李斯特考慮了一下,坐了下來,一手擱在一個矮人的背上,運起了傲神真氣為他們療起傷來。
兩個重傷的矮人長老雖然傷勢嚴重,可是心裡還是非常清楚,對於李斯特的行為,他們倆心裡都非常感激,兩名矮人靜心運行自己體內的真氣,全力協助李斯特的真氣。
李斯特的真氣一進入矮人的身ti,兩名矮人就大吃一驚,這種雄厚的真氣一進入體內,就催動了身ti裡面的氣血不停的向前奔行著,兩名矮人長老自己的真氣都有點跟不上氣血運行的度了。
兩名矮人長老的臉迅地紅了起來,額頭也不停的流出了汗水,矮人長老只覺得五內俱焚,一股說不出的難受感覺在xiong口不停地翻騰著,兩名矮人長老想到,這個樣子下去,自己的傷還沒有治好,命搞不好就沒了,這個人族的小子,看來真的不是什麼好人,虧我們剛才還非常感激他為我們療傷,為想到竟然是羊入虎口了,矮人長老開始倒轉身ti裡的真氣,抵擋起李斯特的真氣。
李斯特感覺到了矮人長老真氣的運行,微一皺眉,低喝一聲,這一聲被李斯特真氣包裹著,送到了矮人長老的耳邊炸開,兩名矮人長老一驚,jing神一鬆,對真氣的控制也鬆懈了一點,李斯特這時猛一加勁,加大了輸出真氣的力度,一下子衝破了矮人長老的真氣,真氣貫穿了矮人長老的全身經脈,兩名矮人長老全身一震,哇哇兩聲,吐出了一大口黑色的瘀血。
李斯特收回自己的真氣,冷著臉站了起來,矮人長老現自己吐出了瘀血後,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這才明白自己是誤會了李斯特,其實平時自己不是不明白受傷的人要是不能盡快逼出瘀血的話,傷勢就會拖上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好轉。
可是李斯特是這樣做的時候,矮人長老卻擔心了起來,不信任李斯特,這種不信任傷害了李斯特,矮人長老明白到了自己的錯,可是傷勢剛好轉的他們,這時無法開口,必須藉著瘀血逼出的這段時間,盡快療傷,不然就會前功盡棄,兩名矮人長老帶著歉意看了李斯特一眼,可是李斯特從站了起來之後,就站到了一邊,再也沒有看向他們一眼了。
兩名矮人長老心中暗歎了一口氣,看來只有療好傷後再向李斯特道歉了,兩人沉下心來療起傷來了,李斯特回頭看了兩人一眼,然後走到了族長的身邊,見到族長治療的矮人已經接近了尾聲,李斯特凝聚著自己的聲音,將聲音傳進了族長一個人的耳裡:「族長,我相信你不會相信我是傳言中的那種人的,可是我也不可能留下來任你們cao縱的,所以現在我和我的朋友先暫時離開這裡,兩個半月後,我們會回來的,如果那個時候,您還願意幫助我們的話,請在山谷口的樹枝上系一條紅色的布條,如果不願意幫助我們的話,就算了,什麼也不用做,我們也不會來打擾你們了。」
族長臉上的神色一陣波動,身ti也微微動了起來,似乎想急著站起來,可是治療中的矮人一時之間還沒有好,族長也無法放手,李斯特見到族長的心神似乎受到了自己的影響,產生了波動,忙一掌拍在族長的肩上,輸入了一股真氣,助族長穩住了心神,然後又說道:「族長,你也不用著急,如果可能的話,二個多月以後,我們還是可以見面的,對於今天所生的事,我非常的抱歉,也希望族長能幫我向各位長老多解釋幾句。」
說完,李斯特收回了手掌,大步走近了諾德哥達,撤去了『水幕天華』的防護,一把扶起了諾德哥達,然後一個『空間轉移』,帶著諾德哥達離開了矮人山谷。
就在李斯特施展『空間轉移』離開的時候,族長收回了抵在矮人背上的手,一邊跳了起來,一邊對著李斯特大聲叫道:「等等,李斯特。」
可惜他叫得太晚了,李斯特已經走了,族長黯然收回了舉起來的手,自己就算了叫得再早一點,也留不住他,一個再好的人,經歷了像生在李斯特身上這樣的事,也不會留下來的,李斯特沒有大打出手,就已經很對得起矮人族了。
賴昂內爾這個時候也為自己負責療傷的矮人將傷勢治療好了,他站了起來,一看沒見到了李斯特,原來躺g上被一個魔法防護屏保護的人族小子也不見了,而族長臉色不是很好的站在那著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賴昂內爾上前問道:「族長,李斯特呢?到哪去了?」
族長被賴昂內爾驚醒了過來,他沒有回答賴昂內爾的問題,而是說道:「哦,賴昂內爾,你不覺得李斯特不像是村民所說的那種人嗎?」
賴昂內爾sao了sao了頭,想了想,說道:「我的感覺是李斯特不是那種人,我相信我的感覺。」
族長點了點頭,贊同賴昂內爾的意見,可是族長隨後說道:「雖然我們幾個人相信李斯特,可是這不足以說服全族的人,現在只有希望吉羅德能抓到藍伯特了,只要藍伯特說出實話,那就什麼事都清楚了。」
賴昂內爾一聽吉羅德去抓藍伯特了,閒不住的他連忙向族長請求道:「族長,吉羅德人太直爽了,鬥起心眼來可不是藍伯特那個壞小子的對手,還是我去幫幫他吧。」
族長好笑地看著賴昂內爾:「你說吉羅德是個傻心眼?」
