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琴看著他那副傻樣,說道:「它們的確有妙用,不過有妙用的不是這些貝殼,而是貝殼裡面的東西。說著,走到貝殼的旁邊,撿起一個打開了,從裡面取出一個拇指般大的圓珠,圓珠上還發出了迷人的光澤。
這下就算劉丹再笨,也知道這些貝殼是什麼東西了。「我們發財了!」過了好半天,劉丹才像隻野獸的喊了去來。
風琴三人像不認識他似的,遠遠的躲開了他,黃靜說道:「小丹,你還真俗,就知道錢。」
「這能怪他嗎?」劉丹委屈的想道,從小但大,他手上的錢還沒有一次突破過六位數呢,而且自從見到她們後,大部分的花費都是她們出的,雖然她們不介意,但是他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感覺。但是自從修真以後,他對於這一切都看淡了很多了。現在見終於有機會揚眉吐氣了,怎麼不讓他興奮不已。
「那你們要這些珍珠幹嘛?」劉丹不甘心的問道。
「美容啊。」黃靜理所當然的說道。劉丹不敢相信的重複了她的話一遍:「美容?」
「當然啊,你都不知道,這些珍珠好貴呢,要是我天天用,我的零花錢很快就沒了。」黃靜還是回答的那麼肯定。
用這種愛美不要錢的女人嗎?或者說,女人都是愛美不愛錢。雖然劉丹對這個沒什麼研究,但是他還是知道這些深海裡的天然珍珠的價格的,像剛才風琴拿起的那種大小的珍珠,至少也得要一千幾百塊,用這些珍珠美容,這個方法的創始人肯定是個千萬富婆吧。而且她們修真後,還用得著這個嗎?劉丹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結果周倩茹是這樣回答的:「沒有最美的女人,只有更美的女人。」
哎,女人啊,我總算認識你了。
「好吧,各位美麗的女人,開始收穫了。」劉丹對著這幾個一面興奮的女人說道。其實不用他說,周倩茹和黃靜已經開始從貝殼裡撿了起來。不過這裡的珍珠出產率也太高了吧,幾乎每三四個貝殼裡就有一顆珍珠,撿了差不多有上千顆了吧,他們的腰都彎不下來了。現在就只有劉丹還在悶聲發大財,風琴她們早就停手了。到了後來,劉丹也堅持不下去了,他們就開始打道回府了。
當他們回到方舟裡面的時候,已經是累的趴在那幾張玉床上了,周倩茹還把一雙美腿都搭在了劉丹身上,不斷的搖啊搖啊的,好像把她美腿下的劉丹變成了按摩機似的。
「周倩茹。」終於,劉丹忍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了,大聲的喊了聲她的名字。使得風琴和黃靜都看著他。
周倩茹微微的看了他一眼,輕聲責備道:「作死啊,突然那麼大聲的叫,嚇了我一跳呢。」看她的樣子,好像還是劉丹先作錯了似的。
劉丹爬到她身上,說道:「你想繼續也可以,不過先付點人工費。」
雖然已經聞慣了他身上的味道了,但周倩茹還是不由的臉紅起來,嬌嗔道:「你好重,想壓死我啊?」
風琴曖昧的說道:「小丹當然想壓你拉。」劉丹和周倩茹都沒想到一向閑雅的她會說出那麼開放的話,連在一邊的黃靜也不由的臉紅起來。
雖然如此,但劉丹還是高興的對風琴說道:「好琴兒,說的太好了。」
周倩茹在劉丹身下氣急敗壞的說道;「風琴,你這個色女,等一下我就讓你知錯。」
劉丹對賊笑著對她說道:「老婆,還債了!」說著就向她那粉嫩粉嫩的臉蛋上吻去。
「死小丹,臭小丹,就知道欺負我一個人。」周倩茹在他掙扎著說道。到後來,她索性任由劉丹亂來了。不過她在風琴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在劉丹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對著風琴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天,劉丹拉著黃靜的手準備去接周倩茹一起回家,走到老師的辦公樓前面時,劉丹忽然感到有人在後山上激烈的打鬥著,而且還有強烈的元氣波動,看樣子還是是修真者在那裡拚搏著。劉丹連忙對黃靜說道:「你先和你倩茹姐回家,我去看一下情況。」自從上次在崔家發現修真者後,他就對周圍有修真者出現覺得見怪不怪了。
