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感謝大家在書評區的發表的寶貴意見!有時間我問一一解答大家的問題,不過在下是上班族,白天要上班,晚上還要奮力碼字,所以一天5000左右已經是極限了,請大家諒解。
晚上網絡終於好了,但是貌似比以前慢了不少,難道也是烏龜精所化?這時候又如昨天一樣電閃雷鳴……莫非在下真的有仙緣?呵呵,不知上去到底是個什麼職位,還是不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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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海匆匆趕到,走到肖風凌身前行了一禮,然後朝青年走去。
「大哥,你怎麼朝那小子……」男青年一臉的不解。
「老二!別亂說話!」烏海喊道,走上前朝他耳語了幾句。
「原來就是他?」青年一臉不信地看著肖風凌,隨即露出不屑的表情,大聲說道:「原來老爺子看中的是個只會躲在女人後面的膽小鬼?就知道這傢伙果然是個無能之輩!」
「老二!」烏海一臉驚惶地看了看肖風凌,喝道:「不得目無尊長!」
這稱謂讓蘇清月心中一震,滿目驚訝地朝坐立不安的肖風凌望去。肖風凌已經猜到這輕浮的男青年是誰了,聽他這樣說,不由更加尷尬。
「哼,什麼尊長?就憑他?老爺子怕是老糊塗了!」男青年瞟了肖風凌一眼,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你去哪裡?父親不是讓你回去嗎?」
「我回公司去!我最看不起這種沒有真才實學的騙子!你們願意做白癡,我可不想跟著一起!就讓老爺子守著這無能的傢伙慢慢念他的文言文吧!」說著,男青年的身影漸遠。
烏海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朝肖風凌露出歉意的神情,而蘇家姐妹則有些戒備地看著這個走過來的中年男子。
「你要做什麼!」蘇俏見烏海走向黃燮,衝上前就要出手,肖風凌趕緊拉住她,示意沒有關係。
烏海來到黃燮身邊,右手放在黃燮的胸前,默運力量。不久,黃燮寒意盡去,臉上恢復了血色。蘇清月心中暗驚,這個烏海的靈力比剛才的男青年更加強大,這麼短的時間就將寒氣全數吸收,即使在自己不受傷的情況下,也未必能穩勝於他。
「肖先生,對不起,舍弟年少無知,口吐狂言,還傷到了您的朋友,敬請原諒。」
肖風凌略帶尷尬地點了點頭,烏海又朝黃燮問道:「這位小兄弟,你沒事了吧。」
「哎,我沒事了,你弟弟雖然人不怎麼樣,但是那個什麼功好厲害啊,早知道我也去練氣功了……」黃燮倒是落落大方,只是把靈力當作了氣功。
烏海點了點頭,朝肖風凌恭敬地說道:「請隨我來,家父在舍下等待諸位已久了。」
來到烏興的別墅前,那豪華的裝飾和氣勢讓黃燮和蘇俏感歎不已,黃燮才知道,和眼前的這棟氣派的豪宅相比,舅舅那邊所謂的「富豪宅區」只能算是平民房而已。
「先生,您來了!」烏興聽得傭人報告,興沖沖地親自出門迎接,肖風凌發現他的修為似乎又進了一層,看來老八的那個心法確實效果非凡。
「先生,多日不見,弟……好生想念啊!」烏興一臉的喜氣,看來他對自己突破修靈瓶頸也是異常興奮。由於昨天在電話中與肖風凌商量好,不能透露兩人的師徒關係,所以換了個這樣的稱呼,而「先生」的另一個含義也就是「老師」,本來肖風凌想要烏興叫他「小肖」,但那位虔誠的弟子死活不同意,最後斟酌許久才確定下來這個一語雙關的稱呼。
將四人接入客廳後,烏興吩咐下人端上茶水食物,室內的豪華再次讓黃燮和蘇俏看花了眼,蘇俏咬了一口細潤爽口的綠豆糕,邊嚼邊含糊不清地問道:「烏老先生,你怎麼叫他先生?」
「蘇二小姐有所不知,我曾患一種難受的怪病,想盡辦法都無法緩解痛苦,多虧了肖先生妙手回春啊!我現在按方治療,病體不僅痊癒,而且還有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覺!先生實是我的再造恩人啊!」烏興這話半真半假,但流露出的感激之情卻非作偽。
「原來如此!我這朋友的醫術確實了得。」黃燮點頭附和。
只有蘇清月還在皺眉不語,她有種直覺,事情並非烏興所說的那樣簡單。這三父子分明是靈能者,尤其是這老人,靈力高深,自己絕非對手,難道他也和自己一樣受了傷,後來被肖風凌治好?
