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現在迪亞娜輕鬆的表情,看來這事應該不假,轉而繼續想問他們一些事情,卻見到格拉潘身體似乎有些發抖,看我的眼神也比平常更加特別,而一旁的羅沙琳德似乎也有些不正常,柔聲問道:「羅沙琳德,你怎麼了?」
羅沙琳德神情有些害怕的看著我,嘴唇微微有些顫抖說道:「佳豪,你難道真的是魔神?」
魔神是血族最崇拜的種族,她現在有這個反映倒是我剛才沒有想到的,現在把她嚇著了我倒有些心疼,把她拉到身邊,細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晚上床上再告訴你,就算我是魔王,你也是魔王的王后!」
羅沙琳德聽了神情又變得忸怩起來,靜雅見到了眼珠子轉來轉去,好像在猜想著我對羅沙琳德說了什麼,這個小妮子現在越來越像個小女人了。
我現在要繼續保持王者的威勢,手一拂,把他們的關節都接上了。
兩人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
「你們還不謝謝魔神大人!」格拉潘聲音有些激動的說道。
兩人看了我一眼單膝跪了下來道:「謝謝魔神大人。」
我微微一笑繼續問道:「約翰,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不是說只有紅衣大主教和教皇才能見到密卷之中的東西,是誰告訴你的,總不會是教皇吧?」
約翰歎了口氣說道:「不是教皇,也不是紅衣大主教,告訴我一切的是我的母親。」
「你的母親?」
「是的,我的母親是個很普通的女人,但是她對教廷地忠誠之心是勿庸置疑的,教廷已經有了悠久的歷史,每年都有一些不為人所知的東西記錄在密捲上。所以她成為了整理那些密卷的人,其實他們看上母親還有一個原因是我的母親並不認識字,但是就算一個不認識字的人,每天都整理這些密卷,時間長了自然而然的會認識一些,更何況我母親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有時候無聊她會偷偷的看一些密卷,小時候我什麼都不懂,她哄我睡覺前總會說一些故事給我聽,等我長大了才知道。那些都是教廷裡最機密地東西。」
「後來呢,如果教廷的人知道你母親看了那些密卷,不會放過她的。」靜雅輕描淡寫的說道。
約翰大笑了起來說道:「不錯,的確是這樣,有一天我的母親去工作後就在也沒有回來,那個時候我十二歲,幾天後我的父親也死了,我被接到了教廷下屬的孤兒院裡接受教育,每天被灌輸教廷的那些思想來洗腦,但是我知道。我的父母是被害死地,害死他們的就是教廷的人。」
突然我發現這個約翰讓人感到有些可怕:「你於是假裝投靠教廷,地確很厲害。」
約翰苦笑了一聲說道:「不錯。我是想接近教廷,而且還成為了聖騎士,但是因為我的出生,所以根本無法得到他們的信任,就算我做了再多的事情也沒有用,他們把我派到這裡。我想我可能都無法報仇了。但是沒有想到今天遇到了你,原來魔神是真的存在的。」
「你地故事很感人,如果你想報仇地話我不會幫你。但是教皇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我會去看看他的。」
「希望魔神大人能帶上我,而且我依稀從我母親那裡知道。前任教皇每次進入存放密卷的地方,總會讓我母親出去,而且每一次都是單獨待在裡面,四個紅衣大主教都不會讓他們進去。」
「佳豪,約翰說得好像很有意思,看來我們要得東西還在教廷那裡,只是他們不知道用法,我們還要去胡夫金字塔看看嗎?」迪亞娜問道。
「我們已經到了這裡當然要去看看了,總不見得白來一趟吧,你們兩個從此聽命於我,沒有意見吧?」
「不敢,魔神大人可以饒恕我們已經很幸運了!」拉科維奇說道。
約翰跪著說道:「只要能見到教廷地覆滅,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格拉潘,以後他們兩個就聽你地調遣。」
