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爸爸 第二學期 初起波瀾 十一 林紫紋的早上
    明天考試,只怕來不及更,提前今晚更好了,今天兩節,小爆下,免得有書友用磚劈偶,偶怕死的……笑……

    「啊」林紫紋從夢中驚醒來了。她長長吐了口氣,睜開了眼睛,環顧了下周圍,自已還是身處這房間中。此時天色已是微熹了,從沒拉上簾子的窗子中透進了外面的光色。她從床上坐了起來。在那一邊的床上。幸福的黃盈還在沉睡!!而在這邊。驚悸的林紫紋卻是睡意全無了。她看了放過床邊小桌上的老式表,那時針正是逼近五點,將整個身子靠在床頭,她望著那邊的黃盈,竟有點羨慕她了,至少這個小女生呆可以無憂無慮地睡著。

    而自已,不能啊。平日在在每個人面前,她都是一個不慌不忙,凡事都是可以依靠的林紫紋,但是實際上,當在這個小房間中。林紫紋她又是怎樣的人,她也是個平凡人而已。她也會驚悸,也會憤怒,也會擔憂,也會失控的。現在林紫紋覺得就是很無助的,她的事情能向那個人說呢?她閉上眼睛,開始重溫剛才的那個夢。那個夢是有關寧欣的。

    在夢中,寧欣正在變得面目模糊,仿如一團雲霧地變幻著。她正在哭訴。我要消失了,我要消失了,……

    不錯,寧欣最近很少出來了,她也許真的是要消失了吧。她在以前的說話也是透露過這個一個意思。但是今次還是第一次她能感到寧欣的感情,那是一種怎樣的悲愴與痛苦呢,裡面充滿了悔恨和不甘心,當初我為什麼要這麼笨,為一個不值的男人尋死活呢,為什麼當時我是這麼的倔強,不可馴服。如果上天能給我再一次機會的話,我會改的,我是真的會改的,為什麼,我沒有機會了。而林紫紋她卻是交上開了另一個新的天地啊,我嫉忌她啊!我是真的很嫉忌她啊,為什麼是她佔了我的身體,不是別人,又是為什麼我只能像個囚徒的一樣關在她的腦子中,這身體本來是我的啊!!是我的啊,為什麼我只能像個旁觀者了!!

    寧欣的思想一道道的從她腦子中閃過,接觸到這些寧欣真正的毫無保留的想法,林紫紋卻是有些癡了。寧小姐,也許我真的應該感謝你啊!!如果因為你,我也不會上了大學,也不會走出了這麼一片新的天地,也不會有比以前更大的自信,更加能確定自已是能為小美和小靜她們衝出一條路來,因為以前的林子文是個被動的,渾渾噩噩的人。他也是像個土豆一樣活著。對生活是麻木不仁。而現在的林紫紋,她是一個有了野心的人了。

    寧小姐,你就是原諒我吧,就算我是個自私的人吧,我需要這個身體啊,我不能丟下小美和小靜不管,如果沒看到她們獨立長大那一天,我是不能心安理得走開的。我不是旁觀者,我是個父親,就算是女人的身體,我也是個父親,對於小美和小靜,她們還是小啊,她們還是兩株小苗的。還不知爸爸經過的那些風雨是多麼的險惡。我不能走啊!!

    她雙手深深插入頭髮中,想著自已發過的誓言:小美,小靜,爸爸是歲月無情仍願意,為你闖開新故事啊!!爸爸不能走,不能離開啊,這麼多年,就是你們了爸爸,讓爸爸有了為之奮鬥,為了掙扎著靠近的目標啊!!

    寧小姐,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嗎!!如果有一天,她們長大了,我也甘心把身體還給你,因為我也是沒什麼遺憾了啊!!寧小姐,你能聽到嗎,你堅持下去,再堅持吧,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到小美和小靜出來的那一天,也許那用不了太久了,六年吧,六年以後,她們也是大學畢業,也是能獨立離巢了吧,寧小姐,就是委屈你再等等了。

    林紫紋咬緊牙齒,不讓自已的淚水也流下來。至少要流,她也只能無聲地流,也只能在這個現在灑了熹光的小房間中流,在女兒面前,她是個堅強無畏,從容不迫的爸爸,她為什麼要顯示自已的懦弱呢,她不能讓女兒們對自已沒有信心。不可以讓她們知道。爸爸也會彷徨無策,也曾是灰心喪氣過啊!不能,真的不能啊!!

    不過眼淚也總有盡時,再說林紫紋也只是流了幾點的淚,有時候,淚水對她也是太奢侈的了,不能灑太多的。她仰首擦了擦眼眶,看看窗外,再看看室內的黃盈。這個小女生又是把被子踢開了。她苦笑著,下床走過去,為她掩上被子。然後她就是開始利索地穿衣服,淮備新的一天了。戴上那個老式表時,發現已是五點過三十了。真是的,自已一想就是就是想得這麼遠,這麼久了。

    她穿上拖鞋,輕輕走出房門來。小美和小靜她們今天還是要去洗玉花店上班吧,她們一般都是要工作幾乎整個白天的。晚上回來還得溫習功課,不同以前了,自已還有空為她們指點。而現在呢,自已也是課程緊得很啊!!那些稅制啊,會計啊,電腦基礎啊!自已都是忙不過來了。還是讓她們多睡會吧。

    她走進廚房,找出了昨夜就是削好皮,切成小碎塊的白薯。現在她要做的早點是白薯粥,當然再加上一小碟花生米吧。份量多了些的。畢竟黃盈也來了,在林紫紋家中住了兩個月後,她已是潛地裡將黃盈當成了家的一部份的了。

    麻利地淘米下煲,將洗好的白薯也是加入去,放好水了。調好火力。她就是在旁邊的小鍋中炒起花生米來。這些事情她做起來熟練極了。不久,花生米就是炒好了。全盛在小碟子中。然後煲中的白薯粥也是差不多了,她品嚐了下。嗯,是行了,便是將火勢減小了。

    做好這一切,她就開始整理昨夜因回晚了,沒來得清掃的客廳。客廳掃過一次後。她才開始慢條斯理地洗漱,心中有數,這時候小美和小靜她們都是醒來了吧。不錯,只一會,睡眼惺忪的林小美就是出現了,她一邊揉著眼睛,一邊進洗漱間來。這時林紫紋正是甩甩頭髮,剛才洗臉時水沾了上去。她一邊擰著面巾,一邊對這個進來的大女兒點頭。「起來了!!」她微笑的說。

    「啊!!」林小美打了個呵欠,「爸爸早上好!!」「我當然好了!!」林紫紋突然有了興趣,於她的小臉上擰了下。林小美也是呵呵笑著。

    「姐姐早上好!」林小靜從姐姐後來閃出身來。捂著嘴笑。她這個姐姐應是不對林小美發的。林紫紋也是跟作沒聽到。只是吩咐說「快點洗漱,我做好早點了!!」

    「耶耶,」林小靜叫道,便是衝上去搶著拿她的牙刷牙膏。引發林小美一番低聲理怨,這個小妹毛毛躁躁地踩中她了。林紫紋沒去理這小風波,她神清氣爽回到了客廳中,開始擺放碗筷,並將那鍋白薯粥捧了過來。這時黃盈也是出現在房間門口,她打了個呵欠,小鼻子抽動了,雙眼放光,「好香啊!!」她大口呼吸幾下後。便是也衝向洗漱間了。

    林家新的一天就是這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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