賴昂內爾嘿嘿一笑:「嘿嘿嘿嘿,族長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不過,族裡的人都知道,我就是比吉羅德聰明一點。」
族長啞然失笑了,吉羅德和賴昂內爾兩個人都是實心眼,這點族裡誰都知道,現在聽到賴昂內爾這麼說,族長感到特別好笑。
賴昂內爾見族長光看著自己笑,就是不出聲,不由急了,他大聲說道:「算了,你不同意,我就自己去。」
說著,賴昂內爾怕族長阻止他,一邊說就一邊朝屋外跑了出去,跑到門口,他與進來的吉羅德撞了個滿懷,賴昂內爾一見到是吉羅德,連忙扶住吉羅德,問道:「吉羅德你是不是沒抓到藍伯特,那小子是不是跑了,哈哈,我就知道,沒有我出馬,你是辦不成什麼事的!」
吉羅德朝他翻了翻白眼,心裡暗罵了一句:神經!賴昂內爾你小子竟然敢懷疑我的能力,吉羅德從身後提了藍伯特出來,藍伯特腦袋低垂著,全身ruan綿綿地搭拉著,吉羅德對著賴昂內爾一推,把藍伯特推進了賴昂內爾的懷中。
吉羅德衝著賴昂內爾反問了一句:「你盡然沒事,是不是那個人族小子手下留情啊,要不然你怎麼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啊。」
賴昂內爾的笑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他訕訕地不說話,自己還真的是李斯特手下留情了,吉羅德見賴昂內爾被自己一句話噎得不說話,不由又好笑又吃驚地說道:「你真的沒打贏那個人族小子。」
這時族長站了出來,為賴昂內爾化解了尷尬的局面,族長靠近了,看了看藍伯特,藍伯特的衣服上滿是泥土,向吉羅德問道:「吉羅德,你是在什麼地方找到藍伯特的,看起來,好像還動過手。」
吉羅德見是族長問話,放過了賴昂內爾,不再取笑他了,吉羅德收起臉上的笑容,正容答道:「藍伯特他好像知道我們一定會去找他,他躲在離谷口最近的小樹林裡,一直在觀察著村子裡的動靜,見到了我在到處尋找他,他到是機靈,一直躲著不動,我當時就估計他一定會想辦法逃出谷去的,於是我假裝在谷口尋找了一遍,並隨意問了谷口矮人幾個問題,就打回轉了,見我轉到別的地方去了,藍伯特馬上從小樹林溜了出來。」
說到這,吉羅德看了看藍伯特,語氣中帶出了一絲怒氣:「我其實並沒有走遠,一直隱藏著在觀察著谷口,見到藍伯特出來後,我衝到了他的面前,藍伯特一見到是我,並沒有抵抗,當時就跪在了地上,表示一切都是他的錯,他願意跟我回來受罰。」
「我畢竟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一見他這付樣子,也不忍心責罰他,於是叫他起來跟我回來,和族長當面解釋清楚,他滿口答應得好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擺出了老老實實地樣子跟在了我的後面,我也是一時大意,認為他不敢對我動手,就沒有限制住他的功力,可是藍伯特他見我對他沒有什麼防備,就在後面用匕偷襲我。」
「可惜他的功力與我相差得太遠了,我躲過了他的攻擊,只用了一招就將他擊到在地了,我也是太氣憤了,出手有點重,他倒在地上後,就一直沒有醒過來,我也懶得給他治療,就這樣帶他回來了。」
賴昂內爾聽完後,探查了一下藍伯特的傷勢,傷勢也不是很重,賴昂內爾將藍伯特對地上一丟,拍了拍自己的手道:「藍伯特已經完全變質了,我們矮人族沒有這種對自己矮人下毒手的矮人。」
說完,看著族長道:「族長,我提意對藍伯特進行全族公審。」
藍伯特倒在地上的身ti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一下,他被賴昂內爾扔到地上的時候,被震醒了,一醒來就聽到賴昂內爾這樣說,『全族公審』,以自己的行為,一定逃不過一死,想到這,藍伯特的心裡充滿了懊悔,藍伯特還是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他還想聽聽族長會怎麼說。
族長看到了藍伯特身ti顫抖,他對賴昂內爾和吉羅德施了個眼色,兩人心神領會的留意起藍伯特的行動,族長說道:「那好吧,就依賴昂內爾的意見,等各位長老療好傷,我們準備一下,明天早上就舉行全族公審。」
藍伯特一聽,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整個繃緊的身ti都放鬆了下來,一個晚上,自己還可以動用自己的聰明才智,想辦法逃出去,現在族長和長老都在,絕沒有一絲逃走的機會。
吉羅德和族長說話之間,矮人長老紛紛療好傷,圍了過來,他們在療傷的時候,都聽到了吉羅德和族長的對話,對於藍伯特的行動都非常的氣憤,一個個都表示同意舉行全族公審,來審判這個族裡的罪人。