「是的,魔神大人。」格拉潘恭敬地向我行禮。
「你們留下來休息一下恢復體力,我明天回去金字塔,你們也跟來吧。」我不緊不慢的說完,一手摟著靜雅一手摟著羅沙琳德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門,靜雅就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問道:「佳豪,你剛剛在小蝙蝠耳邊說了什麼?」
「喂,靜雅你什麼時候變成狗了,居然咬我,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我就再咬你一口。」靜雅張開了她的小嘴想威脅我。
我伸出胳膊道:「你咬好了,你咬我一口我就不理你一天!」
見到威脅不成,靜雅變成了很撫媚的樣子,聲音很嗲的說道:「佳豪,告訴我嘛!」說話的同時豐滿的胸脯還在我的身上蠕動,知道我吃軟不吃硬,她這一招差點把我的骨頭都弄斷了。
「好了,我告訴你,其實我是想告訴羅沙琳德,我剛才的那些翅膀是用魔氣變出來的,你們所說的墮落天使應該都是假的。」
「就這樣?」靜雅好像有些失望。
我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說道:「當然是這樣,難道你還想要怎麼樣,你這個小色女,越來越不像樣子了。」
「佳豪,痛啊!」靜雅把我的手挪開叫道:「嘻嘻,人家只對你一個人色嗎,反正明天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了,今天晚上。」
「小色女,我就滿足你!」我一隻手抱起了靜雅,另一隻手也抱起了羅沙琳德一起上了樓,後面的迪亞娜有些迷茫的看著我們,歎了口氣。
第二天,我們上午到了金字塔,路上還有一些似乎是當地人想過來做導遊。不過都被我們拒絕了。
胡夫金字塔裡的通道都是對遊客開通的,但是最底下的陪葬密室卻禁止遊客入內,兩個強壯的保安站在那邊,就算想過去看看也要動一下腦筋。
我正想著怎麼才可以進去,拉科維奇走到了兩個保安跟前,拿出了一個銀色地徽章,然後兩個保安很恭敬的讓開了路,他們不知道,剛剛走進去的是一個對他們來說是大魔神的傢伙。
「剛才是什麼回事?」我問道。
拉科維奇說道:「回稟魔神大人,那是教廷聖騎士的信物。這裡守衛的保安都是教廷的人,自然知道身為他們上司的物件,當然暢通無阻了。」
我從兩個保安的身邊經過,這裡的通道和上次那個金字塔一模一樣,走到第二個石門前,感覺到這裡似乎有著比外面一層更加強地聖氣,只是比起之前那座金字塔的魔氣,這裡的聖氣可以忽略了,看來這裡應該荒廢很長時間了。
這裡有一座石棺,只是裡面什麼都沒有。迪亞娜特意去看看有沒有陣法留下來,但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約翰此刻說道:「以前那次金字塔的發掘,那些考古學家還小心翼翼的打開石棺。但是誰又知道真正的石棺早在多年前就移走了。」
「哦,你說這裡的石棺早就被人拿走了?」
「不錯,不過我也不知道是誰拿的,其實那次發掘向全世界轉播的,每個人都希望石棺開啟時會見到木乃伊,但是真正地木乃伊早就不見了。石棺也搬走了。現在的石棺其實是從另一個金字塔裡搬過來的。」
「不錯這裡應該有一具木乃伊才對!」格拉潘說道。
約翰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曾經找了很多資料,想知道木乃伊和石棺到什麼地方去了,直到前些年播放了一部叫做《泰坦尼克號》地電影我才查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你不會說泰坦尼克號是被木乃伊弄沉的吧!」靜雅嬉笑道。
