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電閃雷鳴,在冒雨碼字之時,忽覺電光一閃,機器猛然死機,再開機時,無法連上網絡……哭……還好電腦和人沒被雷公大人光顧,否則在下只能渡劫去天上寫作了……各位看在小弟放棄成仙的大好前途不幹,留下來碼字的份上,請多砸票票,多收藏啊……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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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很快就過去了,週五剛放學,學生們紛紛湧出教室,開始忙於各自的週末活動中。
肖風凌與黃燮商量好,明天一早前往車站會合蘇家姐妹,為了讓好友避開危險,肖風凌以防止傳染為名,再次特意交代黃燮這段時間暫時別回舅舅家。
回到家不久,肖風凌正在想明天治傷的事,就聽到有人敲門,他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樓上的徐大媽,身後還跟著一位個子比較高的年輕女孩。
「小風,上次大媽的關節炎多虧你了,今天還有件事要麻煩你,」徐大媽進門就說明了來意,「這是我小女兒依雲,你應該還有點印象吧,她今年剛從省警校畢業回來,分配到了紅旗派出所。她有一點小毛病,感覺很不舒服,想請你幫幫忙。」
徐大媽的小女兒曾依雲和肖風凌年齡相近,小時候也曾混在一起玩耍,但隨著身體的發育和心裡的成熟,男孩女孩都有了怕羞的心理,兩人逐漸很少來往,後來聽說她高一時轉學去了外地,以後就再沒有什麼聯繫。
現在的曾依雲依稀還有一點當年的影子,但女大十八變,如果不是徐大媽的說明,肖風凌恐怕無法認出眼前這個漂亮而不乏英氣的高個女孩就是自己兒時的玩伴。
肖風凌笑對她點了點頭,但曾依雲似乎有些尷尬,只是輕聲說了句「你好」,就再也沒有出聲。
「大媽,她哪裡不舒服?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看到曾依雲似乎不太願意說話,肖風凌朝一邊的徐大媽問道。
徐大媽頓了一頓,滿臉堆笑地說:「依雲一直有痛經的毛病,這幾天正好是那個……的日子,剛才就痛得厲害,所以想請你來看看……」
「啊?」雖說在課堂上也學過婦科的相關知識,但肖風凌畢竟臉皮薄,臉一下子就紅了。
曾依雲的表情更是有些不自然起來,偷偷地拉了拉徐大媽的手,示意要走。
徐大媽甩脫了女兒的手,繼續說道:「小風,你的醫術我是知道的,上次你的針灸術真的很靈,大媽毛病也沒犯過,這一段堅持吃藥,連紅腫都消了不少。現在的醫院收費那麼高,效率又低,有些還為了私人得利亂開藥。依雲去過好幾家醫院,藥也吃了不少,就是沒效果。她剛進單位不久,又不好請長假,所以請你幫忙看看有什麼辦法。」
肖風凌猶豫了一陣,點了點頭,仔細朝曾依雲看了一陣,只見她面色蒼白,額頭上還有些未干的冷汗,緊閉嘴唇沒有一絲血色,看來症狀確實不輕。痛經雖然是一種常見的婦科病,但也有寒熱虛實之分,為了確診,他按下心中尷尬,詳細詢問起曾依雲的情況來。
曾依雲每次月經時的疼痛都非常厲害,有時還有頭痛、出冷汗的現象,十分難受,嚴重影響到了工作和生活。她曾吃過藥,也做過中醫的灸療,但最多緩解一時的疼痛,就是無法根治。
肖風凌伸手替她把了把脈,用內視術發現她體內的寒氣相對來說比較旺盛,與蘇清月類似,屬於寒性體質。當然,遠遠比不上那種天陰的至寒之體。
這種體質對於修習寒類心法的修靈者來說,是一種先天的優勢,但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確是一種負累,容易引起各種不適的症狀,曾依雲的病由正是如此。
「你平時很怕冷吧,四肢經常感到冰涼嗎?還常出冷汗?這痛經的現象是不是在冷天更加嚴重?熱天就好一些?」
曾依雲的害羞逐漸變為了驚詫,她沒想到這個被老媽捧為「小神醫」的幼時夥伴真的這麼厲害,將自己的病情說得絲毫不差,連忙直點頭。
肖風凌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看法,曾依雲屬於體寒導致的痛經,應該採用的是溫經止痛的方法,但由於她目前的症狀比較嚴重,僅僅靠服藥恐怕無法有效止痛。思考再三,肖風凌決定採用針灸之法。
在醫經中,對這種病症有一套行氣活血的針灸方法,以銀針或灸條取氣海、合谷、三陰交三大主穴輔以其它配穴。