此時,關於李斯特和諾德哥達的流言,已經沒有一個人會去相信了,大家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長老們都非常後悔,自己不該懷疑李斯特他們,對於李斯特最後以德報怨的行動,所有的長老都非常感動。
藍伯特聽到各位長老的話,心是越來越涼了,沒想到李斯特竟然一個人都沒殺,小矮人們也沒有事,而且這些長老們的傷都不是李斯特出的手,自己的計劃竟然完全沒有起到作用,藍伯特的心裡充滿了不甘心,自己為什麼就是比不上李斯特啊。
族長見長老們都好了,開口提議道:「由於藍伯特的惡劣行為,而且意圖傷害族中的長老,現在我提議先將他的功力廢掉,再關押起來,等待明天的公審。」
大多數長老們都表示同意,小部分不是很同意的長老見其它長老都表示同意了,也就同意了,藍伯特一聽,這可不行,如果自己的功力被廢了,那自己晚上出逃的計劃就無法實行了,那麼,自己就真的是死定了。
藍伯特連忙動了幾下手腳,大聲呻呤的起來,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他的動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的眼光都凝聚到了他的身上。
藍伯特一睜眼,就見到了族長那留著長長白鬍鬚的臉,一雙流露著無窮智慧的眼睛正盯著自己,藍伯特感到在這雙眼睛下面,自己彷彿什麼秘密都無法保留下來了,藍伯特低下了頭,躲開了族長的眼睛,一骨碌爬了起來,跪在了族長的面前,低聲說道:「族長爺爺,我錯了,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希望族長爺爺懲罰我吧。」
聽到藍伯特這一段話,如果沒有吉羅德前面所說的經歷,可能大多數的長老會為他求情,必竟藍伯特在這些長老面前都是一付乖巧的樣子,可是現在,聽到藍伯特這段話,長老們都感到心裡一陣寒,這個人實在是太會演戲了,如果相信了他的話,搞不好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會被他從身後捅上一刀。
族長盯著藍伯特,慢慢地說道:「藍伯特,我知道你聽到了我剛才的話,你也不要再想欺騙我們了,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會再相信你的話了,」
藍伯特頭一低,兩滴大大的淚水掉落在地上,藍伯特一邊哭著一邊以無辜的口氣道:「族長爺爺,藍伯特知道自己不該亂說話,惹得各位爺爺生氣了,可是藍伯特聽不懂族長爺爺說的什麼意思,剛才我被人從背後打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裡,並沒有聽到什麼啊。」
族長笑了起來:「藍伯特啊藍伯特,你要知道我比你大了一百多歲,我可以這麼說,我吃得鹽比你吃的飯都多,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長,你就不要再裝了,我已經對你這一套厭煩了,」
藍伯特還是不死心的道:「族長爺爺,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我裝什麼了。」
族長不再理會藍伯特,對著吉羅德一點頭,吉羅德走上前來,一掌拍向藍伯特的小腹丹田處,藍伯特向後猛爬,躲閃著吉羅德拍過來的手,嘴裡大叫道:「不要啊,我以後不敢了,不要廢我的武功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靠近了站在自己身後的賴昂內爾,賴昂內爾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了藍伯特的肩膀,藍伯特被賴昂內爾捏得動彈不得,藍伯特回頭向賴昂內爾哭訴道:「賴昂內爾爺爺,你平時最疼我的,這次你一定要救我,快放開我啊。」
賴昂內爾絲毫沒有放開手的意思,他認真的看著藍伯特說道:「藍伯特,我是不會放開手,我是一直最疼你沒錯,可是,就像我一直教育你的,一個男人,一定要為自己所做過的事負責,如果你還聽賴昂內爾爺爺的,就拿出你做為一個矮人族男人的氣魄,承認自己所做過的事吧。」
藍伯特大聲叫道:「我做過什麼了,就只是亂說了兩句話呀,你們到底想讓我說什麼啊。」
這時,吉羅德一個閃步,靠近了,一掌拍在了藍伯特的丹田上,一股雄厚的真氣直衝入藍伯特的丹田,藍伯特感到丹田宛若刀割一般,一陣劇痛傳入大腦,丹田彷彿被割開一個口子,裡面的真氣順著這個口子一瞬間洩得一乾二淨,藍伯特頹廢地垂下了頭,不再做無謂的努力了,一切都完了,自己已經被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