由於白天在天空中御劍飛行太引人注目了,所以他從乾坤戒裡拿出方舟,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瞬間就來到了事發的當場。讓他驚訝的是,打鬥的雙方他居然都是認識的。一個是崔燦,另一個居然是張月,那個神秘的天師教出來的女人。崔燦在前一端時間調查周倩茹的時候查不出什麼東西來,只好放棄了。沒想到他現在居然找上張月了。看著兩人都在空中漂浮著,劉丹知道自己猜想沒錯了,張月果然也是個修真者。
正在劉丹觀察兩人的時候,張月發話了:「崔老師,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記得我好像沒得罪你吧,你為什麼一見面就出那麼很的手呢。」
雖然對她不太瞭解,但是劉丹知道她已經動氣了。張月給劉丹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個氣質型的善良女孩,她說話只總是溫聲細氣了,現在她居然有那麼重的口氣說話,她內心的憤怒就可見一斑了。
這時的崔燦,早就沒有的作為一位良師的風範了,只見他面目顯得有點猙獰的說道:「只要你說出八月十七號晚上那天你去過哪些地方,做過什麼事,我就看在師生一場分上,放你一馬。」在方舟裡的劉丹聽了後,不禁好笑,你都做到這個分上了,還說什麼師生一場呢。而且你的神態,傻子都知道你不安好心了。不過他又暗暗的為張月擔心了。前幾天他才知道,原來崔燦還是個特殊的修真者,他的攻擊方法是直接對人進行精神攻擊。不過這種攻擊手法實在太惡毒了,只要給他擊中了,輕則精神恍惚,重則昏迷不醒,長睡致死。
張月聽了他的話後,皺起黛眉,說道:「我什麼時候到哪裡做了什麼事好像跟你沒關係吧。況且我根本就想不起那天的事了。」這也確實,
劉丹心想:「這當然與你沒關係了,但與我有關係啊。」他知道崔燦是在問方舟被搶的事。
崔燦當然不會就因此罷休,由於神器是在他手上被搶走了,現在他有不能追回來,已經使他顏面盡失了,雖然說他是家族族長的兒子,下一代家住的繼承人,但他不是家住的唯一兒子啊,所以他現在的地位是岌岌可危。抱著有殺錯一百個也不能放過一個的心裡,這幾天以來,他已經殺了不少被他懷疑的對象了。這時只見他臉色更加猙獰的吼道:「那你就去死吧!」接著,他手上突然多了一把黑色的飛劍,飛劍帶著死神的光環向著張月飛去了。
不過張月也不是吃素的,她同樣召出了一把飛劍,在空中纏著崔燦的飛劍。一時間,天空上出現了一黑一紅的激鬥著的殘影,不過張月還是有點理智,在他們激鬥的地方放了一個結界,使得外邊的人看不到這裡的情況。
崔燦見自己的房間傷不了對方,於是飛身撲向張月。修真者的打鬥方式果然不同於傳統上的,那是身體不接觸的打鬥。
在他們旁邊觀看的劉丹看的一清二楚的,崔燦先是發出一股強烈的銀色像細線實際的力量線,上面帶有微微的元氣波動,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精神攻擊了。
張月在這個力量線來之前已經做了了一個靈結,當看到力量線來了,於是把它送到了高空,使之與力量線相撞了。代表兩人修為的力量線和靈結在相撞的瞬間,發出了驚人威力,就像一個大型炸彈爆發似的,使得在方舟裡的劉丹也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還好外面有結界罩著,不然這麼大的爆炸聲,早就驚動的軍隊了。
那白茫茫的東西終於消失了,劉丹知道,這是他們的力量中所含的靈氣。修真,雖然是想脫離自然規律的約束,但它還是得遵循自然規律。靈氣是修真者從自然界中獲得的,最終還是得還給自然界。