肖風凌雖然已經確定了治療的具體辦法,但實際操作時卻為難起來,位於虎口的合谷穴和腳踝的三陰交穴倒還罷了,這氣海穴卻位於肚臍下一寸五分之處,而配穴之一的子宮穴更是在更下面的位置。雖說這時代早就不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但自己畢竟不是正式的醫生,而對方是一位未婚的漂亮女孩,心裡總覺得不妥。
曾依雲在瞭解到需針灸的部位時,也難免害羞,在徐大媽的堅持下,她紅著臉解開皮帶,閉上了眼睛。
感覺著觸手能及的溫暖,看著那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甚至連女孩粉紅色的褻褲都清晰可見,肖風凌心中一陣緊張。他趕緊集中精神,運起靈力,控制著天衣銀針小心地針灸起來。
曾依雲先是感到入針處有些酸痛,繼而產生種種奇特的感覺。隨著針灸的進行,她漸漸地發覺到困擾自己多時的小腹疼痛漸漸舒緩,心裡的緊張和害羞慢慢變為驚喜。
她偷偷睜開眼睛,看到肖風凌一臉認真地在給自己針灸,那專注樣子就如同一位行醫多年的老醫生,臉上不由輕輕一笑,閉上了眼睛,全身都放鬆了下來。曾依雲這個細小的表情變化沒能逃過她母親的眼睛,徐大媽雙眼一亮,世故的老臉上浮現出一個特別的笑容。
「行了。」肖風凌收好銀針,站起身來,這段日子刻苦修煉畢竟不是白費,與車站那首次使用天衣針法比,他現在的靈力控制要自如得多,感覺也沒有當初那麼疲累。
曾依雲睜開眼,紅著臉穿好衣物,說道:「你真行,我馬上感覺不疼了。」
肖風凌按照醫經,開了一劑常用的「溫經湯」鞏固療效,並告訴她一套食療的辦法,讓曾依雲在日常飲食中逐步改善自己的體質,從而起到治本的作用。
「謝謝你。」曾依雲感到身心一陣前所未有輕鬆,露出感激的表情。
「太好了,小風,大媽就知道你行!一會依雲要好好謝謝你才行……」徐大媽開口了:「瞧你辛苦了這麼久,還餓著肚子吧。走,上我們家吃飯去。大媽準備了好多好吃的,上次你說學校有事,這次一定要給大媽個面子。」
肖風凌推辭了一番,還是被徐大媽拉上了樓。
晚餐確實很豐盛,但肖風凌吃得卻有些拘謹,他總覺得徐大媽看著自己的笑容有些怪怪的,彷彿多了層別的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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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肖風凌思考了很久,最後決定把治療的地點定在烏興的靜室。他馬上打了個電話給烏興,正好烏興剛剛從入定中甦醒過來。他交待了一番明天要注意的事情,然後將那套天衣針法又溫習了幾遍後才遲遲入睡。
第二天清早,鬧鐘的聲音讓肖風凌從床上彈了起來,在匆匆做了點準備後,趕到了車站。
等了好一會,黃燮也來了,他驚訝地看著肖風凌:「你來了多久了?」
「大概半個小時吧。」
「你也太急了吧,現在才六點半多!」黃燮做了個誇張的表情,「你比我還性急啊,這該不會是你老人家近二十年來的第一次約會吧?」
「……」肖風凌難為情的默認讓黃燮又是一陣無語。
時間在等待中緩慢地流逝著,終於,蘇家姐妹的倩影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儘管早上車站的人不多,但這對俏麗的姐妹花還是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
黃燮大喜,馬上迎上了上去,接過蘇俏手中的紙袋,還偷偷在她耳朵邊說了兩句悄悄話,蘇俏聞言看了一眼肖風凌,「噗嗤」地笑了出了。
肖風凌暗暗搖頭,黃燮這傢伙果然重色輕友,為了取悅美眉又把自己給出賣了。他看著走過來的蘇清月,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你來了。」蘇清月看到肖風凌,淡淡地說了一句。
黃燮輕輕碰了一下蘇俏,示意她注意姐姐那邊的情形。
「恩……」居然讓女生先開口,肖風凌暗罵自己沒用,他正想說話,發現今天蘇清月特別美麗,穿著一件米黃色蝴蝶襯領的白色長袖,配上一條玫瑰花紋中裙,看上去更顯清秀出塵,分外動人。
肖風凌只感覺自己的臉上發燒,心臟不爭氣地快速跳動起來。
他忽然發現蘇清月也在看他,心中頓時一陣莫名地緊張,先前準備了一個晚上的問候語全都忘光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一旁的黃燮急得直跺腳,而蘇俏更是發出清亮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