「來,多吃一點,不要客氣,既然你們是先生的朋友,不妨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樣。」
「烏老先生,你人真好,不像你的二兒子……」蘇俏馬上開始告狀。
「什麼?有這種事?」烏興聽完蘇俏的小報告,臉色頓時變為鐵青,刷地一下站了起來,朝烏海喊道:「老大,跟我到書房裡來一趟!」
「烏老,等等……」肖風凌站了起來,雖然那個傢伙確實討厭,但畢竟是誤會一場,以烏興的個性,這回一定會嚴懲兒子的。
「先生,我教子不嚴,甚是慚愧,請稍坐,我去處理完家事就來相陪。」烏興一句「家事」把話扣得死死的,肖風凌也不好再說什麼,而一旁的蘇清月露出了深思的樣子。
書房裡,烏興正在大發雷霆。
「這個逆子啊!目無尊長,竟然敢調戲他老子的未來師母!」烏興一巴掌狠狠地拍到了桌子上,那堅硬的紅木書桌頓時四分五裂。烏海在一旁低著頭不敢出聲。
「你立刻去把那個畜生給我抓回來,狠狠地打一頓!再關他兩個月!不,一年!」
「父親,一年是不是長了點?他的那些公司有很多業務還需要打理?」烏海小心地問了句。
「如果開不下去就都給我關了!這個逆子整天不務正業,只知道花天酒地,這次還敢得罪師爺!一定要給他個深刻的教訓!」
「是……」
從書房出來,烏興定了定神,換上一副笑臉,對四人說道:「幾位難得有機會來這裡,今天就請在這裡住下,讓鄙人一盡地主之誼。」
「好啊!」蘇俏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但她馬上看了一眼姐姐,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
蘇清月本想拒絕,看到妹妹殷切的眼神,暗歎了一聲,點了點頭,蘇俏不由歡呼起來。
用過晚餐後,黃燮和蘇俏商定去游泳池玩,而肖風凌則鼓起勇氣,將蘇清月叫到一旁:「事情是這樣的,你那個傷我現在應該能治了……最近我學了一套特別的針灸之術,如果你同意……今晚正好可以……」
蘇清月眼光一閃,露出熱切的神情,隨即她又想到了什麼,問道:「怪不得那個烏海會來接我們,烏老先生還留我們下來住,你早就和他們說好了吧。」
「我昨天晚上才把那套針法學熟,來不及和你商量就和烏老他們聯繫了這件事……對不起。而且……有件事我隱瞞了你,我……其實會用一點點靈力……」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蘇清月心中感動,幽幽地說了一句:「沒關係,你最近請了幾次假,還受了傷,都和這件事有關吧。辛苦你了……」
聽到這句話,肖風凌只覺熱血上湧,彷彿一切的辛苦都沒有白費。
「應該的……」他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來,「不過有件事……針灸……沒辦法隔著衣服進行,而且你受傷的部位……這個……」
蘇清月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飛快掠過一絲紅暈,猶豫了片刻,然後下定決心般地點了點頭,輕輕地說道:「我相信你。」
「謝謝。」肖風凌鄭重地說出了這兩個字,他抬頭看了看夜空中剛出現的新月,皎潔的月兒正散發著溫柔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