約翰面色凝重的說道:「為什麼不可能。在公元1500年的埃及。有位名叫亞曼拉的公主,這為公主在埃及地歷史上並不是非常出名。當她去世以後,遺體便遵照古埃及習俗,製成了木乃伊,葬在尼羅河旁邊地一座墓室中,公元1890年,四位英國年輕人來到埃及,當地的走私販子向他們兜售一具古埃及棺木,棺木中,就是這位亞曼拉公主的木乃伊。
四位英國人經過一番商量,決定有其中最有錢地一人以數千鎊地高假買下了這具木乃伊。買下木乃伊的那位英國人將棺木帶回旅館,幾小時之後,沒有人知道什麼原因,這位買主竟然無緣無故地離開了飯店,走進附近的沙漠,從此消失了蹤影,其他幾個同伴有的遭槍擊,有的破產好像情況都不怎麼好。在載運木乃伊入館的過程中,載貨卡車無緣無故在停車場失去控制,車子軋傷了一名無辜的路人。然後,兩名運貨工人將公主的棺木抬入博物館內,在樓梯間棺木失手掉落,壓傷了其中一人的腳而另一個工人則在身體完全健康的情況下,兩天後無故死亡。亞曼拉公主的棺木後來安置在大英博物館的埃及陳列館。在陳列期間,夜間的守衛報告說,常常在她的棺木附近聽見敲擊聲和哭泣聲,更有甚者,連陳列室中的其他古物也常發出怪聲。怪事一件件地發生,更可怕的是時時伴隨著人命,一名守衛不久後在執勤時死去,嚇得其他守衛打算集體辭職。
「你認為這些都是詛咒在作怪?」我問道。
約翰笑道:「當然不是,其實購買這具石棺的人身份是教廷的紅衣大主教,至於那些看守和搬運工人都是教廷的聖騎士。」
「你想證明什麼,那具木乃伊就是這裡應該有的木乃伊?」我接著問道。
約翰說道:「不錯,這具亞曼拉公主的木乃伊其實根本就是胡夫金字塔曾經放在這裡的木乃伊,石棺也是這具石棺。至於後來的石棺可能才是真正亞曼拉的公主的石棺,教廷在暗中做的手腳,還想掩人耳目。」
「可是這又和泰坦尼克號有什麼關係?」我奇怪道。
約翰繼續說道:「當時教廷想弄清楚石棺的秘密,於是不再借用大英博物館的名號,以個人的名義買下了她,還請了歐洲最有名的巫婆波拉瓦茨基夫人,為這具木乃伊驅邪,其實波拉瓦茨基夫人根本就是當時教廷唯一的女紅衣大主教,經過了所謂複雜的驅邪儀式後,波拉瓦茨基夫人宣佈這具木乃伊有著驚人的大量邪惡能量,並且表示要對這具木乃伊驅邪是絕不可能事,因為惡魔將永存在她的身上,任何人都束手無策。最後波拉瓦茨基夫人給這位收藏家提出忠告:盡快將它脫手處理掉。其實那時波拉瓦茨基夫人找到了一些線索,教皇想把他運到美洲繼續研究,讓她暗中利用另一個人的身份買下這具石棺運往紐約,而運送的時候乘坐的就是泰坦尼克號。」
「呵呵!」我冷笑了幾聲說道:「原來泰坦尼克號上的人都是教廷為了追求力量而葬送的犧牲品,真是可悲。」
「其實也要怪上次聖戰的時候,前任教皇死的太早沒有告訴下任教皇金字塔裡的秘密,所以才出現了這一幕。」
「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看的了!」轉身離開了這裡,走出金字塔的時候我問道:「約翰,如果我現在去梵蒂岡,你說能找到些什麼?」
約翰想了想說道:「不知道,魔神大人既然想知道金字塔的秘密,就一定能知道些什麼,至於教皇,他也一定留下了一些東西在梵蒂岡。」
「不錯!羅沙琳德,靜雅,迪亞娜,我們,明天就去梵蒂岡怎麼樣?」
羅沙琳德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德雷爾家族什麼地方都可以去,但是只有梵蒂岡去不了,不過我們先到意大利然後走進去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有你這個魔神在還有什麼地方不能去呢!」
我笑著點點頭說道:「不錯,就這樣好了,晚上我們要好好的睡一覺。」在約翰和拉科維奇面前一直裝著很正經,此刻背著他們對靜雅和小蝙蝠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