終於能看清外面的一切了,劉丹發現張月和崔燦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不過崔燦只是嘴角上有一絲血絲罷了,而張月胸前那雪白的襯衣已經被吐出來的血染紅了。
這時,只見崔燦冷酷的說道:「張月同學,看來我還是有點小看你了,看來天師教還是有點實力。」
張月這時已經沒有剛才的那分從容了,頭髮和衣衫都有點凌亂了,不過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冷靜,說道:「我們天師教利不利害,你儘管看著就是。」說著,收回了還在空中的飛劍。由於剛才兩人的受傷,飛劍都顯得優點暗淡了。
接下來,兩人就一來一往的打著。在劉丹看來,崔燦的修為大概是結丹中期左右吧,而張月也是大概這個樣子,不過崔燦勝在攻擊的方式古怪,防不勝防的,所以張月的失敗是遲早的事了。劉丹已經想好了,在張月失敗的那一刻出其不意的把她救回來。但是他一來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以至打亂了自己以後的自由生活,二來也不想方舟這件神器被張月知道了。雖然他的社會經驗不是很足,但還是不至於到了無知的地步,錢財不可露眼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果然,不一會兒,崔燦趁著張月元氣枯竭的時候,用精神攻擊擊中了她,使得她馬上昏迷了過去。
這崔燦也真的殘忍,眼看著張月動幾十米的空中掉了下來也不管,反而嘴角上露出了一個嚼血的笑意。
劉丹再也看不下去了,控制中方舟瞬間來到了張月的下方,從方舟出來後,接住張月就馬上回到方舟。
這幾個動作,都是眨眼之間的事,崔燦雖然也是個修真者,但他也在沒作出反應之前已經發現張月消失在他面前了。他馬上大聲的吼道:「誰,到底是誰,出來,你給我出來,做得出來難道不敢出來承認嗎,出來,你這個無膽的小人。」
「出來了才是傻瓜呢。」劉丹也不管他怎麼喊,看了一下暈倒在地上的張月,於是架著方舟回家了。
風琴三人見他從方舟裡抱著一個女孩出來,都奇怪的看著他。這時黃靜認出了張月了,於是奇怪的問道:「小丹,這不是張月嗎,她怎麼啦?」
劉丹把張月放在沙發上,對風琴說道:「琴兒,她被崔燦打傷了,你幫她看一下吧。」他們四人中,就數她對修真者的各種神奇的技能最為熟識了。
風琴仔細的為她檢查了一遍後,驚訝的說道:「她也是修真者?」
劉丹點了下頭,說道:「是的,她是來自於天師教。」
風琴接著說道:「這就好辦了,她的元氣透支了,而且體內的內丹有點碎裂的跡象。不過知識稍微的,只要她的元氣恢復過來了,自己就可以把它修復了。」
劉丹聽後,知道該怎麼辦了,從乾坤戒裡拿出了一瓶元氣丹遞給了風琴。這元氣丹是他用火焰草個蚧牛血煉成的,它不但可以快速的補充修真者體內的元氣,還能修補體內損壞的經脈。
風琴喂完她後,又把她抬到黃靜的房間裡,幫她把身上的血衣都換成了黃靜的衣服。當一切整理完畢後,她又回到小客廳。
劉丹問她:「她怎麼樣了?」
風琴回道;「她大概要睡一兩天後才能醒來了。」接著她又問他:「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崔燦有怎麼回找上她了,她不是她的學生嗎?」
劉丹把事情的經過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周倩茹聽完後,擔心的說道:「這該現在們辦,崔燦已經對她動了殺機了,那她傷好後,怎麼去上學啊?」雖然她在劉丹心目中是個又恨又愛的魔女,但她畢竟是個老師,不能不為她的學生著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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