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怪物老婆們 第十八卷 回歸之路 第三章 坦白與抉擇
    僅僅德庫拉長矛留在骨架裡的魔氣,就讓我魔法裡恢復了一半,現在我對德庫拉長矛更加好奇了,不過當我吸收完骨架裡的力量後,那副骨架變成了骨灰,找不到博格斯的下落,和她們兩個一起回倫敦,飛機上,我們似乎變得沉默了。

    我們回到莊園,又有壞消息傳來,博格斯在我去古堡的兩天裡,連續殺了德雷爾家族十幾個人,哈洛只好命令所有的德雷爾家族成員立刻躲藏起來,而更壞的消息是,摩斯利家族的人,居然公開宣稱和德雷爾家族沒有任何的盟約,雖然的確沒有盟約,但是他們現在對著整個黑暗世界宣佈,根本就是變相的往德庫拉家族那面倒,而他們的表態使得一些小勢力一股腦的投入德庫拉家族的懷抱。

    「佳豪,你有沒有信心可以戰勝博格斯,如果又信心,現在的情況下只要公開和博格斯大戰一場就可以了,以現在的博格斯,他一定會出現的。」哈洛到了這個份上,也沒有什麼辦法了,能使用德庫拉長矛的博格斯,已經不是他的計謀可以對付的了的,力量上的差距太大了。

    「當然行!」我只有這樣回答了,當然也有信心可以戰勝那個博格斯,而在我表態後,羅沙琳德和靜雅拉著我和迪亞娜一起進了我的房間裡,當然目的是想知道我的過去,在創神世界的過去。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從我到創神世界開始,我把我四年裡的經歷都說了出來,她們兩個除了一開始對於我到了另一個世界感到很驚訝外,就沒有再打斷我的話,只是靜靜的聽著。變化的只有臉上或喜,或悲,或樂,或怒,或哀,或愁的表情,說完最後迪麗斯為了讓我逃走而自殺後,她們也不禁潸然淚下。

    我地故事一連說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開始說的時候還是昨天下午,但是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在我說完後迪亞娜繼續說道:「這個世界的魔法因子實在是太稀少了。不足以提供我們回去的力量,不過我這些日子來查到,你們血族傳說中的德庫拉長矛是一件非常強大的武器,而且蘊涵著龐大的魔氣,如果我們得到它,或許就有可能借助德庫拉長矛的力量回去了。」

    迪亞娜說完後,大家都沉默了,在沉默了一會兒後靜雅淡淡地說道:「佳豪,你的故事太離奇了,如果不是出自你的口。我可能根本就不會相信,在創神世界,你還有機會讓你的妻子們復活。你一定會回去的是不是,我知道你很花心,但是沒想到你這麼花心,居然有這麼多的老婆,但是她們都是那麼的深愛著你,甚至願意為你去死。這樣優秀的女人就算一個已經很幸福了。你卻擁有這麼多,我本來以為自己很出色,但是和她們比就普通了。佳豪。不要丟下我好嗎,我原諒你有那麼多女人。但是希望如果有一天你回去,一定要帶上我。」

    我握著靜雅的說,鄭重的說道:「靜雅,其實我應該說對不起,一直瞞著你,不過我真地不知道怎麼和你們說,有時候也會怕,怕你們知道了會離開我,怕你們會不相信我,只要你願意,我永遠會陪著你的。」

    靜雅雖然有些遺憾,眼前的男人居然有這麼多地老婆,但是能和他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望著一邊的羅沙琳德微笑著問道:「小蝙蝠,你呢?」

    羅沙琳德現在眼睛裡很迷茫,和我之前猜測的一樣,她始終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家族,我心裡也感到有些心痛。

