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爸爸 正文 初變 麗人爸爸 前部[三十 ] 紫紋
    又一壺水完了,小馬可憐巴巴盯著林子文,唯恐他又說出「在XX地方,還有一壺呢」這樣可懼之至的話來。他已打定主意,要是林子文再說出這種話,他也不能再保持什麼風度了,直接說,事實上任何一個人肚子中多了近十斤的液體,只怕他的風度也保持不了三分鐘的,小馬這算超紀錄的了。

    水倒完後,林子文倒是似有遺憾的歎了口氣,小馬趕快豎起了耳朵。林子文瞧了這小子狼狽樣子,心中也閃過些快意來。敢這樣對以前的大哥,吃苦頭了罷。他站起身來。小馬神經質般叫了起來「林小姐,多謝了,我不渴了,我不渴了」,林子文倒顯得很驚訝的樣子,悠然笑了起來「你不渴了,那很好啊」,頓了一下,他說道「我現在要出去了,你來不來」小馬苦著臉站起來「我也想走走了」。「好啊,一起走吧」林子文風度嫣然,又令小馬一陣意亂情迷。他剛才幾乎忍不住要向林子文要洗手間了,不過林子文那麼一說,他又是跟不上口了。總不能主人出去,留自已在這裡吧。

    兩個人走出樓道中,林子文關上房門時,分明看到小馬用那一種嚮往流戀的目光盯著自家的洗手間,心中更是愉快的笑了起來,自然表面的那份穩重還是要的。「走吧」他說。「好的」只是小馬說的語氣難免帶著幾分的可憐,不過林子文一點也不同情他,敢在自已面前搞鬼,還敢對自已起那種XXX的念頭,哼。他凝視著小馬,這小子要不要再教訓他呢。心中就是這麼想的。旁邊的小馬卻被他瞧得身上泛涼,這個大美女雖說仍在笑,但是她的眼神怎麼變得這麼尖銳寒人呢。「林小姐『他壯著膽子又叫了一聲。」子文打定主意了,今天就此放過他好了,反正他也吃了苦頭了。再說他一向就是這種極容易寬恕別人的人。既是這樣,他的口氣自然客氣些了「你散不散步,我打算走走」。也許感受到了林子文語中的曖意,小馬又有點昏了「怎麼不樂意,能陪林小姐這麼一個大美女走路,我是深感榮幸呢」果然這小子就是這本性,給個階梯就想登月亮的。林子文臉色沉了沉,那麼走吧。

    今天的陽光也不錯的,照得人身上實在也是有種和熙。林子文慢慢走在鋪著片片樹蔭的人行道上,小馬則是可憐巴巴在他身邊。這小子筆挺的腰挺不起了,水災仍在折磨他呢。他本來比變身後的林子文高出那麼一指的,但是現在彎腰走路,倒似比林子文學低了個半頭。林子文目光不時而時朝身邊看一眼,一抹笑間馬上從臉上飄過去。小馬正在左顧右盼,雙眼骨碌碌,他現在和林子文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林子文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所以心中就笑得更厲害了。20

    終於在一個十字路口,小馬忍不住了。「林小姐,你等等我,我馬上回來的」。「你去那裡啊」林子文故意道。「我發現一個老同學剛過去,我去給他打個招呼」小馬也是有急智的。不過他一面急切的樣子卻是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林子文也不戳穿他——難得他說謊也能找到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好吧」他瞧著交通燈說。「好啊,林小姐,你一定要等等我啊」小馬一交代完。就以百米跑運動員也要眼紅的速度奔向旁邊一片住宅區去了。想不到他居然有這麼強的運動潛質,更出乎意外,水可以激發人類這麼大的動力。林子文瞧著那一條飛奔的背景,咬唇拚命不讓自已笑出聲來。

    不過,鬼才等你呢??我引你出來,不就是為這個時候麼。林子文心中想,一待小馬的背景消失在住宅區中。他馬上往回走。幾乎全以小碎步,及得上跑了。一回到家中,他馬上把窗簾拉下來。把門關緊。然後他就將電視打開,音量放到最小,找出貴州的天元圍棋台,欣賞起中日韓三國擂台賽來。他下定決心,若是小馬這傢伙敢再來,任他將門敲得天響。他也是絕不、絕不開門了。

    不過整個上午過去後,不要說小馬,就是凌小蝶,她也沒來。林子文又是獨自一人自已動手解決溫飽。坐在桌子邊,一個人,一盤菜,一雙筷子。屋中無聲無息,似乎處處都可見零散著冷清與寥落。林子文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以後的日子可不能這樣過啊,他是清閒不起,也是清閒不得的那一種人。他有了個想法,從明天起,淮備去找份工作了。31

    在下午,他去了附近那家公安局。領到了自已的新身份和戶口證。沒有看至凌震宇隊長,聽那個老汪說,他和那個女警肖燕到咸陽辦案去。「是嗎」林子文無意識的說。其實他問起凌隊長也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他是一個相識的人,並且他現在也有些無聊了。「對啊」老汪笑說「他卻是挺忙的,局中工作最急最多可能便是他了」子文隨間點點頭。他打開了新的身份證,不禁輕輕啊了一聲。原來他的名字不是林子文,卻是林紫紋了。他又打開戶口證一看,自已和小美她們的關係是姐妹了。自已是老大。

    「林小姐,有什麼事了」那個辦證員發現了他面色的變化。「沒事」林子文錯愕了一會後,才點點頭說。還改嗎,不改了吧,就算怎麼改,你的性別能重變為男的??你在家中的地位又會標注是父親嗎??這是她(從此之後,就應該用她了)走出局子後的想法。

    林子文,林紫紋,她雖竭力想讓別人注意前一個,並且念出它來。不過人們總是更關注後一個,並用它來標注自已。自已還能說些什麼呢。也許這就是一種宿命??她孤單走在路上,夕陽黃光灑得整個城市一片的溫柔,也仿給她罩上了一層朦朧。使她看起來有點不清。她已經把許多事情完結了,現在她就是一個新人,不須等到明天。但是自已為何缺乏興致。為何她的心中總有一點那麼的感覺,酸酸的,有點像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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