    羅沙琳德望著我,過了很久才從牙逢裡擠出幾個字:「佳豪,你是我的主人,作為你地僕人,你到哪裡,僕人就應該到哪裡。」

    我放開了靜雅地手,但是卻不敢去抓羅沙琳德的手,她的回答讓我感到很痛苦,但是讓我感到痛苦地是,她內心自身地痛苦,羅沙琳德愛我,這個沒有任何的懷疑,但是她也割捨不下自己地家族,作為個人她很想和我在一起,所以只有用身為我的僕人來強行克制自己對家族的使命,這也是為什麼每次我想幫她解除靈魂誓言的時候,她總是拒絕,她早就隱隱的感覺到,我有一天可能會離開她,我不想在這樣折磨下去,深深的吸了口氣問道:「羅沙琳德,如果沒有靈魂誓言呢?你會怎麼做?」

    羅沙琳德望著我,眼淚已經從她美麗的眼睛中湧了出來:「佳豪,不要逼我。」

    我咬著牙說道:「羅沙琳德,我沒有逼你,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心願。」

    「佳豪,如果你去了你所說的創神世界,還會回來嗎?「羅沙琳德渴望的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並沒有穿越空間的能力,這次也是迪亞娜帶著我才回到這裡的。」

    羅沙琳德和我不約而同的望著迪亞娜,迪亞娜搖了搖頭說道:「佳豪,空間穿越是非常危險的,如果一個不小心就會進入某個不知名的世界裡,如果那裡沒有我們回去所需要的力量就會永遠困在那個地方,如果不是生死攸關,在創神山我也不會用這招。」

    「羅沙琳德,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會不會和我一起離開了。」我苦澀的問道。

    「我不知道,對不起佳豪,我想先出去一下。」羅沙琳德聲音嘶啞的跑了出去。

    「小蝙蝠!」靜雅站起來想追出去,卻被我拉住了。「讓她去吧,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

    靜雅煩躁的看著我,心裡擔心道:「佳豪,這樣好嗎?」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原以為羅沙琳德對家族的責任感,比對我的感情要深,但是事實上現在並不是這樣,她對我的感情和對自己的家族已經放在了同樣的位置上。但是這樣她就更難取捨,心裡也更痛苦。」

    「哎!」迪亞娜歎了口氣:「佳豪,這一天早晚會來地,其實你現在心裡的痛不比羅沙琳德少,只是你早就有了心裡準備,而她沒有,佳豪,你忘了前些日子你跟我說,希望珍惜現在不多的時間,現在何必讓大家都痛苦呢。不管將來她怎麼絕定,至少現在你好好的陪著她吧。」

    我覺得迪亞娜說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我會的,不過今天就讓她一個人靜一下,我明天會找她談談的。」

    「這樣最好了,佳豪,我相信你會處理好這件事的。」迪亞娜在安慰了我一句後也離開了,剩下了我和靜雅,而靜雅一直陪著我坐到了天黑。

    哈洛昨天在得到我的答覆後,已經決定去找博格斯決戰了。第二天,我早早的等在了羅沙琳德的房門前,我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口等著,並不是我不想進去,而是在想著進去後該說什麼好,結果一想就想了半天,羅沙琳德在中午地時候打開了房門,緊鎖著眉頭。顯示著她現在憂愁的心情:「佳豪你在外面很長時間了嗎?」

    「是啊!」

    羅沙琳德略帶苦澀的笑道:「佳豪。我已經想過了,靈魂誓言還是讓它消失吧。」

    羅沙琳德出人意料的話,讓我大聲的再問了一遍:「你真的這樣決定?」

    羅沙琳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佳豪。我已經想過了,雖然現在我還不知道自己將會怎麼選擇。但是我不想讓靈魂誓言妨礙我的選擇,而且就算我將來真的選擇不和你一起去異世界,至少讓我們在這斷日子裡過得快樂些。」

    「羅沙琳德!」我喊著她的名字,緊緊的把她擁入了懷中,她也全心全意地抱緊了我,兩個人擁抱在一起,沒有人類最原始的慾望,有的只是出自兩個人純真地感情。

    也不知道互相擁抱了多久,羅沙琳德終於又開口了:「佳豪,解除靈魂誓言吧。」

    我點了點頭,慢慢的放開了懷裡的羅沙琳德問道:「這個靈魂誓言要怎麼樣才能解除?」

    羅沙琳德說道:「靈魂誓言是用我的血做媒介的,我們血族力量的源泉就是鮮血,血族地鮮血是和我們靈魂相連接地,如果要破除靈魂誓言,就要用主人的鮮血擦拭我的額頭。」

    「就這麼簡單?」我問道。

    羅沙琳德點了點頭說道:「是地,只是一般地人,身為主人怎麼會隨便讓自己的僕人得到鮮血呢,而且鮮血一定要是剛剛流出來地才有效,不讓就算是得到了也沒有辦法接觸靈魂誓言的。」

    「好,我明白了,開始吧!」我右手拇指輕輕的在食指和中指上劃了一下,食指和中指上出現了一條傷口,鮮血從傷口上滲了出來,我稍稍的運起一些內力,多逼出了一些鮮血,然後塗在了羅沙琳德的額頭上。

    羅沙琳德雙手手指交叉握在胸口,我感覺到一股魔氣在她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漩渦,飄逸的長髮隨著漩渦豎了起來,她最美麗的藍色眼睛漸漸的又變成了妖艷的紅色,她的嘴唇微微一動:「曾經許下的靈魂誓言,現在以主人恩賜的鮮血為代價,讓它消失吧!」

    剎那間,我抹在羅沙琳德額頭上的鮮血滲進了羅沙琳德的體內,魔氣所造成的漩渦力量變得更大了,在此時到達了一個極點,然後慢慢的開始平靜下去,漸漸的直到力量的消失,羅沙琳德的長髮稍有些凌亂的披在她肩上,紅色的眼睛恢復了美麗的藍色。

    可能剛才那個漩渦讓羅沙琳德消耗了很多力量,現在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我扶住了她的身軀,讓她靠在我的懷裡,充滿溫柔的輕輕幫她理了理散亂的長髮,柔聲問道:「一切都完結了嗎?」

    羅沙琳德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把腦袋埋進了我懷裡:「是的,佳豪,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的僕人了。」

    「哈洛已經去向博格斯下戰書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和他大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得到德庫拉長矛然後回去……」

    羅沙琳德打斷了我的話說道:「佳豪,不要說這些,至少現在你還在我身邊,我被你抱在懷裡,現在就這樣抱著我好嗎,我想記住這樣的感覺。」

    羅沙琳德的話讓我心裡一沉,她想記住現在被我抱著的感覺,那就是她已經決定了,沒有了靈魂誓言的作用,果然她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家族,我沒有表露出失落的樣子,現在需要的就是珍惜剩下不多的時間,我沒有說話,就這樣一直抱著她。

    過了很久,或許羅沙琳德覺得夠了,或許她覺得還想做些別的事情,露出似乎歡快的笑容道:「佳豪,我小時候很喜歡划船,而且還幻想過和自己想像中的白馬王子一起在月光下划著小船,說著各自的心事。」

    「是嗎?我們現在就去準備一下,差不多就天黑了,對了我們帶一些食物,再帶些好酒,在水中央,望著天上的明月喝著美酒一定很難忘的。」「是啊,會是很難忘的事情!」

    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為羅沙琳德做的了,我不可能放著在創神世界的妻兒不管,也不會就這樣不理會死去的妻子,所以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格外的珍惜,有夜月下的划船,青山綠野中的夜餐,也有一起逛著百貨公司,超級市場,然後一起去看電影的日子,白天總想著去什麼地方遊玩,晚上則是互相吐露愛意,燃燒著最原始的慾火。

    我們在這幾天裡,過得比任何人都要精彩,靜雅特意讓我們獨處讓我們,哈洛也沒有來打擾我們,每時每刻都能成為我們之間最美好的回憶,但是快樂的日子總會過去,幾天之後,哈洛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佳豪,博格斯已經放出話來,要搗毀我們這裡!」

    哈洛只說了一句就離開了,但是我們知道,我們最快樂的日子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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